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七十九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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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人摸到家里后，小狐狸和佐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小狐狸，抑郁得不得了。一个废物的废物手下大摇大摆从它眼皮子底下溜走，就好比有人一巴掌狠狠扇在它脸上一样难以忍受，何况那个废物还是它恨得牙痒痒的人。
鸣人安慰了它好多次，结果使得小狐狸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于是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跑开——家里一个两个都得罪不起，趁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避开敏感话题，才是上上选择。
清晨醒来，鸣人和佐助洗漱完，坐在餐桌上享受美琴的早餐。小狐狸一反常态围着鸣人的脚边转了几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腿，湿漉漉的赤红眼眸一眨不眨盯着主人盘中的烤鱼。但见主人没有丝毫搭理自己的意思，小狐狸急得团团转，冲着鸣人嗷呜嗷呜叫。随即感觉没有希望，失望地垂着脑袋蹭到另一位主人跟前。
“嗷呜~”
佐助淡定无比地夹起盘子里的烤鱼递了过去，小狐狸激动地摇了摇尾巴，嗷呜一口叼住，趴回自己的软垫上愉快的啃了起来。刚忙完的美琴看见小儿子空空如也的盘子，诧异了下，问：“小九饿了？”
“不是，是小金毛。”鸣人鼓动着腮帮子，咽下嘴里的饭菜，嘿嘿笑了起来，湛蓝的眼睛一闪而过的狡黠，“小九正在疗伤，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了。”
美琴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有一段时间不会出来？小金毛和小九不是同一只狐狸吗？
“九尾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附身到那只狐狸身上，它只是偶尔才会出来一下，平时只是一只普通的宠物。”佐助代替鸣人解释。
“诶？是这样吗？”美琴哭笑不得，不知该表现出什么表情。
鸣人和佐助走得近，宇智波又持有写轮眼，长老们害怕九尾落到他们手中，于是某一天叫了美琴去谈话，让她督促长子和止水看好族人，不要打什么不该打的主意。那时听长老们说鸣人承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九尾自由，所以利用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式将它的意识封印在狐狸身上，供它自由行动。
这是美琴知道的真相，但，事实不尽然如此。
当年，鸣人刚苏醒不久，失去佐助、重生、孤身一人——在这多重打击下身心疲惫，于是九尾趁着鸣人发呆没空理它的时候，悄悄将意识移到了倒霉路过的金毛小狐狸身上，而后理直气壮地告诉鸣人没办法离开。九尾抱怨它的一世英名都败落在这是小小狐狸身上，作为罪魁祸首的鸣人必须负责到底。
而鸣人一直失魂落魄，对这个陌生却熟悉的世界充满了畏惧和退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面对村人的白眼，所以提出解放九尾本体，让它去它该去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条件，九尾却选择了放弃，他对鸣人说，即使解放了它的本体，也只是一团没有意识的查克拉。无计可施的鸣人只好把那只嚣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抱回家小心伺候着。
之后吵吵闹闹消磨日子，直到和佐助重逢，漩涡鸣人才终于活过来，也这才知道自己被那只该死的狐狸骗得团团转。
往事不堪回首，所以鸣人一向对打探自己狐狸的话题避而不谈，直恨不得装失忆忘得一干二净！
思绪瞬间千百转，鸣人捧着碗沮丧起来，“都是小九自作主张，不然长老们也不会整天盯着我不放。”
漩涡鸣人怎样无所谓，关键是他体内的九尾！以前封印着闭眼当没看见就算了，解开了，纵然有纲手担保，也要象征安排两个人长老信得过监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美琴望了眼自己庭院的大树，无奈摇了摇头，“我在你面前这么说或许不合适，但事实上，十三年的那一夜，是刻在所有人心上的噩梦。很多人又意识不到尾兽平衡对国家和村子的意义，火影大人也不好开口解释，所以……”
“……”
手轻轻拂过鸣人的发梢，美琴轻轻叹息，脑海不由自主浮现玖辛奈因为抑制九尾力量而苍白憔悴的容颜。“你只是一个孩子，如果知道自己的体内封印着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情绪激动下造成尾兽暴走也说不定。三代想保护你，所以宁愿你恨他怨他，也不肯泄露半点有关尾兽的消息……”
只是，出现了无可预料的变故……
“其实，刚开始我还怀疑让长老们知道小九的存在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犹豫了，我确定，未来用得上小九的地方会很多。”
鸣人意犹未尽舔舔嘴角，转而盯上佐助盘子一口未动的煎蛋上，佐助默默把盘子往过推了推，鸣人立刻露出满意到不能再满意的表情，眯起眼睛舔着嘴角。佐助抬了抬眼皮，淡淡扫过抱着鱼啃得正欢的金毛小狐狸。
嗯，果然是一模一样，他心道。
等鸣人吃完，佐助收拾收拾碗筷，帮母亲去洗完。鸣人靠坐在门口晒了会儿太阳，磨蹭到厨房，扒着门沿盯着佐助的背影。
“你又想闯什么祸？”佐助好似感觉到背后的目光，手下的动作一顿，而后若无其事接着劳动。
“混蛋佐助，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什么时候闯过祸？”鸣人越说越小声，回想起那些被搞砸的任务，看见他就想掉头走的总队长和纲手婆婆，以及脸色铁青的长老，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好吧，他承认他闯了不少祸，而且每次帮忙收拾烂摊子的都是佐助。
“呃……那啥，我想说……”
佐助有些诧异鸣人此刻欲言又止的语气，要知道这家伙从来只顺着自己心意走，他累死累活跟在后面不被嘲笑就该感谢天下红雨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又闯祸了？
佐助顿时觉得额角一阵阵抽的疼，冲干净手上的泡沫转过身：“鸣人，趁我没没生气赶快招。”语气略带威胁道。
鸣人吞了吞口水，连连后退：“先说好了，我可没闯祸。就是……这几天总不见鬼，所以，我……呃，美琴阿姨还在，能不能把你身上的杀气收一收？”
说完，鸣人一下跳到了门口，坐在回廊下揪住小狐狸的尾巴晃来晃去，小狐狸没有自家老祖宗的魄力和震慑力，扑腾着四只小爪子，急的嗷嗷直叫。幸好鸣人没有沉迷于这种无聊幼稚的恶劣游戏，很快便放开了它。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狐狸趴在自家主人腿上，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抱着乱糟糟的尾巴一下一下打理上面的毛。
“鸣人。”
身后传来冷森森的声音，小狐狸吓了一大跳，浑身炸毛，缩在鸣人肩窝下发抖。鸣人回头看到佐助因愤怒而略显狰狞的脸，身体一震，后知后觉害怕起来，完了完了，这次真惹怒佐助了。
“呃……我说，真不愿意就算了。真的，真的，你别生气！”
鸣人挥着双手胡乱比划，而佐助只是凉凉扫了他一眼，不遗余力打击：“不去你放心？”与其让这白痴晚上偷偷摸摸溜出去，倒不如他陪着来的省心。
“哦。”
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来到鬼居住的民宿，但一问，居然发现对方几天前就没有回来。佐助再询问他离开的日期，老板娘想了想，告诉佐助似乎是五天前的夜晚。两人对视一眼，琢磨着鬼是不是被指导上忍叫走了。但老板娘热心肠，回忆起那晚的情况后，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原来鬼离开后又回来了，大概是晚上一点左右，老板娘看他脸色非常不好，还想提醒他几句注意休息什么的，但对方完全不搭理她。老板娘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打算去他房间看看，但对方很着急，没多久又离开了，只是这次离得近，老板娘闻到对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脖子上似乎也贴着绷带。
“事情就是这样，请问你们……”
佐助的眼神刹那间迸射出森冷煞气，民宿老板娘吓地连话都不敢说了，身体如风中树叶，抖个没停。店里的客人们也尽量贴着墙走，小心不去惹这个不知为何突然生气的煞神。
“佐助。”
鸣人小心扯了扯他的衣袖，佐助默不作声收回杀气，只是脸色仍沉得可怕。民宿老板娘还想去招待别的客人，但佐助一动不动如同雕像一般，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无奈之下，民宿老板娘只好盯着鸣人怀里的小狐狸，尽可能无视黑发少年的脸色。
“不好意思，打扰了。如果鬼回来，请帮我传达一下，我就在那个小树林等着他。”
“是是是，我一定传达。”老板娘连忙应声。
转身离开民宿，鸣人眼神亦变得森冷，仔细看里面还压抑着一丝难耐的痛苦。小狐狸似乎感觉到主人糟糕的心情，讨好地舔舔他的手指，偶尔嗷呜叫几声。
“没关心，你还有我在。”佐助拉住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如果、如果真是我们想的那样，我会帮你肃清他。”
被鸣人攥紧的手指一阵阵发疼，斜眸看着鸣人复杂挣扎的眼神，佐助只觉得心脏某个部位被人狠狠剜了一刀，血淋淋的，疼的难以忍受。
“你不忍心，我帮你动手；你不愿意面对的，我帮你面对。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佐助微微侧身，圈过鸣人的肩背，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轻轻把人揽在怀里。鸣人难得乖顺地倚靠在佐助怀抱，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只觉得一颗烦躁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
“我没事……”鸣人揪住佐助的衣袖，指尖微微发抖，脸色也苍白的可怕。“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
“……”
“他的身上没有恶意，跟在我们身边又那么久，那么多机会都没有动手，所以我很放心。但是，为什么……我想相信他，可是……”
“够了！鸣人，已经够了！”
佐助用力握了一下鸣人的手指，他说：
“鸣人，我们回家……”
自从被人摸到家里后，小狐狸和佐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小狐狸，抑郁得不得了。一个废物的废物手下大摇大摆从它眼皮子底下溜走，就好比有人一巴掌狠狠扇在它脸上一样难以忍受，何况那个废物还是它恨得牙痒痒的人。
鸣人安慰了它好多次，结果使得小狐狸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于是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跑开——家里一个两个都得罪不起，趁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避开敏感话题，才是上上选择。
清晨醒来，鸣人和佐助洗漱完，坐在餐桌上享受美琴的早餐。小狐狸一反常态围着鸣人的脚边转了几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腿，湿漉漉的赤红眼眸一眨不眨盯着主人盘中的烤鱼。但见主人没有丝毫搭理自己的意思，小狐狸急得团团转，冲着鸣人嗷呜嗷呜叫。随即感觉没有希望，失望地垂着脑袋蹭到另一位主人跟前。
“嗷呜~”
佐助淡定无比地夹起盘子里的烤鱼递了过去，小狐狸激动地摇了摇尾巴，嗷呜一口叼住，趴回自己的软垫上愉快的啃了起来。刚忙完的美琴看见小儿子空空如也的盘子，诧异了下，问：“小九饿了？”
“不是，是小金毛。”鸣人鼓动着腮帮子，咽下嘴里的饭菜，嘿嘿笑了起来，湛蓝的眼睛一闪而过的狡黠，“小九正在疗伤，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了。”
美琴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有一段时间不会出来？小金毛和小九不是同一只狐狸吗？
“九尾可以凭借自己的意识附身到那只狐狸身上，它只是偶尔才会出来一下，平时只是一只普通的宠物。”佐助代替鸣人解释。
“诶？是这样吗？”美琴哭笑不得，不知该表现出什么表情。
鸣人和佐助走得近，宇智波又持有写轮眼，长老们害怕九尾落到他们手中，于是某一天叫了美琴去谈话，让她督促长子和止水看好族人，不要打什么不该打的主意。那时听长老们说鸣人承诺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九尾自由，所以利用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式将它的意识封印在狐狸身上，供它自由行动。
这是美琴知道的真相，但，事实不尽然如此。
当年，鸣人刚苏醒不久，失去佐助、重生、孤身一人——在这多重打击下身心疲惫，于是九尾趁着鸣人发呆没空理它的时候，悄悄将意识移到了倒霉路过的金毛小狐狸身上，而后理直气壮地告诉鸣人没办法离开。九尾抱怨它的一世英名都败落在这是小小狐狸身上，作为罪魁祸首的鸣人必须负责到底。
而鸣人一直失魂落魄，对这个陌生却熟悉的世界充满了畏惧和退缩，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面对村人的白眼，所以提出解放九尾本体，让它去它该去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条件，九尾却选择了放弃，他对鸣人说，即使解放了它的本体，也只是一团没有意识的查克拉。无计可施的鸣人只好把那只嚣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抱回家小心伺候着。
之后吵吵闹闹消磨日子，直到和佐助重逢，漩涡鸣人才终于活过来，也这才知道自己被那只该死的狐狸骗得团团转。
往事不堪回首，所以鸣人一向对打探自己狐狸的话题避而不谈，直恨不得装失忆忘得一干二净！
思绪瞬间千百转，鸣人捧着碗沮丧起来，“都是小九自作主张，不然长老们也不会整天盯着我不放。”
漩涡鸣人怎样无所谓，关键是他体内的九尾！以前封印着闭眼当没看见就算了，解开了，纵然有纲手担保，也要象征安排两个人长老信得过监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美琴望了眼自己庭院的大树，无奈摇了摇头，“我在你面前这么说或许不合适，但事实上，十三年的那一夜，是刻在所有人心上的噩梦。很多人又意识不到尾兽平衡对国家和村子的意义，火影大人也不好开口解释，所以……”
“……”
手轻轻拂过鸣人的发梢，美琴轻轻叹息，脑海不由自主浮现玖辛奈因为抑制九尾力量而苍白憔悴的容颜。“你只是一个孩子，如果知道自己的体内封印着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情绪激动下造成尾兽暴走也说不定。三代想保护你，所以宁愿你恨他怨他，也不肯泄露半点有关尾兽的消息……”
只是，出现了无可预料的变故……
“其实，刚开始我还怀疑让长老们知道小九的存在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现在我已经没有任何犹豫了，我确定，未来用得上小九的地方会很多。”
鸣人意犹未尽舔舔嘴角，转而盯上佐助盘子一口未动的煎蛋上，佐助默默把盘子往过推了推，鸣人立刻露出满意到不能再满意的表情，眯起眼睛舔着嘴角。佐助抬了抬眼皮，淡淡扫过抱着鱼啃得正欢的金毛小狐狸。
嗯，果然是一模一样，他心道。
等鸣人吃完，佐助收拾收拾碗筷，帮母亲去洗完。鸣人靠坐在门口晒了会儿太阳，磨蹭到厨房，扒着门沿盯着佐助的背影。
“你又想闯什么祸？”佐助好似感觉到背后的目光，手下的动作一顿，而后若无其事接着劳动。
“混蛋佐助，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什么时候闯过祸？”鸣人越说越小声，回想起那些被搞砸的任务，看见他就想掉头走的总队长和纲手婆婆，以及脸色铁青的长老，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好吧，他承认他闯了不少祸，而且每次帮忙收拾烂摊子的都是佐助。
“呃……那啥，我想说……”
佐助有些诧异鸣人此刻欲言又止的语气，要知道这家伙从来只顺着自己心意走，他累死累活跟在后面不被嘲笑就该感谢天下红雨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又闯祸了？
佐助顿时觉得额角一阵阵抽的疼，冲干净手上的泡沫转过身：“鸣人，趁我没没生气赶快招。”语气略带威胁道。
鸣人吞了吞口水，连连后退：“先说好了，我可没闯祸。就是……这几天总不见鬼，所以，我……呃，美琴阿姨还在，能不能把你身上的杀气收一收？”
说完，鸣人一下跳到了门口，坐在回廊下揪住小狐狸的尾巴晃来晃去，小狐狸没有自家老祖宗的魄力和震慑力，扑腾着四只小爪子，急的嗷嗷直叫。幸好鸣人没有沉迷于这种无聊幼稚的恶劣游戏，很快便放开了它。瑟瑟发抖的可怜小狐狸趴在自家主人腿上，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抱着乱糟糟的尾巴一下一下打理上面的毛。
“鸣人。”
身后传来冷森森的声音，小狐狸吓了一大跳，浑身炸毛，缩在鸣人肩窝下发抖。鸣人回头看到佐助因愤怒而略显狰狞的脸，身体一震，后知后觉害怕起来，完了完了，这次真惹怒佐助了。
“呃……我说，真不愿意就算了。真的，真的，你别生气！”
鸣人挥着双手胡乱比划，而佐助只是凉凉扫了他一眼，不遗余力打击：“不去你放心？”与其让这白痴晚上偷偷摸摸溜出去，倒不如他陪着来的省心。
“哦。”
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来到鬼居住的民宿，但一问，居然发现对方几天前就没有回来。佐助再询问他离开的日期，老板娘想了想，告诉佐助似乎是五天前的夜晚。两人对视一眼，琢磨着鬼是不是被指导上忍叫走了。但老板娘热心肠，回忆起那晚的情况后，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原来鬼离开后又回来了，大概是晚上一点左右，老板娘看他脸色非常不好，还想提醒他几句注意休息什么的，但对方完全不搭理她。老板娘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打算去他房间看看，但对方很着急，没多久又离开了，只是这次离得近，老板娘闻到对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脖子上似乎也贴着绷带。
“事情就是这样，请问你们……”
佐助的眼神刹那间迸射出森冷煞气，民宿老板娘吓地连话都不敢说了，身体如风中树叶，抖个没停。店里的客人们也尽量贴着墙走，小心不去惹这个不知为何突然生气的煞神。
“佐助。”
鸣人小心扯了扯他的衣袖，佐助默不作声收回杀气，只是脸色仍沉得可怕。民宿老板娘还想去招待别的客人，但佐助一动不动如同雕像一般，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无奈之下，民宿老板娘只好盯着鸣人怀里的小狐狸，尽可能无视黑发少年的脸色。
“不好意思，打扰了。如果鬼回来，请帮我传达一下，我就在那个小树林等着他。”
“是是是，我一定传达。”老板娘连忙应声。
转身离开民宿，鸣人眼神亦变得森冷，仔细看里面还压抑着一丝难耐的痛苦。小狐狸似乎感觉到主人糟糕的心情，讨好地舔舔他的手指，偶尔嗷呜叫几声。
“没关心，你还有我在。”佐助拉住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如果、如果真是我们想的那样，我会帮你肃清他。”
被鸣人攥紧的手指一阵阵发疼，斜眸看着鸣人复杂挣扎的眼神，佐助只觉得心脏某个部位被人狠狠剜了一刀，血淋淋的，疼的难以忍受。
“你不忍心，我帮你动手；你不愿意面对的，我帮你面对。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佐助微微侧身，圈过鸣人的肩背，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轻轻把人揽在怀里。鸣人难得乖顺地倚靠在佐助怀抱，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只觉得一颗烦躁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
“我没事……”鸣人揪住佐助的衣袖，指尖微微发抖，脸色也苍白的可怕。“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
“……”
“他的身上没有恶意，跟在我们身边又那么久，那么多机会都没有动手，所以我很放心。但是，为什么……我想相信他，可是……”
“够了！鸣人，已经够了！”
佐助用力握了一下鸣人的手指，他说：
“鸣人，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