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兑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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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啊，小说啊，我来了！
江林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投入考虑中，究竟兑换什么小说比较好呢？在手指富有节奏敲打桌面的同时，他的脑子也在飞速转动。
按照系统的权限晋升条件，自己最好是把三地文学领域的最高大奖全都拿到，不过再根据系统精灵后来的补充说明，香港和宝岛方面应该还有的商量，只是国内方面却没得跑，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老舍文学奖、曹禺戏剧文学奖这四大文学奖至少得拿到其中的一个，最好是全拿。
这四个大奖中，曹禺戏剧文学奖是戏剧文学领域的最高大奖，如果没有涉及戏剧的想法，这个大奖倒是可以排除。
至于其它三者。
茅盾文学奖是每四年评选一次，从1980年首届评选开始，至今已经举办了六届，最近的一届是去年评选的，下届是05年。
鲁迅文学奖每三年评选一次，从1987年首届评选开始，至今同样已经举办了六届，最近的一届是今年年初评选的，下届同样是05年。
老舍文学奖是三年评选一次，从1995年首届评选开始，至今举办了四届，最近的一届是去年评选的，下届是04年。
显而易见，要想尽快晋升权限，必须在明后两年推出肯定能在三大奖项上拿奖的作品，否则就要等到至少07年了。
思来想去，江林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着急，着急也没用，除了文学领域外，要想权限晋升，他还要在导演、演员、歌手这三大领域拿到三地最高大奖，歌手领域相对容易，但导演和演员这两大领域，天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拿到。
年轻便是资本，其实就算等到07、08年也没什么，那时候自己也才二十三四岁而已，年轻的很，何况以自己如今的年龄，实在不适合太早搬出什么思想深刻的作品。
立足长远，自己眼下最应该搬运是那些蕴含巨大经济效益的小说。
那么哪部小说最适合作为自己的开山之作呢？
从经济效益来看，一部小说产生直接经济效益的渠道来自五个，第一个，也是现在最主流的自然是实体出版，第二个是报刊杂志连载，第三个是影视改编，第四个是网络订阅收费，第五个是游戏改编。
出版没得说，这是作家们最渴望的，报刊杂志的稿酬普遍不高，影视改编、游戏改编的主要获利者是影视公司和游戏公司，网络订阅收费在网文付费制度刚起步的现在低的可怜，事实上，由于盗版猖獗，纵然是原时空的2016年，网文单纯的订阅收入也不多，那些网文大神的收入主要来自无线版权、游戏版权、漫画版权。
很明显，倘若仅考虑当下，而自己又是一名普通作者，最应该走的是实体出版l路线，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朝那些事儿》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在江林的记忆中，原时空21世纪的中国，还没有任何一部畅销书的总销量高于这部戏说明史的草根作品，没错，《狼图腾》、《品三国》、《于丹<论语>心得》、《兄弟》、《藏地密码》、《鬼吹灯》、《盗墓笔记》、《小时代》......这一系列名声赫赫的小说全都销量不俗，但它们都在当年明月这位平凡小公务员最初只是在天涯论坛上发的历史文章面前败北了。
一部能在原时空就卖掉上千万册的畅销书，以这个世界中国更强的版权意识以及自己在今后不断走高的影响力，相信《明朝那些事儿》只会比原时空卖的更多，如此一来，《明朝那些事儿》至少能给自己带来数千万的版税收入。
对于普通作者来说，这绝对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但自己可不是什么普通作者，原时空穿越前，但凡对影视讯息有所关注的人，想必都不会对IP热潮这一名词感到陌生，从《来不及说爱你》、《宫锁心玉》、《步步惊心》，再到《甄嬛传》、《何以笙箫默》、《花千骨》、《最美的时光》，继而到《盗墓笔记》、《琅琊榜》、《他来了，请闭眼》、《寂寞空庭春欲晚》、《芈月传》、《无心法师》、《欢乐颂》，网文改编剧赫然已经攻占了电视屏幕和电脑屏幕，收视率和点击率居高不下。
伴随这样的热潮，惊人的经济效益随之而来，其中《甄嬛传》收入两亿，利润破亿，而在第一部爆红后，《琅琊榜2》还没有开拍就已经爆出其网络单集售价高达800万元一集，此外，同样没有开拍的《如懿传》更是惊人至极，其电视首播价格和网络单集售价分别为600万和900万，以片长90集计算，再加上剧集的二、三轮和海外版权售卖，预计其最终销售收入将超过15亿元，这是何等惊人的数字，《美人鱼》否牛掰吧，破了30亿的内地票房堪称惊世骇俗，但制片方到手的收入仍然比不得《如懿传》。
这还只是网文改编，事实上，早在IP风潮被网文引爆前，电视屏幕早被其它文学作品攻占了，《雍正王朝》、《康熙王朝》、《笑傲江湖》、《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金粉世家》、《蜗居》、《双面胶》、《潜伏》、《血色浪漫》、《激情燃烧的岁月》、《士兵突击》、《楚留香传奇》、《射雕英雄传》......这类改编热门剧集乃至经典作品可谓层出不穷，也许论及经济效益的绝对值，它们远远比不上后来的《如懿传》、《琅琊榜2》，但这只是因为它们生不逢时，拍得太早，更没有像后来疯狂注水而已，如果论及播放时的影响力，它们中的很多都在后来的《甄嬛传》、《琅琊榜》之上。
再看电影方面，IP改编电影的经济效益同样令人咋舌，在《老炮儿》上映之前，《狼图腾》的7亿票房是文艺片在内地取得的最高票房，改编自《鬼吹灯》的《九层妖塔》尽管被原著粉喷的一文不值，仍然收下近7亿的票房，同样改编自《鬼吹灯》的《寻龙诀》更是豪取近17亿的票房，高居华语电影票房榜第三名，仅次于《美人鱼》和《捉妖记》。
考虑到这点，显然，兑换诸如《甄嬛传》、《如懿传》、《鬼吹灯》、《盗墓笔记》这样的小说能带来更大的收益，其中《盗墓笔记》更堪称最佳选择，单论实体销量，《盗墓笔记》系列是21世纪以来仅次于《明朝那些事儿》的，远超开启盗墓题材先河的《鬼吹灯》，再则，《盗墓笔记》总共是有八部的，想想就知道其影视改编蕴含着怎样的潜在惊人价值。
不过IP风潮可不仅仅是改编影视，还有游戏这一绝对不能忽视的项目，在这方面，奇幻仙侠题材的网文明显比其它文学内容更受追捧，而只要提到网文的游戏改编，注定绕不开一个名字，没错，正是《诛仙》，在种种因素的作用下，《诛仙》成为了第一部小说改编的成功网游典范，也是最成功的典范，没有之一，无论是《缥缈之旅》还是《星辰变》，又或者其后的其它众多网文改编游戏，没有任何一款游戏能比得上《诛仙》取得的经济效益，其为完美世界创造的流水高达数十亿之巨，毫不夸张的说，完美世界后来能成为国内网游公司中的翘楚，完全有赖《诛仙》做出的贡献。
不仅如此，《诛仙》在实体出版和影视改编方面同样有着惊人的收益潜力，所谓销量破千万册的说法自然有夸张的成分，但几百万册绝对是有的，在他穿越之前，《诛仙》的改编剧正在拍摄中，有着欢瑞世纪的大手笔投入，再加上《诛仙》本身强绝的影响力，不难知道，这势必是又一部引爆双网的现象级作品。
考虑到这点，若是不进军游戏领域倒也罢了，如果有心进军游戏领域，显而易见，类似《诛仙》这种日后能在网游和手游端发力的作品才是更好选择。
《诛仙》啊，江林脸上泛起笑容，身为一个有着多年网络小说阅读经历的读者，在他的记忆中，声名大噪的热门乃至经典网络小说可谓层出不穷，有星际修真鼻祖的《缥缈之旅》，有洪荒流开山之作的《佛本是道》，有星际战争流开山之作的《小兵传奇》，有无限流开山之作的《无限恐怖》，有修真小说巅峰的《星辰变》，有猥琐开山之作的《流.氓高手》，有《江山美人志》，有《极品公子》，有《佣兵天下》，有《神墓》，有《遮天》，有《飞升之后》、有《武神》，有《魔法学徒》，有《盘龙》，有《九鼎记》，有《回到明朝当王爷》，有《庆余年》，有《恶魔法则》，有《亵渎》，有《冒牌英雄》、有《张三丰异界游》，有《紫川》，有《凡人修仙传》，有《仙逆》......太多太多，短时间内根本难以数尽，在很长的时间里，正是这些小说陪自己走过那段青春激昂的岁月。
在这如林的小说中，无论是开创性，还是文笔，又或者故事精彩程度，《诛仙》显然都远非最出色那一部，但纵然如此，在他穿越前的浩瀚网文海洋中，《诛仙》是那样一部独特的作品，“后金庸武侠圣经”这样的称谓可不是白叫的，网络文学三大奇书同样不是浪得虚名，纵观全书，不但情节跌宕起伏，人物性格鲜明，写情更是一绝，也因为这部小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出自《道德经》的话语在网文界如雷贯耳。
该不该兑换《诛仙》呢？江林面露沉吟之色，如果以原时空的情况来看，《诛仙》连同预计会创造的经济效益或许是华语文学小说中仅次于《西游记》的，当然，也有可能是《鬼吹灯》、《盗墓笔记》，三者的影视改编在他穿越前才刚刚开始，后面谁更厉害，只有时间知道，反正他是无法知道了，是否有别的超越者，以他穿越前了解的情况来看，以后或许会有横空出世的后继者，但当时的其它小说全都没有这样的迹象。
严格说来，三者都并不完美，《诛仙》当初让梦瑶死了，结尾又没有对很多事情进行交代，作者萧鼎被书迷骂的要死，后面续写的《诛仙第二部：轮回》和《诛仙2》更是十足的狗尾续貂。
作为盗墓题材的开山之作，《鬼吹灯》能取得辉煌无比的成绩，自然不是毫无缘由的，其涉及的盗墓术语和行话，规矩和手法，以及地理风貌、民俗风情令人叹为观止，恢弘大气程度再无别的盗墓小说可比。
然而问题也很明显，其第一部的前四卷公认经典，描写和叙述真实至极，缺陷是逻辑比较松散，给人的感觉像是作者根据自己的经历，天马行空的写，随意性很大。
而到了第二部，不可否认惊悚性和想象力都有了巨大提升，但问题是语言风格骤变，再没有前面的真实代入感。
事实上，这也是问题的最大所在，正是因为前后文相差太大，所以《鬼吹灯》第一部的作者另有其人的消息一经曝光，立刻得到众多读者的赞同，相较而言，《灯1》给人的感觉像是完完全全的真实经历，年龄更是不小，否则不可能对80年代的时代背景那么了解，不可能对盗墓和地理涉及的相关知识信手拈来；而《灯2》给人的感觉纯粹是想象力非常丰富的奇幻小说，倒是符合天下霸唱的年龄和学历背景。
显然，如果选择搬运《鬼吹灯》，同样会遭受这样的质疑，这也正是他一直以来极力避免的局面。
再说《盗墓笔记》，这部盗墓题材的后起之秀一开始是作为《鬼吹灯》同人小说存在的，后来火了才修改的，论及专业性和大气程度，《盗墓笔记》自然不及《鬼吹灯》，但如果《灯一》作者真的另有其人的话，南派三叔的创作实力比天下霸唱要厉害。
众所周知，《盗墓笔记》的实体销量是远超《鬼吹灯》的，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不是没有原因，其人设和情节设置明显优于《鬼吹灯》，也因此，至少在青少年群体中有着更强的可看性。
缺陷则是南派三叔挖坑太多，由于故事线扯得太过复杂，在逻辑性上略显混乱，最后更是成功烂尾，很多伏笔和谜团都没有交代清楚，招致众多读者的不满。
不过作为自己兑换的第一部小说，也无需太完美，太完美反而是一种负担，从这个角度考虑，除《鬼吹灯》外，《诛仙》和《盗墓笔记》都符合兑换需要。
但是否真的换成别的小说就肯定达不到《诛仙》和《盗墓笔记》的效果了呢？
江林手指富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眉头微皱。
换做一开始行使兑换权利的那个时候，只要觉得确实不错，他立马就会进行兑换，现在却不同，有着前车之鉴，他力求考虑得全面些，有些亏，吃一次就够了。
小说啊，小说啊，我来了！
江林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投入考虑中，究竟兑换什么小说比较好呢？在手指富有节奏敲打桌面的同时，他的脑子也在飞速转动。
按照系统的权限晋升条件，自己最好是把三地文学领域的最高大奖全都拿到，不过再根据系统精灵后来的补充说明，香港和宝岛方面应该还有的商量，只是国内方面却没得跑，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老舍文学奖、曹禺戏剧文学奖这四大文学奖至少得拿到其中的一个，最好是全拿。
这四个大奖中，曹禺戏剧文学奖是戏剧文学领域的最高大奖，如果没有涉及戏剧的想法，这个大奖倒是可以排除。
至于其它三者。
茅盾文学奖是每四年评选一次，从1980年首届评选开始，至今已经举办了六届，最近的一届是去年评选的，下届是05年。
鲁迅文学奖每三年评选一次，从1987年首届评选开始，至今同样已经举办了六届，最近的一届是今年年初评选的，下届同样是05年。
老舍文学奖是三年评选一次，从1995年首届评选开始，至今举办了四届，最近的一届是去年评选的，下届是04年。
显而易见，要想尽快晋升权限，必须在明后两年推出肯定能在三大奖项上拿奖的作品，否则就要等到至少07年了。
思来想去，江林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着急，着急也没用，除了文学领域外，要想权限晋升，他还要在导演、演员、歌手这三大领域拿到三地最高大奖，歌手领域相对容易，但导演和演员这两大领域，天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拿到。
年轻便是资本，其实就算等到07、08年也没什么，那时候自己也才二十三四岁而已，年轻的很，何况以自己如今的年龄，实在不适合太早搬出什么思想深刻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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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哪部小说最适合作为自己的开山之作呢？
从经济效益来看，一部小说产生直接经济效益的渠道来自五个，第一个，也是现在最主流的自然是实体出版，第二个是报刊杂志连载，第三个是影视改编，第四个是网络订阅收费，第五个是游戏改编。
出版没得说，这是作家们最渴望的，报刊杂志的稿酬普遍不高，影视改编、游戏改编的主要获利者是影视公司和游戏公司，网络订阅收费在网文付费制度刚起步的现在低的可怜，事实上，由于盗版猖獗，纵然是原时空的2016年，网文单纯的订阅收入也不多，那些网文大神的收入主要来自无线版权、游戏版权、漫画版权。
很明显，倘若仅考虑当下，而自己又是一名普通作者，最应该走的是实体出版l路线，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朝那些事儿》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在江林的记忆中，原时空21世纪的中国，还没有任何一部畅销书的总销量高于这部戏说明史的草根作品，没错，《狼图腾》、《品三国》、《于丹<论语>心得》、《兄弟》、《藏地密码》、《鬼吹灯》、《盗墓笔记》、《小时代》......这一系列名声赫赫的小说全都销量不俗，但它们都在当年明月这位平凡小公务员最初只是在天涯论坛上发的历史文章面前败北了。
一部能在原时空就卖掉上千万册的畅销书，以这个世界中国更强的版权意识以及自己在今后不断走高的影响力，相信《明朝那些事儿》只会比原时空卖的更多，如此一来，《明朝那些事儿》至少能给自己带来数千万的版税收入。
对于普通作者来说，这绝对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但自己可不是什么普通作者，原时空穿越前，但凡对影视讯息有所关注的人，想必都不会对IP热潮这一名词感到陌生，从《来不及说爱你》、《宫锁心玉》、《步步惊心》，再到《甄嬛传》、《何以笙箫默》、《花千骨》、《最美的时光》，继而到《盗墓笔记》、《琅琊榜》、《他来了，请闭眼》、《寂寞空庭春欲晚》、《芈月传》、《无心法师》、《欢乐颂》，网文改编剧赫然已经攻占了电视屏幕和电脑屏幕，收视率和点击率居高不下。
伴随这样的热潮，惊人的经济效益随之而来，其中《甄嬛传》收入两亿，利润破亿，而在第一部爆红后，《琅琊榜2》还没有开拍就已经爆出其网络单集售价高达800万元一集，此外，同样没有开拍的《如懿传》更是惊人至极，其电视首播价格和网络单集售价分别为600万和900万，以片长90集计算，再加上剧集的二、三轮和海外版权售卖，预计其最终销售收入将超过15亿元，这是何等惊人的数字，《美人鱼》否牛掰吧，破了30亿的内地票房堪称惊世骇俗，但制片方到手的收入仍然比不得《如懿传》。
这还只是网文改编，事实上，早在IP风潮被网文引爆前，电视屏幕早被其它文学作品攻占了，《雍正王朝》、《康熙王朝》、《笑傲江湖》、《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金粉世家》、《蜗居》、《双面胶》、《潜伏》、《血色浪漫》、《激情燃烧的岁月》、《士兵突击》、《楚留香传奇》、《射雕英雄传》......这类改编热门剧集乃至经典作品可谓层出不穷，也许论及经济效益的绝对值，它们远远比不上后来的《如懿传》、《琅琊榜2》，但这只是因为它们生不逢时，拍得太早，更没有像后来疯狂注水而已，如果论及播放时的影响力，它们中的很多都在后来的《甄嬛传》、《琅琊榜》之上。
再看电影方面，IP改编电影的经济效益同样令人咋舌，在《老炮儿》上映之前，《狼图腾》的7亿票房是文艺片在内地取得的最高票房，改编自《鬼吹灯》的《九层妖塔》尽管被原著粉喷的一文不值，仍然收下近7亿的票房，同样改编自《鬼吹灯》的《寻龙诀》更是豪取近17亿的票房，高居华语电影票房榜第三名，仅次于《美人鱼》和《捉妖记》。
考虑到这点，显然，兑换诸如《甄嬛传》、《如懿传》、《鬼吹灯》、《盗墓笔记》这样的小说能带来更大的收益，其中《盗墓笔记》更堪称最佳选择，单论实体销量，《盗墓笔记》系列是21世纪以来仅次于《明朝那些事儿》的，远超开启盗墓题材先河的《鬼吹灯》，再则，《盗墓笔记》总共是有八部的，想想就知道其影视改编蕴含着怎样的潜在惊人价值。
不过IP风潮可不仅仅是改编影视，还有游戏这一绝对不能忽视的项目，在这方面，奇幻仙侠题材的网文明显比其它文学内容更受追捧，而只要提到网文的游戏改编，注定绕不开一个名字，没错，正是《诛仙》，在种种因素的作用下，《诛仙》成为了第一部小说改编的成功网游典范，也是最成功的典范，没有之一，无论是《缥缈之旅》还是《星辰变》，又或者其后的其它众多网文改编游戏，没有任何一款游戏能比得上《诛仙》取得的经济效益，其为完美世界创造的流水高达数十亿之巨，毫不夸张的说，完美世界后来能成为国内网游公司中的翘楚，完全有赖《诛仙》做出的贡献。
不仅如此，《诛仙》在实体出版和影视改编方面同样有着惊人的收益潜力，所谓销量破千万册的说法自然有夸张的成分，但几百万册绝对是有的，在他穿越之前，《诛仙》的改编剧正在拍摄中，有着欢瑞世纪的大手笔投入，再加上《诛仙》本身强绝的影响力，不难知道，这势必是又一部引爆双网的现象级作品。
考虑到这点，若是不进军游戏领域倒也罢了，如果有心进军游戏领域，显而易见，类似《诛仙》这种日后能在网游和手游端发力的作品才是更好选择。
《诛仙》啊，江林脸上泛起笑容，身为一个有着多年网络小说阅读经历的读者，在他的记忆中，声名大噪的热门乃至经典网络小说可谓层出不穷，有星际修真鼻祖的《缥缈之旅》，有洪荒流开山之作的《佛本是道》，有星际战争流开山之作的《小兵传奇》，有无限流开山之作的《无限恐怖》，有修真小说巅峰的《星辰变》，有猥琐开山之作的《流.氓高手》，有《江山美人志》，有《极品公子》，有《佣兵天下》，有《神墓》，有《遮天》，有《飞升之后》、有《武神》，有《魔法学徒》，有《盘龙》，有《九鼎记》，有《回到明朝当王爷》，有《庆余年》，有《恶魔法则》，有《亵渎》，有《冒牌英雄》、有《张三丰异界游》，有《紫川》，有《凡人修仙传》，有《仙逆》......太多太多，短时间内根本难以数尽，在很长的时间里，正是这些小说陪自己走过那段青春激昂的岁月。
在这如林的小说中，无论是开创性，还是文笔，又或者故事精彩程度，《诛仙》显然都远非最出色那一部，但纵然如此，在他穿越前的浩瀚网文海洋中，《诛仙》是那样一部独特的作品，“后金庸武侠圣经”这样的称谓可不是白叫的，网络文学三大奇书同样不是浪得虚名，纵观全书，不但情节跌宕起伏，人物性格鲜明，写情更是一绝，也因为这部小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出自《道德经》的话语在网文界如雷贯耳。
该不该兑换《诛仙》呢？江林面露沉吟之色，如果以原时空的情况来看，《诛仙》连同预计会创造的经济效益或许是华语文学小说中仅次于《西游记》的，当然，也有可能是《鬼吹灯》、《盗墓笔记》，三者的影视改编在他穿越前才刚刚开始，后面谁更厉害，只有时间知道，反正他是无法知道了，是否有别的超越者，以他穿越前了解的情况来看，以后或许会有横空出世的后继者，但当时的其它小说全都没有这样的迹象。
严格说来，三者都并不完美，《诛仙》当初让梦瑶死了，结尾又没有对很多事情进行交代，作者萧鼎被书迷骂的要死，后面续写的《诛仙第二部：轮回》和《诛仙2》更是十足的狗尾续貂。
作为盗墓题材的开山之作，《鬼吹灯》能取得辉煌无比的成绩，自然不是毫无缘由的，其涉及的盗墓术语和行话，规矩和手法，以及地理风貌、民俗风情令人叹为观止，恢弘大气程度再无别的盗墓小说可比。
然而问题也很明显，其第一部的前四卷公认经典，描写和叙述真实至极，缺陷是逻辑比较松散，给人的感觉像是作者根据自己的经历，天马行空的写，随意性很大。
而到了第二部，不可否认惊悚性和想象力都有了巨大提升，但问题是语言风格骤变，再没有前面的真实代入感。
事实上，这也是问题的最大所在，正是因为前后文相差太大，所以《鬼吹灯》第一部的作者另有其人的消息一经曝光，立刻得到众多读者的赞同，相较而言，《灯1》给人的感觉像是完完全全的真实经历，年龄更是不小，否则不可能对80年代的时代背景那么了解，不可能对盗墓和地理涉及的相关知识信手拈来；而《灯2》给人的感觉纯粹是想象力非常丰富的奇幻小说，倒是符合天下霸唱的年龄和学历背景。
显然，如果选择搬运《鬼吹灯》，同样会遭受这样的质疑，这也正是他一直以来极力避免的局面。
再说《盗墓笔记》，这部盗墓题材的后起之秀一开始是作为《鬼吹灯》同人小说存在的，后来火了才修改的，论及专业性和大气程度，《盗墓笔记》自然不及《鬼吹灯》，但如果《灯一》作者真的另有其人的话，南派三叔的创作实力比天下霸唱要厉害。
众所周知，《盗墓笔记》的实体销量是远超《鬼吹灯》的，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不是没有原因，其人设和情节设置明显优于《鬼吹灯》，也因此，至少在青少年群体中有着更强的可看性。
缺陷则是南派三叔挖坑太多，由于故事线扯得太过复杂，在逻辑性上略显混乱，最后更是成功烂尾，很多伏笔和谜团都没有交代清楚，招致众多读者的不满。
不过作为自己兑换的第一部小说，也无需太完美，太完美反而是一种负担，从这个角度考虑，除《鬼吹灯》外，《诛仙》和《盗墓笔记》都符合兑换需要。
但是否真的换成别的小说就肯定达不到《诛仙》和《盗墓笔记》的效果了呢？
江林手指富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眉头微皱。
换做一开始行使兑换权利的那个时候，只要觉得确实不错，他立马就会进行兑换，现在却不同，有着前车之鉴，他力求考虑得全面些，有些亏，吃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