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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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死死盯着高贵得如一只紫色凤凰的沉欢，满心的恨狠狠地撕咬着她。
沉欢微微一笑，“姐姐别来无恙。”
秦嫣冷笑，“你来向我来炫耀吗？”
沉欢径直坐在她对面，眸如利剑，看的秦嫣心里冷飕飕的。
“我需要向你炫耀吗？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较量的对象。在我面前，你从来都是个败者。”
秦嫣气得紧握拳头，“你以为你就做得了这个皇贵妃吗？褚贵妃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正好。我今天来就是来让你帮我这个忙。最好让皇上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会让你的下场很惨。我想你听闻了凌麟的死吧？你是否也想试试。我秦沉欢本来就不喜欢和人争一个男人，那是下贱的人做的事情，比如姐姐你。只是叫你姐姐却脏了我的身份。秦嫣，你自己的下场都是你自己换来的，我这个人没啥优点，就是记仇。”
“你……你太嚣张了！这是大沥皇宫！”秦嫣壮胆叫着。
“正是因为这是大沥皇宫。”沉欢站了起来，傲睨秦嫣，“你敢在大沥皇宫对我姐姐下手，我能轻饶你吗？如果你不想死得太早太惨，你就保佑我早日出宫，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试试。”
秦嫣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欢忽然走上前，俯下身子，用手摸着她的腹部，吓得秦嫣拼命往后躲，却无处可躲。
“你好好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祷，让她的母亲能活到看到她诞生的一天。”
秦嫣吓得浑身冰凉。
不出沉欢所料，第二天上朝，勋国公为首的官员集体要求皇上收回要纳沉欢的意图。
泓帝沉着脸走进金銮殿偏殿，看见沉欢穿着一袭粉色宫装猛然眼前一亮。
这是制衣局为她特意赶制的新衣，粉色绣着芦花样对襟袄子，一溜的鎏金纽扣，系一条桃红色过渡色百褶裙，艳玫红缎子白绫高低鞋。穿着如此绚丽的服装，偏偏她脸上没有化妆，只是在眼角挑了一挑眼线，让一双明媚的水眸多了份妩媚，发髻只是松松的绾了一个籫儿，用一支白玉兰花簪子绾了。
那般如水纯洁的模样，让看惯了春花秋色的泓帝看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越是不经心的装扮越是撩动人心。
“你真美。”
沉欢微微一笑，“皇上是看惯了美色，我这等怎算美。”
泓帝走进些，低声道，“你回心转意了？”
沉欢叹口气，“这是皇宫，我能去哪里呢？由得我吗？”
泓帝心里大喜，早朝上被大臣烦的心情顿时飞到九霄云外，伸手要拉沉欢，沉欢转身避开。
“皇上，我舅舅他们在哪里？我秦沉欢向来重孝，我不能不顾我亲人的生死。”
泓帝一怔，忽笑了，“你这个小丫头，想骗朕放了你舅舅两家人。”
沉欢心一沉，放了？难道关起来了？
泓帝见她脸色微变，笑着摇头，“朕没有关他们，你舅舅也是人才。只不过我请他们到宫里修正农耕的一些文书罢了。”
沉欢松了神情，“皇上请让我见他们一面。”
泓帝盯她半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朕的要求。十日后行册封典礼。”
沉欢咬唇点头，“好。我答应皇上。但是皇上还要给我一个恩典。”
“说，只要你答应朕，多少恩典都可以。”泓帝双眼炙热的看着她。
“一道不死符。”
泓帝闻言愣了愣，“你担心什么？”
沉欢微微一笑，“在宫里狼虎太多。我只不过小女子一枚，深恐没法避开明枪暗箭。”
“哈哈，好个聪明的丫头。这有何难，朕这就写道手谕。”泓帝走到案前，首领太监忙过来研磨，并吩咐人去取玉玺。
沉欢将手谕收到怀里，对着泓帝福了福身子，“请皇上允许我去看舅舅。”
泓帝笑着点头，“好，既然朕都答应你了，就让你马上见吧，省得你惦记着。”
“谢皇上隆恩。”
……
沉欢见到大舅舅和二舅舅时，两家人都大吃一惊。
赵氏哭着将她抱在怀里，“欢儿，欢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沉欢抱着舅母，眼圈也红了。
“舅母，我没事。”
周鼎沉着脸看了一眼周志，兄弟两同时看了一眼沉欢身后跟着的宫人，没吭声。
沉欢安抚完赵氏，对灵儿道：“灵儿姐姐，可否让我和舅舅、舅母叙叙旧。都是体己话，不方便外人听。”
灵儿笑着弯了弯腰，“奴婢在外面候着，姑娘有事尽管吩咐。”
等他们一干人走了，沉欢从怀里掏出免死手谕塞在周志手上，“大舅，这个是可以保你们平安的东西，你们收好了。”
周志展开一看，吃惊的低声道，“这是为何？”
沉欢冷笑，“皇帝是什么人舅舅们应该都知道了。天下大变是无可阻挡的。沉欢最担心的就是二位舅舅们。不论宫里如何变，有了这个起码能保一时。”
“欢儿，你不是真心要入宫的？”周鼎见她神色不对，担心的问。
“当然，这种狗皇帝，我怎么可能嫁？”沉欢一脸决绝。
赵氏脸色微变，“欢儿你想干嘛？”
沉欢拍了拍她的手，“舅母放心，沉欢向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我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
周鼎忙走近一步，“你想如何？”
“我只想告诉舅舅，你们要自己保护自己。”
周志沉默片刻，低声道：“欢儿，你放心。舅舅们能保护自己。你要三思而后行，千万莫鲁莽。你还要想想你哥哥和姐姐。”
“我们躲能躲到哪里去？我们和勋国公早就势不两立了。”周鼎皱着眉头。
“二舅说得对。如今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境地了。表叔已经联名上表，将勋国公卖国的事情捅出去。大舅是殿中侍御史，此时正是需要大舅出手的时候。”沉欢将一封信递给周志，“这个你交给鲁大，他知道该怎么做。光朝廷上闹是不够的。必须要民间也闹起来，我们才有必胜的把握。”
周志神色凝重，想了想，点头，“好，我们都是一家人，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册封典礼应该在十天后。”沉欢略微低沉的声音让赵氏脸色变了变，拉着她的手微微发抖。
沉欢微微笑着：“舅母不用担心，不是还有太子他们吗？”
赵氏这才松了松神情，忽然想起，“听闻凌公子失踪了。”
沉欢笑容僵了僵，勉强再浮起笑容，“他会没事的，一定会回来的。”
周鼎捅了捅赵氏，“凌公子武功高强，还有那么多暗卫，自然是没事的。那你不要吓欢儿。”
赵氏眼圈红红的，忙点头，“对对，凌公子是福大的人。”
沉欢心底隐隐的痛，可当着亲人面前却不能表露出来。
“那沉欢先回去了。”
金銮殿的偏殿里，泓帝已经候在那里，见到沉欢回来，忙笑着站起来，“你放心了吧？”
沉欢平静的点头，“谢谢皇上。”
泓帝越看沉欢越觉得她淡漠的神情更显得特别，心里痒痒的，忽然拉住她的手，“欢儿，反正你都答应朕了，今晚就……”
沉欢面色一冷，忽浮出古怪的笑容，手指反扣，搭在泓帝的手脉上，“咦，皇上，你的脉搏怎么那么奇怪？”
泓帝一怔，“什么？”
沉欢松了手，后退一步，弯了弯腰，“皇上恕罪。沉欢自幼喜医，多少会点把脉，刚才感觉皇上身上似乎有些古怪。”
泓帝看着沉欢，“你这个小机灵鬼，不是又搞什么花样吧？”
沉欢看他，“皇上不信可让御医看下，不过，宫里的御医不行。谁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泓帝看着沉欢认真的表情，面色微变，“你说的是真的？”
沉欢点头，“我向来不诓人，何况是皇上的身体。我曾经听说有人为了阻碍皇上南下到江南巡查，用了些方法令皇上不能成行，恐怕皇上是那时候留下隐疾。那次余杭发生大案，八公主被人绑架，所幸皇上没有去呢。那次苏大人奇怪的很，据说绑架八公主的杀手居然是他找来的人。”
泓帝脸色微变，“苏东宸？”
沉欢立刻接道：“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古怪，后来听说本来应该是皇上下江南的。恐怕是有人担心皇上彻查调换军粮的事情吧。当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皇上被人欺瞒要不要追究就要看皇上了，可皇上的龙体可不能不安啊。”
“御医不可能有胆子欺瞒朕！”
“皇上可听闻前任首御医？不如宣他入宫为皇上把脉。此人生性桀骜，绝对不会说谎。”
“前首御医？”泓帝疑惑的看她。
“正是，我听说我姐姐被秦嫣灌下毒药，险些没了孩子和性命，正是他救了回来，因而我回来时有幸见过一面。”
泓帝咬着牙，沉思半响，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
沉欢勾唇露出冷笑。
这是凌朝凰让燕权慎带进来最有用的消息。当年凌朝凰被派到江南代替皇帝巡查，凌朝凰早就明白有人动了手脚，而这一切一是为了不让皇帝插手漕运的事情，也是想要凌朝凰的命。
泓帝一向喜欢疑心，这几点就够他琢磨了。
谁让他们给了沉欢接近泓帝的机会呢？
秦嫣死死盯着高贵得如一只紫色凤凰的沉欢，满心的恨狠狠地撕咬着她。
沉欢微微一笑，“姐姐别来无恙。”
秦嫣冷笑，“你来向我来炫耀吗？”
沉欢径直坐在她对面，眸如利剑，看的秦嫣心里冷飕飕的。
“我需要向你炫耀吗？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较量的对象。在我面前，你从来都是个败者。”
秦嫣气得紧握拳头，“你以为你就做得了这个皇贵妃吗？褚贵妃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正好。我今天来就是来让你帮我这个忙。最好让皇上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会让你的下场很惨。我想你听闻了凌麟的死吧？你是否也想试试。我秦沉欢本来就不喜欢和人争一个男人，那是下贱的人做的事情，比如姐姐你。只是叫你姐姐却脏了我的身份。秦嫣，你自己的下场都是你自己换来的，我这个人没啥优点，就是记仇。”
“你……你太嚣张了！这是大沥皇宫！”秦嫣壮胆叫着。
“正是因为这是大沥皇宫。”沉欢站了起来，傲睨秦嫣，“你敢在大沥皇宫对我姐姐下手，我能轻饶你吗？如果你不想死得太早太惨，你就保佑我早日出宫，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不信你试试。”
秦嫣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欢忽然走上前，俯下身子，用手摸着她的腹部，吓得秦嫣拼命往后躲，却无处可躲。
“你好好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祷，让她的母亲能活到看到她诞生的一天。”
秦嫣吓得浑身冰凉。
不出沉欢所料，第二天上朝，勋国公为首的官员集体要求皇上收回要纳沉欢的意图。
泓帝沉着脸走进金銮殿偏殿，看见沉欢穿着一袭粉色宫装猛然眼前一亮。
这是制衣局为她特意赶制的新衣，粉色绣着芦花样对襟袄子，一溜的鎏金纽扣，系一条桃红色过渡色百褶裙，艳玫红缎子白绫高低鞋。穿着如此绚丽的服装，偏偏她脸上没有化妆，只是在眼角挑了一挑眼线，让一双明媚的水眸多了份妩媚，发髻只是松松的绾了一个籫儿，用一支白玉兰花簪子绾了。
那般如水纯洁的模样，让看惯了春花秋色的泓帝看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越是不经心的装扮越是撩动人心。
“你真美。”
沉欢微微一笑，“皇上是看惯了美色，我这等怎算美。”
泓帝走进些，低声道，“你回心转意了？”
沉欢叹口气，“这是皇宫，我能去哪里呢？由得我吗？”
泓帝心里大喜，早朝上被大臣烦的心情顿时飞到九霄云外，伸手要拉沉欢，沉欢转身避开。
“皇上，我舅舅他们在哪里？我秦沉欢向来重孝，我不能不顾我亲人的生死。”
泓帝一怔，忽笑了，“你这个小丫头，想骗朕放了你舅舅两家人。”
沉欢心一沉，放了？难道关起来了？
泓帝见她脸色微变，笑着摇头，“朕没有关他们，你舅舅也是人才。只不过我请他们到宫里修正农耕的一些文书罢了。”
沉欢松了神情，“皇上请让我见他们一面。”
泓帝盯她半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朕的要求。十日后行册封典礼。”
沉欢咬唇点头，“好。我答应皇上。但是皇上还要给我一个恩典。”
“说，只要你答应朕，多少恩典都可以。”泓帝双眼炙热的看着她。
“一道不死符。”
泓帝闻言愣了愣，“你担心什么？”
沉欢微微一笑，“在宫里狼虎太多。我只不过小女子一枚，深恐没法避开明枪暗箭。”
“哈哈，好个聪明的丫头。这有何难，朕这就写道手谕。”泓帝走到案前，首领太监忙过来研磨，并吩咐人去取玉玺。
沉欢将手谕收到怀里，对着泓帝福了福身子，“请皇上允许我去看舅舅。”
泓帝笑着点头，“好，既然朕都答应你了，就让你马上见吧，省得你惦记着。”
“谢皇上隆恩。”
……
沉欢见到大舅舅和二舅舅时，两家人都大吃一惊。
赵氏哭着将她抱在怀里，“欢儿，欢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沉欢抱着舅母，眼圈也红了。
“舅母，我没事。”
周鼎沉着脸看了一眼周志，兄弟两同时看了一眼沉欢身后跟着的宫人，没吭声。
沉欢安抚完赵氏，对灵儿道：“灵儿姐姐，可否让我和舅舅、舅母叙叙旧。都是体己话，不方便外人听。”
灵儿笑着弯了弯腰，“奴婢在外面候着，姑娘有事尽管吩咐。”
等他们一干人走了，沉欢从怀里掏出免死手谕塞在周志手上，“大舅，这个是可以保你们平安的东西，你们收好了。”
周志展开一看，吃惊的低声道，“这是为何？”
沉欢冷笑，“皇帝是什么人舅舅们应该都知道了。天下大变是无可阻挡的。沉欢最担心的就是二位舅舅们。不论宫里如何变，有了这个起码能保一时。”
“欢儿，你不是真心要入宫的？”周鼎见她神色不对，担心的问。
“当然，这种狗皇帝，我怎么可能嫁？”沉欢一脸决绝。
赵氏脸色微变，“欢儿你想干嘛？”
沉欢拍了拍她的手，“舅母放心，沉欢向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我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
周鼎忙走近一步，“你想如何？”
“我只想告诉舅舅，你们要自己保护自己。”
周志沉默片刻，低声道：“欢儿，你放心。舅舅们能保护自己。你要三思而后行，千万莫鲁莽。你还要想想你哥哥和姐姐。”
“我们躲能躲到哪里去？我们和勋国公早就势不两立了。”周鼎皱着眉头。
“二舅说得对。如今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境地了。表叔已经联名上表，将勋国公卖国的事情捅出去。大舅是殿中侍御史，此时正是需要大舅出手的时候。”沉欢将一封信递给周志，“这个你交给鲁大，他知道该怎么做。光朝廷上闹是不够的。必须要民间也闹起来，我们才有必胜的把握。”
周志神色凝重，想了想，点头，“好，我们都是一家人，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册封典礼应该在十天后。”沉欢略微低沉的声音让赵氏脸色变了变，拉着她的手微微发抖。
沉欢微微笑着：“舅母不用担心，不是还有太子他们吗？”
赵氏这才松了松神情，忽然想起，“听闻凌公子失踪了。”
沉欢笑容僵了僵，勉强再浮起笑容，“他会没事的，一定会回来的。”
周鼎捅了捅赵氏，“凌公子武功高强，还有那么多暗卫，自然是没事的。那你不要吓欢儿。”
赵氏眼圈红红的，忙点头，“对对，凌公子是福大的人。”
沉欢心底隐隐的痛，可当着亲人面前却不能表露出来。
“那沉欢先回去了。”
金銮殿的偏殿里，泓帝已经候在那里，见到沉欢回来，忙笑着站起来，“你放心了吧？”
沉欢平静的点头，“谢谢皇上。”
泓帝越看沉欢越觉得她淡漠的神情更显得特别，心里痒痒的，忽然拉住她的手，“欢儿，反正你都答应朕了，今晚就……”
沉欢面色一冷，忽浮出古怪的笑容，手指反扣，搭在泓帝的手脉上，“咦，皇上，你的脉搏怎么那么奇怪？”
泓帝一怔，“什么？”
沉欢松了手，后退一步，弯了弯腰，“皇上恕罪。沉欢自幼喜医，多少会点把脉，刚才感觉皇上身上似乎有些古怪。”
泓帝看着沉欢，“你这个小机灵鬼，不是又搞什么花样吧？”
沉欢看他，“皇上不信可让御医看下，不过，宫里的御医不行。谁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泓帝看着沉欢认真的表情，面色微变，“你说的是真的？”
沉欢点头，“我向来不诓人，何况是皇上的身体。我曾经听说有人为了阻碍皇上南下到江南巡查，用了些方法令皇上不能成行，恐怕皇上是那时候留下隐疾。那次余杭发生大案，八公主被人绑架，所幸皇上没有去呢。那次苏大人奇怪的很，据说绑架八公主的杀手居然是他找来的人。”
泓帝脸色微变，“苏东宸？”
沉欢立刻接道：“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古怪，后来听说本来应该是皇上下江南的。恐怕是有人担心皇上彻查调换军粮的事情吧。当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皇上被人欺瞒要不要追究就要看皇上了，可皇上的龙体可不能不安啊。”
“御医不可能有胆子欺瞒朕！”
“皇上可听闻前任首御医？不如宣他入宫为皇上把脉。此人生性桀骜，绝对不会说谎。”
“前首御医？”泓帝疑惑的看她。
“正是，我听说我姐姐被秦嫣灌下毒药，险些没了孩子和性命，正是他救了回来，因而我回来时有幸见过一面。”
泓帝咬着牙，沉思半响，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
沉欢勾唇露出冷笑。
这是凌朝凰让燕权慎带进来最有用的消息。当年凌朝凰被派到江南代替皇帝巡查，凌朝凰早就明白有人动了手脚，而这一切一是为了不让皇帝插手漕运的事情，也是想要凌朝凰的命。
泓帝一向喜欢疑心，这几点就够他琢磨了。
谁让他们给了沉欢接近泓帝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