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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回去不好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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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恙也有点同感了,这两个人确实虐狗。

    厉小夏朝她坐近点,甜甜的说:“阮恙姐姐,我帮你剥”。

    阮恙哭笑不得,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帅哥帮自己剥,她是该高兴点还是该难过点,“不用了,我来帮你剥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剥蟹很厉害的,而且我要学着跟女孩子剥蟹,这样,我以后就能给女朋友剥蟹了”,厉小夏一脸的讨好,不知道阮恙姐姐能不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啊。

    “小夏真懂事啊”,阮恙笑道:“那以后谁能成为小夏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是啊是啊”,厉小夏使劲点头,心花怒放。

    厉少彬撇嘴,“是啊,你要是再年轻个几岁,就用不着眼睛不好使的找某人了,找我们小夏最好了”。

    “什么,难道阮恙姐姐有男朋友了”?厉小夏呆了呆,犹如一个晴天霹雳。

    “没有啊”,阮恙白了厉少彬一眼,“厉少爷,您能不能心眼别这么小”。

    “我哪里心眼小了”,厉少彬挺起胸膛,不服气。

    “上回玩牌难道你没有动手脚”,阮恙趁他嘴巴刚张口的时候,说:“动了手脚不承认的是王八”。

    厉少彬喉咙里再也不发出声音了。

    宋楚颐低笑一声,“你也太没品了,跟女人玩个牌都能动手脚”。

    “小叔,没想到你牌品这么差”,厉小夏嫌弃的看了他眼,对阮恙说:“阮恙姐姐,我代替我小叔给你赔罪了”。

    “小夏,你真是我见过最懂事的,真乖啊”,阮恙心情愉悦的转头亲了厉小夏脸颊一口。

    厉小夏顿时傻了样,一张小脸涨的快要爆炸似得。

    他…他的女神竟然亲了他。

    厉少彬看着厉小夏傻乎乎的模样,情知这小子肯定高兴疯了。

    真是不爽啊,自己侄子都比他受欢迎。

    “阮恙,你简直过分啊,连我侄子都调戏”,厉少彬借机找麻烦。

    “你侄子多大啊,我调戏”?阮恙看厉小夏,“我调戏你了没”。

    “没,是他太龌龊了”,厉小夏甜滋滋的说,就算是调戏,他也愿意被调戏,“我们别理他,阮恙姐姐,我给你剥了蟹,快吃噢”。

    “小夏真乖”,阮恙笑:“小夏也吃吧”。

    旁边,宋楚颐也拿了块蟹放长晴嘴边,“把蟹黄吃了”。

    厉少彬看着这四人互相剥来剥去的,越发觉得自己像多余的了。

    简直太不爽了,连厉小夏都有人给他剥蟹。

    不过他才没那么矫情,有手有脚的,干嘛要别人剥。

    他自己也能剥。

    不理他们,一个人拼命的吃,要他们都没得吃,看还怎么喂。

    “别吃那么快啊”,长晴也爱吃蟹,看他一个人解决的那么快,而宋楚楚还在慢吞吞的剥,干脆不要宋楚颐帮助了,自己剥。

    宋楚颐头疼的看着这两个吃货,提醒,“吃少点,你忘了上回吃了肚子痛”。

    “没关系的,反正家里还有药”,长晴满不在乎,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享受。

    宋楚颐真被她打败了,又当老公又当爸的,真是操碎了心。

    那边,厉小夏见他们都加快了速度,作为爱吃蟹的他也着急了。

    “没事,你别顾着我,先吃吧”,阮恙知道小孩子都爱吃,笑着安慰。

    “嗯嗯”,于是这三人都投入了剥蟹行列。

    只有宋楚颐和阮恙两个人慢吞吞的在边上夹着其它小菜。

    吃饱喝足后,快十二点了。

    宋楚颐主动买了单,回头问阮恙,“阮小姐是回自己家吗”。

    “嗯”,阮恙点头。

    “坐少彬的车比较顺路”,宋楚颐瞅了眼厉少彬,“你没喝醉吧,小心送阮小姐回家”。

    “知道啦”,厉少彬手抄裤袋。

    厉小夏最高兴,出了清吧后,热情的拽着阮恙往厉少彬的车走。

    “阮恙跟少彬走没事吧”,长晴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在北城还有人敢拦他车子”,宋楚颐搂着她往自己车走,他现在要急着回去教训她。

    “有啊,你”,长晴睨了他眼。

    宋楚颐捏捏她鼻尖,这回倒聪明了。

    长晴知道自己猜对了,好奇的问:“话说,为什么少彬那么怕你啊,是不是以前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能对他做什么”,宋楚颐打开自己车门,把她给塞进去。

    长晴今天心情还不错,自己系好安全带,眉开眼笑的,“你看到没,小夏挺有意思的,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激灵嘴甜的侄子啊,简直跟少彬一点都不像,而且年纪小小的,长得真帅,不过少彬也不差啊,以前每回看到他总会想你怎么会交这么一个没有品位的朋友,不过别说,今天他那衣服一换,还真跟贵公子一样,潇洒不羁,不比你差”。

    长晴完全不注意到身边男人的脸色,自顾自的夸,还竖起大拇指。

    宋楚颐直接把她脸扳过来,薄唇的线条抿的一条条紧紧的,“你现在当着我的面一个劲别的夸的男人帅,什么意思”?

    长晴眨巴眨巴明亮的大眼睛,“我没什么意思啊”。

    宋楚颐皱皱眉,脸色更加阴沉,“给别的男人搭配衣服很有意思吗”?

    长晴微微张了张嘴,猛地捕捉到他眼睛里闪过丝阴冷的警告,硬生生的把喉咙里的话改了过来,难以置信的说:“你不会是吃醋吧”?

    宋楚颐嗓音凉凉:“这么喜欢给男人挑衣服,从今以后,我每天早上的衣服都由你来搭配如何”。

    长晴懵了懵,每天早上给他挑衣服,那不是再也不能睡懒觉了,就算晚上给他准备,也很麻烦啊,“楚楚,你不能这样啊,你看,少彬是因为他品位不好吧,但你也不一样啊,你穿的多帅啊,衣柜子里随便哪件衣服一穿,都能把我帅的晕晕的”。

    她边说边撒娇的往他怀里靠。

    宋楚颐冷冷扫了她眼,“你给别人挑倒是兴奋,要你给我弄马上就捡好话说了,你不是说少彬很帅吗,不比我差,那他是不是把你帅晕了”?

    “没有没有,少彬哪能跟你比”,长晴没想到他心眼那么小,“我这么帮少彬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吗,而且我觉得他老是缠着你,我心里不舒服,想把他弄得帅点,早点找到女朋友,其实我归根结底的目标都是你”。

    “真的”?某人脸色终于好转了些。

    “嗯嗯,珍珠都没这么真”,长晴点着脑袋瓜子。

    宋楚颐捏捏她脸上那一团小肉,“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回家骑马伺候”。

    长晴瞪他,满面通红,“你这人怎么这么啊,根本就是找借口对不对”?

    宋楚颐面不改色的终于发动车子,“不是借口,只是我骑你,换成了你骑我”。

    长晴羞得捂脸,宋楚楚真的好恶趣味。

    她就只有过他一个,难道别的男人也都喜欢被骑吗?

    不过电视剧里别的男人不都是喜欢骑马吗。

    长晴好苦恼,又想拿手机查一查了。

    拉风的跑车从路边疾驰而过。

    阮恙和厉小夏在车座后面被炒豆子的甩了几次,有点晕车,胃也不大舒服,于是用温软的声音提醒,“厉先生,能稍微开慢一点吗,这样很危险”。

    “是啊,小叔,我们老师说开车要开慢点才安全”,厉小夏义正言辞的说,“你再这样我要告我爸爸了”。

    厉少彬翻了两个大白眼,不过还是慢慢降低了车速。

    阮恙打开窗户,一头柔软的长发吹得发丝凌乱,漂亮的嘴边上也黏贴了几根发丝,犹如一朵盛开在夏日的娇艳花骨朵,散发着芬芳的同时又醉人。

    厉小夏在边上看着她一根一根动人的长睫毛都有些眼晕。

    厉少彬从后视镜瞄她眼,说:“辛子翱那家伙还缠着你没有”?

    “厉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想提这个人”,阮恙沉思了片刻,淡淡说。

    厉少彬吃了个瘪,也懒得再开口了。

    跑车停在阮恙楼下的停车场里,厉小夏热情的跟她道别。

    阮恙打开车门下车,离开时,回头好心的对厉少彬说:“今天晚上谢谢厉先生请客了,哦,对了,黑色其实挺适合你的,如果头发不这么黄的话,说不定会更帅点”。

    厉少彬愣了愣,看着她扭摆着婀娜的臀部慢慢进了电梯。

    “不许在看了”,厉小夏上去捂住他眼睛,气鼓鼓的,“阮恙他后面话什么意思,夸你帅”?

    “…可以这么理解”,厉少彬得意的扬扬眉,忍不住看看车镜里的自己,穿黑色真的有那么合适吗?

    他又摸摸自己的头发,要染回来吗?

    厉小夏嫉妒的咬皮座椅,“我也要去买件黑色衬衣穿,以后我都穿黑色”。

    “别傻了,你穿衣服没用,天生没你小叔我帅”,厉少彬得意的哼了哼。

    今天真是开心啊,接连被两个女人夸帅。

    凌晨一两点,长晴骑马骑得腰酸背痛,趴在宋楚楚胸膛上,半天动弹不得。

    宋楚颐摸着她半湿的发梢,一脸满足,快睡着时,长晴忽然开口:“我问你个事,小夏说厉少彬有审美障碍,医学上有这种病吗”?

    “我又不是心理学家,不知道”,宋楚颐懒洋洋的说,“不过这应该是有原由的”。

    “什么原由”?

    “读高中的时候,有回少彬穿了件比较花的衬衣,他暗恋的一个女孩子随口说了句他穿那件衬衣很帅,然后他就一直觉得自己穿颜色花的、靓的比较好看”,宋楚颐仔细想了想,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会吧”,长晴简直不敢相信是这个原因,“那女孩子的眼光长哪里去了”?

    宋楚颐又思考了一下,“那个女孩子眼光确实好像不大好”。

    “那少彬怎么会暗恋人家”?

    “不知道啊,有时候男孩子喜欢一个女孩子无非是猛然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他若有所思的说。

    长晴对他的答案不满意,撅嘴不是滋味的说:“说的这么专业,是不是高中的时候你也对某个女人怦然心动过”。

    “不知道是谁暗恋了傅愈好多年”,宋楚颐摸摸她脑袋,“快点睡吧,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感觉你在逃避我的问题”,长晴小声嘟囔,脱口问:“不会是那条项链的主人吧”?

    “什么项链的主人”?宋楚颐一愣,眸光微敛。

    “上回在你兜里见过一条旧项链”,长晴说的自己都酸酸的了,不过却不想流露出来,“你跟我直说也没关系,像你说的,我也曾经喜欢过傅愈,谁没有过去啊,你二十九岁,我也不指望你只交过管樱一个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