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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我哄我媳妇,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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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我哄我媳妇,你管得着吗?

    苏锦溪自然看到了这个小细节,瞪了一下眼睛,声音也高了两度:“打开。”

    闻言管家自然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莫峰,这个时候莫峰只管开自己的药方子,一句话也没说。

    管家只好按着苏锦溪要求,当面打开包装好的礼品。还以为会有什么惊喜在里面,却不想只是一尊翡翠雕琢的玉菩萨。

    “拿过来我瞧瞧。”苏锦溪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管家将玉菩萨恭敬的递上去,供她观赏。

    她仔细的摸了摸,这东西的确是好东西,玉冰凉入骨,滑嫩的很。只是不知道他这是让她自求多福,还是让整个晋王府自求多福?

    “这慕先生是要我求菩萨保佑啊?”

    苏锦溪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不过语调有些阴阳怪气。管家一颤,根本不敢在多说一句,而莫峰却甚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再莫峰的眼里,眼前的这个王妃,可不是那个任由别人摆布的主。

    果不其然,他一眼便看到了苏锦溪勾勒起的嘴角,散发着玩味的笑意。她和凤长漓都是一模一样的性子,对手越强,他们就越开心,越能激发斗志。

    苏锦溪和凤长漓两个人合体,当初的宿千吟讨不了好,现在的慕朝北和太子又不知道能跟她们抗衡到几时。正想着突然“砰”的一声,吓了他一跳,迅速的看向声音来源处,却发现是苏锦溪将那个玉菩萨给摔碎了。

    “这姓慕的真是小气,知道人生病了,连根人参都舍不得。”

    为了保持心情不能有太大的起伏,苏锦溪的口气很是平缓,脸上一点暴怒的情绪都没有。不过她的话到让管家有些愕然,这价值不菲的翡翠菩萨都被砸了,还说人家小气?这东西不知道能够买多少人参。

    不过他没敢开口,默默的将话藏进了肚子里。这时候莫峰已经开好药了:“管家,拿去让煎药。这药材必须要新鲜的,不能要陈年药草。”

    对于莫峰的话,管家一丝一毫都不敢马虎,转身就去办了。很快就有下人进来,将屋子打扫干净。

    莫峰一向都是每日探完了脉象之后,重新开了方子之后就离开了,不过今日却迟迟没有走。

    “你有事?”苏锦溪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还要交代什么。闻言,莫峰看了她一眼,很淡的一眼扫过。

    “你不是说你要保住这个孩子吗?”

    “嗯?”苏锦溪皱眉,这个问题还要重复吗?她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早就一碗堕胎药喝下去了,何必还躺在这个床上,一动不动的受折磨呢?

    “不然你以为我在开玩笑?说说就算了?”

    这个时候苏锦溪就尽力保持自己镇定,一点都不生气。可是莫峰却对她的态度并不领情,反而冷道:“我说过,一旦你决定要这个孩子,就不能在为任何事情分心。这个孩子比你想象中的脆弱,任何一丁点的意外,都可能让他夭折。”

    莫峰脸色慎重,全身上下都很肃穆,明显对于苏锦溪的做法很不赞同。

    虽然他态度很不好,但是苏锦溪却没有生气,莫峰是大夫,她想要这个孩子,就必须听他的。

    “我知道了,以后除了每日三餐送进来,其他的都不用找我,这样可以吗?”

    她认错太快,态度又良好,倒是让莫峰的冷脸有些转不下去了。

    “尽人事听天命,你自己多想想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苏锦溪反而笑了,他认真起来的样子,倒也挺可爱的。

    ……

    “现在推翻右相府是不是不太合适?”凤长歌原本在自家府上的书房好好的看文本,谁知道他这个不安分的弟弟又来了。

    近来皇上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他和太子凤清绝奏本,让他们处理。凤长歌当然知道皇上什么意思,明面什么小动作也没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私下在做就成了。

    不过凤长漓突然给他来这么一手,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右相府迟早要翻,你确定现在吗?”

    闻言凤长歌好不犹豫:“都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达不了几天,我现在看他不顺眼,就想踩死他。我不是来商量的,是来告诉你决定的。”

    凤长歌一挑眉头,有些意外,不知道这右相又怎么惹着凤长漓了。苏府发生的事情他不该插手,再者没有丝毫征兆,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所有人都把目标放在宫里的贤妃,却从来没想到好好居住在苏府的大夫人会死。

    “无论你干什么,我都相信你。不过他都要死了,你总该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凤长歌穿着一身黑色,而凤长漓穿着一身邪魅的暗红,两人并立站在一起,真像是一团冰火搅合在一起。面对凤长歌的质问,凤长漓斜眼看了他一眼,不屑道:“我媳妇不开心,我哄她开心,就这样简单。”

    凤长歌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他早该知道凤长漓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苏锦溪的。他的理由也向来都是简单粗暴,他还真是多此一问。

    凤长歌转身走到书桌旁,深吸了一口气道:“随你,你自己注意分寸就成了,有些事情你想做就做,不用跟我事事报备。”

    “我知道,我也就是走个过场。”凤长漓邪魅一笑,然后就准备走人了。

    凤长歌见他真的走了,不禁又叫了一句:“真是重色轻兄,可悲啊可悲。”

    凤长漓以前好歹能跟他待一段时间,可是现在每次来了就着急要走,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兄长放在心上了。

    他似真似假的拈酸吃味,凤长漓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道:“都是长辈了,好意思说这话呢,改明跟我孩子一起撒娇得了。”

    凤长歌挥了挥手,意思让他赶紧走,一分钟也不想在看见他。可凤长漓真的走了,凤长歌一下子回过味来了,脸色颓变,朝着门口追了几步:“你个兔崽子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凤长漓的声音已经很远了,那副迫不及待的回家的样子,让凤长歌叹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