第138章 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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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尖刀插进了孟小芳的肚子。
随着鲜血涌出，她缓缓地瘫软在地上，撞倒了塑料架子上的锅碗瓢盆。
黎玉堂完全被吓傻了，他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孩子居然真的为了抗辱而把自己给捅了。
他自然不知这其实是孟与诡异力量抗争失手的结果。
他脑子一片空白，嘴里不停叨念着“不是我干的，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自杀的，是她自己自杀的”，转身逃走。
听完讲述，陆凡咬牙切齿道：“又是他，又是黎玉堂！”
心说，我把孟小芳当妹子，你踏玛德三番两次伤害她，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同时他注意到另外一个重点，控制孟小芳身体的诡异力量。
他对皇甫心燃道：“皇甫同学，麻烦你看一下小芳的脸和身子，有没有什么异常？”
皇甫心燃依言用阴阳眼对孟小芳观瞧一番，说道：“小芳的眉心有很浓的黑气。”
陆凡点头道：“眉心黑气、诡异力量，再加你背上那些紫黑色的抓痕咬痕，我可以确定，小芳你撞邪了，而且不是一两天。”
“对啊对啊。”旁边的邵婆婆突然插嘴道，“老婆子我可以证明，小芳她的确撞过鬼。”
接着就把孟小芳鬼迷心窍差点儿从烂尾楼上跳下去那天晚上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陆凡皱眉，看着孟小芳。
不知为何，孟小芳有些不敢看他，点头表示邵婆婆说的确有其事。
然后还说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很倒霉，在公司接待来访贵宾的时候走路把高跟鞋鞋跟给折了，当众摔个大马趴；在家打碎这个弄破那个，煲汤烫到手、上了沐浴露却停水，还老是做噩梦。
陆凡问：“什么噩梦？”
孟小芳俏脸儿微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总是梦见自己生孩子……”
邵婆婆说：“嗨，这有啥？老婆子我都六十多了，偶尔也会梦见自己生大胖小子啊。”
孟小芳说：“可……可是，我总是梦见孩子一生出来就有三四岁那么大，头是肿的，脸色惨白，还……还要杀我、吃我的肉……”
邵婆婆“啊”了一声，皇甫心燃一哆嗦。
陆凡开口道：“缠你的是个小鬼，男小鬼。”
皇甫心燃四下扫视，说道：“他现在不在这里，刚才也不在。”
陆凡盯着孟小芳问：“你撞鬼，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孟小芳垂着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撞了鬼，还以为只是单纯运气不好，过一段时间就会好。再说，你已经帮过我很多了，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
不等她说完，陆凡就站起身来，大声道：“什么叫‘不想事事都麻烦我’？遇鬼撞邪本就应该来找我！我陆凡不说是此道高手，至少也比常人略懂此道吧。你我是同乡，一个山上、一个山下住了那么多年，现在又来到同一个大城市，交情不够缘分也够了吧？而且，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的，根本不存在什么麻烦不麻烦！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我绝对尽力帮你化解，何至于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听完这话，已有泪滴垂落在被子上，孟小芳咬着嘴唇“嘤嘤”哭泣。
邵婆婆护她，冲陆凡喝道：“你干什么？小芳她是伤员、是病人，你那么大声叫嚷是想害她情况恶化还是怎么地？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这里穷吼有什么用呢？”
这时有护士进来警告：“你们这屋说话声音小点儿行不行，别打扰到其他病人休息！”
陆凡“哼”了一声，离开病房。
邵婆婆说：“嘿，这人……”
皇甫心燃轻轻拍了拍孟小芳的肩，道：“别哭了，陆凡他也是一时心急。我去说说他。”
说完，跟着陆凡后脚走出了病房。
邵婆婆坐到床边，拉着孟小芳的手安慰她说：“孩子，别难过了，其实啊，老婆子我也看得出来，那个小伙子他是关心你的，可能就是说话急了一点儿，没轻没重，你没必要往心里去。”
孟小芳抹了抹眼泪，冲邵婆婆笑笑说：“邵婆婆，我知道，我没事儿，您不用担心。”
眼里却有着一丝落寞，心里叹息，我不怪他骂我，我伤心的是他说他一直把我当成妹妹。原来……只是妹妹么？
医院花园的长廊。
皇甫心燃追上陆凡。
陆凡表情郁闷，似乎还在生闷气。
皇甫心燃劝慰了他一番，还从女生的角度出发，给她分析了一下孟小芳的心理，她说这是女性固有的矜持，让陆凡不要发火。
不愧是播音主持专业的，皇甫心燃在劝人时，措辞、语调、音色都掌握协调得很好，陆凡的表情很快就变得舒缓了。
他吐出一口气道：“你说得对，是我欠考虑了。”
皇甫心燃微笑着拍拍他的头：“知错就是好孩子。”
陆凡看到她花朵般的笑颜，心中一动。
他轻咳一声，说：“我在想，害小芳的这个小鬼，和虐杀果果的那个凶手有没有什么关系。”
皇甫心燃表情一便，好像有所醒悟，说：“是啊，说不定这个叫‘闹闹’的小鬼，也是那凶徒所养。”
陆凡点了点头，道：“养鬼之术伤天害理、邪恶非常，只要心理没问题，一般人不会去修炼这项法门……世间的能人异士本就不多，养鬼师更在少数，广城一市，有一个作祟便已令人焦头烂额，如果有两个，那还得了？”
顿了顿，他接着说：“不过，果果和闹闹是同一个养鬼师所炼养，此猜测若为真。那么他驱小鬼迫害孟小芳，很可能就是为了要打击我，他和我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呢？另外，养鬼师和黎玉堂又是什么关系？”
皇甫心燃“啊”了一声，说：“那个养鬼师，会不会就是黎玉堂花钱请来报复你的？”
说着说着，她声音低下去，心里有些内疚，毕竟是因为自己，陆凡才把黎玉堂给得罪了的。
陆凡右拳砸左掌，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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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保护女神，共赴凶途！
“噗”！
尖刀插进了孟小芳的肚子。
随着鲜血涌出，她缓缓地瘫软在地上，撞倒了塑料架子上的锅碗瓢盆。
黎玉堂完全被吓傻了，他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孩子居然真的为了抗辱而把自己给捅了。
他自然不知这其实是孟与诡异力量抗争失手的结果。
他脑子一片空白，嘴里不停叨念着“不是我干的，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自杀的，是她自己自杀的”，转身逃走。
听完讲述，陆凡咬牙切齿道：“又是他，又是黎玉堂！”
心说，我把孟小芳当妹子，你踏玛德三番两次伤害她，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同时他注意到另外一个重点，控制孟小芳身体的诡异力量。
他对皇甫心燃道：“皇甫同学，麻烦你看一下小芳的脸和身子，有没有什么异常？”
皇甫心燃依言用阴阳眼对孟小芳观瞧一番，说道：“小芳的眉心有很浓的黑气。”
陆凡点头道：“眉心黑气、诡异力量，再加你背上那些紫黑色的抓痕咬痕，我可以确定，小芳你撞邪了，而且不是一两天。”
“对啊对啊。”旁边的邵婆婆突然插嘴道，“老婆子我可以证明，小芳她的确撞过鬼。”
接着就把孟小芳鬼迷心窍差点儿从烂尾楼上跳下去那天晚上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陆凡皱眉，看着孟小芳。
不知为何，孟小芳有些不敢看他，点头表示邵婆婆说的确有其事。
然后还说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很倒霉，在公司接待来访贵宾的时候走路把高跟鞋鞋跟给折了，当众摔个大马趴；在家打碎这个弄破那个，煲汤烫到手、上了沐浴露却停水，还老是做噩梦。
陆凡问：“什么噩梦？”
孟小芳俏脸儿微露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总是梦见自己生孩子……”
邵婆婆说：“嗨，这有啥？老婆子我都六十多了，偶尔也会梦见自己生大胖小子啊。”
孟小芳说：“可……可是，我总是梦见孩子一生出来就有三四岁那么大，头是肿的，脸色惨白，还……还要杀我、吃我的肉……”
邵婆婆“啊”了一声，皇甫心燃一哆嗦。
陆凡开口道：“缠你的是个小鬼，男小鬼。”
皇甫心燃四下扫视，说道：“他现在不在这里，刚才也不在。”
陆凡盯着孟小芳问：“你撞鬼，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孟小芳垂着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撞了鬼，还以为只是单纯运气不好，过一段时间就会好。再说，你已经帮过我很多了，我不想事事都麻烦你……”
不等她说完，陆凡就站起身来，大声道：“什么叫‘不想事事都麻烦我’？遇鬼撞邪本就应该来找我！我陆凡不说是此道高手，至少也比常人略懂此道吧。你我是同乡，一个山上、一个山下住了那么多年，现在又来到同一个大城市，交情不够缘分也够了吧？而且，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的，根本不存在什么麻烦不麻烦！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我绝对尽力帮你化解，何至于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听完这话，已有泪滴垂落在被子上，孟小芳咬着嘴唇“嘤嘤”哭泣。
邵婆婆护她，冲陆凡喝道：“你干什么？小芳她是伤员、是病人，你那么大声叫嚷是想害她情况恶化还是怎么地？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这里穷吼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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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表情郁闷，似乎还在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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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心燃微笑着拍拍他的头：“知错就是好孩子。”
陆凡看到她花朵般的笑颜，心中一动。
他轻咳一声，说：“我在想，害小芳的这个小鬼，和虐杀果果的那个凶手有没有什么关系。”
皇甫心燃表情一便，好像有所醒悟，说：“是啊，说不定这个叫‘闹闹’的小鬼，也是那凶徒所养。”
陆凡点了点头，道：“养鬼之术伤天害理、邪恶非常，只要心理没问题，一般人不会去修炼这项法门……世间的能人异士本就不多，养鬼师更在少数，广城一市，有一个作祟便已令人焦头烂额，如果有两个，那还得了？”
顿了顿，他接着说：“不过，果果和闹闹是同一个养鬼师所炼养，此猜测若为真。那么他驱小鬼迫害孟小芳，很可能就是为了要打击我，他和我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呢？另外，养鬼师和黎玉堂又是什么关系？”
皇甫心燃“啊”了一声，说：“那个养鬼师，会不会就是黎玉堂花钱请来报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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