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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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丁真，这就把他唬住了？”小店内，风少听完盛一凡吹嘘自己的战绩后，夸赞道。
“也不看看哥是谁，区区一个阔少爷，那不是手拿把掐。”
“不过你骗那小子去吃宣沐衣豆腐，你不难受？”风少问道。
“我为什么要难受，就宣小妞那本事，什么样的人才能从她手上占到便宜？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盛一凡一脸无所谓道。
“那小姑娘和你关系这么好，难道你对人家就没有一点好感？”风少眯着眼睛，朝盛一凡挤眉弄眼道。
“和我关系好的女生多了去了，难道我要一个个泡过去？我又不是种马，最起码师生恋我是不可能搞的。”盛一凡义正辞严道。
“就喜欢看你嘴硬的样子，现在不出手，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风少笑了一声，自顾自摆弄手机去了。
而盛一凡，则回到楼上，开始忙碌今天的晚饭。
小店的生意，基本已经全权交给风少了，反正给活人营业，利润也就那么点，远不及给鬼魂营业来得高，小店挣的那些零碎，全都用来打发风少，给他当工资了。
现在光是一个老师的身份，就够盛一凡忙的了，更别说还要照顾楼上那个大姐大的起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一日三餐，都要盛一凡来负责。
他当然不愿意给一个脾气这么差的人当保姆，但一来，他打不过黄期渺，二来，陆晨说她实力很强，每天在家里供着，就相当于一个顶级打手，完全不用担心被敌人抄家，省了他许多麻烦。
盛一凡不以为然，入行也快小半年了，一件重大事件都没发生过，就是一些日常而已，恐怕还没被什么所谓的敌人找上门来，就先被家里这个黑道大姐大给整死了。
尽管一万个不愿意，他还是得供着这个大小姐，也许是他天生就命贱呢？
“她平时住在海上，淡水鱼对她来说挺新鲜的，你可以买条鲫鱼红烧一下，记住一定要新鲜的。”电话里的陆晨道。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想吃？”盛一凡问道。
“怎么会呢，我可是好心在帮你出谋划策啊，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不是那什么东海龙王么，这虾兵蟹将什么的，不算是她的徒子徒孙么？她连徒子徒孙都吃？”盛一凡诧异道。
“你自己饭桌上去问她吧。”说罢，陆晨就挂断了电话。
盛一凡苦笑两声，还是决定去菜市场挑两条新鲜的鱼来。
这么讨好黄期渺，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今天能够上楼睡觉，尽管这是他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间。
......
看来黄期渺是真的很喜欢吃鱼，以至于陆晨和风少都已经吃饱饭，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而她却还在饭桌上，费力地挑着鱼刺。
盛一凡虽然也吃饱了，但不敢坏了这位大小姐的兴致，于是走到一旁，打开了电视。
直到黄期渺不声不响来到他身边，将他正在看的阿甘正传切掉后，盛一凡才意识到她已经吃完了。
原以为这位大小姐今天难得吃了顿合胃口的，会发表一些中肯的意见，但看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盛一凡也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她看得还是一部名叫间谍过家家的动漫，这实在不像一位黑帮大姐大看得东西，盛一凡强忍住笑，来到餐桌旁，开始收拾碗筷。
“你干什么？”
黄期渺的视线仍然在电视上，但这声呵斥，明显是对盛一凡说的。
“我......上楼睡觉啊。”收拾完碗筷的盛一凡，一脸无辜道。
“忘记我昨天说的话了么？”黄期渺面色平静，语气却相当不善。
盛一凡不敢触她的霉头，又不想这么窝囊，这明明是自己家，凭什么不能上楼睡觉？“大小姐，我就是想回自己房间睡觉而已，又不打扰你......你看你饭也吃了，电视我也不跟你抢，还不满意么......”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黄期渺终于转过身，一脸平静地看着盛一凡。
盛一凡一瞬间就怂了，“我上去拿被子可以么......沙发上很冷的。”
“以后不准随便上楼，被子一会儿我会给你拿下来的。”黄期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
“有事说事，别老看着我不吱声。”办公室内，陆晨放下笔，颇为无奈地看着面前的盛一凡。
“我想不通，她这样的性格，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盛一凡愁眉不展，在陆晨的面前来回踱步。
“妖族以强者为尊，她又不是人类，你就别用一般人的标准去评判她了。”陆晨颇为中肯的建议道。
“这不是人或者妖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我特么在自己家，连自己的房间都回不去，我还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居然一点用都没有，说翻脸就翻脸，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盛一凡抱怨的同时，怒吸了一口烟。
“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别来烦我。”陆晨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然而盛一凡这回除了来抱怨之外，还真有事来找陆晨，“你上次给我的资料不对，我后来又找人帮我调查了那个周伟光的底细......”
他还没说完，陆晨就打断了他，“是吴家的少爷帮你打探的吧？”
“你怎么知道？”盛一凡诧异道。
“我不让你知道，当然有我的理由，勉强算是保护你吧......周伟光的身份很特殊，所谓的边缘人，也只是一层保护衣，他背后有一位实力超群的大佬罩着，你没事别去招惹他。”陆晨正色道。
“我是没打算招惹他，可是他泡我马子来着。”盛一凡厉声道。
昨天回家后，吴守业很快就发来了周伟光的详细资料，这小少爷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但执行力没的说。
表面上的信息，与陆晨给出的资料大差不差，甚至还不如陆晨给出的详细，但吴守业给出的，还提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点。
这个周伟光，居然和曾经的盛一凡一样，是个边缘人。
吴家在南京的地位，就相当于孙家在杭州的地位，这看上去是一句废话，其实不然，盛一凡最近算是正式入行，而在他入行后才发现，原来杭州大部分于灵术相关的方面，几乎全被孙家垄断。
什么边缘人，散修灵术师，只要在杭州地界，那么就绕不开孙家。
曾经的盛一凡，在小店为鬼魂营业时，需要将鬼钞按汇率转换为现实中流通的货币，负责兑换鬼钞与现钞的人，就是隔壁的孙军，他便是孙家的人，只不是地位很低，算是基层干部。
周伟光的情况与孙军相仿，他是南京吴家的基层干部。
所以吴守业没有耗费多大的精力，就调查到了这人的底细。
现在陆晨不仅知道，而且还提出，周伟光背后有一位很强的大佬罩着他，这点就让盛一凡有些头痛了。
假如周伟光真的只是个傻大款，那盛一凡不会多说什么，李佳莹能得到幸福就好，可现在情况截然相反。
陆晨的话外之音他不可能听不出来，这个周伟光，明显是抱着强烈目的性去接近李佳莹的。
与暴躁的盛一凡截然相反，陆晨现在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有风韵保护她的安全，现在来谈谈正事。”
陆晨从一大堆文件里抽出一张，递给盛一凡。
后者疑惑着接过，“啊，你让我去长白山泡温泉？”
“不光是你，看清楚人数。”
盛一凡这才看清，原来全班人包括负责的老师都在内，“干什么，去度假啊？”
“预备班每个学期结束，都会有相当于期末考试的环节，这次的考试地点在长白山，具体事项你到了那边就知道了，时间在一个星期后，你负责通知班里的学生。”
“期末考试？我也要么？”盛一凡问道。
“你不用，期末考试的难度对你来说太简单了，到时候你只需要负责监考，保障学生的安全。”陆晨顿了顿，接着道，“你的百草液用完了没有？”
“没呢，还有好多，干什么，期末考试要用吗？”
“那倒不是，你想个办法给黄期渺，最好是让她欠你一个人情，这样以后你在家的日子会好过点。”陆晨意味深长地看了盛一凡一眼道。
“可以啊丁真，这就把他唬住了？”小店内，风少听完盛一凡吹嘘自己的战绩后，夸赞道。
“也不看看哥是谁，区区一个阔少爷，那不是手拿把掐。”
“不过你骗那小子去吃宣沐衣豆腐，你不难受？”风少问道。
“我为什么要难受，就宣小妞那本事，什么样的人才能从她手上占到便宜？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盛一凡一脸无所谓道。
“那小姑娘和你关系这么好，难道你对人家就没有一点好感？”风少眯着眼睛，朝盛一凡挤眉弄眼道。
“和我关系好的女生多了去了，难道我要一个个泡过去？我又不是种马，最起码师生恋我是不可能搞的。”盛一凡义正辞严道。
“就喜欢看你嘴硬的样子，现在不出手，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风少笑了一声，自顾自摆弄手机去了。
而盛一凡，则回到楼上，开始忙碌今天的晚饭。
小店的生意，基本已经全权交给风少了，反正给活人营业，利润也就那么点，远不及给鬼魂营业来得高，小店挣的那些零碎，全都用来打发风少，给他当工资了。
现在光是一个老师的身份，就够盛一凡忙的了，更别说还要照顾楼上那个大姐大的起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一日三餐，都要盛一凡来负责。
他当然不愿意给一个脾气这么差的人当保姆，但一来，他打不过黄期渺，二来，陆晨说她实力很强，每天在家里供着，就相当于一个顶级打手，完全不用担心被敌人抄家，省了他许多麻烦。
盛一凡不以为然，入行也快小半年了，一件重大事件都没发生过，就是一些日常而已，恐怕还没被什么所谓的敌人找上门来，就先被家里这个黑道大姐大给整死了。
尽管一万个不愿意，他还是得供着这个大小姐，也许是他天生就命贱呢？
“她平时住在海上，淡水鱼对她来说挺新鲜的，你可以买条鲫鱼红烧一下，记住一定要新鲜的。”电话里的陆晨道。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想吃？”盛一凡问道。
“怎么会呢，我可是好心在帮你出谋划策啊，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不是那什么东海龙王么，这虾兵蟹将什么的，不算是她的徒子徒孙么？她连徒子徒孙都吃？”盛一凡诧异道。
“你自己饭桌上去问她吧。”说罢，陆晨就挂断了电话。
盛一凡苦笑两声，还是决定去菜市场挑两条新鲜的鱼来。
这么讨好黄期渺，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今天能够上楼睡觉，尽管这是他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间。
......
看来黄期渺是真的很喜欢吃鱼，以至于陆晨和风少都已经吃饱饭，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而她却还在饭桌上，费力地挑着鱼刺。
盛一凡虽然也吃饱了，但不敢坏了这位大小姐的兴致，于是走到一旁，打开了电视。
直到黄期渺不声不响来到他身边，将他正在看的阿甘正传切掉后，盛一凡才意识到她已经吃完了。
原以为这位大小姐今天难得吃了顿合胃口的，会发表一些中肯的意见，但看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盛一凡也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她看得还是一部名叫间谍过家家的动漫，这实在不像一位黑帮大姐大看得东西，盛一凡强忍住笑，来到餐桌旁，开始收拾碗筷。
“你干什么？”
黄期渺的视线仍然在电视上，但这声呵斥，明显是对盛一凡说的。
“我......上楼睡觉啊。”收拾完碗筷的盛一凡，一脸无辜道。
“忘记我昨天说的话了么？”黄期渺面色平静，语气却相当不善。
盛一凡不敢触她的霉头，又不想这么窝囊，这明明是自己家，凭什么不能上楼睡觉？“大小姐，我就是想回自己房间睡觉而已，又不打扰你......你看你饭也吃了，电视我也不跟你抢，还不满意么......”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黄期渺终于转过身，一脸平静地看着盛一凡。
盛一凡一瞬间就怂了，“我上去拿被子可以么......沙发上很冷的。”
“以后不准随便上楼，被子一会儿我会给你拿下来的。”黄期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
“有事说事，别老看着我不吱声。”办公室内，陆晨放下笔，颇为无奈地看着面前的盛一凡。
“我想不通，她这样的性格，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盛一凡愁眉不展，在陆晨的面前来回踱步。
“妖族以强者为尊，她又不是人类，你就别用一般人的标准去评判她了。”陆晨颇为中肯的建议道。
“这不是人或者妖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我特么在自己家，连自己的房间都回不去，我还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居然一点用都没有，说翻脸就翻脸，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盛一凡抱怨的同时，怒吸了一口烟。
“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别来烦我。”陆晨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然而盛一凡这回除了来抱怨之外，还真有事来找陆晨，“你上次给我的资料不对，我后来又找人帮我调查了那个周伟光的底细......”
他还没说完，陆晨就打断了他，“是吴家的少爷帮你打探的吧？”
“你怎么知道？”盛一凡诧异道。
“我不让你知道，当然有我的理由，勉强算是保护你吧......周伟光的身份很特殊，所谓的边缘人，也只是一层保护衣，他背后有一位实力超群的大佬罩着，你没事别去招惹他。”陆晨正色道。
“我是没打算招惹他，可是他泡我马子来着。”盛一凡厉声道。
昨天回家后，吴守业很快就发来了周伟光的详细资料，这小少爷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但执行力没的说。
表面上的信息，与陆晨给出的资料大差不差，甚至还不如陆晨给出的详细，但吴守业给出的，还提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点。
这个周伟光，居然和曾经的盛一凡一样，是个边缘人。
吴家在南京的地位，就相当于孙家在杭州的地位，这看上去是一句废话，其实不然，盛一凡最近算是正式入行，而在他入行后才发现，原来杭州大部分于灵术相关的方面，几乎全被孙家垄断。
什么边缘人，散修灵术师，只要在杭州地界，那么就绕不开孙家。
曾经的盛一凡，在小店为鬼魂营业时，需要将鬼钞按汇率转换为现实中流通的货币，负责兑换鬼钞与现钞的人，就是隔壁的孙军，他便是孙家的人，只不是地位很低，算是基层干部。
周伟光的情况与孙军相仿，他是南京吴家的基层干部。
所以吴守业没有耗费多大的精力，就调查到了这人的底细。
现在陆晨不仅知道，而且还提出，周伟光背后有一位很强的大佬罩着他，这点就让盛一凡有些头痛了。
假如周伟光真的只是个傻大款，那盛一凡不会多说什么，李佳莹能得到幸福就好，可现在情况截然相反。
陆晨的话外之音他不可能听不出来，这个周伟光，明显是抱着强烈目的性去接近李佳莹的。
与暴躁的盛一凡截然相反，陆晨现在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有风韵保护她的安全，现在来谈谈正事。”
陆晨从一大堆文件里抽出一张，递给盛一凡。
后者疑惑着接过，“啊，你让我去长白山泡温泉？”
“不光是你，看清楚人数。”
盛一凡这才看清，原来全班人包括负责的老师都在内，“干什么，去度假啊？”
“预备班每个学期结束，都会有相当于期末考试的环节，这次的考试地点在长白山，具体事项你到了那边就知道了，时间在一个星期后，你负责通知班里的学生。”
“期末考试？我也要么？”盛一凡问道。
“你不用，期末考试的难度对你来说太简单了，到时候你只需要负责监考，保障学生的安全。”陆晨顿了顿，接着道，“你的百草液用完了没有？”
“没呢，还有好多，干什么，期末考试要用吗？”
“那倒不是，你想个办法给黄期渺，最好是让她欠你一个人情，这样以后你在家的日子会好过点。”陆晨意味深长地看了盛一凡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