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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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没有任何声张，直接礼貌的和梅西还有安东内拉告别, 叮嘱了伯特莱姆几句话, 伯特莱姆先行离开，然后海因里希就带上了门德斯直接坐上了门德斯的私人轿车。
经纪人先生因为业务关系, 会在各个国家开设一些分公司，用来进行人员管理以及公关操作，这也方便了门德斯的出行, 就比如这辆黑色轿车，就很好的保证了他们的行动不会受到其他限制。
“我来开。”海因里希说完就坐上了驾驶位, 门德斯没办法只能做到副驾驶。
一边拉下安全带, 门德斯一边说道：“艾德里安，其实我建议你不要在这里开车, 毕竟你现在是利兹联的核心, 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为了俱乐部的……你在干什么？”
正伸手在门德斯的车内导航上来回摁着的海因里希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门德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在摁的这个摁键只能让导航无限重启，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些, 只需要输入一个目的地……”可是门德斯的声音猛地顿住, 而后张了张嘴巴, 突然吐出了一句，“WTF？！”
海因里希看着那个突然冒出在导航上方的全息影像，他这才抓住了安全带扯了一把, 而后嘴里说道：“下午好，贾维斯。”
这个称呼听得门德斯一阵无语。
贾维斯？你觉得你是钢铁侠吗？
可是下一秒，门德斯的车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下午好，艾德里安先生。”
这个声音, 这个影像，这种平板的语气。
……麻麻呀我觉得我穿越了！
海因里希迅速地说道：“给我找去警|察|局最快的道路，记住，我要最快的，最好不限速。”而后海因里希看了一眼门德斯，“贾维斯这个名字是莫里茨取得，我哥哥很喜欢钢铁侠，你或许应该感谢那部美国漫画以及他的演员小罗伯特-唐尼先生，这让莫里茨在人工智能方面投入巨大。”
而后，那个听起来十分贾维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的先生，以及，莫里茨先生更喜欢DC漫画。”
趁着贾维斯工作的时候，门德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语言，他问的第一件事就是：“艾德里安！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抓了利兹联的球迷，包括球迷会会长塞西尔，我们现在需要尽快赶过去把他们带出来。”海因里希说的言简意赅。
可是门德斯问的却不是这个，他的眼睛又看了看那个在冒出光点的车内导航，下意识的往后坐了坐：“我是说这个东西，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贾维斯，先生，这是我的名字。”贾维斯平静的纠正。
海因里希也笑着拍了拍门德斯的胳膊：“而且你应该用‘他’，我们要审视的对待贾维斯先生。”
门德斯感觉到自己青筋冒起，他迅速地看向了海因里希：“艾德里安！”
“好吧好吧，豪尔赫，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我只能说你的车内装备确实是有些落后了，所以莫里茨帮助你进行了一定量的改造。”声音顿了顿，海因里希笑着开口，“你所有的车，除了贾维斯还有别的，你可以慢慢发现，就像是一个……小惊喜？”
惊喜？
这个东西突然出现在面前，而且告诉他时时刻刻有个人工智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不知道和他共处一室得多久，叫惊喜？
门德斯觉得自己简直是误会了惊喜这个词儿！
海因里希却是依然平淡的笑着开口：“不用谢，豪尔赫。”
门德斯此刻只能一阵无语，亲爱的艾德里安，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来我要谢谢你了！
“搜索完毕，载入数据，”贾维斯的声音猛地再次响起，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门德斯这次没有被吓到，很快，贾维斯就继续说道，“前方六百米右转，有一处红绿灯。”
门德斯听了这话不自觉得嘟囔了一句：“这不还是车载导航吗？”明明自己以前的导航也会说话的，还是好听的女中音呢……
“已修改路灯信号，可直行，先生。”
……你等会儿，你说你改了什么？
“坐稳了吗？”
海因里希的声音让门德斯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正常人再碰到这种情况都会卡壳一下的。
海因里希却是笑了笑，抓住了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艾德里安，我这辆车只是普通轿车，加速度没有……我的妈呀！”
后坐力让门德斯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撞在靠背上好疼，经过改造的汽车像是赛车一样的冲了出去！
而此刻，坐在餐厅里面的梅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窗外，一边用叉子扒拉着盘子里头没有沙拉的沙拉一边说道：“艾德里安真有趣，他的车子后面居然会冒火。”
没有往外面看的安东内拉有些好笑的扎了一块牛肉放到梅西嘴巴里：“听我的，下次不要看那些漫画了。”
梅西倒是没有执着漫画的问题，他咀嚼着牛肉，居然脸上有一些感动，嘴里则是说道：“先生不让我在休息日随便吃肉的。”毕竟阿根廷球星自己也知道他是易胖体质，休息日没有加强训练的时候他很听话的不会吃肉，哪怕是牛肉都不会碰。
安东内拉却笑着说道：“谁说你今天休息了？快点吃，吃完了陪我逛街。”
低头思考了一下训练和逛街的运动量，梅西抬头看着安东内拉：“那我能再吃一口吗？”
下一秒，安东内拉又给自己的小男友塞了一块肉，笑眯眯的想着，肉都吃了，等会儿里奥别想半路跑掉！
一路上海因里希都很专注，他并不能从拜伦先生那里获取太多的信息，毕竟拜伦先生是利兹联人，他对很多事情看得并不详尽。
哪怕海因里希也愿意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的球迷不会闹事，可是他还是需要在得到最客观的真相以后再做出判断。
但是无论如何，球迷是他带来西班牙的，他就有义务让每个球迷都好好的回家，绝对不能在警局逗留太长时间！
门德斯则是沉浸在“我的车居然可以开这么快！”以及“我现在晕过去是不是显得很没勇气”的纠结中，完全忽略掉了一路绿灯以及没有行人的事实，就这么一路狂飙到了目的地！
一脸轻快的解开了安全带，海因里希笑着说道：“谢谢你的帮忙，贾维斯，帮我向哥哥问好。”
“很愿意为你效劳，艾德里安先生。”
而后海因里希又摁了摁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车载导航，他看了一眼门德斯，伸手拍了拍已经一脸茫然完全没有反应的门德斯先生：“醒醒，豪尔赫，我们到地方了。”
“……你先下去，我觉得我需要缓缓。”
“不远处就是记者，看起来有三十多个人，你真的愿意让我自己……”
“我很好！我没事！走，我带你去！”
优秀的职业素养让门德斯直接下了车，先是晃了晃，然后很快就稳住了身形，看着另一边下来的海因里希。
德国教头笑着看了门德斯一眼，微微点头，然后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以及钻石袖扣，大踏步的走向了被记者包围的大门！
其实按照门德斯现在在经纪人圈子里面的地位，这种助理才需要做的挡记者的事情是不需要他来做的，但是那往往也要看对谁。
海因里希是他现在看重的摇钱树，绝对不能有丝毫偏差！
“海因里希先生，你对这次巴塞罗那经常的处理方式有什么看法吗？”
“海因里希先生，你对球迷之间斗殴是否有什么想要说的？”
“海因里希先生，你今天还是很帅气……”
海因里希没有回答任何问题，除了对着那个夸自己的小记者笑了笑以外就没有其他反应了，大步走进了大门，而门德斯则是留在了外面，开始用各种套路和官话应付他们。
刚一进门，海因里希就看到了等候他的拜伦先生，显然拜伦先生被这里的人的傲慢气得不行，一看到海因里希就走过来大声说道：“先生，他们简直是无理取闹！到现在我都没有能看到……”
“拜伦先生，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海因里希一边说着一边对那个一脸不耐烦的女警官露出了个礼貌的笑意，果然缓和了女警官的表情，海因里希把拜伦先生拉到了一旁。
拜伦先生看了海因里希一眼，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过激，很快就闭上嘴巴点点头。
海因里希压低了声音迅速开口到：“我们的球迷动手了吗？”
“是的，但那是在他们打了塞西尔……”
“我们是先动手的吗？”
拜伦先生坚决的摇头：“不是。”
“你通知过桑保利先生吗？”
“……叫桑保利干什么？”
海因里希也不说什么，只是迅速的点点头：“你要向我保证，你说的句句属实。”
“当然！全程都有球迷跟拍，谁的责任清清楚楚，我不会随便骗你的。”拜伦先生坚定的点点头。
海因里希拍了拍拜伦先生的肩膀，而后就扭头看向了马克莱莱：“克劳德，我之前给过你的那个随身录音器，你带着呢吗？”
“带着呢。”为了确保能够把每场比赛甚至是每个细节都记录下来，海因里希曾经让马克莱莱带上一款拇指大小的小录音器，可以贴在任何位置。
之所以交给马克莱莱，是因为录音器是黑色的，可以和马克莱莱的皮肤融为一体不被人发现。
这会儿海因里希像是握手一般其实是拿过了录音器，堂而皇之又不着痕迹的贴在了衬衣扣子上，深紫色的衬衣很好的模糊了视线，海因里希对这两个人点点头就要往里面走。
“先生！”拜伦先生开了口，而后快步走过去低声说道，“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不仅不合适，而且哪怕录下了什么，恐怕都不能成为证据。
毕竟这涉及了**问题。
可是海因里希却是淡淡一笑，只说了一句话：“去给桑保利先生打电话，我有独家头条要给他。”
拜伦先生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松开了手，倒是一旁的马克莱莱听了这话微微低下头，而后开口说道：“头儿想的很周到。”
“周到什么？克劳德你快说说看！”拜伦先生显得有些着急。
马克莱莱并不能多说，他低下头对着拜伦先生迅速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谁摄像**问题都有可能被控诉，只有一种人不会。”
“谁？”
“记者。”
利兹联方面或许不能公布这些东西，但是记者是没有问题的！
通知《泰晤士报》记者也是利兹联目前的御用传声筒桑保利，这就是马克莱莱现在需要做的事情，他很快就掏出了手机去一旁打电话了，法国后卫现在的执行力高的可怕。
海因里希本来要走了，可是很快他就折返回来，又问了一句：“这次被抓进来的人里面，有没有戈登，就是戈登-弗理佩？”
虽然拜伦先生对那些弯弯绕绕不太明白，可是他的记性还不错，迅速的点头：“戈登在里面，他最近一直在有比赛的时候跟着塞西尔，帮塞西尔搬搬鼓帮帮忙。”
“很好，现在联系我们英足总的副主席，也是戈登的父亲，弗理佩先生。”说完，海因里希就要走。
拜伦先生却一把抓住了他：“然后呢？然后我要说些什么吗？”
海因里希笑了笑，轻声说道：“不，不需要，什么都不用说，弗理佩先生有本事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
说完，海因里希就大步走向了那位已经没了不耐神色的女警官，笑着说了两句话就朝着办公室走去。
而拜伦先生又看向了马克莱莱，现在的老牌助教已经开始喜欢朝着这个跟海因里希学习颇多的法国人听他的主意了：“先生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克劳德你知道吗？”
马克莱莱看了海因里希的背影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他轻声说道：“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一定会闹大，我们现在就是要帮着先生闹大，仅此而已。”
与此同时，正走在女警官旁边的海因里希笑着低头问道：“警官女士，怎么称呼呢？”
海因里希不是嫌疑人，也有着一张很亲和的皮相，又不想拜伦先生那样喜欢大喊大叫，女警官面色比较和缓的说道：“可以喊我乔伊娜。”
“乔伊娜警官，我能问一下我的球迷们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海因里希脸上的担忧恰到好处，看起来十分不解也十分忧心。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乔伊娜也就告诉了他：“球迷斗殴，这种事情每个星期都会来上几次，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对他们进行保释就能……”
“我想知道，是不是只抓了我的球迷？”海因里希依然带着有些忧心的笑容，很平缓的打断了女警官的话。
乔伊娜点了点头：“我们接到的报警是利兹联的球迷单方面闹事，现场也认定了这一点，自然只带来了利兹联的球迷。”
海因里希保持着笑容，微微点头，对着乔伊娜伸出手：“谢谢你的告知和配合，乔伊娜女士。”
乔伊娜有些不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和海因里希握了握手。
海因里希则是保持着笑容，一直到警长办公室门外，打开门走进去之后，反手关门，接着突然就变了脸色，没了笑容，神色冷漠，那双眼睛不再温和，而是有着海因里希家的人才有的冰冷。
他并不认识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脸公事公办的局长，他也不愿意多说什么，海因里希平静的走过去，用身高优势微微低着头看着对方，在这个人开口之前先用很纯正的西语说道：“警长先生，我会在明天向法院起诉你，以及你的下属，希望你做好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德国杯，别称，比惨大会
最后我仁点球大战赢了……这是多少次了，点球大战居然能赢……可怕……
最可爱的是门将扑点球从来都是同一个方向，还能扑出来两个，特别棒23333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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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亲们的鼓励~来么么哒~小剧场走起】
贾维斯：先生
莫里茨：嗯？
贾维斯：艾德里安先生让我向您问好
莫里茨：嗯，乖孩子
贾维斯：谢谢您的称赞
莫里茨：我在说艾德尔
贾维斯：……【我觉得我重启一下比较好】
海因里希没有任何声张，直接礼貌的和梅西还有安东内拉告别, 叮嘱了伯特莱姆几句话, 伯特莱姆先行离开，然后海因里希就带上了门德斯直接坐上了门德斯的私人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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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开。”海因里希说完就坐上了驾驶位, 门德斯没办法只能做到副驾驶。
一边拉下安全带, 门德斯一边说道：“艾德里安，其实我建议你不要在这里开车, 毕竟你现在是利兹联的核心, 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为了俱乐部的……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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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德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在摁的这个摁键只能让导航无限重启，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些, 只需要输入一个目的地……”可是门德斯的声音猛地顿住, 而后张了张嘴巴, 突然吐出了一句，“WTF？！”
海因里希看着那个突然冒出在导航上方的全息影像，他这才抓住了安全带扯了一把, 而后嘴里说道：“下午好，贾维斯。”
这个称呼听得门德斯一阵无语。
贾维斯？你觉得你是钢铁侠吗？
可是下一秒，门德斯的车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下午好，艾德里安先生。”
这个声音, 这个影像，这种平板的语气。
……麻麻呀我觉得我穿越了！
海因里希迅速地说道：“给我找去警|察|局最快的道路，记住，我要最快的，最好不限速。”而后海因里希看了一眼门德斯，“贾维斯这个名字是莫里茨取得，我哥哥很喜欢钢铁侠，你或许应该感谢那部美国漫画以及他的演员小罗伯特-唐尼先生，这让莫里茨在人工智能方面投入巨大。”
而后，那个听起来十分贾维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的先生，以及，莫里茨先生更喜欢DC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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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抓了利兹联的球迷，包括球迷会会长塞西尔，我们现在需要尽快赶过去把他们带出来。”海因里希说的言简意赅。
可是门德斯问的却不是这个，他的眼睛又看了看那个在冒出光点的车内导航，下意识的往后坐了坐：“我是说这个东西，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贾维斯，先生，这是我的名字。”贾维斯平静的纠正。
海因里希也笑着拍了拍门德斯的胳膊：“而且你应该用‘他’，我们要审视的对待贾维斯先生。”
门德斯感觉到自己青筋冒起，他迅速地看向了海因里希：“艾德里安！”
“好吧好吧，豪尔赫，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我只能说你的车内装备确实是有些落后了，所以莫里茨帮助你进行了一定量的改造。”声音顿了顿，海因里希笑着开口，“你所有的车，除了贾维斯还有别的，你可以慢慢发现，就像是一个……小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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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突然出现在面前，而且告诉他时时刻刻有个人工智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不知道和他共处一室得多久，叫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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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却是依然平淡的笑着开口：“不用谢，豪尔赫。”
门德斯此刻只能一阵无语，亲爱的艾德里安，你从哪只眼睛看出来我要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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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德斯听了这话不自觉得嘟囔了一句：“这不还是车载导航吗？”明明自己以前的导航也会说话的，还是好听的女中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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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会儿，你说你改了什么？
“坐稳了吗？”
海因里希的声音让门德斯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正常人再碰到这种情况都会卡壳一下的。
海因里希却是笑了笑，抓住了方向盘，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艾德里安，我这辆车只是普通轿车，加速度没有……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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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坐在餐厅里面的梅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窗外，一边用叉子扒拉着盘子里头没有沙拉的沙拉一边说道：“艾德里安真有趣，他的车子后面居然会冒火。”
没有往外面看的安东内拉有些好笑的扎了一块牛肉放到梅西嘴巴里：“听我的，下次不要看那些漫画了。”
梅西倒是没有执着漫画的问题，他咀嚼着牛肉，居然脸上有一些感动，嘴里则是说道：“先生不让我在休息日随便吃肉的。”毕竟阿根廷球星自己也知道他是易胖体质，休息日没有加强训练的时候他很听话的不会吃肉，哪怕是牛肉都不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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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轻快的解开了安全带，海因里希笑着说道：“谢谢你的帮忙，贾维斯，帮我向哥哥问好。”
“很愿意为你效劳，艾德里安先生。”
而后海因里希又摁了摁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车载导航，他看了一眼门德斯，伸手拍了拍已经一脸茫然完全没有反应的门德斯先生：“醒醒，豪尔赫，我们到地方了。”
“……你先下去，我觉得我需要缓缓。”
“不远处就是记者，看起来有三十多个人，你真的愿意让我自己……”
“我很好！我没事！走，我带你去！”
优秀的职业素养让门德斯直接下了车，先是晃了晃，然后很快就稳住了身形，看着另一边下来的海因里希。
德国教头笑着看了门德斯一眼，微微点头，然后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以及钻石袖扣，大踏步的走向了被记者包围的大门！
其实按照门德斯现在在经纪人圈子里面的地位，这种助理才需要做的挡记者的事情是不需要他来做的，但是那往往也要看对谁。
海因里希是他现在看重的摇钱树，绝对不能有丝毫偏差！
“海因里希先生，你对这次巴塞罗那经常的处理方式有什么看法吗？”
“海因里希先生，你对球迷之间斗殴是否有什么想要说的？”
“海因里希先生，你今天还是很帅气……”
海因里希没有回答任何问题，除了对着那个夸自己的小记者笑了笑以外就没有其他反应了，大步走进了大门，而门德斯则是留在了外面，开始用各种套路和官话应付他们。
刚一进门，海因里希就看到了等候他的拜伦先生，显然拜伦先生被这里的人的傲慢气得不行，一看到海因里希就走过来大声说道：“先生，他们简直是无理取闹！到现在我都没有能看到……”
“拜伦先生，你先回答我三个问题。”海因里希一边说着一边对那个一脸不耐烦的女警官露出了个礼貌的笑意，果然缓和了女警官的表情，海因里希把拜伦先生拉到了一旁。
拜伦先生看了海因里希一眼，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过激，很快就闭上嘴巴点点头。
海因里希压低了声音迅速开口到：“我们的球迷动手了吗？”
“是的，但那是在他们打了塞西尔……”
“我们是先动手的吗？”
拜伦先生坚决的摇头：“不是。”
“你通知过桑保利先生吗？”
“……叫桑保利干什么？”
海因里希也不说什么，只是迅速的点点头：“你要向我保证，你说的句句属实。”
“当然！全程都有球迷跟拍，谁的责任清清楚楚，我不会随便骗你的。”拜伦先生坚定的点点头。
海因里希拍了拍拜伦先生的肩膀，而后就扭头看向了马克莱莱：“克劳德，我之前给过你的那个随身录音器，你带着呢吗？”
“带着呢。”为了确保能够把每场比赛甚至是每个细节都记录下来，海因里希曾经让马克莱莱带上一款拇指大小的小录音器，可以贴在任何位置。
之所以交给马克莱莱，是因为录音器是黑色的，可以和马克莱莱的皮肤融为一体不被人发现。
这会儿海因里希像是握手一般其实是拿过了录音器，堂而皇之又不着痕迹的贴在了衬衣扣子上，深紫色的衬衣很好的模糊了视线，海因里希对这两个人点点头就要往里面走。
“先生！”拜伦先生开了口，而后快步走过去低声说道，“这样是不是不合适？”
不仅不合适，而且哪怕录下了什么，恐怕都不能成为证据。
毕竟这涉及了**问题。
可是海因里希却是淡淡一笑，只说了一句话：“去给桑保利先生打电话，我有独家头条要给他。”
拜伦先生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松开了手，倒是一旁的马克莱莱听了这话微微低下头，而后开口说道：“头儿想的很周到。”
“周到什么？克劳德你快说说看！”拜伦先生显得有些着急。
马克莱莱并不能多说，他低下头对着拜伦先生迅速地说道：“在这个世界上，谁摄像**问题都有可能被控诉，只有一种人不会。”
“谁？”
“记者。”
利兹联方面或许不能公布这些东西，但是记者是没有问题的！
通知《泰晤士报》记者也是利兹联目前的御用传声筒桑保利，这就是马克莱莱现在需要做的事情，他很快就掏出了手机去一旁打电话了，法国后卫现在的执行力高的可怕。
海因里希本来要走了，可是很快他就折返回来，又问了一句：“这次被抓进来的人里面，有没有戈登，就是戈登-弗理佩？”
虽然拜伦先生对那些弯弯绕绕不太明白，可是他的记性还不错，迅速的点头：“戈登在里面，他最近一直在有比赛的时候跟着塞西尔，帮塞西尔搬搬鼓帮帮忙。”
“很好，现在联系我们英足总的副主席，也是戈登的父亲，弗理佩先生。”说完，海因里希就要走。
拜伦先生却一把抓住了他：“然后呢？然后我要说些什么吗？”
海因里希笑了笑，轻声说道：“不，不需要，什么都不用说，弗理佩先生有本事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
说完，海因里希就大步走向了那位已经没了不耐神色的女警官，笑着说了两句话就朝着办公室走去。
而拜伦先生又看向了马克莱莱，现在的老牌助教已经开始喜欢朝着这个跟海因里希学习颇多的法国人听他的主意了：“先生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克劳德你知道吗？”
马克莱莱看了海因里希的背影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他轻声说道：“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一定会闹大，我们现在就是要帮着先生闹大，仅此而已。”
与此同时，正走在女警官旁边的海因里希笑着低头问道：“警官女士，怎么称呼呢？”
海因里希不是嫌疑人，也有着一张很亲和的皮相，又不想拜伦先生那样喜欢大喊大叫，女警官面色比较和缓的说道：“可以喊我乔伊娜。”
“乔伊娜警官，我能问一下我的球迷们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海因里希脸上的担忧恰到好处，看起来十分不解也十分忧心。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乔伊娜也就告诉了他：“球迷斗殴，这种事情每个星期都会来上几次，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对他们进行保释就能……”
“我想知道，是不是只抓了我的球迷？”海因里希依然带着有些忧心的笑容，很平缓的打断了女警官的话。
乔伊娜点了点头：“我们接到的报警是利兹联的球迷单方面闹事，现场也认定了这一点，自然只带来了利兹联的球迷。”
海因里希保持着笑容，微微点头，对着乔伊娜伸出手：“谢谢你的告知和配合，乔伊娜女士。”
乔伊娜有些不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她还是和海因里希握了握手。
海因里希则是保持着笑容，一直到警长办公室门外，打开门走进去之后，反手关门，接着突然就变了脸色，没了笑容，神色冷漠，那双眼睛不再温和，而是有着海因里希家的人才有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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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茨：嗯，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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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我觉得我重启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