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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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北厂的确恐怖,时不时有蝉或是蝈蝈的叫声,叶萋萋点开手机照亮,循着微弱的亮光往前走,却依旧时不时被绊到。 她搓着手臂,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然后就听见背后有人走来,她心下一惊,矮身抄起地上的棍子回身就挥过去。 手腕被一把握住。 借着手机的亮光,叶萋萋看见了一双澄澈清冽的星眸。 司白面色不善的将她手中的棍子夺过:“就凭这么根破棍子,你也想对敌?” 叶萋萋尴尬的低头,小声说:“有总比没有好。” 司白眯着眼睛看她,毫不犹豫的将棍子扔掉,但他的手,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 “不是非要来这个破地方吗,还在这里杵着算怎么回事,还不赶紧走。”他说。 感受到司白语气不善,叶萋萋连忙点头往前走,然后就发现他还握着自己的手腕。 叶萋萋的目光顺着手腕向上看,对上司白的眸子,抿了抿唇。司白的目光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这里这么黑,我不想浪费时间找走丢了的你。” 哦,原来是这样,叶萋萋了然,任凭他握住自己,兀自的去找线索去了。 她没有想到,就算两个人不是牵着手走,就算两个人真的走丢了,我们还有手机这个联系工具,再不济,只要走出了北厂,外面还有固定位置不动的许文在等着,怎么都不会需要浪费时间来找。 所以说,陷入爱情罗网者,皆愚傻。 手机的亮光毕竟有限,叶萋萋视力所及的地方很少,没有发现叶磊的背包。 “去那边看看。”司白蓦地说。 叶萋萋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无奈太暗看不清那边有什么。她偏头看了一眼司白,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把眼镜摘下来了。 没有镜片的遮挡,有那么一瞬间,叶萋萋似乎看见了他星眸中流转的碎光。 这么暗的情况,难道不是更应该戴着眼镜吗?叶萋萋想,他没有戴眼镜,那又是怎么知道该往哪儿走的呢? 司白牵着她的手稳稳的向前走,手机亮光逐渐照亮他指的地点,那里有一个废弃的箱子。 叶萋萋凝眉:“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司白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来时候的路:“这里是废弃的工厂,即使有流浪汉临时在这里落脚一般也不会选择太远的地方,但你看看这段路,地上的积灰并不明显,两旁的废弃物散落的也很规律的避开了路,这说明有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走这里。” 然后他指了指废弃箱子上的盖子:“你在看这里,盖子边缘处相较于远处而言积灰不深甚至没有积灰,这说明近期有人一直翻看这个箱子。” “你的意思是,如果叶磊真的来了这边,他是来翻箱子的?”叶萋萋问。 司白摇头:“不止他一个人,你仔细看看这个盖子,临近边缘处的积灰分为两种情况,一个是临近边缘,一个是离边缘较远,这说明起码有两个人翻动盖子,而产生差异的情况无外乎是身高体力等外界因素导致。” “所以概率最高的可能性是,一个成年人将盖子打开放入了东西,而叶磊随后从里面取出了东西。” 说话间,司白抬手将盖子打开一角,叶萋萋赶忙将手机探灯照过去,里面空无一物,她不禁有些失望:“什么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司白高深莫测的说,然后指了指箱子底部,“你看看整个箱子里,因为许久未用里面难免会有灰尘,箱子四周还有蜘蛛结网的痕迹,但是箱子底部却很干净,这说明有人将东西放进来又取出去过,正好证实了刚才的观点。” 然后他伸手探进箱子里,捻起一块碎纸屑,放在灯下看了看,“这种纸应该是他们用来包东西留下的,你知道这种微微泛黄的粗纸最多用来包什么东西吗?” 叶萋萋摇头。 司白勾唇一笑:“钱,这种纸最常见的用途就是包钱。” 叶萋萋一愣,仔细看了眼那只有指甲大的纸屑,看着有些像信封用的纸,但她却想不到那么远。 司白将盖子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如炬的四下扫了几眼,然后问:“这里是北厂的一个角落对不对?” 叶萋萋不明白他问的用意,只点点头。 他又说:“那现在去这里对面的另一个角落看看。” 向着对面走了五六分钟,司白蓦地停下脚步,指了指地面:“把灯照过来看看。” 地上什么都没有,司白却盯着这里,眼睛一动不动。叶萋萋也循着他的目光看,随后颦眉:“按照你刚才推测的原理,这里看着也很干净,是不是也是放过什么东西?” “放过什么东西你应该最清楚吧。”司白双手插兜,“你不是看过了叶磊的监控录像吗?他随身带着什么东西你还记得吧?” “背包,他出去带了背包,但回来时背包就不见了。然后他会再出去一次,把背包拿回来。”叶萋萋回忆道,随后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叶磊的监控录像?” “看你跟门卫大爷相处的模式不难猜到。”他说,然后往外走去:“走吧,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了。明天白天再来一次。” 叶萋萋忙跟上,出去的时候司白蓦地说了句今天很幸运,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很幸运?” 司白松开了一直抓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说道:“今天晚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不算幸运?” 回到车上时许文正在打电话,一见他们来了赶紧就把电话掐了,叶萋萋觉得奇怪,“你给谁打电话偷偷摸摸的?”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有些管的宽了,毕竟他们今天才认识。 好在许文并不介意,“给我弟弟打电话,正好你们出来了,赶紧挂了电话快走,这里晚上实在太恐怖了。” 原来是害怕了所以给弟弟打电话啊,叶萋萋一笑:“你还有弟弟啊?” “是啊。”许文发动了车子,“我弟弟叫许艺,你们应该同龄,你认识吗?”(未完待续。)
夜晚的北厂的确恐怖,时不时有蝉或是蝈蝈的叫声,叶萋萋点开手机照亮,循着微弱的亮光往前走,却依旧时不时被绊到。 她搓着手臂,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然后就听见背后有人走来,她心下一惊,矮身抄起地上的棍子回身就挥过去。 手腕被一把握住。 借着手机的亮光,叶萋萋看见了一双澄澈清冽的星眸。 司白面色不善的将她手中的棍子夺过:“就凭这么根破棍子,你也想对敌?” 叶萋萋尴尬的低头,小声说:“有总比没有好。” 司白眯着眼睛看她,毫不犹豫的将棍子扔掉,但他的手,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 “不是非要来这个破地方吗,还在这里杵着算怎么回事,还不赶紧走。”他说。 感受到司白语气不善,叶萋萋连忙点头往前走,然后就发现他还握着自己的手腕。 叶萋萋的目光顺着手腕向上看,对上司白的眸子,抿了抿唇。司白的目光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这里这么黑,我不想浪费时间找走丢了的你。” 哦,原来是这样,叶萋萋了然,任凭他握住自己,兀自的去找线索去了。 她没有想到,就算两个人不是牵着手走,就算两个人真的走丢了,我们还有手机这个联系工具,再不济,只要走出了北厂,外面还有固定位置不动的许文在等着,怎么都不会需要浪费时间来找。 所以说,陷入爱情罗网者,皆愚傻。 手机的亮光毕竟有限,叶萋萋视力所及的地方很少,没有发现叶磊的背包。 “去那边看看。”司白蓦地说。 叶萋萋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无奈太暗看不清那边有什么。她偏头看了一眼司白,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把眼镜摘下来了。 没有镜片的遮挡,有那么一瞬间,叶萋萋似乎看见了他星眸中流转的碎光。 这么暗的情况,难道不是更应该戴着眼镜吗?叶萋萋想,他没有戴眼镜,那又是怎么知道该往哪儿走的呢? 司白牵着她的手稳稳的向前走,手机亮光逐渐照亮他指的地点,那里有一个废弃的箱子。 叶萋萋凝眉:“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司白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来时候的路:“这里是废弃的工厂,即使有流浪汉临时在这里落脚一般也不会选择太远的地方,但你看看这段路,地上的积灰并不明显,两旁的废弃物散落的也很规律的避开了路,这说明有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走这里。” 然后他指了指废弃箱子上的盖子:“你在看这里,盖子边缘处相较于远处而言积灰不深甚至没有积灰,这说明近期有人一直翻看这个箱子。” “你的意思是,如果叶磊真的来了这边,他是来翻箱子的?”叶萋萋问。 司白摇头:“不止他一个人,你仔细看看这个盖子,临近边缘处的积灰分为两种情况,一个是临近边缘,一个是离边缘较远,这说明起码有两个人翻动盖子,而产生差异的情况无外乎是身高体力等外界因素导致。” “所以概率最高的可能性是,一个成年人将盖子打开放入了东西,而叶磊随后从里面取出了东西。” 说话间,司白抬手将盖子打开一角,叶萋萋赶忙将手机探灯照过去,里面空无一物,她不禁有些失望:“什么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司白高深莫测的说,然后指了指箱子底部,“你看看整个箱子里,因为许久未用里面难免会有灰尘,箱子四周还有蜘蛛结网的痕迹,但是箱子底部却很干净,这说明有人将东西放进来又取出去过,正好证实了刚才的观点。” 然后他伸手探进箱子里,捻起一块碎纸屑,放在灯下看了看,“这种纸应该是他们用来包东西留下的,你知道这种微微泛黄的粗纸最多用来包什么东西吗?” 叶萋萋摇头。 司白勾唇一笑:“钱,这种纸最常见的用途就是包钱。” 叶萋萋一愣,仔细看了眼那只有指甲大的纸屑,看着有些像信封用的纸,但她却想不到那么远。 司白将盖子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如炬的四下扫了几眼,然后问:“这里是北厂的一个角落对不对?” 叶萋萋不明白他问的用意,只点点头。 他又说:“那现在去这里对面的另一个角落看看。” 向着对面走了五六分钟,司白蓦地停下脚步,指了指地面:“把灯照过来看看。” 地上什么都没有,司白却盯着这里,眼睛一动不动。叶萋萋也循着他的目光看,随后颦眉:“按照你刚才推测的原理,这里看着也很干净,是不是也是放过什么东西?” “放过什么东西你应该最清楚吧。”司白双手插兜,“你不是看过了叶磊的监控录像吗?他随身带着什么东西你还记得吧?” “背包,他出去带了背包,但回来时背包就不见了。然后他会再出去一次,把背包拿回来。”叶萋萋回忆道,随后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叶磊的监控录像?” “看你跟门卫大爷相处的模式不难猜到。”他说,然后往外走去:“走吧,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了。明天白天再来一次。” 叶萋萋忙跟上,出去的时候司白蓦地说了句今天很幸运,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很幸运?” 司白松开了一直抓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说道:“今天晚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不算幸运?” 回到车上时许文正在打电话,一见他们来了赶紧就把电话掐了,叶萋萋觉得奇怪,“你给谁打电话偷偷摸摸的?”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有些管的宽了,毕竟他们今天才认识。 好在许文并不介意,“给我弟弟打电话,正好你们出来了,赶紧挂了电话快走,这里晚上实在太恐怖了。” 原来是害怕了所以给弟弟打电话啊,叶萋萋一笑:“你还有弟弟啊?” “是啊。”许文发动了车子,“我弟弟叫许艺,你们应该同龄,你认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