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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郑晏亭尺镇青丘岭 何猔漪智取单狐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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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看观你们好,接着上文写到郑晏亭正在一小湖别上休息,突然听到东西两方向铺天盖地来了两伙军队,正往一起凑合,眼见着要碰头了,双方都能看清对方的脸了,双方带兵官把手里的兵器往空中一举,两股部队各自驻停,其中西边部队中出来一匹马,马上端座一员大将,见此人平顶身高九尺左右,宽宽肩膀,细细的腰身,是个天字的体形,头上带着镔铁灰,身穿镔铁铠,脚穿战靴,跨下压骑斑豹铁骅骝,掌中一条点钢枪,怀抱令旗,面如白玉,齿皓唇红,眉清目秀,真是宋玉在世,卫阶重生。

    东边的这伙人,领头的也把马提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再看这个人与西边的那个人却截然相反,西边的小伙多好看,长的像个玉人,再看东边的这位,简直都没人样子了,这个人跳下坐骑平顶身高在一丈左右,大粗胳膊大粗腿,大脑袋好像个酒缸,膀阔三亭,五大三粗,身穿乌金甲,头戴乌金盔,脚下穿着战靴,一寸来厚的狮栾宝带在腰里系着,腰里悬着一口巨型大宝剑,跨下压骑胭脂红,最特殊的是他手里提着一对梅花亮银双锤,这对大锤大的都出了圈了,上称称一称,一个锤能跟郑晏亭的一根量天尺有的一拼,只不过,郑晏亭的尺是一对宝尺,材料特殊,尺寸跟正常的尺差不多,但分量十足。

    再往脸上一看,可不怎么好,黄焦焦的头发好像是营养不良,一张同字大脸面如瓦灰,长了一对小眼睛都看不着眼仁就一条缝大塌鼻子,方海扩口,但是牙还挺白。呲牙一笑都能把人吓个跟头。

    要么说天百人百样呢,就长成这样也不算个啥,关键这个人是个女的。

    这人提了提她的胭脂红来到那个小伙面前,一呲牙道:“桓展,你说你都败几次了,哪次不是我把你赢了,要不是看你长的还行老娘早打发你了,你还在这臭美个啥,你回去跟你的弟兄们说,散伙算了,何必多送些性命呢。”

    那个叫桓展的小伙一抱拳道:“不劳张将军挂劳,大丈夫斗智不斗狠,你我身我统兵之将岂可只有匹夫之勇,要论跨下马掌中枪确实敌不住你的双锤,但是若论排兵布阵,攻城略地,在下还真想与你斗上一斗。”

    那个唤张将军的女将说道:“两军相遇勇者胜,岂可等你摆下阵仗再去打,那不是傻子吗。”

    桓展哈哈一笑道:“那你我今天就赌一把怎么样?”

    张道:“有意思,你想赌什么。”

    展道:“你我现在各自回去,你可即刻派兵杀将过来,我回去也唤我的人即刻摆阵,看你的人快还是我摆阵速度快。”

    那个张姓的女将道:“好啊,不过赌可以,你我得需要个彩头才行。”

    桓展道:“那张将军看以何为彩为好?”

    张道:“那不现成吗,咱们几年来争战不休都是为这个湖,今年也是如此,不如这样,就以此湖为注你看如何。”

    展一拍大腿道:“好,这样也免了多年的纠缠。”

    说罢二人各自驳马各回本阵,再说那个张姓女将军急速回归本队,整顿片刻后一万五千人铺天盖地的掩杀过来,再说西边桓展,辞了张,都没回本营,高举手中五色旗,摇了几下,西队人见后迅速调整队伍,摆了个三环套月的天地三才鸳鸯阵,具体是怎么摆的,奥妙是什么,什么人发明的作者不清楚,但是大体上我得说一说。

    军兵每三个人为一组,两组为一个单位,由一个伍长负责,一个什长控制十个伍长,以此类推,在有敌人冲阵时,伍长只负责他的这一队,别队死的就剩一个人了与他无关,这叫各司其职。

    闲话休续且说展之部队平日受过特训,别看穿的挺破,可是动作相当熟练,还没等姜的部队冲过来呢就已摆好阵仗。待其大部队一到,双方就开了肉搏阵。

    人家桓展的部队有章有法,打起仗来有法可依,因此比较稳当,张的部队凭的就是个猛劲,再看张姜女将军,哪里是个女的,抡起大锤真如虎入狼群一般,比男子都猛上几分,再看她所到之处敌人皆纷纷倒地。

    杀的展军爹娘翘叫,桓展在一旁抱着旗边看边点头暗自点头道:“姜仪灵真是个奇女子,其勇猛之力男子亦汗颜。”

    桓展的怀抱令字旗看着已军不断倒下,并没有收兵之意。又将五色旗摇了几下,其军队急速变着阵形,见到敌军先不与之交锋,而是采取躲闪的态度。

    姜之军队开始挺猛,但是,展军不断避开锋芒,致使姜军斗志锐减,展一见喜出望外,又摇了几下五色旗,这次展军可不躲闪,而是主动出击,这一攻击姜军可受不了了。

    姜仪灵是挺猛,但是她一个人混身是铁能捻几颗钉,故此她的部队士气一落,便开始节节败退。桓展一见又摇了一阵旗,再看展军急速变化阵形,成了一安长蛇阵,蛇头蛇尾并举,前后夹击。姜仪灵的部队再也顶不住劲了,到了此时,姜仪灵吆喝不住,其兵如潮水一般退了下来。

    姜仪灵一想去他地吧,都跑了我不跑还等着挨刀吗。故此她一遛烟尘往东败走,她要走士兵能拦得住吗。

    这个仗打的这个漂亮,郑晏亭不懂得排兵布阵,但是对这种人他向来敬重,在观看阵法时这身子不由得就往前走,这个湖是个小湖,顶多方圆不过五里左右。郑晏亭离战场最多差五里,本就不太远,又往前一凑,不幸的是被敌人了觉。

    一见生人,士兵哪能干,故此举起手中武器就要迎敌。此事正被桓展发现,展高喊一声:“你们干什么呢,还不快点住手。”有人飞报桓展道:“报公子,来了八个陌生人,一个个蓬头垢面,好像个花儿乞丐,见我们这打扫战场非但不躲还往这边探头缩脑,故此弟兄们想把他们打发了就得了。”

    桓展一听便是一皱眉道:“胡说,他们是不是姜仪灵的人都还不知道怎能随便杀人呢,况且就算是姜的人,她都已经败了,她的人都是俘虏了你们怎好再造杀戮,传我将令,将他们带到我的身旁,我要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