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海の日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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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女的存在感愈发淡薄。
渐渐地、渐渐地渐渐地变得透明了。
什么都没有，想让人多看上几眼的模糊，夜晚消失在街道的朦胧轮廓。
还有可存在可不存在的美丽少女——
那里，有什么不可感知的事物在蔓延。
一只娇小的三色猫从她脚边跑走，没跑几步又扭着小脑袋看向那边，接着又跑开消失在古怪的不存在一点声音的黑暗里。
像是那里本该什么都没有一样。
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
“......，......”
说了什么，
她安静的说了什么。
于是这里有了风和声音和气息。
黑暗里有了风和声音和气息。
然后，
——都市里，突然有人燃起了烟花。
天空中，有了美丽的花火。
2
“唔......”
某个刚从风纪委员会第七学区支部出来的白毛少女，扎着脑袋无力的向前面漫无目的的走着。尽管最新的地图已经被Destiny呈现在镜片上，她也没有一点想要认认路的意思。
再说......如果有谁也刚被人夺走一上午的劳动成果而且还被拘留六个小时那他肯定会打心眼里冒出来大把大把的破坏冲动吧？
这个名叫上条夕麻的少女觉得自己应该是属于「脾气很好」的那类人——至少她不会因为某个只会吞钱却不吐饮料的自动贩卖机而大动肝火......
当然她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有多么的好运罢了。
“唔哈......不幸啊......”
听吧......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沧桑无力，就如同刚刚从撒哈拉沙漠里面好不容易逃出来后为了让人珍视生命的重要性马不停蹄的在世界各大有名院校讲座的资深大老师一般。
她经历了巨大的不幸。
上条夕麻，对于这女孩儿来说如果夺走她的钱包，可能会和被迷失的沙漠夺走生命一般重要。
“呜呜......中国的李爷爷我该怎么办......”
夕麻小声的碎碎念着，
...实际上她可能真的被不幸之神眷顾着也说不定~
毕竟就在几个小时前才发生了这样糟糕的事：
——————————————————————————————————————————————————————————————
「经过上条同学有关昨晚盗车案的详细叙述，我们判定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是主犯在上条同学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言语欺诈的手段让上条同学自发性质的使用Airmastery的超能力把车锁打开才会发生此次事件，由于上条同学是属于被蒙蔽犯案的一方，依据学园都市盗窃法案第十一条第五款规，代替警备员审理此案的风纪委员会决定对上条同学拘留六小时，并且罚款五千日元以示警告......这么说上条同学能听明白吗？」
固法美伟露出了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一动不动彻底陷入空白状态的白毛少女。
——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子啊。
默默的在心里发出连自己都一下子理解不过来的感慨，固法扶着自己的无框架式眼镜轻轻呼着气。
「五千...五千日元...我的钱我打工赚来的钱我被逼着玩羞耻Play穿女装赚来的钱我对欧尼告白才有的钱我服侍了这么多熟人才挣来的钱我......」
「上条同学可真可怜......」
目视着那个少女，固法就像是在征求意见似的把视点移向窗外，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那里漂浮着的奶色云朵，蓬松的像精心烘焙的棉花糖。
夕麻开始找起来。
她在找什么东西。
那是个本应该带在身上的东西，然而——
「唔唔~~忘记带了唔！」
...她把重要的东西给遗忘到了某个角落，或许现在静静地躺在某件已经被浆洗干净的连帽衫里。
「对外证件」——她突发奇想的充满天真的幻想着，如果有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也许就能够得救也说不定。
现在，幻想被现实粉碎了。
幻想被杀掉了。
她的五千日元长了扑腾的翅膀，永远的离开了她。
「啊呜呜............」
从某个方面来讲，没有把特殊警察的对外证件带在身上也算是件好事。假如少女真的把那个丝毫没有实质感的东西当成挡箭牌，反而会让风纪委员对她的身份底细进行严查作业。
就算被浆洗过，对外证件还是有着独特的辨识率，内置在纸张内侧的纳米核心仍然在起着作用。
到了那个时候，Rainbow的存在就会彻底暴露。
「兔子小姐...尼尼......这些都已经够了我只是想帮帮别人还有我的钱真的是靠努力才得来的请别把它拿走我会活不下去的......」
......
神情呆滞、视线空洞的说着种种谜样的话，上条夕麻所处的地方变成了寒冷的灰色地带，这里也让她明白了，其实她所做的名为‘打工’的事情到底是被神大人哄骗的多麽愚蠢而无知。
「......这孩子看起来好像真的受到了很大打击——」固法端起了杯子，在送到嘴边之前说道，“唔，这牛奶喝几次都喝不够......真难以想象超能力者（Level5）原来都是些这么有特点个性的人呀~」
「喂喂...固法前辈是不是把姐姐大人也给算进去啦？」从方才起就一个头两个大的伏在桌案上的双马尾少女发出了怨念的哀鸣，她满脸黑线的看着那个正在享受牛奶的巨乳少女，之后又把视点对准已经彻底损坏的上条夕麻身上——上条前辈看起来真的是没治了。
「这孩子...该不会是很穷吧？......据说超能力者的补贴金不是要相当的丰厚吗？」半响，固法美伟这么说着。
「嘿...可能也会因人而异吧？听说超能力者的补贴金其实是跟大脑的开发强度有关系——上条前辈是原石所以没办法得到太多补贴金......倒不如说是能力开发实验接受的太少所以得到的补贴金也很少...之前就知道上条前辈并不富裕呢。」白井黑子从桌案上抬起身来看着固法摊了摊手，而对方则是端着平时最喜欢的杯子喝着最喜欢喝的武藏牌牛奶。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没有偷车中国的李爷爷早就把我教好了所以没问题我也很久之前开始就不当杀手了我不杀人了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干坏事我和好人在Gold战斗也是个意外才对魔法师找欧尼的麻烦也是我们自愿保护那孩子我更不想在半夜和铃科大街上交手还有滨面真的是个好人那辆车是他的完全不是偷来的还请快把他从拘留所里面放出来吧更重要的是千万别收走我的五千日元......」
......在黑子和固法说话的时候，夕麻还在嘀咕着什么。
没准、可能......哈啊，她把什么不得了的真相给无意识的说出来了也不一定呢——
「反正实验越多补贴越多就是这么个道理吧，就只是没有人想提出来而已啦。」
「唔~白井，你怎么说的就像是学生们通过身体实验来赚钱似的，那样认为的话不公平待遇肯定只能出现加大的趋势，要是无能力者集团再有什么动向这也是一种犯案动机啊...」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固法美伟皱了皱眉，轻轻缕了刘海。「...不过上条同学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啊，明明到现在还被犯人蒙在鼓里帮犯人说好话...真想知道那个被黄泉川老师抓住的名为滨面仕上的惯犯到底对她使用了什么心理暗示的能力......让人纳闷的是那家伙还是个无能力者吧？」
「被人骗了还帮别人数钱是这样吗...哦吼吼~可能是爱的魔法也说不定哟~~」
「哈哈」看着白井黑子那夸张的笑脸，固法美伟无奈的扬了扬嘴角笑出了声，「要是真有我倒也想对某个家伙试试看呢。」
——————————————————————————————————————————————————————————————
3
——坠落的十字架，随着刀刃一起嘲讽的起舞。
4
忽然的，有什么在天空中绽放。
传来的一声声爆炸将少女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扯回现实。
“唔嗯？”
长长的白色呆毛抖了好几下，蓝色调和红色调的美丽眸子里充满的问号代替了她那疑问的表情，思考回路从几小时前在风纪委员活动第177支部时的损坏状态中转移了回来。
「轰隆、轰隆」
红、黄、蓝、紫......稍纵即逝却又五彩斑斓的烟火应该已经引来好多人的观望吧。
它带着看的见的流星尾线从看不见的天边一角迅速地飞升，朝着月光的方向，转眼便在夜空中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烟花......好美啊~”
由心的发出了赞赏的感概，少女的眼眸凝视着黑色的天空。
女孩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烟花了，久的都让她有些忘却时间的长度。
“到底是......”
她不清楚原因。
——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个时间放烟花呢？是因为突然地临时性祭典吗？还是学园都市的学生们新流行的暑假庆祝方式？
不太对，在学园都市放烟花的人们都是一些被特别批准过的专门人员才会有的特权。
为了负责学生们的安全，对于烟花这类易爆易燃物品学园都市各个部门都会禁止开放——关于这点，某个待在特工小组Rainbow里被飒爽的「银河美少年」天天灌输残念知识的白毛眼镜娘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我美丽的小姐，七月的第三个礼拜，是日本的海の日，学园都市也会有专门人员象征性的庆祝呢，以上。」
那孩子做出了解答，好像通过镜片与少女的视网膜看到了她心中的疑问。
“啊唔...这样啊，是海の日啊......以前暑假的时候还和欧尼一起期待这天和不久后八月份的盂兰盆节呢...”
疑惑得到了解答。
莫名的、然而，少女听不出色彩的声音却带上了悲伤与感触。
「我美丽的小姐......」那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她真的能像个人一样存在，是不是就可以摸摸主人的小脑袋？
让人惊讶的、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唔唔没什么啦......只是啊......”
——只是渐渐地......都已经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今天了。
“...突然觉得有些冷呢。”
「那我们要回去天神物流大厦吗？我美丽的小姐——」
“唔嗯......就这么回去也太有损男生的尊严了，今天我什么都没赚到却净是碰到些不幸的事情不管怎么看都说不过去吧？而且就连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五千日元都被充当罚款这也很不对劲吧唔唔...”
哦呀？怎么......话题好像往更加悲伤地方向展开了不是吗？
「那么，我美丽的小姐是继续下一份工作吗？Destiny可以帮您查看有没有专属于深夜的零时工，以上。」
“唔...虽然我知道Destiny的好意啦，不过为什么「专属于深夜的零时工」给我一种很不好的错愕感...？”
「......」
“啊呜！Destiny你这回肯定是在小看我了吧？已经打心眼里认为我是个掉进钱眼儿里的笨蛋了吧啊唔唔？！”
「...Destiny说过Destiny会永远尊重我美丽的小姐，因为Destiny被输入的程序指令其中就有这一条，以上。」
“啊好吧好吧...反正现在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也不能像是博丽神社的巫女那样打着解决异变的幌子到处要钱啊......唔、今天晚上还会有海の日的祭典吗？”
「我美丽的小姐，海の日的庆典因为规模太小昨天晚上就应该结束了，现在的焰火Destiny推测更多一部分是为了为夏日祭前夕做准备的预先焰火表演，以上。」
Destiny不出一秒就已经翻阅了所有记录在隐藏于天神物流大厦的超级电脑deva里面的所有祭典资料，由此得出了上述的猜测。
“这样啊，就是说延长了庆祝时间但是规模却相对变得更狭隘了吧。”海の日的庆典时间的确加长了，可还是在很多人都遗忘的时候、在享受着舒服的暑假的时候溜走了。“......整整一天到处漂浮着的热气球挂着的电子屏幕里丝毫没有提起到这件事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呢。”
嘟了嘟樱色粉嫩的小嘴唇，以焰火为背景的少女最后还是决定返身回去。
“......时候也不早了呢。”
——————————————————————————————————————————————————————————————
“哎叨....欧尼......？”
她看到，那个今天中午才刚见过的少年，匆忙的提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消失在夜晚街道的拐角。
“...啊...唔啊......”
身体里面出现了颤抖的反应。
有什么声音在警告她，甚至是想要把她给抹消。
周围的风速很慢，猛然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不自觉的，她略微僵硬的迈出了脚步。
方向，改变了。
心脏，漏跳了。
步伐，前往了。
............
看到这一切，让那里有了风和声音和气息的少女——
5
「咚嗒」
这里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就好像松手的神秘十字架撞击地面，亦或者是——
幻想杀手的少年无法杀死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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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女的存在感愈发淡薄。
渐渐地、渐渐地渐渐地变得透明了。
什么都没有，想让人多看上几眼的模糊，夜晚消失在街道的朦胧轮廓。
还有可存在可不存在的美丽少女——
那里，有什么不可感知的事物在蔓延。
一只娇小的三色猫从她脚边跑走，没跑几步又扭着小脑袋看向那边，接着又跑开消失在古怪的不存在一点声音的黑暗里。
像是那里本该什么都没有一样。
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无..............................
“......，......”
说了什么，
她安静的说了什么。
于是这里有了风和声音和气息。
黑暗里有了风和声音和气息。
然后，
——都市里，突然有人燃起了烟花。
天空中，有了美丽的花火。
2
“唔......”
某个刚从风纪委员会第七学区支部出来的白毛少女，扎着脑袋无力的向前面漫无目的的走着。尽管最新的地图已经被Destiny呈现在镜片上，她也没有一点想要认认路的意思。
再说......如果有谁也刚被人夺走一上午的劳动成果而且还被拘留六个小时那他肯定会打心眼里冒出来大把大把的破坏冲动吧？
这个名叫上条夕麻的少女觉得自己应该是属于「脾气很好」的那类人——至少她不会因为某个只会吞钱却不吐饮料的自动贩卖机而大动肝火......
当然她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有多么的好运罢了。
“唔哈......不幸啊......”
听吧......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沧桑无力，就如同刚刚从撒哈拉沙漠里面好不容易逃出来后为了让人珍视生命的重要性马不停蹄的在世界各大有名院校讲座的资深大老师一般。
她经历了巨大的不幸。
上条夕麻，对于这女孩儿来说如果夺走她的钱包，可能会和被迷失的沙漠夺走生命一般重要。
“呜呜......中国的李爷爷我该怎么办......”
夕麻小声的碎碎念着，
...实际上她可能真的被不幸之神眷顾着也说不定~
毕竟就在几个小时前才发生了这样糟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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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条同学有关昨晚盗车案的详细叙述，我们判定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是主犯在上条同学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言语欺诈的手段让上条同学自发性质的使用Airmastery的超能力把车锁打开才会发生此次事件，由于上条同学是属于被蒙蔽犯案的一方，依据学园都市盗窃法案第十一条第五款规，代替警备员审理此案的风纪委员会决定对上条同学拘留六小时，并且罚款五千日元以示警告......这么说上条同学能听明白吗？」
固法美伟露出了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一动不动彻底陷入空白状态的白毛少女。
——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子啊。
默默的在心里发出连自己都一下子理解不过来的感慨，固法扶着自己的无框架式眼镜轻轻呼着气。
「五千...五千日元...我的钱我打工赚来的钱我被逼着玩羞耻Play穿女装赚来的钱我对欧尼告白才有的钱我服侍了这么多熟人才挣来的钱我......」
「上条同学可真可怜......」
目视着那个少女，固法就像是在征求意见似的把视点移向窗外，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那里漂浮着的奶色云朵，蓬松的像精心烘焙的棉花糖。
夕麻开始找起来。
她在找什么东西。
那是个本应该带在身上的东西，然而——
「唔唔~~忘记带了唔！」
...她把重要的东西给遗忘到了某个角落，或许现在静静地躺在某件已经被浆洗干净的连帽衫里。
「对外证件」——她突发奇想的充满天真的幻想着，如果有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也许就能够得救也说不定。
现在，幻想被现实粉碎了。
幻想被杀掉了。
她的五千日元长了扑腾的翅膀，永远的离开了她。
「啊呜呜............」
从某个方面来讲，没有把特殊警察的对外证件带在身上也算是件好事。假如少女真的把那个丝毫没有实质感的东西当成挡箭牌，反而会让风纪委员对她的身份底细进行严查作业。
就算被浆洗过，对外证件还是有着独特的辨识率，内置在纸张内侧的纳米核心仍然在起着作用。
到了那个时候，Rainbow的存在就会彻底暴露。
「兔子小姐...尼尼......这些都已经够了我只是想帮帮别人还有我的钱真的是靠努力才得来的请别把它拿走我会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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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呆滞、视线空洞的说着种种谜样的话，上条夕麻所处的地方变成了寒冷的灰色地带，这里也让她明白了，其实她所做的名为‘打工’的事情到底是被神大人哄骗的多麽愚蠢而无知。
「......这孩子看起来好像真的受到了很大打击——」固法端起了杯子，在送到嘴边之前说道，“唔，这牛奶喝几次都喝不够......真难以想象超能力者（Level5）原来都是些这么有特点个性的人呀~」
「喂喂...固法前辈是不是把姐姐大人也给算进去啦？」从方才起就一个头两个大的伏在桌案上的双马尾少女发出了怨念的哀鸣，她满脸黑线的看着那个正在享受牛奶的巨乳少女，之后又把视点对准已经彻底损坏的上条夕麻身上——上条前辈看起来真的是没治了。
「这孩子...该不会是很穷吧？......据说超能力者的补贴金不是要相当的丰厚吗？」半响，固法美伟这么说着。
「嘿...可能也会因人而异吧？听说超能力者的补贴金其实是跟大脑的开发强度有关系——上条前辈是原石所以没办法得到太多补贴金......倒不如说是能力开发实验接受的太少所以得到的补贴金也很少...之前就知道上条前辈并不富裕呢。」白井黑子从桌案上抬起身来看着固法摊了摊手，而对方则是端着平时最喜欢的杯子喝着最喜欢喝的武藏牌牛奶。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没有偷车中国的李爷爷早就把我教好了所以没问题我也很久之前开始就不当杀手了我不杀人了我这几天都没怎么干坏事我和好人在Gold战斗也是个意外才对魔法师找欧尼的麻烦也是我们自愿保护那孩子我更不想在半夜和铃科大街上交手还有滨面真的是个好人那辆车是他的完全不是偷来的还请快把他从拘留所里面放出来吧更重要的是千万别收走我的五千日元......」
......在黑子和固法说话的时候，夕麻还在嘀咕着什么。
没准、可能......哈啊，她把什么不得了的真相给无意识的说出来了也不一定呢——
「反正实验越多补贴越多就是这么个道理吧，就只是没有人想提出来而已啦。」
「唔~白井，你怎么说的就像是学生们通过身体实验来赚钱似的，那样认为的话不公平待遇肯定只能出现加大的趋势，要是无能力者集团再有什么动向这也是一种犯案动机啊...」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固法美伟皱了皱眉，轻轻缕了刘海。「...不过上条同学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啊，明明到现在还被犯人蒙在鼓里帮犯人说好话...真想知道那个被黄泉川老师抓住的名为滨面仕上的惯犯到底对她使用了什么心理暗示的能力......让人纳闷的是那家伙还是个无能力者吧？」
「被人骗了还帮别人数钱是这样吗...哦吼吼~可能是爱的魔法也说不定哟~~」
「哈哈」看着白井黑子那夸张的笑脸，固法美伟无奈的扬了扬嘴角笑出了声，「要是真有我倒也想对某个家伙试试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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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的十字架，随着刀刃一起嘲讽的起舞。
4
忽然的，有什么在天空中绽放。
传来的一声声爆炸将少女从精神恍惚的状态中扯回现实。
“唔嗯？”
长长的白色呆毛抖了好几下，蓝色调和红色调的美丽眸子里充满的问号代替了她那疑问的表情，思考回路从几小时前在风纪委员活动第177支部时的损坏状态中转移了回来。
「轰隆、轰隆」
红、黄、蓝、紫......稍纵即逝却又五彩斑斓的烟火应该已经引来好多人的观望吧。
它带着看的见的流星尾线从看不见的天边一角迅速地飞升，朝着月光的方向，转眼便在夜空中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烟花......好美啊~”
由心的发出了赞赏的感概，少女的眼眸凝视着黑色的天空。
女孩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烟花了，久的都让她有些忘却时间的长度。
“到底是......”
她不清楚原因。
——为什么会有人在这个时间放烟花呢？是因为突然地临时性祭典吗？还是学园都市的学生们新流行的暑假庆祝方式？
不太对，在学园都市放烟花的人们都是一些被特别批准过的专门人员才会有的特权。
为了负责学生们的安全，对于烟花这类易爆易燃物品学园都市各个部门都会禁止开放——关于这点，某个待在特工小组Rainbow里被飒爽的「银河美少年」天天灌输残念知识的白毛眼镜娘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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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做出了解答，好像通过镜片与少女的视网膜看到了她心中的疑问。
“啊唔...这样啊，是海の日啊......以前暑假的时候还和欧尼一起期待这天和不久后八月份的盂兰盆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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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然而，少女听不出色彩的声音却带上了悲伤与感触。
「我美丽的小姐......」那孩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她真的能像个人一样存在，是不是就可以摸摸主人的小脑袋？
让人惊讶的、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唔唔没什么啦......只是啊......”
——只是渐渐地......都已经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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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要回去天神物流大厦吗？我美丽的小姐——」
“唔嗯......就这么回去也太有损男生的尊严了，今天我什么都没赚到却净是碰到些不幸的事情不管怎么看都说不过去吧？而且就连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五千日元都被充当罚款这也很不对劲吧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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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Destiny你这回肯定是在小看我了吧？已经打心眼里认为我是个掉进钱眼儿里的笨蛋了吧啊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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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吧好吧...反正现在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也不能像是博丽神社的巫女那样打着解决异变的幌子到处要钱啊......唔、今天晚上还会有海の日的祭典吗？”
「我美丽的小姐，海の日的庆典因为规模太小昨天晚上就应该结束了，现在的焰火Destiny推测更多一部分是为了为夏日祭前夕做准备的预先焰火表演，以上。」
Destiny不出一秒就已经翻阅了所有记录在隐藏于天神物流大厦的超级电脑deva里面的所有祭典资料，由此得出了上述的猜测。
“这样啊，就是说延长了庆祝时间但是规模却相对变得更狭隘了吧。”海の日的庆典时间的确加长了，可还是在很多人都遗忘的时候、在享受着舒服的暑假的时候溜走了。“......整整一天到处漂浮着的热气球挂着的电子屏幕里丝毫没有提起到这件事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呢。”
嘟了嘟樱色粉嫩的小嘴唇，以焰火为背景的少女最后还是决定返身回去。
“......时候也不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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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那个今天中午才刚见过的少年，匆忙的提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消失在夜晚街道的拐角。
“...啊...唔啊......”
身体里面出现了颤抖的反应。
有什么声音在警告她，甚至是想要把她给抹消。
周围的风速很慢，猛然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不自觉的，她略微僵硬的迈出了脚步。
方向，改变了。
心脏，漏跳了。
步伐，前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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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切，让那里有了风和声音和气息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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