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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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这是这个方向，不过我不知道小杨目前在不在警局，需不需要我先去探探路？”我走在齐诗的身边，有些不大确定的说道。
“不用。”齐诗背着书包插着耳机，俨然是一个漂亮清纯的学生妹。
凡人步行的速度非常慢，而我对湖山镇的一草一木都熟得不能再熟，周围的景色没有多少新鲜感，虽然我还是主动挑起了话头。
“话说我昨天加了你的企鹅，你看到了吗？”
“没有。”齐诗应了一声，然后拿出了手机，划动了一阵子。
我口袋里头的手机随之响起了提示音。
“软绵绵已经同意你的好友请求。”
“你……软绵绵？确定不是硬梆梆？”我按住笑意，如果齐诗算是软妹子，那玲简直就是水做的女人了！
“你再说一次？”齐诗脸上有些尴尬和恼怒，朝着我挥了挥拳头。
这时候一个穿着宽松T恤的老头提着菜篮子从我们的身边经过，似乎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人倒是长得蛮像那个老先生的，我暗想着。
“咳咳。”老头咳嗽了一声，在菜篮子里摸索了一阵子，一根白葱掉到了地上。
不过他好像没有发觉，还是迈着步子往前走。
“你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不。”齐诗摇摇头。
转过一个拐角，我正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近路到警察局，这时候，又一个老头子同样提着菜篮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并且如出一辙的掉下来一根白葱。
“……”
我对这个奇怪老头产生了一些兴趣，然后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
“靠！”我扯了扯齐诗，“这特么不是长得像，就是那个老先生啊！”
“哦。”齐诗脸上还是很平淡的应了声。
我心里骂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飞到了老先生身旁。
“老先生，失敬。”
“您老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我恭敬的落地拱了拱手，先是问了声好，然后指了指后头掉在地上的一根白葱。
“哦是是。”老先生拍了拍脑袋，然后走到后头把葱捡了起来。
“哎呀，还有，还有东西丢了！”他忽然说道。
“这边拐角过去应该还有一根葱。”
“哎呀，不对，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机灵！我丢的东西……”老先生这时候手伸了出来，然后缓缓的指向了齐诗。
齐诗瞪大了眼睛，仿佛被踩到脚的猫瞬间就炸毛了。
“老不正经，你说谁是东西？！”
老先生摆摆手让我走开些，然后有些急切的走向了齐诗，解释道。
“哎，你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我愣愣无语，赶忙飞到齐诗身边拽住了她。
“你放开我，别乘机吃我豆腐，草！”齐诗在我怀里挣扎着，吐露出些劲爆的词，周围的行人看了过来，有的由于角度问题，看到一个老头和女孩儿，难免误会，不由得面露怜悯或厌恶迅速走开了……
我面红耳赤，虽然两人这个时候的确有很多部位都直接接触了，但是我是真没有趁人之隙的意思。
“你答应我别冲动，我就放开！”
“不答应！”
“……”
“放开放开，我这老骨头她还能拆了不成？”老先生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这时候摆摆手对我说道。
齐诗从我怀中挣脱开来，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赧的原因，脸色有些潮红，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见着齐诗被我吸引了仇恨，没有对老先生施以辣手，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老先生，您这是？”我对他先前指着齐诗这事还有疑惑，毕竟齐诗也算是承下了他的祈愿，再加上先前女鬼事件的时候，老先生的威势还历历在目，不由得更小心翼翼了。
“……咳咳。”老先生有些尴尬，却理也不理我，只看向了齐诗。
“走吧。”齐诗不耐烦的撇过头，对我说道。
“这不大好吧？”我不大确定的看向尴尬站着的老先生。
“不管他。”齐诗越过老先生往着前方走去。
“小姑娘？“老先生低声下气道，和对我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干嘛！？”
“不干嘛，不干嘛……就是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陪陪老头子，唠唠嗑什么的？”老先生露出笑容，看着齐诗像是自己的孙女儿。
“没空，要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齐诗说完，在前方对我勾了勾小指头。
碍于我如果这么过去就像小肖一样，我侧了侧身子以曲线接近她……
……
这个小插曲似乎完全没有对齐诗造成任何的影响，至少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对我板着脸。
“嗯到了，就在这。”
我飞进警察局，确定了小杨在里头之后，对着她比了一个手势。
警察局对于寻常的女高中生来说，可能会畏畏缩缩的不怎么敢进去，但是对于齐诗来说同样还是和进自家门一样轻松。
她大大咧咧的进去，派出所里头的人员有些惊讶，有一个女警上前询问。
“同学，你有什么事？报案还是？”
“我找小杨，他在哪儿？”齐诗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问道。
“哦，小杨啊，小杨，有人找你！”女警虽然疑惑，但还是喊了一声，这时候那个青年警察就急忙忙的从侧厅跑了过来。
“同学？”小杨疑惑的看着齐诗。
“走，我有事和你谈！”齐诗直接伸手去抓警察小杨的领带，让后者有些手忙脚乱。
“上班时间我不能擅离岗位，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就在这说吧？”小杨拽住领带，愣了一下急忙说道。
“废话少说，跟我来！"
这个女孩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警察小杨被拽的踉跄了一下，身子不由被齐诗拽着出了门。
“卧槽！”其他围观的警察发出惊叹声。
“没想到小杨看上去这么老实，其实深藏不露啊！”
“这女孩儿看起来还没有十八岁？”
“记过！”一个女警啪一下拍着桌子发出响声，恶狠狠的咬着牙说道。
……
两人出了派出所大门，来到了街道边上，零零散散的路人对着这个方向指手画脚。
“别拽了，别拽了，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你这么整我，等会儿我同事要误会了！”
“胡若兰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
齐诗皱了皱眉头，把他的领带松开，同样直白的开口问道。
“胡若兰？！”一听到这个名字，小杨反应颇为剧烈，压低了音量惊呼了一声。
“对，就是她，你知道什么？”
“这……”
“嗯？”
警察小杨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嘴唇动了几次，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位女同学，你和胡若兰是什么关系？”
齐诗毫不犹豫的随口胡谄：“我是她的好朋友。”
小杨露出些许了然的神色。
“这事我劝你还是别问了。”
“什么意思？”
“这事……唉，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法律是死的，人情是活的！”小杨说完，直接把领带抓在了手里，然后往着派出所那里面逃了进去。
“法律是死的，人情是活的？”我冷哼了一声，捏了捏拳，莫非这个小杨也被什么人情给碾服帖了么？
凡人官场体制的人情，实质上无非就是利益纠葛的权利，金钱一类。
“算了，走吧。”我有点累觉不爱，对着齐诗挥了挥手指说道。
忽然，我心中突然生出了警兆！
来自，我留在胡若兰母亲身上的神印！
神印如果留在凡人身上，当凡人有剧烈的负能量情绪产生的时候，就会触发然后向种下这神印的神发出警兆。
该死，又是捣蛋鬼么？
我感应了一下位置，想了想把位置信息塞进一个念头里扔给了齐诗，神干预现世太难了，叫上齐诗也许能起到关键作用也不一定。
“这是胡若兰她妈妈的位置，我先走一步，你也快点过去！”
说完，我有些心焦的化成流光朝着胡若兰妈妈的位置飞去。
……
由于警察局和胡若兰的家不是很远，所以只花了几息，我就到达目的地了。
这个狭窄的小居室中，此时除了挺着大肚子陈以思之外，还有另外四个男人，其中三个是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为首是一个比较矮瘦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闭嘴的时候看着文质彬彬，不过咧嘴说话的露出一口黄牙，就是一股痞气冲天而来了。
胡若兰的母亲这时候正满脸恐惧的被这四个男人围在中间，眼眶之中已经有眼泪在打转了。
“你们可是欠了一年了！这钱也该还了吧？连本带利的是多少来着？”
“报告，是29w！”一个光着头，看起来有些傻愣愣的大汉吼了一声。
“你妈的这么不机灵，不是教了你四舍五入吗？是30w！”黄牙想伸手盖了盖大汉的脑袋。
“30w，陈以思陈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还呢？”
“会还的，会还的，医院给的钱就快下来了……求求你们先放过我，我肚子里头还有孩子，呜……”陈以思母亲呜咽着，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头流淌了下来，而双腿也已经开始颤抖。
高利贷？
我皱起眉，掏出手机联系齐诗，刚才顺便问她要了电话号码，这个时候我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几个大汉显然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而且万一爆发了冲突，还可能磕碰推搡到胡若兰的妈妈，万一导致了流产那就不妙了。
所以我打电话通知她先别过来。
嘟一声电话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了齐诗的喘气声。
“我快到了，两分钟。”
“你先别过来，直接打电话报警，就说有暴力团伙非法入室！”
“嘟嘟……”盲音响起，齐诗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警察局这是这个方向，不过我不知道小杨目前在不在警局，需不需要我先去探探路？”我走在齐诗的身边，有些不大确定的说道。
“不用。”齐诗背着书包插着耳机，俨然是一个漂亮清纯的学生妹。
凡人步行的速度非常慢，而我对湖山镇的一草一木都熟得不能再熟，周围的景色没有多少新鲜感，虽然我还是主动挑起了话头。
“话说我昨天加了你的企鹅，你看到了吗？”
“没有。”齐诗应了一声，然后拿出了手机，划动了一阵子。
我口袋里头的手机随之响起了提示音。
“软绵绵已经同意你的好友请求。”
“你……软绵绵？确定不是硬梆梆？”我按住笑意，如果齐诗算是软妹子，那玲简直就是水做的女人了！
“你再说一次？”齐诗脸上有些尴尬和恼怒，朝着我挥了挥拳头。
这时候一个穿着宽松T恤的老头提着菜篮子从我们的身边经过，似乎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人倒是长得蛮像那个老先生的，我暗想着。
“咳咳。”老头咳嗽了一声，在菜篮子里摸索了一阵子，一根白葱掉到了地上。
不过他好像没有发觉，还是迈着步子往前走。
“你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不。”齐诗摇摇头。
转过一个拐角，我正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近路到警察局，这时候，又一个老头子同样提着菜篮从我们面前走了过去，并且如出一辙的掉下来一根白葱。
“……”
我对这个奇怪老头产生了一些兴趣，然后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
“靠！”我扯了扯齐诗，“这特么不是长得像，就是那个老先生啊！”
“哦。”齐诗脸上还是很平淡的应了声。
我心里骂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飞到了老先生身旁。
“老先生，失敬。”
“您老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我恭敬的落地拱了拱手，先是问了声好，然后指了指后头掉在地上的一根白葱。
“哦是是。”老先生拍了拍脑袋，然后走到后头把葱捡了起来。
“哎呀，还有，还有东西丢了！”他忽然说道。
“这边拐角过去应该还有一根葱。”
“哎呀，不对，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机灵！我丢的东西……”老先生这时候手伸了出来，然后缓缓的指向了齐诗。
齐诗瞪大了眼睛，仿佛被踩到脚的猫瞬间就炸毛了。
“老不正经，你说谁是东西？！”
老先生摆摆手让我走开些，然后有些急切的走向了齐诗，解释道。
“哎，你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我愣愣无语，赶忙飞到齐诗身边拽住了她。
“你放开我，别乘机吃我豆腐，草！”齐诗在我怀里挣扎着，吐露出些劲爆的词，周围的行人看了过来，有的由于角度问题，看到一个老头和女孩儿，难免误会，不由得面露怜悯或厌恶迅速走开了……
我面红耳赤，虽然两人这个时候的确有很多部位都直接接触了，但是我是真没有趁人之隙的意思。
“你答应我别冲动，我就放开！”
“不答应！”
“……”
“放开放开，我这老骨头她还能拆了不成？”老先生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这时候摆摆手对我说道。
齐诗从我怀中挣脱开来，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赧的原因，脸色有些潮红，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见着齐诗被我吸引了仇恨，没有对老先生施以辣手，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老先生，您这是？”我对他先前指着齐诗这事还有疑惑，毕竟齐诗也算是承下了他的祈愿，再加上先前女鬼事件的时候，老先生的威势还历历在目，不由得更小心翼翼了。
“……咳咳。”老先生有些尴尬，却理也不理我，只看向了齐诗。
“走吧。”齐诗不耐烦的撇过头，对我说道。
“这不大好吧？”我不大确定的看向尴尬站着的老先生。
“不管他。”齐诗越过老先生往着前方走去。
“小姑娘？“老先生低声下气道，和对我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干嘛！？”
“不干嘛，不干嘛……就是什么时候有空过来陪陪老头子，唠唠嗑什么的？”老先生露出笑容，看着齐诗像是自己的孙女儿。
“没空，要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齐诗说完，在前方对我勾了勾小指头。
碍于我如果这么过去就像小肖一样，我侧了侧身子以曲线接近她……
……
这个小插曲似乎完全没有对齐诗造成任何的影响，至少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对我板着脸。
“嗯到了，就在这。”
我飞进警察局，确定了小杨在里头之后，对着她比了一个手势。
警察局对于寻常的女高中生来说，可能会畏畏缩缩的不怎么敢进去，但是对于齐诗来说同样还是和进自家门一样轻松。
她大大咧咧的进去，派出所里头的人员有些惊讶，有一个女警上前询问。
“同学，你有什么事？报案还是？”
“我找小杨，他在哪儿？”齐诗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问道。
“哦，小杨啊，小杨，有人找你！”女警虽然疑惑，但还是喊了一声，这时候那个青年警察就急忙忙的从侧厅跑了过来。
“同学？”小杨疑惑的看着齐诗。
“走，我有事和你谈！”齐诗直接伸手去抓警察小杨的领带，让后者有些手忙脚乱。
“上班时间我不能擅离岗位，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就在这说吧？”小杨拽住领带，愣了一下急忙说道。
“废话少说，跟我来！"
这个女孩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得多，警察小杨被拽的踉跄了一下，身子不由被齐诗拽着出了门。
“卧槽！”其他围观的警察发出惊叹声。
“没想到小杨看上去这么老实，其实深藏不露啊！”
“这女孩儿看起来还没有十八岁？”
“记过！”一个女警啪一下拍着桌子发出响声，恶狠狠的咬着牙说道。
……
两人出了派出所大门，来到了街道边上，零零散散的路人对着这个方向指手画脚。
“别拽了，别拽了，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你这么整我，等会儿我同事要误会了！”
“胡若兰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
齐诗皱了皱眉头，把他的领带松开，同样直白的开口问道。
“胡若兰？！”一听到这个名字，小杨反应颇为剧烈，压低了音量惊呼了一声。
“对，就是她，你知道什么？”
“这……”
“嗯？”
警察小杨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嘴唇动了几次，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位女同学，你和胡若兰是什么关系？”
齐诗毫不犹豫的随口胡谄：“我是她的好朋友。”
小杨露出些许了然的神色。
“这事我劝你还是别问了。”
“什么意思？”
“这事……唉，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法律是死的，人情是活的！”小杨说完，直接把领带抓在了手里，然后往着派出所那里面逃了进去。
“法律是死的，人情是活的？”我冷哼了一声，捏了捏拳，莫非这个小杨也被什么人情给碾服帖了么？
凡人官场体制的人情，实质上无非就是利益纠葛的权利，金钱一类。
“算了，走吧。”我有点累觉不爱，对着齐诗挥了挥手指说道。
忽然，我心中突然生出了警兆！
来自，我留在胡若兰母亲身上的神印！
神印如果留在凡人身上，当凡人有剧烈的负能量情绪产生的时候，就会触发然后向种下这神印的神发出警兆。
该死，又是捣蛋鬼么？
我感应了一下位置，想了想把位置信息塞进一个念头里扔给了齐诗，神干预现世太难了，叫上齐诗也许能起到关键作用也不一定。
“这是胡若兰她妈妈的位置，我先走一步，你也快点过去！”
说完，我有些心焦的化成流光朝着胡若兰妈妈的位置飞去。
……
由于警察局和胡若兰的家不是很远，所以只花了几息，我就到达目的地了。
这个狭窄的小居室中，此时除了挺着大肚子陈以思之外，还有另外四个男人，其中三个是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为首是一个比较矮瘦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闭嘴的时候看着文质彬彬，不过咧嘴说话的露出一口黄牙，就是一股痞气冲天而来了。
胡若兰的母亲这时候正满脸恐惧的被这四个男人围在中间，眼眶之中已经有眼泪在打转了。
“你们可是欠了一年了！这钱也该还了吧？连本带利的是多少来着？”
“报告，是29w！”一个光着头，看起来有些傻愣愣的大汉吼了一声。
“你妈的这么不机灵，不是教了你四舍五入吗？是30w！”黄牙想伸手盖了盖大汉的脑袋。
“30w，陈以思陈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还呢？”
“会还的，会还的，医院给的钱就快下来了……求求你们先放过我，我肚子里头还有孩子，呜……”陈以思母亲呜咽着，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头流淌了下来，而双腿也已经开始颤抖。
高利贷？
我皱起眉，掏出手机联系齐诗，刚才顺便问她要了电话号码，这个时候我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几个大汉显然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而且万一爆发了冲突，还可能磕碰推搡到胡若兰的妈妈，万一导致了流产那就不妙了。
所以我打电话通知她先别过来。
嘟一声电话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了齐诗的喘气声。
“我快到了，两分钟。”
“你先别过来，直接打电话报警，就说有暴力团伙非法入室！”
“嘟嘟……”盲音响起，齐诗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