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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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凌好久没有见叶梅了，有些事情毕竟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的，叶梅没有埋怨她并不代表她没有做错，加上大好时光卓凌不想听卓子腾在身边絮叨，起身便拉了叶梅的手向太极殿躲清静去。
卓子腾向来锲而不舍，紧紧跟在卓凌和叶梅后面。卓凌和叶梅离了众人，对望一眼，都有太多的话要跟对方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卓子腾跟在身后。
冬天眼看着就要过去了，御花园里花草的嫩芽探出头来，仿佛是春姑娘的先锋官一般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给皇宫平添了几分俏皮。卓凌拉着叶梅的手一路到了太极殿。
“你放开我。”叶梅推开卓凌的手，冷冷道，“你爱你的江山甚于爱我！”话已出口，可叶梅却有些后悔，毕竟她一直都是总攻大人的。总攻大人要不要这么娇滴滴的撒娇？
卓凌俯身过来，抬起食指挑住叶梅的下巴：“若我说我爱你甚于江山，你会信吗？”
虽然不过是一场误会，叶梅的心里到底还是生了些芥蒂，一扭头远远躲开卓凌的手：“你要我怎么信？”
卓凌向前几步，伸手搂住叶梅的细腰，淡淡笑着道：“你要我怎么做？”说着，便将手轻轻伸入了叶梅衣衫里面，“一直都是你在伺候我，今日换我来伺候你，权当做是弥补你这几日受的委屈，只是不知这样够不够？”卓凌说着，双手的力道更大了些。
一向大大咧咧的叶梅扭头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微微喘着粗气。
“咳咳，皇上，臣有事禀报。”
卓凌听到声音，缓缓住了手，回头看了一眼，卓子腾远远立着。怪不得卓子腾不得皇爷爷宠爱，原来他真的很不识趣。眼前这幅欢爱场景，他都能厚着脸皮硬生生打断了。卓凌这般想着，冷冷道：“皇叔何事？朕……朕还忙着呢。”卓凌很想说朕要忙着跟梅儿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船戏呢，话到嘴边硬生生憋回去了。
“皇上，是关于长顺的事情。”卓子腾不卑不亢道，“故事太长，臣怕皇上站着听会腰疼。”卓子腾见眼前情景，有些心疼卓凌，说的也是大实话。
叶梅知道卓子腾的言外之意，抬眼偷偷打量了卓子腾一眼，身形魁梧神色肃穆，可说起话来却有些打趣的味道。
卓凌被气笑了，心道：朕腰疼不腰疼干你何事？随之，抬脚率先进了太极殿。卓子腾和叶梅也先后跟着进去了。
“皇上可知道长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卓子腾淡淡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任何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有一种情怀，那就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的爹娘才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除了爹，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对娘有非分之想。卓凌在处理长顺一事上就是这个心态，不管长顺是不是太监，她都不容许他玷污文淑皇后的名节。
若是此时他们谈论的是别人而不是长顺，叶梅或许要在心底暗暗夸赞几句了——卓凌回答的可真够机智的，一句“不知道”便可以让这一番看似无尽头的叙话瞬间结束。可因为事件的主人公是长顺，叶梅却有些不忍心了，长顺的忠心她是看在眼里的。
“皇上就听听吧，就当是听了个故事。”长顺一直反对卓凌和叶梅在一起，但叶梅不想落井下石。
卓凌这才安坐了下来，昂着头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模样：“说吧！”
“长顺的故事很长，还记得他初入腾王府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那时候他的名字叫毛毛，是一个流离失所的乞丐……”放下对皇位的执念，卓子腾也是个谦谦公子，虽然年岁大了些，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个人魅力。
卓凌抿了口甘草茶，抬脚走进长顺的曾经。
曾经的腾王府一直有个规矩，隔几年会在长安城的乞丐街挑选若干少男少女，男的做家丁护院，女的做丫鬟伺候主子。
那一年，已故文淑皇后叶青梅才十来岁，其父是当时鼎鼎大名战功赫赫的叶将军，老皇帝薨逝，卓子轩登基，整个朝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卓子轩虽然是新皇，手中的实权却远远不如废太子卓子腾。
叶府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被查抄，作为文淑皇后幼年的好友，长顺和几个小乞丐一起混入了腾王府，为的是接近当时最有权势的腾王爷，一厢情愿的替心上人打探查抄叶府背后的黑手。可是，俗话说的好，侯门一入深似海，长顺被选为腾王府的黑暗杀手，封锁训练了几年，变成一位名副其实的冷血杀手。
后来，长顺被卓子腾派往吐蕃，勾结吐蕃起兵时恰好撞见落入吐蕃人手里的叶青梅。虽然一别数载，长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叶青梅，并违背主子命令，带着叶青梅连夜逃出了吐蕃。
长顺情深意坚，奈何叶青梅真正喜欢的人是当时的新皇卓子轩。被解救出来的叶青梅回到长安城，偶遇旧日青梅竹马的卓子轩。长顺为了保护叶青梅，甘心做一个没有根的男人，去宫里保护她……
卓凌听完，泪眼朦胧，原来她认识的长顺并不是完整的真实的长顺，原来长顺对母后的感情已经超出了简单的情爱。甘愿穷其一生为一个人付出，这不叫亵渎……
“朕即刻便去大理寺！”不知为何，卓凌眼睛里*辣的，抬脚就往外走去。
卓子腾道：“只消皇上一道旨意，保准长顺公公体体面面的出现在皇上面前。”
卓凌听言，扭头大笔一挥，写了几个字，回头交予卓子腾：“那便麻烦皇叔跑一趟。”
卓子腾接了圣旨，乐呵呵的去了大理寺。
一个时辰左右，长顺一身干净的蓝布长衫出现在太极殿。
“皇上，老奴以为这辈子再也回不来了……”长顺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两行清泪，呜呜咽咽的，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卓凌心里有好多话，首当其冲的就是三个字——对不起，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卓凌和叶梅扶左右两侧各搭了一只手将长顺扶了起来。
“嘶……”长顺的身体躲闪了一下。
“你……你怎么了？”卓凌终于说话了。
“老奴没事儿，老奴没事儿。”长顺低垂着头，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卓凌，将自衣袖往下拉了拉，仿佛要遮住什么似的。
卓凌看出了些端倪，一把撸起长顺的袖子，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长顺胳膊上尽是鞭痕和烙铁印子，有些地方已经溃烂，皮肉鲜血淋淋的外翻着。
“是谁，是谁干的？你告诉朕！”卓凌忽然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一般吼叫了起来。她斥责长顺亵渎母后，这是她的权利，可是旁的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动长顺，这是长顺该有的尊严。当时发觉长顺对母后有私情，信任的大厦曾一度坍塌，但她并没有下令严刑拷打长顺。
长顺用衣袖遮住伤痕，柔声安慰卓凌道：“皇上，不过是些皮外伤，几天就好的。”
卓凌暴怒难当，当即宣了大理寺卿梁俊过来。
梁俊面对长顺身上的累累伤痕，知道自己管教下属不严，便请命降职，去查严刑逼供长顺的人。卓凌倒没有被气糊涂，当即表了态，梁俊一直都是两袖清风的好官，是不该降职的。大理寺鱼龙混杂，倒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梁俊领了命去了。皇宫夜宴结束了，众人都散去了。卓凌特意嘱咐了御医给长顺上了药。
夜深了，众人都安歇了。
卓凌一身薄薄的绯色衣衫，玲珑有致的斜靠在卧榻上，媚眼如丝，给不远处的叶梅频频放电：“梅儿，过来呀，这几日我想你了。”
叶梅淡淡看一眼卓凌，微微泛着寒意的心却怎么都热乎不起来。眼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无论夜里多么温驯惹人怜，白天终究是大周朝的皇上，岂是她能独占的？听说洛州城外的桃花潭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去处，没有了卓凌，去那里孤独终老，从此不问世事，也是不错的选择。
“梅儿，你在想什么？”若是平日，自己这般衣衫半褪，叶梅早就扑过来了，可是今天仿佛有些不同。
叶梅怔怔道：“据说桃花潭是个好地方，很好很好的地方……”
“是啊，怎么了？”卓凌将红唇凑到叶梅脸颊上，撅着嘴唇重重啵儿了一个。叶梅被狠狠亲了一口，这才回过神儿来。
“没什么，没什么。”叶梅扭头亲了回去。
俗语说得好，小别胜新婚。一时之间，龙榻轻摇芙蓉帐暖，二人来来去去大战几个回合，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卓凌早早去上朝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叶梅一个香甜的吻。好不容易盼到散朝，卓凌匆匆来到寝宫，却不见叶梅的影子。卓凌只道叶梅去仙居殿赏春了，又一路慌忙赶到仙居殿……
直到午膳时分，派去四处打探叶梅下落的人都回来之后，卓凌才真正意识到，叶梅撇下她走了，永远的走了……
卓凌好久没有见叶梅了，有些事情毕竟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的，叶梅没有埋怨她并不代表她没有做错，加上大好时光卓凌不想听卓子腾在身边絮叨，起身便拉了叶梅的手向太极殿躲清静去。
卓子腾向来锲而不舍，紧紧跟在卓凌和叶梅后面。卓凌和叶梅离了众人，对望一眼，都有太多的话要跟对方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卓子腾跟在身后。
冬天眼看着就要过去了，御花园里花草的嫩芽探出头来，仿佛是春姑娘的先锋官一般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世界，给皇宫平添了几分俏皮。卓凌拉着叶梅的手一路到了太极殿。
“你放开我。”叶梅推开卓凌的手，冷冷道，“你爱你的江山甚于爱我！”话已出口，可叶梅却有些后悔，毕竟她一直都是总攻大人的。总攻大人要不要这么娇滴滴的撒娇？
卓凌俯身过来，抬起食指挑住叶梅的下巴：“若我说我爱你甚于江山，你会信吗？”
虽然不过是一场误会，叶梅的心里到底还是生了些芥蒂，一扭头远远躲开卓凌的手：“你要我怎么信？”
卓凌向前几步，伸手搂住叶梅的细腰，淡淡笑着道：“你要我怎么做？”说着，便将手轻轻伸入了叶梅衣衫里面，“一直都是你在伺候我，今日换我来伺候你，权当做是弥补你这几日受的委屈，只是不知这样够不够？”卓凌说着，双手的力道更大了些。
一向大大咧咧的叶梅扭头靠在朱红色的柱子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微微喘着粗气。
“咳咳，皇上，臣有事禀报。”
卓凌听到声音，缓缓住了手，回头看了一眼，卓子腾远远立着。怪不得卓子腾不得皇爷爷宠爱，原来他真的很不识趣。眼前这幅欢爱场景，他都能厚着脸皮硬生生打断了。卓凌这般想着，冷冷道：“皇叔何事？朕……朕还忙着呢。”卓凌很想说朕要忙着跟梅儿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船戏呢，话到嘴边硬生生憋回去了。
“皇上，是关于长顺的事情。”卓子腾不卑不亢道，“故事太长，臣怕皇上站着听会腰疼。”卓子腾见眼前情景，有些心疼卓凌，说的也是大实话。
叶梅知道卓子腾的言外之意，抬眼偷偷打量了卓子腾一眼，身形魁梧神色肃穆，可说起话来却有些打趣的味道。
卓凌被气笑了，心道：朕腰疼不腰疼干你何事？随之，抬脚率先进了太极殿。卓子腾和叶梅也先后跟着进去了。
“皇上可知道长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卓子腾淡淡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任何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有一种情怀，那就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的爹娘才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除了爹，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对娘有非分之想。卓凌在处理长顺一事上就是这个心态，不管长顺是不是太监，她都不容许他玷污文淑皇后的名节。
若是此时他们谈论的是别人而不是长顺，叶梅或许要在心底暗暗夸赞几句了——卓凌回答的可真够机智的，一句“不知道”便可以让这一番看似无尽头的叙话瞬间结束。可因为事件的主人公是长顺，叶梅却有些不忍心了，长顺的忠心她是看在眼里的。
“皇上就听听吧，就当是听了个故事。”长顺一直反对卓凌和叶梅在一起，但叶梅不想落井下石。
卓凌这才安坐了下来，昂着头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模样：“说吧！”
“长顺的故事很长，还记得他初入腾王府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那时候他的名字叫毛毛，是一个流离失所的乞丐……”放下对皇位的执念，卓子腾也是个谦谦公子，虽然年岁大了些，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个人魅力。
卓凌抿了口甘草茶，抬脚走进长顺的曾经。
曾经的腾王府一直有个规矩，隔几年会在长安城的乞丐街挑选若干少男少女，男的做家丁护院，女的做丫鬟伺候主子。
那一年，已故文淑皇后叶青梅才十来岁，其父是当时鼎鼎大名战功赫赫的叶将军，老皇帝薨逝，卓子轩登基，整个朝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卓子轩虽然是新皇，手中的实权却远远不如废太子卓子腾。
叶府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被查抄，作为文淑皇后幼年的好友，长顺和几个小乞丐一起混入了腾王府，为的是接近当时最有权势的腾王爷，一厢情愿的替心上人打探查抄叶府背后的黑手。可是，俗话说的好，侯门一入深似海，长顺被选为腾王府的黑暗杀手，封锁训练了几年，变成一位名副其实的冷血杀手。
后来，长顺被卓子腾派往吐蕃，勾结吐蕃起兵时恰好撞见落入吐蕃人手里的叶青梅。虽然一别数载，长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叶青梅，并违背主子命令，带着叶青梅连夜逃出了吐蕃。
长顺情深意坚，奈何叶青梅真正喜欢的人是当时的新皇卓子轩。被解救出来的叶青梅回到长安城，偶遇旧日青梅竹马的卓子轩。长顺为了保护叶青梅，甘心做一个没有根的男人，去宫里保护她……
卓凌听完，泪眼朦胧，原来她认识的长顺并不是完整的真实的长顺，原来长顺对母后的感情已经超出了简单的情爱。甘愿穷其一生为一个人付出，这不叫亵渎……
“朕即刻便去大理寺！”不知为何，卓凌眼睛里*辣的，抬脚就往外走去。
卓子腾道：“只消皇上一道旨意，保准长顺公公体体面面的出现在皇上面前。”
卓凌听言，扭头大笔一挥，写了几个字，回头交予卓子腾：“那便麻烦皇叔跑一趟。”
卓子腾接了圣旨，乐呵呵的去了大理寺。
一个时辰左右，长顺一身干净的蓝布长衫出现在太极殿。
“皇上，老奴以为这辈子再也回不来了……”长顺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两行清泪，呜呜咽咽的，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
卓凌心里有好多话，首当其冲的就是三个字——对不起，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卓凌和叶梅扶左右两侧各搭了一只手将长顺扶了起来。
“嘶……”长顺的身体躲闪了一下。
“你……你怎么了？”卓凌终于说话了。
“老奴没事儿，老奴没事儿。”长顺低垂着头，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卓凌，将自衣袖往下拉了拉，仿佛要遮住什么似的。
卓凌看出了些端倪，一把撸起长顺的袖子，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长顺胳膊上尽是鞭痕和烙铁印子，有些地方已经溃烂，皮肉鲜血淋淋的外翻着。
“是谁，是谁干的？你告诉朕！”卓凌忽然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一般吼叫了起来。她斥责长顺亵渎母后，这是她的权利，可是旁的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动长顺，这是长顺该有的尊严。当时发觉长顺对母后有私情，信任的大厦曾一度坍塌，但她并没有下令严刑拷打长顺。
长顺用衣袖遮住伤痕，柔声安慰卓凌道：“皇上，不过是些皮外伤，几天就好的。”
卓凌暴怒难当，当即宣了大理寺卿梁俊过来。
梁俊面对长顺身上的累累伤痕，知道自己管教下属不严，便请命降职，去查严刑逼供长顺的人。卓凌倒没有被气糊涂，当即表了态，梁俊一直都是两袖清风的好官，是不该降职的。大理寺鱼龙混杂，倒是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梁俊领了命去了。皇宫夜宴结束了，众人都散去了。卓凌特意嘱咐了御医给长顺上了药。
夜深了，众人都安歇了。
卓凌一身薄薄的绯色衣衫，玲珑有致的斜靠在卧榻上，媚眼如丝，给不远处的叶梅频频放电：“梅儿，过来呀，这几日我想你了。”
叶梅淡淡看一眼卓凌，微微泛着寒意的心却怎么都热乎不起来。眼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无论夜里多么温驯惹人怜，白天终究是大周朝的皇上，岂是她能独占的？听说洛州城外的桃花潭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去处，没有了卓凌，去那里孤独终老，从此不问世事，也是不错的选择。
“梅儿，你在想什么？”若是平日，自己这般衣衫半褪，叶梅早就扑过来了，可是今天仿佛有些不同。
叶梅怔怔道：“据说桃花潭是个好地方，很好很好的地方……”
“是啊，怎么了？”卓凌将红唇凑到叶梅脸颊上，撅着嘴唇重重啵儿了一个。叶梅被狠狠亲了一口，这才回过神儿来。
“没什么，没什么。”叶梅扭头亲了回去。
俗语说得好，小别胜新婚。一时之间，龙榻轻摇芙蓉帐暖，二人来来去去大战几个回合，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日，卓凌早早去上朝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叶梅一个香甜的吻。好不容易盼到散朝，卓凌匆匆来到寝宫，却不见叶梅的影子。卓凌只道叶梅去仙居殿赏春了，又一路慌忙赶到仙居殿……
直到午膳时分，派去四处打探叶梅下落的人都回来之后，卓凌才真正意识到，叶梅撇下她走了，永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