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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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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冬泽深吸了口气,决定坦白道:“故意的。”

    如果要消除自己的嫌疑,最好就是对此事不是不闻不问,可是遥渺渺却还是问出了口:“心脏是在警局被盗的,你们这是要赔上警局的声誉也要找到盗心脏的人。”

    “只有抓住凶手,才能避免更多的无辜之人再受害。与人命相比,警局的声誉微不足道。”

    “如果傅童心没有当庭翻供,法院会判郝凌霄几年?”

    龚冬泽自嘲的笑道:“会当庭释放。”

    “为什么!”遥渺渺想过郝凌霄有和穆谷瑶的结婚证在手,按家暴判决不会有太长的刑期,但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遥渺渺再次强调道,“我是指假如在傅童心指证郝凌霄杀人的前提下,郝凌霄会被判几年。”

    “杀人案的判决在华夏是非常谨慎的,单凭傅童心的指证,没有足够的物证是不可能判的。警方没有足够的物证证明郝凌霄杀人,何况傅童心和郝凌霄有这样的感情纠纷,她即便指证了,法院也不会完全采信的。”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预料到庭审的结果。那你们事先知道傅童心是郝凌霄的未婚妻吗?”

    “这不是什么机密,警察不是傻子。”这句话无异于承认。

    “那白蔓君也知道吧。”遥渺渺把玩着手中的菠萝味棒棒糖有感而发道,“还有沈墨白。”

    又或者一切真的如自己猜想的一样,是白蔓君在背后帮了傅童心一把。

    若无法用法律严惩郝凌霄,那就揭开郝凌霄的所作所为,让他社死,至少这一点,傅童心做到了。并且,沈墨白还当庭击碎了郝凌霄想要继承穆谷瑶资产的希望。

    杀人诛心,若不能杀人,便诛心。

    穆晚秋想必也知道,所以准备了陶瓷刀,可为什么最后她又放弃了呢!

    是的,守在法庭之外的记者博主拍到了穆晚秋从法庭出来后,从储物柜拿出了装着陶瓷刀的手提包,然后径直的走向了自家的车子。

    是觉得郝凌霄社死就够了吗?

    还是……穆谷瑶的两个孩子。

    “一般杀人案的庭审会判决被害者资产的归属吗?”想起沈墨白关于监护权的话,遥渺渺有些害怕自己的猜想,又希望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假如杀人的原因涉及财产纠纷,会在庭审的时候作为佐证,但一般都是另案判决,不会一起处理。”

    在法院判决郝凌霄无罪释放的前提下,还要拿出穆谷瑶的遗嘱。

    白蔓君不是为了争监护权,进而掌控两个孩子所继承资产,而是为了阻止穆晚秋杀人。

    确实,沈墨白说的是真的,他从始至终的委托人都是穆谷瑶。

    她真的错怪了白蔓君。

    “怎么突然这么问?”龚冬泽双眼微眯,不由的想到遥渺渺兼职的身份——私家侦探。

    “没什么。”遥渺渺摇摇头,转移话题道,“这次声势浩大的召开明知没结果的庭审,你们有什么收获吗?”

    “有啊,你就是。”龚冬泽说完,又后悔了,恨不得甩给自己一巴掌。

    这对话,庭审两字换个场景,可能都可以被理解为隐晦的告白。但是,这庭审两字的话,简直就差把逮捕令贴别人脑门上了。

    遥渺渺抿了抿唇,闭上了嘴。

    这话是没办法聊下去了。

    龚冬泽张了张嘴,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唯恐越解释越误会,只能一路无话。

    “沈墨白跟你说了什么?”左思右想,龚冬泽还是忍不住开口,但一想又觉得自己好像有审问的嫌疑,赶紧加了句,“你不要多想,我就是个人好奇问问,你长年在国外可能不知道,沈墨白这个人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一向不按理出牌。”

    好像,这么强调后,有那么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像是审问了。

    本来对沈墨白不感冒的龚冬泽,此刻倒是非常想知道该如何能像他一样口若悬河。

    还能让遥渺渺收下他的棒棒糖,对,他在法院门口维持秩序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他们两蹲在一处了,若非当时救护车没来,场面又那么混乱让他走不开,否则他早就过去了。

    “也没说什么,他只是告诫我对任何职业都不要有滤镜。”遥渺渺还没有说完就见龚冬泽脸色一僵,也有些尴尬了,在一个警察面前提不要有职业滤镜……

    今天的这聊天是一点都没办法聊了是吗!

    唉,遥渺渺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上车了。

    “他说尤其是律师,最容易出败类。”遥渺渺试图补救一下。

    龚冬泽点了点头,扯着嘴角让自己看起来温良和善一点道:“这话说的确实没错,哪个行业都会有败类的。”

    “嗯。”遥渺渺紧张的揉着棒棒糖,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也吸取了之前一说话就尴尬的教训,决定闭上嘴。

    于是车内再次沉默了起来。

    龚冬泽暗暗决定,下次出现在遥渺渺面前的时候,尽量不要穿警服。

    车子停在海岸小区门口,遥渺渺想了想还是说了声:“谢谢”。

    见遥渺渺要走,龚冬泽本想说要不要中午一起吃个饭,但出口却是:“你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只有更尴尬,没有最尴尬。

    龚冬泽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懊恼,遥渺渺脸上有难以言喻的震惊。

    遥渺渺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抿着嘴、拿上包、开车门、下车、关车门、窜进小区,一气呵成。

    龚冬泽直接将自己的头拍在了方向盘上。

    “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握到小姑娘的手,伤心不?”

    看着海东青发来的调侃,龚冬泽默默在心里记下,等这次任务结束归队后,在训练的时候,给海东青加点强度。

    “伽罗楼还没到吗?”

    “上个任务有突发状况,她还需要点时间善后。咋的,不想我看见你追小姑娘失手的窘境?那我跟你说,你还不如让我继续跟着遥渺渺呢,在兄弟面前丢脸,总比在妹子面前丢脸来的强吧。”

    “伽罗楼没你嘴碎。”

    “那我这嘴啊就再碎一点,你要是真握上了小姑娘的手,你还能有心思去感觉她虎口和食指上有没有老茧吗?”

    不是能不能有心思,而是敢不敢的问题。

    在遥渺渺缩回手的时候,龚冬泽其实是有非常充裕的反应时间去抓住遥渺渺手的,只要他手往上抬抬就能握住了,他坚信遥渺渺躲不开,可是他放弃了。

    遥渺渺心神不宁,他感觉到了,他不想趁人之危,也更怕他会摸到遥渺渺手上有长期使用枪支的厚茧。

    “上次让你派人去国外查遥渺渺,有消息了吗?”

    “还都是些表面的,但是发现了她大学的考勤记录非常的有问题,几乎都不在学校。备注里是写了她跟随导师在实地考察,可是她学的考古方向是华夏考古,华夏出入境记录里却又没有她。”

    “她一个华夏人,学华夏考古?”龚冬泽眉头深皱起,实在无法理解一个华夏人千里迢迢跑到国外学华夏考古,会出于什么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