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轰帝都(5)：胜利者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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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子都不行啊，真麻烦的孩子，那么叫你潜艇炭好了。
本章bgm：出自《伊苏7》的“rush.out”。
bgm地址：土豆搜索“七曜下的奇迹炮轰帝都”
－－－－－－－－－－－－
耳鸣。
【“格雷尔王国万岁！！！！！！！！卢克卡尔德王万岁！！！！！！”】
从通讯器中传来的是能令人耳鸣的，虽然此起彼伏，却有着一个含义的咆哮声。
【“for.grail.kingdom.!!!!!for.the.king！！！！！！！！！！”】
然而当从被如同雷鸣般的呼喊声震撼而陷入的恍惚中恢复过来之时――
【“这里是第一装甲师团总帅，艾斯艾.奇桑上校，现在率领第一装甲师团所属，第一，第二，第三装甲师前来支援――向您致敬，陛下！all.hail.grail.kingdom!!!（格雷尔王国万岁！！！）”】
就能听见，那夹杂在欢呼声中的，象征着什么的声音――
【“这里是第三装甲师团临时总指挥官，法兰克.马斯切拉诺中校，由于我师团总帅，布洛克?斯特里路上校正率领第八，第九装甲师前往支援爱尔丝上校狙击帝国西北集团军，故无法亲自来此――我与我所领第七装甲师，谨代表总帅和另外两个师的弟兄，向陛下您致以最高的敬意！！all.hail.grail.kingdom!!!（格雷尔王国万岁！！！）”】
啊啊…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
【“第七机动师团总帅，卡桑梅隆.维吉尔.奈德沃德上校…已经带领第七机动师团所属，第19，20，21混合机械化步兵师到达作战位置…在此，请允许在下用作为军人，作为战士最高等级的礼节，向我格雷尔王国引以为自豪的英雄，身先士卒的年轻狮子王，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陛下致敬，my.life.and.glory.for.grail（我的生命和荣耀仅仅为了格雷尔！！！）!!!”】
那一定是象征着，对自己的宣判吧…
【“第六步兵师团临时总指挥官，本.丹露兹少校，陛下，能听见吗――为了占领佩特多格市，我部总帅乌伊.诺斯塔尤吉不得不亲率两个师的兵力驻扎于据此数万塞尔矩外的佩特多格――然而请相信，即使这样，他也一直心系着陛下您，并发自内心祝愿您武运昌隆！！！for.the.king!!!(为国王而战！！！)”】
但是，那宣判的内容，少年混沌的头脑，却还未能给予其一个清楚的定义…
混乱着，混乱着，混乱着…
在这份混乱中，少年轻轻的转过了头――
舰桥外部的遮盖装甲，已然缓缓的，彻底的降下。
于是在那模糊的视线之外，少年看见的是什么？
是不是，那些相信着这伊甸而彻底无视那些外表上看起来依然虎视眈眈的帝国战车，从它们的夹缝中游曳而过的轻型战车与装甲运兵车？
是不是，那些因为无法像自己体格较小的同伴们一样，直接迫近帝都城们，所以迅速的在最适合的位置布起炮击阵地的重型战车，和被运输卡车拖曳的导力炮部队？
是不是，那些在第一时间消灭了准备捕获伊甸的帝国导力警备飞艇后，顺序回旋并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跟进的帝国飞艇进入贴身缠斗的，拥有天使之名的利剑们？
是不是，那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自己身后，悄然的解除了ecs后，几乎以无防备状态悬浮于半空――只为了给这艘残破不堪的旗舰提供可以使它依然翱翔于天空之能量的…纯白色的空中基地？
都是，却又都不是。
少年真正所见之物…
是荣耀。
是格雷尔的荣耀。
但是，却不是“拥有格雷尔这个姓氏之人的荣耀”。
少年所看见的是――拥有与其国同名之狮子所率领着的…
lions’.glory。
狮群的荣耀！！！！！
啊啊…原来如此…
这就是塞茜丽娅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少年明白了。
可是少年却依然无比的疑惑――
因为眼前的光景，明明应该是不可能会存在的。
尽管为自己居然怀疑这个画面是梦境这点感到可笑又气愤，然而少年此时此刻，能够在混沌的意识之海中织起的唯一的秩序，竟然就只能是“疑问”。
――刚好在伊甸要被捕获那一瞬间，发生这么戏剧性的转变？而且这之中并没有自己所安排的任何诡计？太巧合。
――翱翔于天际的苍之伊甸花费了数日才终于到达的帝都，为什么陆军竟然只晚了几个小时就到达了？不合理。
然后还有着，最大的一点疑问――
第一装甲师团，第三装甲师团，第六步兵师团，第七机械化步兵师团…
假如排除掉在格雷尔抗争中几乎取消番号的第二装甲师，排除掉在阿宝瓦库攻防中损失最惨重的第四，第五混合步兵师团…
那么，来到这里的――可?以?说?已?经?是?格?雷?尔?王?国?现?在?能?够?使?用?的――
总！！！兵！！！！力！！！！！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即使领海由于有章鱼姬君的存在可以完全不用担心海防，而除了帝国外唯一接壤的利贝尔王国既没有入侵的理由，也没有入侵的必要――格雷尔王国此时此刻…
国中将没有一批能够形成足够战斗力的战斗集团！！！
国中将没有一支能去剿灭依然徘徊于费舍尔东西两方向的帝国残军的部队！！！
国中将没有一个能够在苍之伊甸的进攻受挫时迅速回防，组织起应对方案的军事单位！！！
格雷尔王国，等同于放弃了国防！！！
只是，就算是这么严重的事态，也并非路卡真正疑惑之处――
他所疑惑的是――为什么格雷尔军能够做出这种…孤注一掷，只为跟随“王”而无畏前进的行为！？
的确，根据格雷尔――那时还是公国――一直以来的宪法，在某种危机的情况下，的确有着在最高决策者不在情况下，允许采用这种仿佛自杀攻击一般的相关条规…
但这需要至少3名并不直接隶属军部，但拥有军制，同时地位等同于将军（由于格雷尔并非**国家，没有直接设立将军的权限，故这里的将军更多意味着师团级别部队的指挥官）的高级领导层人员联名同意…
并附上――“两”名拥有“格雷尔”之名之人的同意，才有可能实行！！
这并不是迂腐――恰好，正是因为要达到这种程度的危机情况非常罕见，而调动全军这样的行为几乎等同于自杀…所以才会设立如此严苛的条件。
然而――的确，如果以“地位等同于将军”这点来看…宰相艾尔力克，三贤人中的卡米尤和塞斯完全能够达到条件…
可在“格雷尔”之名这个条件上…
哪怕算上蛛姬…格雷尔这个新生的长公主殿下…
可悲的是――格雷尔现在，竟然找不到第二个――
【“就是因为知道您会有这种疑惑，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啊，我的陛下。”】
突如其来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塞…塞斯？塞斯.v.赛格鲁恩？”】
【“ya～i.am.斯，塞.斯！…啊呸！！最近陪您那个倒霉的妹妹玩文字游戏，连我都养成这个习惯了…”】
【“是塞斯吗？！你现在在哪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啊哈，在下的话，现在正在爆您的菊花…呸呸呸！！！不对，是在下现在正在bsp; (白色基地)里爆您的菊花…啊呸不对，是正在爆苍之伊甸菊花的白色基地里…唔啊啊啊啊啊总之您知道我就在您菊花后面就行了！！！！！”】
【“我不管你在让哪个男人怀孕总之给劳资说明情况！！！！”】
【“嗯，的确…那么我先说一句吧――”】
【“什么？”】
【“陛下，就算是我，也想骂你一句不孝子了。”】
【“…你什么意思？”】
【“您还真是能忘记呢――”】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一直关注着这场战争，一直关注着您的人；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不管你是对是错依然无条件支持着您的人；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个格雷尔！！！！
【“难…难道说…可是她…不是…”】
一个名字，立刻浮现在脑海中。
【“在有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破坏游戏规则，而您的另一群的伙伴也在不断施压的状况下…他们也不得不仔细考虑下是不是要继续被某条蛇骑在脖子上了――就是这样…”】
那个名字就是――
【“而且不管怎么说――您这个乱来一样收养的一抹多，如果没有见过家长，想要让军部的大佬们认同也是蛮困难的…您不这么认为吗？”】
尤利雅。
【“妈…妈…？”】
【“啊啊…另外提一句――如果您担心国防…或者说帝**残党的话…我就得说您忘性似乎比想象中还大呢…”】
格雷尔王国――可是“居民皆兵”制度的国家啊…
【“所以――在下斗胆开放了军火库，把重武器发给了一般民众――结果就是那群残党…现在正在他们面对的数以百万计，对地理环境无比熟悉的‘格雷尔军’的枪口下…绝望着死去呢。”】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么，谢谢你，塞斯…”】
【“嗯…最后说一句――”】
似乎在组织语言――停顿片刻后，副官用略带歉意的口吻道：
【“…可惜我没办法让她多留一会儿…在自己的‘家’――抱歉，路卡。”】
【“…不…足够了，这已经足够了――光是这样，就已经能够给我无穷的力量了。”】
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脸颊上的热流，是少年无论如何也羞于承认的东西…
“…有来自皇宫的通信，接进来吗，陛下。”
不过，看不见东西，又如何？
“…接进来。”
深吸一口气的少年，已经没有必要再去看任何东西了，不是吗？
――因为，他需要看的东西，已经全部深深的刻印在此身的灵魂之中了啊！！！！
【“卢克卡尔德…格雷尔公…您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少年王者，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终于理解了，这个画面，是在向他宣判着什么――
“…宰相阁下，您赢了――彻底的赢了，您彻底的赢了年幼无知，才疏学浅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当然是自己的失败啊！！
【“你…！！！！！！！”】
没错，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输了――无论是输在被马克西米里安逼迫至必须使用非常规手段那一天，还是输在被那赤色巨龙袭击那一天，或者是输在到达彭德拉贡这一天…路卡他都彻底的输了。
“不论您和那个人之间是否有着直接的战略联系…还是单纯的表层合作――不过你们的联手，的确给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狠狠的一棍呢…”
谋略上输给了马克西米里安，武力上输给了叫兽的红色按摩棒，交涉上输给了老谋深算的铁血宰相…
【“你……！！！！！！！！！！！！！！！”】
但是，就算是这样――全盘皆输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也不是没有获得一点胜利――
“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用看，就能想象到，您现在是怎么样一副苍白的脸色…宰相阁下。”
他至少战胜了自己。
“那么…说出来吧，宰相阁下。”
哪怕那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背叛，哪怕那意味着自己此生将无法心安，哪怕那意味着自己将会以连真实身份都不能暴露的影子身份，戴着面具度过这一生！！！
“不用觉得羞恼…在我这个您所击败的人面前…”
就跟“高傲”的霸王，最终选择了不去获得任何人理解的霸者之道一样――
“您完完全全不用觉得有什么羞涩的啊…”
年轻的狮子王，选择了也许会让自己无比痛苦，但是却永不放弃的道路！！
“来吧…宰相阁下…铁血大人！！！！！”
于是，在这条道路的――
“给我说出来啊！！！！！！！”
身为失败者而几乎瘫软于地的路卡的肩膀――
被无数个胜利者，搀了起来。
“你不是以铁血著称的铮铮铁汉吗！？！？”
他们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说出来啊！！！！***把你们这群帝国杂种击败的人…
但是，却能用一个名字，来概括他们所有――
“他们叫什么名字！！！！”
没错，他们只是――
格雷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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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子都不行啊，真麻烦的孩子，那么叫你潜艇炭好了。
本章bgm：出自《伊苏7》的“rush.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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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
【“格雷尔王国万岁！！！！！！！！卢克卡尔德王万岁！！！！！！”】
从通讯器中传来的是能令人耳鸣的，虽然此起彼伏，却有着一个含义的咆哮声。
【“for.grail.kingdom.!!!!!for.the.king！！！！！！！！！！”】
然而当从被如同雷鸣般的呼喊声震撼而陷入的恍惚中恢复过来之时――
【“这里是第一装甲师团总帅，艾斯艾.奇桑上校，现在率领第一装甲师团所属，第一，第二，第三装甲师前来支援――向您致敬，陛下！all.hail.grail.kingdom!!!（格雷尔王国万岁！！！）”】
就能听见，那夹杂在欢呼声中的，象征着什么的声音――
【“这里是第三装甲师团临时总指挥官，法兰克.马斯切拉诺中校，由于我师团总帅，布洛克?斯特里路上校正率领第八，第九装甲师前往支援爱尔丝上校狙击帝国西北集团军，故无法亲自来此――我与我所领第七装甲师，谨代表总帅和另外两个师的弟兄，向陛下您致以最高的敬意！！all.hail.grail.kingdom!!!（格雷尔王国万岁！！！）”】
啊啊…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
【“第七机动师团总帅，卡桑梅隆.维吉尔.奈德沃德上校…已经带领第七机动师团所属，第19，20，21混合机械化步兵师到达作战位置…在此，请允许在下用作为军人，作为战士最高等级的礼节，向我格雷尔王国引以为自豪的英雄，身先士卒的年轻狮子王，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陛下致敬，my.life.and.glory.for.grail（我的生命和荣耀仅仅为了格雷尔！！！）!!!”】
那一定是象征着，对自己的宣判吧…
【“第六步兵师团临时总指挥官，本.丹露兹少校，陛下，能听见吗――为了占领佩特多格市，我部总帅乌伊.诺斯塔尤吉不得不亲率两个师的兵力驻扎于据此数万塞尔矩外的佩特多格――然而请相信，即使这样，他也一直心系着陛下您，并发自内心祝愿您武运昌隆！！！for.the.king!!!(为国王而战！！！)”】
但是，那宣判的内容，少年混沌的头脑，却还未能给予其一个清楚的定义…
混乱着，混乱着，混乱着…
在这份混乱中，少年轻轻的转过了头――
舰桥外部的遮盖装甲，已然缓缓的，彻底的降下。
于是在那模糊的视线之外，少年看见的是什么？
是不是，那些相信着这伊甸而彻底无视那些外表上看起来依然虎视眈眈的帝国战车，从它们的夹缝中游曳而过的轻型战车与装甲运兵车？
是不是，那些因为无法像自己体格较小的同伴们一样，直接迫近帝都城们，所以迅速的在最适合的位置布起炮击阵地的重型战车，和被运输卡车拖曳的导力炮部队？
是不是，那些在第一时间消灭了准备捕获伊甸的帝国导力警备飞艇后，顺序回旋并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跟进的帝国飞艇进入贴身缠斗的，拥有天使之名的利剑们？
是不是，那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自己身后，悄然的解除了ecs后，几乎以无防备状态悬浮于半空――只为了给这艘残破不堪的旗舰提供可以使它依然翱翔于天空之能量的…纯白色的空中基地？
都是，却又都不是。
少年真正所见之物…
是荣耀。
是格雷尔的荣耀。
但是，却不是“拥有格雷尔这个姓氏之人的荣耀”。
少年所看见的是――拥有与其国同名之狮子所率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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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群的荣耀！！！！！
啊啊…原来如此…
这就是塞茜丽娅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少年明白了。
可是少年却依然无比的疑惑――
因为眼前的光景，明明应该是不可能会存在的。
尽管为自己居然怀疑这个画面是梦境这点感到可笑又气愤，然而少年此时此刻，能够在混沌的意识之海中织起的唯一的秩序，竟然就只能是“疑问”。
――刚好在伊甸要被捕获那一瞬间，发生这么戏剧性的转变？而且这之中并没有自己所安排的任何诡计？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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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有着，最大的一点疑问――
第一装甲师团，第三装甲师团，第六步兵师团，第七机械化步兵师团…
假如排除掉在格雷尔抗争中几乎取消番号的第二装甲师，排除掉在阿宝瓦库攻防中损失最惨重的第四，第五混合步兵师团…
那么，来到这里的――可?以?说?已?经?是?格?雷?尔?王?国?现?在?能?够?使?用?的――
总！！！兵！！！！力！！！！！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即使领海由于有章鱼姬君的存在可以完全不用担心海防，而除了帝国外唯一接壤的利贝尔王国既没有入侵的理由，也没有入侵的必要――格雷尔王国此时此刻…
国中将没有一批能够形成足够战斗力的战斗集团！！！
国中将没有一支能去剿灭依然徘徊于费舍尔东西两方向的帝国残军的部队！！！
国中将没有一个能够在苍之伊甸的进攻受挫时迅速回防，组织起应对方案的军事单位！！！
格雷尔王国，等同于放弃了国防！！！
只是，就算是这么严重的事态，也并非路卡真正疑惑之处――
他所疑惑的是――为什么格雷尔军能够做出这种…孤注一掷，只为跟随“王”而无畏前进的行为！？
的确，根据格雷尔――那时还是公国――一直以来的宪法，在某种危机的情况下，的确有着在最高决策者不在情况下，允许采用这种仿佛自杀攻击一般的相关条规…
但这需要至少3名并不直接隶属军部，但拥有军制，同时地位等同于将军（由于格雷尔并非**国家，没有直接设立将军的权限，故这里的将军更多意味着师团级别部队的指挥官）的高级领导层人员联名同意…
并附上――“两”名拥有“格雷尔”之名之人的同意，才有可能实行！！
这并不是迂腐――恰好，正是因为要达到这种程度的危机情况非常罕见，而调动全军这样的行为几乎等同于自杀…所以才会设立如此严苛的条件。
然而――的确，如果以“地位等同于将军”这点来看…宰相艾尔力克，三贤人中的卡米尤和塞斯完全能够达到条件…
可在“格雷尔”之名这个条件上…
哪怕算上蛛姬…格雷尔这个新生的长公主殿下…
可悲的是――格雷尔现在，竟然找不到第二个――
【“就是因为知道您会有这种疑惑，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啊，我的陛下。”】
突如其来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塞…塞斯？塞斯.v.赛格鲁恩？”】
【“ya～i.am.斯，塞.斯！…啊呸！！最近陪您那个倒霉的妹妹玩文字游戏，连我都养成这个习惯了…”】
【“是塞斯吗？！你现在在哪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啊哈，在下的话，现在正在爆您的菊花…呸呸呸！！！不对，是在下现在正在bsp; (白色基地)里爆您的菊花…啊呸不对，是正在爆苍之伊甸菊花的白色基地里…唔啊啊啊啊啊总之您知道我就在您菊花后面就行了！！！！！”】
【“我不管你在让哪个男人怀孕总之给劳资说明情况！！！！”】
【“嗯，的确…那么我先说一句吧――”】
【“什么？”】
【“陛下，就算是我，也想骂你一句不孝子了。”】
【“…你什么意思？”】
【“您还真是能忘记呢――”】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一直关注着这场战争，一直关注着您的人；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不管你是对是错依然无条件支持着您的人；
能忘记，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个格雷尔！！！！
【“难…难道说…可是她…不是…”】
一个名字，立刻浮现在脑海中。
【“在有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破坏游戏规则，而您的另一群的伙伴也在不断施压的状况下…他们也不得不仔细考虑下是不是要继续被某条蛇骑在脖子上了――就是这样…”】
那个名字就是――
【“而且不管怎么说――您这个乱来一样收养的一抹多，如果没有见过家长，想要让军部的大佬们认同也是蛮困难的…您不这么认为吗？”】
尤利雅。
【“妈…妈…？”】
【“啊啊…另外提一句――如果您担心国防…或者说帝**残党的话…我就得说您忘性似乎比想象中还大呢…”】
格雷尔王国――可是“居民皆兵”制度的国家啊…
【“所以――在下斗胆开放了军火库，把重武器发给了一般民众――结果就是那群残党…现在正在他们面对的数以百万计，对地理环境无比熟悉的‘格雷尔军’的枪口下…绝望着死去呢。”】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么，谢谢你，塞斯…”】
【“嗯…最后说一句――”】
似乎在组织语言――停顿片刻后，副官用略带歉意的口吻道：
【“…可惜我没办法让她多留一会儿…在自己的‘家’――抱歉，路卡。”】
【“…不…足够了，这已经足够了――光是这样，就已经能够给我无穷的力量了。”】
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脸颊上的热流，是少年无论如何也羞于承认的东西…
“…有来自皇宫的通信，接进来吗，陛下。”
不过，看不见东西，又如何？
“…接进来。”
深吸一口气的少年，已经没有必要再去看任何东西了，不是吗？
――因为，他需要看的东西，已经全部深深的刻印在此身的灵魂之中了啊！！！！
【“卢克卡尔德…格雷尔公…您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少年王者，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终于理解了，这个画面，是在向他宣判着什么――
“…宰相阁下，您赢了――彻底的赢了，您彻底的赢了年幼无知，才疏学浅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当然是自己的失败啊！！
【“你…！！！！！！！”】
没错，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输了――无论是输在被马克西米里安逼迫至必须使用非常规手段那一天，还是输在被那赤色巨龙袭击那一天，或者是输在到达彭德拉贡这一天…路卡他都彻底的输了。
“不论您和那个人之间是否有着直接的战略联系…还是单纯的表层合作――不过你们的联手，的确给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狠狠的一棍呢…”
谋略上输给了马克西米里安，武力上输给了叫兽的红色按摩棒，交涉上输给了老谋深算的铁血宰相…
【“你……！！！！！！！！！！！！！！！”】
但是，就算是这样――全盘皆输的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也不是没有获得一点胜利――
“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用看，就能想象到，您现在是怎么样一副苍白的脸色…宰相阁下。”
他至少战胜了自己。
“那么…说出来吧，宰相阁下。”
哪怕那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背叛，哪怕那意味着自己此生将无法心安，哪怕那意味着自己将会以连真实身份都不能暴露的影子身份，戴着面具度过这一生！！！
“不用觉得羞恼…在我这个您所击败的人面前…”
就跟“高傲”的霸王，最终选择了不去获得任何人理解的霸者之道一样――
“您完完全全不用觉得有什么羞涩的啊…”
年轻的狮子王，选择了也许会让自己无比痛苦，但是却永不放弃的道路！！
“来吧…宰相阁下…铁血大人！！！！！”
于是，在这条道路的――
“给我说出来啊！！！！！！！”
身为失败者而几乎瘫软于地的路卡的肩膀――
被无数个胜利者，搀了起来。
“你不是以铁血著称的铮铮铁汉吗！？！？”
他们没有一个固定的名字――
“说出来啊！！！！***把你们这群帝国杂种击败的人…
但是，却能用一个名字，来概括他们所有――
“他们叫什么名字！！！！”
没错，他们只是――
格雷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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