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第一个告白的女孩儿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个,我们认识吗?”挠着头,我有些古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妹子。
虽然说我自知自己的脑袋瓜子不算多么聪明,但是也没有差劲儿到这种程度吧?
如果我之前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心里面也会留下来一些印象的啊。
可是在我脑子里面,完全没有任何哪怕一丁点儿的这个女孩儿的记忆。
面对着我的问题,女孩儿明显也呆了一下,似乎感觉稍微有些郁闷。
“小瑶,快回来吧,别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了,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做呢。”从车子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然后另外一个美妇人伸了一个脑袋出来,皱着眉头瞥了我一眼。
眼眸当中明显带着深深的敌意,那种感觉,估计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坏蛋了吧?
你说我冤枉不冤枉,是你们找到我的吧,现在居然怀疑我是什么坏蛋?真是的!
那个名字叫做小瑶的女孩儿,则是微微翘起了嘴巴:“梅姨,你瞎说什么啊,这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啊,怎么会是陌生人呢。”
“把车门打开啦。”小瑶继续说道。
“小瑶!”那个美妇人有些不大情愿。
“打开了。”小瑶再次说道。
梅姨无奈,只能把保姆车的车门给打开了,然后瞪大着一双眼睛盯着我,那个意思很明显是在警告我,别做出什么让人怀疑的动作。
只是这个样子,却是让我感觉格外的古怪。
“我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我话都还没说完呢,小瑶自己已经没了耐心,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给拽了进去。
有些古怪的被拉到了保姆车里面,到了里面之后,我立马感觉自己好像被几双目光给盯上了。
其中一个就是这个我不认识的小瑶,正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儿盯着我,还有那个梅姨,一脸的怀疑。
就连前面负责开车的那个司机,都透过倒视镜盯着我,眼神当中满是敌意。
“那个,你怎么知道我叫许飞,我们之前认识吗?”我冲着这个小瑶问道。
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实在是想不起来。
我的问题,让小瑶感觉格外的郁闷,嘟着嘴巴,一脸的不爽。
突然间这个女孩儿,很高兴的拍了一下脑袋,然后转过身去,在后面不知道扒拉着什么。
喂喂喂,太没防备了啊,这一弯腰,本身就只是勉强盖住小蛮腰的上衣顿时往上收缩,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喉头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连忙把目光转到旁边,刚好又跟那个什么梅姨的眼神儿对上了,结果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更加恐怖,几乎快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嘘,找到了。”就在这时候,小瑶突然一声欢呼,手里面多出来了一个眼镜盒。
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厚厚的跟啤酒瓶底有一拼的眼镜,挂在自己的鼻梁上。
冲着我嘻嘻一笑。
本来超漂亮的脸庞,因为这一个厚瓶底眼镜儿,顿时多出了一种书呆子的气息。
我感觉,在自己内心深处,似乎有某些记忆被掀开了。
这一张脸,陡然之间就变得格外的熟悉,但是一时之间还差了最后一点点东西没有抓住,这个女孩儿的名字,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
看我还是没想起来,小瑶嘴巴里面咬着皮筋,两只手在脑袋两边摸索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变成了两条麻花辫,从脖子两边垂落下来,落在胸前。
因为这一个发型,光洁的额头,也显得高高。
这一个模样,终于跟记忆当中的某一张脸庞重合在了一块儿。
喉头蠕动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惊呼起来:“乐清瑶,是你?”
我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略微显得有些尖锐。
那一个名字,被我从尘封的记忆最深处翻了出来。
小瑶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冲着我比划了一个V手势:“宾果,答对了,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来了。”
有些尴尬的挠着头,我说道:“天,差别太大了啊,要不是你换回之前的发型和眼镜的话,我还真认不出来你了,高一的时候,你就跟一个书呆子一样,要是让那时候的同学,看到你这个模样,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模样。”
真的是,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刚刚的乐清瑶,跟之前记忆当中的乐清瑶,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好吧?
然后我就感觉非常的尴尬,有种恨不得从车上跳下去的冲动。
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的话,或许还不至于这样,但是面对乐清瑶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个情况了。
因为这个乐清瑶,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稍微有些特殊的名字。
之前也说过,我没有女人缘,因为我很穷,没有女孩子会看上我这种连饭都吃不饱的家伙。
这很正常,并不是说女孩子拜金现实什么的。
毕竟,一个连自己都吃不饱饭的男人,将来还怎么让他养活一家人呢?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我也曾经春天来到过一次,仅有的一次,我被女孩子表白的经历。
向我表白的那个女孩儿,名字就叫做乐清瑶。
准确来说,几乎算是我的初恋吧,当乐清瑶向我表白的时候,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心里面那个激动啊,差点儿就在冲动之下答应了。
当然,那个时候的乐清瑶,并不像现在这么漂亮性感,绝对是一个文学少女,戴着厚厚的眼镜,不管走到哪儿,怀里面都抱着一本书。
我还记得,这个女孩儿在教室里面也是那种绝对沉默寡言的类型,几乎没有看到过乐清瑶有跟任何人交流过。
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跟我更是没说过两句话,因此当乐清瑶突然跟我说喜欢我,要跟我交往的时候,我是完全吓了一跳。
然后,我就给拒绝了。
并不是因为那时候的乐清瑶不漂亮,对于一个没有女人缘的单身狗来说,哪儿还有资格在乎对方漂亮不漂亮呢?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无法给乐清瑶一个安稳的生活,所以我给拒绝了。
从小,爷爷就给我灌输一个词语,叫做责任。
男子汉大丈夫,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担得起那个责任才行。
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虽然说拒绝了,但是后来不由自主的,我对这个女孩儿就会多加注意两眼,控制不住的,直到乐清瑶转学,我都有些小伤心。
我绝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乐清瑶,更加没想到现在的乐清瑶,居然是这么的性感和漂亮,活脱脱明星范儿啊。
我有些尴尬的沉默着,但是乐清瑶却是笑嘻嘻的:“嘿嘿,吓了一跳吧,我从小都不会打扮了,我也没想到只是稍微打扮一下,化个妆而已,居然差别就这么大。”
“不过,我才不在乎高中同学怎么想呢,他们想什么跟我无关。”乐清瑶哼了一声说道。
“对了,你高一的时候不是转学了吗?现在在哪里上学啊?”我问道。
“在英华哦。”乐清瑶很爽快的回答道。
“英华?”我被噎了一下:“姑且问一下,你说的不会是英华私立大学学院吧?”
“就是那个,哼,小瑶可是很厉害的,一边工作,一边上学,虽然因为工作的缘故,上学的时候很少,但是学习成绩可也从来没有落下过。”梅姨在旁边有些小小得意的说道。
我一脸的古怪,英华?这么说,我跟乐清瑶又是同学?
还在工作?怪不得,在学校里面从来都没见过呢。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看了一眼这一辆豪华的保姆车,我问道。
“偶尔会唱一些歌了,参加一些演出之类的,前年的时候,遇到了梅姨,梅姨看中了我的嗓子,做我的经纪人,同时还给我编曲写词。”乐清瑶笑嘻嘻的说道。
这么说,现在乐清瑶已经算是一个歌星了?
算下来,已经过去了快三年了啊,感觉有些模模糊糊的不太现实的滋味。
没想到当初那个书呆子一样的女孩儿,现在居然会是一个歌星。
记忆当中,好像听过一次乐清瑶唱歌,真的挺好听的。
“现在已经发布了几首单曲和一张专辑。”乐清瑶有些小小得意的看着我:“今天来这边,是有一场商业演出,虽然价格不高,但是多少能露露脸,梅姨说了,我现在还不够火,要多曝光曝光才行。”
原来是这样,身份的差距让我感觉格外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乐清瑶却是不管那么做,叽叽喳喳的,只要有她在,就不怕会冷场。
记忆中的乐清瑶,可是非常文静的,别说是唱歌了,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是小声小气的。
不知道怎么的,乐清瑶就把话题给转到了我身上:“对啦,我之前在清远参加商演的,顺便回了一下我们之前的高中。”
“之前的那些同学,现在都上三年级了呢。”
“我找到了一些之前的同学,向他们打听了一下你的事儿,就听说你高二的时候就辍学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现在也在临海打拼吗?你在做什么啊?”乐清瑶兴冲冲的问道。
挠着头,我越发的尴尬了,人家是一个歌星,可是我,什么都不是。
“在一家酒吧里面打工,做保安之类的。”我干笑了一下说道。
乐清瑶还没吭声,但是我听到前面的那个司机,却是微微嗤了一声。
虽然掩饰的很快,但是我还是听到了那一声嘲弄的笑。
果然,做保安对于这些人来说,是一个很低等的工作吧?
乐清瑶却是混不在意,甚至很亲密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关系啦,你已经很厉害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比之前收钱打架要强得多,也算是安稳。”
虽然是在揭我老底,但是乐清瑶并没有任何嘲弄的感觉,反倒是让人觉得非常的真诚。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现在是要去临海吗?你现在住在临海什么地方,我让田哥送你过去吧。”乐清瑶说道。
“小瑶,恐怕我们没有那个时间了,我们得提前到场,还要好好准备一下,估计没时间去兜圈子了。”前面那个司机田哥冷冰冰的说道。
乐清瑶有些无奈的吐了吐舌头:“抱歉啊。”
我笑着摇头:“没什么,送我到城区任何一个地方都好,我自己打车回去。”
乐清瑶也就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我的身上还粘着大片的灰尘,有些地方还显得脏兮兮的,肩膀的位置还有一个破洞,那是刚刚被子弹给擦破的痕迹。
乐清瑶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你现在还在打架吗?”
“差不多吧,捞个外快什么的。”我说道。
乐清瑶愁眉苦脸的说道:“你不是有正经的工作了吗?好好工作不行吗,为什么还要打架啊,难道你还能打一辈子吗?”
虽然说乐清瑶对我的关心让我感觉很温暖,可是,你是不是关心的太多了一点儿啊,让我感觉非常的古怪。
笑了一下,我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到了城区,在经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乐清瑶吵闹着要停车,说要去买点儿吃的,肚子饿扁了。
明星也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名声不太响亮,没资格耍大牌的那种,大大小小的工作排满。
有些时候,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
梅姨说她去买,但是乐清瑶却说不用了,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了下去。
车厢里面就剩下了我和梅姨,田哥三个人,那个气氛越发显得古怪。
梅姨没吭声,但是前面那个田哥却是突然扭头盯着我。
二十多岁的年纪,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胳膊,看起来很有力气的那种人。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喂,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以后最好不要接近小瑶。”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你是什么人?”
“我是小瑶的司机兼保镖,小瑶的安全由我来保护,你只是一个社会上打架的混混,搞清楚你的身份,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瑶,不是你有资格接近的,如果你敢骚扰小瑶的话,我保证会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那个,我们认识吗?”挠着头,我有些古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妹子。
虽然说我自知自己的脑袋瓜子不算多么聪明,但是也没有差劲儿到这种程度吧?
如果我之前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管怎么样,心里面也会留下来一些印象的啊。
可是在我脑子里面,完全没有任何哪怕一丁点儿的这个女孩儿的记忆。
面对着我的问题,女孩儿明显也呆了一下,似乎感觉稍微有些郁闷。
“小瑶,快回来吧,别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了,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做呢。”从车子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然后另外一个美妇人伸了一个脑袋出来,皱着眉头瞥了我一眼。
眼眸当中明显带着深深的敌意,那种感觉,估计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坏蛋了吧?
你说我冤枉不冤枉,是你们找到我的吧,现在居然怀疑我是什么坏蛋?真是的!
那个名字叫做小瑶的女孩儿,则是微微翘起了嘴巴:“梅姨,你瞎说什么啊,这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啊,怎么会是陌生人呢。”
“把车门打开啦。”小瑶继续说道。
“小瑶!”那个美妇人有些不大情愿。
“打开了。”小瑶再次说道。
梅姨无奈,只能把保姆车的车门给打开了,然后瞪大着一双眼睛盯着我,那个意思很明显是在警告我,别做出什么让人怀疑的动作。
只是这个样子,却是让我感觉格外的古怪。
“我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我话都还没说完呢,小瑶自己已经没了耐心,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给拽了进去。
有些古怪的被拉到了保姆车里面,到了里面之后,我立马感觉自己好像被几双目光给盯上了。
其中一个就是这个我不认识的小瑶,正用一种饶有兴趣的眼神儿盯着我,还有那个梅姨,一脸的怀疑。
就连前面负责开车的那个司机,都透过倒视镜盯着我,眼神当中满是敌意。
“那个,你怎么知道我叫许飞,我们之前认识吗?”我冲着这个小瑶问道。
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实在是想不起来。
我的问题,让小瑶感觉格外的郁闷,嘟着嘴巴,一脸的不爽。
突然间这个女孩儿,很高兴的拍了一下脑袋,然后转过身去,在后面不知道扒拉着什么。
喂喂喂,太没防备了啊,这一弯腰,本身就只是勉强盖住小蛮腰的上衣顿时往上收缩,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喉头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连忙把目光转到旁边,刚好又跟那个什么梅姨的眼神儿对上了,结果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更加恐怖,几乎快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嘘,找到了。”就在这时候,小瑶突然一声欢呼,手里面多出来了一个眼镜盒。
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厚厚的跟啤酒瓶底有一拼的眼镜,挂在自己的鼻梁上。
冲着我嘻嘻一笑。
本来超漂亮的脸庞,因为这一个厚瓶底眼镜儿,顿时多出了一种书呆子的气息。
我感觉,在自己内心深处,似乎有某些记忆被掀开了。
这一张脸,陡然之间就变得格外的熟悉,但是一时之间还差了最后一点点东西没有抓住,这个女孩儿的名字,几乎已经是呼之欲出。
看我还是没想起来,小瑶嘴巴里面咬着皮筋,两只手在脑袋两边摸索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变成了两条麻花辫,从脖子两边垂落下来,落在胸前。
因为这一个发型,光洁的额头,也显得高高。
这一个模样,终于跟记忆当中的某一张脸庞重合在了一块儿。
喉头蠕动了一下,我下意识的惊呼起来:“乐清瑶,是你?”
我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略微显得有些尖锐。
那一个名字,被我从尘封的记忆最深处翻了出来。
小瑶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冲着我比划了一个V手势:“宾果,答对了,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来了。”
有些尴尬的挠着头,我说道:“天,差别太大了啊,要不是你换回之前的发型和眼镜的话,我还真认不出来你了,高一的时候,你就跟一个书呆子一样,要是让那时候的同学,看到你这个模样,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模样。”
真的是,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刚刚的乐清瑶,跟之前记忆当中的乐清瑶,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好吧?
然后我就感觉非常的尴尬,有种恨不得从车上跳下去的冲动。
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同学的话,或许还不至于这样,但是面对乐清瑶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个情况了。
因为这个乐清瑶,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稍微有些特殊的名字。
之前也说过,我没有女人缘,因为我很穷,没有女孩子会看上我这种连饭都吃不饱的家伙。
这很正常,并不是说女孩子拜金现实什么的。
毕竟,一个连自己都吃不饱饭的男人,将来还怎么让他养活一家人呢?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我也曾经春天来到过一次,仅有的一次,我被女孩子表白的经历。
向我表白的那个女孩儿,名字就叫做乐清瑶。
准确来说,几乎算是我的初恋吧,当乐清瑶向我表白的时候,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心里面那个激动啊,差点儿就在冲动之下答应了。
当然,那个时候的乐清瑶,并不像现在这么漂亮性感,绝对是一个文学少女,戴着厚厚的眼镜,不管走到哪儿,怀里面都抱着一本书。
我还记得,这个女孩儿在教室里面也是那种绝对沉默寡言的类型,几乎没有看到过乐清瑶有跟任何人交流过。
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跟我更是没说过两句话,因此当乐清瑶突然跟我说喜欢我,要跟我交往的时候,我是完全吓了一跳。
然后,我就给拒绝了。
并不是因为那时候的乐清瑶不漂亮,对于一个没有女人缘的单身狗来说,哪儿还有资格在乎对方漂亮不漂亮呢?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无法给乐清瑶一个安稳的生活,所以我给拒绝了。
从小,爷爷就给我灌输一个词语,叫做责任。
男子汉大丈夫,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担得起那个责任才行。
我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虽然说拒绝了,但是后来不由自主的,我对这个女孩儿就会多加注意两眼,控制不住的,直到乐清瑶转学,我都有些小伤心。
我绝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乐清瑶,更加没想到现在的乐清瑶,居然是这么的性感和漂亮,活脱脱明星范儿啊。
我有些尴尬的沉默着,但是乐清瑶却是笑嘻嘻的:“嘿嘿,吓了一跳吧,我从小都不会打扮了,我也没想到只是稍微打扮一下,化个妆而已,居然差别就这么大。”
“不过,我才不在乎高中同学怎么想呢,他们想什么跟我无关。”乐清瑶哼了一声说道。
“对了,你高一的时候不是转学了吗?现在在哪里上学啊?”我问道。
“在英华哦。”乐清瑶很爽快的回答道。
“英华?”我被噎了一下:“姑且问一下,你说的不会是英华私立大学学院吧?”
“就是那个,哼,小瑶可是很厉害的,一边工作,一边上学,虽然因为工作的缘故,上学的时候很少,但是学习成绩可也从来没有落下过。”梅姨在旁边有些小小得意的说道。
我一脸的古怪,英华?这么说,我跟乐清瑶又是同学?
还在工作?怪不得,在学校里面从来都没见过呢。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看了一眼这一辆豪华的保姆车,我问道。
“偶尔会唱一些歌了,参加一些演出之类的,前年的时候,遇到了梅姨,梅姨看中了我的嗓子,做我的经纪人,同时还给我编曲写词。”乐清瑶笑嘻嘻的说道。
这么说,现在乐清瑶已经算是一个歌星了?
算下来,已经过去了快三年了啊,感觉有些模模糊糊的不太现实的滋味。
没想到当初那个书呆子一样的女孩儿,现在居然会是一个歌星。
记忆当中,好像听过一次乐清瑶唱歌,真的挺好听的。
“现在已经发布了几首单曲和一张专辑。”乐清瑶有些小小得意的看着我:“今天来这边,是有一场商业演出,虽然价格不高,但是多少能露露脸,梅姨说了,我现在还不够火,要多曝光曝光才行。”
原来是这样,身份的差距让我感觉格外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乐清瑶却是不管那么做,叽叽喳喳的,只要有她在,就不怕会冷场。
记忆中的乐清瑶,可是非常文静的,别说是唱歌了,就连说话的时候,都是小声小气的。
不知道怎么的,乐清瑶就把话题给转到了我身上:“对啦,我之前在清远参加商演的,顺便回了一下我们之前的高中。”
“之前的那些同学,现在都上三年级了呢。”
“我找到了一些之前的同学,向他们打听了一下你的事儿,就听说你高二的时候就辍学了,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现在也在临海打拼吗?你在做什么啊?”乐清瑶兴冲冲的问道。
挠着头,我越发的尴尬了,人家是一个歌星,可是我,什么都不是。
“在一家酒吧里面打工,做保安之类的。”我干笑了一下说道。
乐清瑶还没吭声,但是我听到前面的那个司机,却是微微嗤了一声。
虽然掩饰的很快,但是我还是听到了那一声嘲弄的笑。
果然,做保安对于这些人来说,是一个很低等的工作吧?
乐清瑶却是混不在意,甚至很亲密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关系啦,你已经很厉害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工作,比之前收钱打架要强得多,也算是安稳。”
虽然是在揭我老底,但是乐清瑶并没有任何嘲弄的感觉,反倒是让人觉得非常的真诚。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现在是要去临海吗?你现在住在临海什么地方,我让田哥送你过去吧。”乐清瑶说道。
“小瑶,恐怕我们没有那个时间了,我们得提前到场,还要好好准备一下,估计没时间去兜圈子了。”前面那个司机田哥冷冰冰的说道。
乐清瑶有些无奈的吐了吐舌头:“抱歉啊。”
我笑着摇头:“没什么,送我到城区任何一个地方都好,我自己打车回去。”
乐清瑶也就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我的身上还粘着大片的灰尘,有些地方还显得脏兮兮的,肩膀的位置还有一个破洞,那是刚刚被子弹给擦破的痕迹。
乐清瑶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你现在还在打架吗?”
“差不多吧,捞个外快什么的。”我说道。
乐清瑶愁眉苦脸的说道:“你不是有正经的工作了吗?好好工作不行吗,为什么还要打架啊,难道你还能打一辈子吗?”
虽然说乐清瑶对我的关心让我感觉很温暖,可是,你是不是关心的太多了一点儿啊,让我感觉非常的古怪。
笑了一下,我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到了城区,在经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乐清瑶吵闹着要停车,说要去买点儿吃的,肚子饿扁了。
明星也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名声不太响亮,没资格耍大牌的那种,大大小小的工作排满。
有些时候,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
梅姨说她去买,但是乐清瑶却说不用了,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了下去。
车厢里面就剩下了我和梅姨,田哥三个人,那个气氛越发显得古怪。
梅姨没吭声,但是前面那个田哥却是突然扭头盯着我。
二十多岁的年纪,黝黑的皮肤,粗壮的胳膊,看起来很有力气的那种人。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喂,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以后最好不要接近小瑶。”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你是什么人?”
“我是小瑶的司机兼保镖,小瑶的安全由我来保护,你只是一个社会上打架的混混,搞清楚你的身份,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瑶,不是你有资格接近的,如果你敢骚扰小瑶的话,我保证会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