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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薛朝奇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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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魅暗看着他,有些故意道,“怎么,是不是后悔了?你现在若反悔还来得及,可以马上取消婚事……”

    语音未落,南宫司痕已经将她压在矮塌上,深眸喷着怒火,咬牙怒道,“你想悔婚,可以,杀了本王就可!”

    罗魅哪想到他反应如此大,差点没回过神来。看着怒发冲冠的他,她眸光微闪,“我没你想的那么好,甚至出生差,只是怕你会后悔。”

    从认识她到现在,她所有的言行都在告诉他,除了她娘,她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忌惮同人过多接触。南宫司痕早就看出来了,正因为如此,他才用尽手段逼她妥协。

    更何况,他不主动,难道还能等她主动?忍着打她板子的冲动,他尽力的压抑着心中的不满,让自己逐渐冷静。捏着她冷冰冰的脸颊,没好气的道,“本王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人!”

    罗魅也不在乎他捏,垂眸问道,“比我好的女人比比皆是。”

    “可本王看不顺眼!”

    “……”

    “反正你认定本王是瞎了眼才会看中你,本王也承认过,就是瞎了眼!”

    “……”罗魅继续沉默,只不过却抬起手臂圈上他脖子,安静的伏在他颈窝里。

    南宫司痕才没打算放过她,紧紧压着,单手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另一只手从她脖子穿过,扣着她后脑勺,霸道的覆上她红唇。

    不让他洞房,无妨,他可以多等几日,但不代表其他事不能做!

    更何况,他想做的事多了去了……

    他的吻有些急躁,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好几次都撞到牙,罗魅被迫的仰着下巴,下意识的想推开他肩膀。

    可却被他吻得越发深入缠绵……

    矮塌不大,长度也有限,南宫司痕也不在意手脚无法伸展,压着她身子,搂着她的手讨着各种‘便宜’,唇上也没饶她半分,就恨不得把她下肚去。

    直到他大手摸到罗魅裤头,才突然僵了一下,随即放开她红唇。

    罗魅衣裳被他解了一半,一得到新鲜空气就不停的喘息起来。比起刚开始同他亲吻,这男人技巧变娴熟了,知道怎么让她难受了。

    察觉到他身体变化,她耳根子罕见的发烫,又开始动手推他,“起开……重死了。”

    她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人,更没有要为谁守贞的想法。只不过有些事没经历过,要她放开,始终尴尬别扭。

    南宫司痕沾了不少油水,心情明显好转,眸中除了一片火热透露着他内心的*外,还多了一丝柔和。许是心情好,所以连说的话都开始不要脸起来,“能有多重?我又没用力,更何况你早晚都要习惯。”

    罗魅忍不住掉黑线,“……”

    这‘早晚’二字怕是有两层意思吧?

    “让开些行不?”

    “……”

    “你再压着我,一会儿全都渗出来了!”对他霸道又无理可讲的性子,罗魅打心眼无语。

    矮塌窄小就不说了,她双脚没处放被他安置在他腰间也无所谓,但主要的是手工做的姨妈巾就这么大点,稍微动一下都没什么安全感。

    她算是体会到了,女子就要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不然生理期间夹着那么小块月经带出门,不得一路洒血才怪……

    “……”南宫司痕硬是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于是也不敢再压着她了。起身后忙将她打横一抱,从矮塌走到床边,将她放上了床。

    就在罗魅稍微松口气时,突然又被他摆弄趴着,她回头一看,险些没踹他一脚——

    只见南宫司痕盯着她屁股,隔着衣料来回打量,紧敛的双眸,转动的眼珠子,一副特严肃、特认真的表情,片刻后,还说了一句,“没渗出来。”

    罗魅黑线狂下,“……”

    对她来说,南宫司痕无疑是个变态的家伙,但对南宫司痕来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对他而言,眼前女人的种种都是他格外关注和好奇的。

    至于‘要不要脸’,还真没这个意识,自己的女人,怎么做都是他的事,何来‘不要脸’一说?

    ……

    太史府——

    偏厅里,樊婉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得犹如得了重病。平日里温柔的美目此刻半眯着,射出一道道凌厉的光。

    地上跪着两名随从,正是昨夜陪同薛朝奇去找罗淮秀的那两人。

    面对他们夫人的逼问,两名随从不得不把昨夜的所见所闻如实说出。听完之后,樊婉当场就变了脸,甚至气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所言和外头所传的话能够吻合!她是真没想到老爷居然对罗淮秀还念念不忘!

    如果说他只是看上了其他女人,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要是真对罗淮秀还存有感情,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老爷……真是太过分了!

    表面上说要找那对母女算账,甚至还对她说找到机会要除掉那对母女,没想到他居然表里不一,面上说要把那对母女如何如何,实则却是拿这些话当幌子好让自己有机会去接近她们母女!

    怎么,就是因为那罗魅快成蔚卿王妃了,就想把那罗淮秀再娶回来吗?是不是还要她把正妻的位置交还给罗淮秀?

    正在她气急攻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发泄时,有丫鬟匆匆进来禀报,“启禀夫人,老爷从宫里回来了。”

    樊婉目光一紧,瞬间起身,冷声问道,“他人呢?现在在何处?”

    丫鬟低着头不敢看她,“夫人,老爷一回来就被太夫人叫去悦心院。”

    樊婉一听,愤袖一甩,带着一身气性快速的朝门外走去,“走,随我去悦心院!”

    ……

    悦心院里,薛太夫人总算把儿子等回来了,但她首先关心的不是薛柔惹祸之事,而是直言逼问儿子昨夜发生的事。

    薛朝奇在宫里受皇上一顿责骂,要不是众多大臣求情,还险些受罚。从宫里回来他就直接回府,对于外面的事他真是无心多理会。

    虽说皇上免了女儿死罪,可是活罪却在所难免。好在皇上信了他的话,只要他让三女儿薛莹莹去向罗魅负荆请罪,再受二十杖刑就可以将此事揭过去。对这样的结果,已是万幸了,所以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将情况告诉薛太夫人。

    但没想到薛太夫人却提起昨夜,甚至将外面的传言说给他听。

    提起罗淮秀,薛朝奇那真是恨不打一处来,阴沉沉的驳了薛太夫人的话,“娘,儿子同那女人早无夫妻情分,如何还能对她起邪念?那些都是罗淮秀的阴谋,意在毁儿子名声。您是没亲眼看到昨夜她是如何耍心机的,简直可恨到了极点!”

    薛太夫人盯着他愤怒的神色,一时间有点傻眼,“朝齐,这么说你对她没那个心思?”

    薛朝奇脸色都青了,“娘,儿子如今厌恶她都来不及!”

    薛太夫人皱起了眉头。说不意外是假的,她听了外面传的那些话,还以为儿子对罗淮秀念念不忘呢。比起外面那些传言,她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

    坐在软榻上,她沉着脸许久都不发一言。

    倒是薛朝奇自己看出她不对劲,试探的问道,“娘,您不会以为儿子真如外面传言那般吧?”

    薛太夫人叹了口气,皱着眉头严肃道,“朝齐,你别怪娘多事,娘也不是想掺和什么,只是今日突然想到一些事,所以……”

    薛朝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娘,您是想我把那对母女接回来?”

    见他并不糊涂,薛太夫人从软榻上起身,走到他身前,将自己的想法和一些打算都说给了他听。末了,她还不忘鼓励,“朝齐,娘知道你为难,但你应该好好想想,若是把那对母女接回我们薛家,对我们薛家而言,只有利没有弊。”

    薛朝奇内心不是一般的惊讶,他怎么都想不到娘会生出这种想法。但不可否认,娘说得句句在理,他真是无言以驳。

    想到什么,他眼中多了些为难,“娘,这事您同婉儿提过吗?”

    薛太夫人摇头,不过老脸上却充满信心,“婉儿是个识大体的,虽说会让她受些委屈,但我相信她一定能理解,也一定会支持我们的决定。”

    “娘,若那罗氏真回来,那该如何安置……”

    “这事好办,许她个平妻之位也是可行的。至于婉儿,这薛家还是她当家,谁也替代不了她的位置。”

    大门外侧,樊婉铁青着脸,美目带着恨,精致的妆容都快扭曲了。手中的丝绢已经被她撕成了碎片,指甲也掐进了手心皮肉中……

    她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对母子竟真打算接回罗淮秀母女!

    ……

    罗淮秀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正准备偷着去酒楼继续监督那里的装修。

    谁知道刚要出门,就听周晓来报,说薛朝奇又来了。

    “周晓,他带了人吗?”

    “回夫人,就薛大人和一名随侍。”

    “哦,那请他进来吧。”罗淮秀这才放心吩咐道。

    她那准女婿天没亮就离开了,家里没个人坐镇,她心里当然不放心。若是薛朝奇带人来找麻烦,打死她也不会去见他。倒不是怕输,而是她乖宝要成亲了,要是发生斗殴死伤这种事,也太给她们母女添堵了。

    如果只是薛朝奇一个人,那她就不用太担心,这家里可使唤的下人有二十来个,还怕薛朝奇乱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