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寻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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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烟鬼七现在在什么地方？”郑浩南问道。
“多半还是在广诚信大烟馆里。”大麻成答道。
郑浩南听完，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大麻成赶忙一把拉住他急道：“南哥，有劳你把酒钱给付了吧，小的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啊！”
郑浩南摸出十块钱扔给大麻成道：“拿去吧！”
大麻成一见，登时喜出望外，因为这顿酒饭的钱用不了一块钱，郑浩南给了他十块钱，算下来他还要倒赚九块多，他一把拾起钱，连声道：“谢谢南哥！谢谢南哥！”可惜这时候郑浩南早已经走出了酒馆。
郑浩南出了酒馆就直奔广诚信大烟馆而去。进了大烟馆，就见屋里龌龊、披发着酸臭的竹席上躺着几个烟客，昏黄的灯光下，他们跟前都点着烟灯，一个个正抱着烟枪侧躺在床上若无人地抽着鸦片烟，每个人的身体都弯曲如虾米。他们各自闭了眼，自顾自在吞云吐雾，像是病入膏肓的人。
郑浩南用眼睛扫视了一遍烟馆，然后走到一名烟客旁，猛喝一声：“烟鬼七！”
那烟客慢慢睁开眼睛，一看郑浩南那恶狠狠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胆战心惊地说道：“南，南哥！”
“烟鬼七我问你，那晚你是不是看到许啸天的人害的山叔。”郑浩南瞪着烟鬼七道。
烟鬼七先犹豫了一下，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是啊，南哥！”
郑浩南听完，点点头道：“那好，你跟我走吧！”
烟鬼七忙问：“南哥，您让我跟您去哪儿啊？”
“叫你去跟许啸天对质，证明是他害的山叔。”郑浩南火道。
烟鬼七听了，肚里是暗暗叫苦，苦笑着道：“南哥，我看不用了吧，你们不是已经都认定是许啸天做的了吗！”
“少废话，老子叫你去你就去！快给老子滚下来。”郑浩南喝道。吓得烟鬼七不敢再言语，只好慢吞吞的下了床。
郑浩南一推烟鬼七道：“快走！”烟鬼七慢慢的拖着步子往烟馆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烟鬼七忽然撒腿就跑。郑浩南大怒：“他妈的，你还敢跑！”说着，拔腿也追了上去。
烟鬼七在前面跑，郑浩南就在后面紧追不舍。烟鬼七见甩不掉郑浩南，立刻就扎进了旁边的东方电影院。等郑浩南追进电影院已经看不到烟鬼七的人影了。郑浩南一把抓住旁边的一个人厉声喝问道：“刚才跑进来的那个人到哪里去了？”
那人吓得浑身直发抖，抬手指着左边的走廊，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看到他往，往那边去了。”
郑浩南听了，立刻放开那人往左边追了去。这条走廊那边是封闭的，郑浩南一追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烟鬼七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别躲了，我看到你啦！给老子出来吧！”郑浩南喝道。
烟鬼七见躲不了了，只好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郑浩南歪着头看着烟鬼七冷笑道：“他妈的，你还敢跑，跑，你继续跑呀！”
“南哥，你就放过我吧。”烟鬼七靠饶道。
“少他妈废话，跟老子回去！”郑浩南道。
“哎呀南哥，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作证啊！”
郑浩南一瞪眼道：“你怕什么，难道怕许啸天吗，你放心，只要你出来作证，我们决不会让你受半点伤的，而且还会给你一笔钱！”
“南哥，你行行好就放过小的吧！”烟鬼七都快哭出来。
郑浩南顿时大怒，头上青筋暴起，双拳捏的嘎嘎直响，两眼瞪着烟鬼七道：“他妈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听话的吧！”
烟鬼七又惊又怕，忙道：“南哥，你别，别！”说着，忽然一下就冲进了旁边的女厕所，跟着，就听见厕所里响起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郑浩南看了看，也面不改色地推门进了女厕所，女厕所里立刻又响起了女人的尖叫。
郑浩南根本不理，眼睛在女厕所里四下搜寻着烟鬼七。见外面没有人，他又立刻走到厕所蹲位那里去看。他伸手推了第一个蹲位的门，发现里面是锁着的，他马上飞起一脚踢开了门，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正在穿裤子。
老女人一看郑浩南，先是一声惊叫，跟着赶紧一把提起裤子，冲上来甩手一个耳光就朝郑浩南打去，骂道：“你这个流氓！”
郑浩南一挥手挡开了老女人的耳光，怒道：“你干什么打我？”
老女人怒气冲冲地大声骂道：“你个臭流氓，真是不要脸啊！一个大男人跑到女厕所里偷看姑娘们上厕所，真是缺德啊！你有胆子就不要跑，我这就去叫人来抓你！”女人说着，飞快跑出了女厕所。
郑浩南根本不在乎，又伸手去推旁边一个蹲位的门，见里面也锁上了，郑浩南又是一脚踹开门。这次终于看到了烟鬼七，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缩成一团，吓得浑身发颤。
“我叫你跑！”郑浩南恶狠狠地说着冲过去，一把就把烟鬼七从蹲位里拖了出来。
郑浩南将他拖到厕所外面，一把将他提起来，瞪着眼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
“南哥，其实，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烟鬼七哭丧着脸道。
郑浩南大怒，一把掏出了手枪，顶着烟鬼七的脑袋道：“你想蒙我，大麻成跟我说是你亲口对他说你看到是许啸天的人杀的山叔，刚才我在烟馆问你你也承认了，现在你他妈居然说不知道！”
“南哥，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烟鬼七话音刚落，郑浩南一拳就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小腹上。“我叫你发誓！我叫你发誓！”
烟鬼七大声讨饶道：“南哥，你别打，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码头的水生，那晚我一直跟他一起在陆家嘴偷东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走的，怎么可能看到啊！”
“那你干嘛要跟大麻成说你看到许啸天的人杀了山叔！”郑浩南喝问道。
“我，我那不跟他吹牛吗！”烟鬼七胆战心惊的说道。
郑浩南闻言顿时火冒三丈，自己满以为找到了可以指证许啸天的证据，谁曾想竟然是眼前这个家伙在吹牛。一时之间，是怒不可遏，抓着烟鬼七就暴打了起来，一面打，一面骂道：“他妈的叫你吹牛！叫你吹牛！”打得烟鬼七是哎哟连天，不住的哀求讨饶，郑浩南却依然不肯停手，使劲的打着。
这时候，刚才那个老女人领着几个电影院的保卫赶到了。那个老女人一指郑浩南道：“就是这个流氓，刚才冲进女厕所偷看我撒尿，现在又在打人。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送到巡捕房去！”
几个保卫听了，立刻跑上前对郑浩南喝道：“快住手！”
郑浩南停住手，偏过头盯着几个保卫喝道：“滚开！这儿没你们的事。”说完又继续打起烟鬼七来。
“嘿，小子，你还挺横的嘛！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电影院闹事，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们去巡捕房，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了！”领头的那个保卫喝道。
郑浩南听了，立刻放开了烟鬼七，轻蔑地看了看那几个保卫，不屑地一笑道：“好啊，你们来呀，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领头的那个保卫大怒：“好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弟兄们，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说着，朝身后一挥手，那些保卫们立刻一拥而上朝郑浩南扑去。
郑浩南刚才的那一肚子气刚才都还没发泄完，这些保卫冲过来正好又被当做了发泄的对象。那几个保卫如何是郑浩南的对手啊，而且郑浩南此刻正在气头上，下手是丝毫不留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几个保卫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了。
郑浩南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保卫，冷笑了一声道：“不自量力！”郑浩南又转过头冷冷地瞪着那个老女人。那个老女人吓得一声尖叫，掉头就跑。郑浩南是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大世界夜总会这边陈真正和李左凡在办公室里商量着怎么查许啸天，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进来。”陈真说道。
门开了，进来的是大世界夜总会的经理刘飞。
“刘经理，有什么事吗？”李左凡问道。
“少爷，凡叔，东方电影院的钱老板提着一个花篮到我们夜总会来了，他说要拜会少爷。”刘飞说道。
陈真听了，转头问李左凡道：“凡叔，这个钱老板跟我们很熟吗？”
李左凡摇了摇头道：“这个钱老板是温州人，两年前才来上海开了这个东方电影院，而且他也不是青帮的人，跟我们一点都不熟。”
陈真奇道：“这就怪了，他跟我们一点都不熟干嘛跑来拜会我呀？”
李左凡呵呵笑道：“这我就不知道，少爷见了他不就知道了吗。”
陈真于是便对刘飞道：“刘经理，你请钱老板进来吧！”
“是！”刘飞应声出去了。
不多时，刘飞带着一个穿着一身长衫，矮矮胖胖的老头进了办公室。（未完待续）
“那烟鬼七现在在什么地方？”郑浩南问道。
“多半还是在广诚信大烟馆里。”大麻成答道。
郑浩南听完，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大麻成赶忙一把拉住他急道：“南哥，有劳你把酒钱给付了吧，小的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啊！”
郑浩南摸出十块钱扔给大麻成道：“拿去吧！”
大麻成一见，登时喜出望外，因为这顿酒饭的钱用不了一块钱，郑浩南给了他十块钱，算下来他还要倒赚九块多，他一把拾起钱，连声道：“谢谢南哥！谢谢南哥！”可惜这时候郑浩南早已经走出了酒馆。
郑浩南出了酒馆就直奔广诚信大烟馆而去。进了大烟馆，就见屋里龌龊、披发着酸臭的竹席上躺着几个烟客，昏黄的灯光下，他们跟前都点着烟灯，一个个正抱着烟枪侧躺在床上若无人地抽着鸦片烟，每个人的身体都弯曲如虾米。他们各自闭了眼，自顾自在吞云吐雾，像是病入膏肓的人。
郑浩南用眼睛扫视了一遍烟馆，然后走到一名烟客旁，猛喝一声：“烟鬼七！”
那烟客慢慢睁开眼睛，一看郑浩南那恶狠狠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胆战心惊地说道：“南，南哥！”
“烟鬼七我问你，那晚你是不是看到许啸天的人害的山叔。”郑浩南瞪着烟鬼七道。
烟鬼七先犹豫了一下，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是啊，南哥！”
郑浩南听完，点点头道：“那好，你跟我走吧！”
烟鬼七忙问：“南哥，您让我跟您去哪儿啊？”
“叫你去跟许啸天对质，证明是他害的山叔。”郑浩南火道。
烟鬼七听了，肚里是暗暗叫苦，苦笑着道：“南哥，我看不用了吧，你们不是已经都认定是许啸天做的了吗！”
“少废话，老子叫你去你就去！快给老子滚下来。”郑浩南喝道。吓得烟鬼七不敢再言语，只好慢吞吞的下了床。
郑浩南一推烟鬼七道：“快走！”烟鬼七慢慢的拖着步子往烟馆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烟鬼七忽然撒腿就跑。郑浩南大怒：“他妈的，你还敢跑！”说着，拔腿也追了上去。
烟鬼七在前面跑，郑浩南就在后面紧追不舍。烟鬼七见甩不掉郑浩南，立刻就扎进了旁边的东方电影院。等郑浩南追进电影院已经看不到烟鬼七的人影了。郑浩南一把抓住旁边的一个人厉声喝问道：“刚才跑进来的那个人到哪里去了？”
那人吓得浑身直发抖，抬手指着左边的走廊，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看到他往，往那边去了。”
郑浩南听了，立刻放开那人往左边追了去。这条走廊那边是封闭的，郑浩南一追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烟鬼七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别躲了，我看到你啦！给老子出来吧！”郑浩南喝道。
烟鬼七见躲不了了，只好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郑浩南歪着头看着烟鬼七冷笑道：“他妈的，你还敢跑，跑，你继续跑呀！”
“南哥，你就放过我吧。”烟鬼七靠饶道。
“少他妈废话，跟老子回去！”郑浩南道。
“哎呀南哥，我真的不能跟你回去作证啊！”
郑浩南一瞪眼道：“你怕什么，难道怕许啸天吗，你放心，只要你出来作证，我们决不会让你受半点伤的，而且还会给你一笔钱！”
“南哥，你行行好就放过小的吧！”烟鬼七都快哭出来。
郑浩南顿时大怒，头上青筋暴起，双拳捏的嘎嘎直响，两眼瞪着烟鬼七道：“他妈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会听话的吧！”
烟鬼七又惊又怕，忙道：“南哥，你别，别！”说着，忽然一下就冲进了旁边的女厕所，跟着，就听见厕所里响起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郑浩南看了看，也面不改色地推门进了女厕所，女厕所里立刻又响起了女人的尖叫。
郑浩南根本不理，眼睛在女厕所里四下搜寻着烟鬼七。见外面没有人，他又立刻走到厕所蹲位那里去看。他伸手推了第一个蹲位的门，发现里面是锁着的，他马上飞起一脚踢开了门，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正在穿裤子。
老女人一看郑浩南，先是一声惊叫，跟着赶紧一把提起裤子，冲上来甩手一个耳光就朝郑浩南打去，骂道：“你这个流氓！”
郑浩南一挥手挡开了老女人的耳光，怒道：“你干什么打我？”
老女人怒气冲冲地大声骂道：“你个臭流氓，真是不要脸啊！一个大男人跑到女厕所里偷看姑娘们上厕所，真是缺德啊！你有胆子就不要跑，我这就去叫人来抓你！”女人说着，飞快跑出了女厕所。
郑浩南根本不在乎，又伸手去推旁边一个蹲位的门，见里面也锁上了，郑浩南又是一脚踹开门。这次终于看到了烟鬼七，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缩成一团，吓得浑身发颤。
“我叫你跑！”郑浩南恶狠狠地说着冲过去，一把就把烟鬼七从蹲位里拖了出来。
郑浩南将他拖到厕所外面，一把将他提起来，瞪着眼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
“南哥，其实，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烟鬼七哭丧着脸道。
郑浩南大怒，一把掏出了手枪，顶着烟鬼七的脑袋道：“你想蒙我，大麻成跟我说是你亲口对他说你看到是许啸天的人杀的山叔，刚才我在烟馆问你你也承认了，现在你他妈居然说不知道！”
“南哥，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烟鬼七话音刚落，郑浩南一拳就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小腹上。“我叫你发誓！我叫你发誓！”
烟鬼七大声讨饶道：“南哥，你别打，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码头的水生，那晚我一直跟他一起在陆家嘴偷东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走的，怎么可能看到啊！”
“那你干嘛要跟大麻成说你看到许啸天的人杀了山叔！”郑浩南喝问道。
“我，我那不跟他吹牛吗！”烟鬼七胆战心惊的说道。
郑浩南闻言顿时火冒三丈，自己满以为找到了可以指证许啸天的证据，谁曾想竟然是眼前这个家伙在吹牛。一时之间，是怒不可遏，抓着烟鬼七就暴打了起来，一面打，一面骂道：“他妈的叫你吹牛！叫你吹牛！”打得烟鬼七是哎哟连天，不住的哀求讨饶，郑浩南却依然不肯停手，使劲的打着。
这时候，刚才那个老女人领着几个电影院的保卫赶到了。那个老女人一指郑浩南道：“就是这个流氓，刚才冲进女厕所偷看我撒尿，现在又在打人。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送到巡捕房去！”
几个保卫听了，立刻跑上前对郑浩南喝道：“快住手！”
郑浩南停住手，偏过头盯着几个保卫喝道：“滚开！这儿没你们的事。”说完又继续打起烟鬼七来。
“嘿，小子，你还挺横的嘛！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电影院闹事，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们去巡捕房，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了！”领头的那个保卫喝道。
郑浩南听了，立刻放开了烟鬼七，轻蔑地看了看那几个保卫，不屑地一笑道：“好啊，你们来呀，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领头的那个保卫大怒：“好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弟兄们，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说着，朝身后一挥手，那些保卫们立刻一拥而上朝郑浩南扑去。
郑浩南刚才的那一肚子气刚才都还没发泄完，这些保卫冲过来正好又被当做了发泄的对象。那几个保卫如何是郑浩南的对手啊，而且郑浩南此刻正在气头上，下手是丝毫不留情，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几个保卫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了。
郑浩南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保卫，冷笑了一声道：“不自量力！”郑浩南又转过头冷冷地瞪着那个老女人。那个老女人吓得一声尖叫，掉头就跑。郑浩南是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大世界夜总会这边陈真正和李左凡在办公室里商量着怎么查许啸天，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敲门。
“进来。”陈真说道。
门开了，进来的是大世界夜总会的经理刘飞。
“刘经理，有什么事吗？”李左凡问道。
“少爷，凡叔，东方电影院的钱老板提着一个花篮到我们夜总会来了，他说要拜会少爷。”刘飞说道。
陈真听了，转头问李左凡道：“凡叔，这个钱老板跟我们很熟吗？”
李左凡摇了摇头道：“这个钱老板是温州人，两年前才来上海开了这个东方电影院，而且他也不是青帮的人，跟我们一点都不熟。”
陈真奇道：“这就怪了，他跟我们一点都不熟干嘛跑来拜会我呀？”
李左凡呵呵笑道：“这我就不知道，少爷见了他不就知道了吗。”
陈真于是便对刘飞道：“刘经理，你请钱老板进来吧！”
“是！”刘飞应声出去了。
不多时，刘飞带着一个穿着一身长衫，矮矮胖胖的老头进了办公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