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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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憋屈的看着自家阿玛,真的是老狐狸，看到他未来岳丈这样的折腾他。他这个当阿玛的居然啥都不说，居然一脸乐呵呵的看戏，哼,这样的事情更没有啥好说的。
胤禛回到了承乾宫,直接抛弃掉了他不厚道的皇阿玛，直接来到了额娘这里,开始哭诉了。他是男子汉，他要是有清宴这样的福晋,被费扬古折腾是应该。可是，作为阿玛的康熙,却要看戏,这个让胤禛格外的心寒呢。
“老四，这是怎么了“绣岚看着胤禛，又看看后面，明显带着笑容的康熙，她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额娘…阿玛欺负人，哼，他居然袖手旁观的看着。”胤禛和佟佳贵妃撒娇，她又把眼神看向了康熙，这个阿玛可是越来越不厚道了，每次，胤禛在承乾宫，被康熙欺负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的表情呢。
“嗯？是吗？”绣岚的话语让康熙，打了一个哆嗦，这个臭小子，居然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哼，还不是他自己的意志力不坚定，让费扬古看出了苗头来了，否则，他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吗？
“玄烨，胤禛还小，你不能让被人欺负他的。”绣岚无条件的站在了胤禛这边，让康熙十分的恼火，他们父子两个人可是没少在她的面前对着干。连胤礽都觉得，玄烨有的做法太丢人了。
“谁欺负他？他不欺负别人就算是好的了。”康熙绝对不会服输，尤其是，他在绣岚的面前，胤禛只能被他镇压，“去，把今天要做的课业做三遍。”
胤禛看着康熙凌厉的眼神，他就知道，这次事情肯定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他只能默默的离开，开始回到房间去写阿玛留下来翻倍的可以了。
“玄烨…”绣岚看着因真的背影，她只是无奈的看着玄烨，他这个当阿玛的从来就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好过的，唉…
“绣岚，咱们说好了，胤禛学业上的事情，必须是我来管。“玄烨第无数次觉得，他们两个人之前的那些约定，要不，胤禛肯定又是完胜。
“哼，你就用这个来欺负他，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要是玛嬷知道了，肯定和额捏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绣岚明白，太皇太后心里是非常喜欢胤禛的，否则，也不会在玄烨每次折腾胤禛的时候，她就直接站在了胤禛的这边的。
“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邪乎的，你啊…”玄烨就是不服气，胤禛这个臭小子，居然连皇玛嬷都给收买了，这不，他这边，真的而是没有什么人来支持他，他能不生气吗？
“还不邪乎吗？你说，胤禛每次和你单独出去的时候，他都气呼呼的回来。”绣岚的手上拿着一个小荷包，这个也是她亲手缝制的，一会，她准备让舒嫆去给胤禛送过去。
“哼，你的注意力都在胤禛那里，你看看，我都多长时间没有你送的小荷包，小衣服了？你看看那个臭小子身上，从里到外都是你做的。”玄烨对于这点超级的不满，直接就导致了绣岚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工作量直线上升。
“你身边有多少人给你做，而且，一个月咱们说好的，是两身衣服的，胤禛长个子，他的衣服换的快，我这个当额娘的，也应该给孩子做点东西吧。”绣岚是从心里把胤禛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而玄烨的心里却有点酸楚了。胤禛的亲生额娘，乌雅氏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难怪，胤禛会不喜欢她呢，如今，他倒是觉得让绣岚过养胤禛是最好的选择了。
“知道了，绣岚，你有没有想过，让乌雅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他是看着德嫔乌雅氏在宫里上窜下跳的样子，他就已经觉得头疼了。
“当然不成，玛嬷不也说了吗？这段时间，咱们必须忍耐，毕竟，外面的危险还没有完全消除，在内部的危险就不能先除去。”绣岚的心情也不好，佟国维已经开始躲避锋芒了，她心里明白，这是阿玛要躲避万岁爷的视线才如此做的。
“嗯。”康熙宠爱绣岚，除了他的感情之外，还有就是佟国维是个知趣的，他明白，什么时候改做什么。
明亮的烛光下，胤禛还在和自己的课业努力的奋斗，他心里，叫这个憋屈，哼，皇阿玛就是喜欢折腾他，明明今日没有他什么事情吧。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缝制精美的小荷包，他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清爽的气味，让他的精神振奋了一下。
胤禛勾起了一抹笑容，清宴说这个味道是薄荷，醒脑用的，真的比阿玛用的鼻烟要好闻的多了。
“主子，谙达过来了。”苏培盛是李德全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胤禛赶紧起身，看着李德全端着一个小托盘走进了他的院落。
“谙达，你怎么过来了。”胤禛还在生康熙的气，看着谙达过来，他又有点疑惑了。
“四阿哥，这个事万岁爷让给你送来的，是新疆进贡的哈密瓜。”李德全看着这父子两个人耍宝，有的时候，他们这些旁人看着，都大呼幼稚，可是，他们两个人还真的是乐死不疲的样子呢。
“谙达辛苦了，”胤禛从书桌旁边，拿了一个装着银果子的小荷包，“谙达，这个是给您喝茶的，您别推辞，这个不是我的分例，嘿嘿，是我在外面赚的钱，是瞒着阿玛做的。”
李德全看着胤禛笑眯眯的样子，他就开始摇头了，万岁爷的儿子，还真的是人中之龙，尤其，这四阿哥，更是不装南墙不回头，这不，用佟佳贵妃的店铺，开始经营生意的事情，我那虽也当然是制动的，他就不明白，为何万岁爷却什么都不说呢？
“四阿哥，您做生意的事情，万岁爷是知道的。”李德全小声的说了一句，他却还是把荷包给收了起来，李德全是最照顾胤禛的，太子和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有的时候，胤禛出宫，还给他呆了不少小玩意。或许，他的身份，让很多人都想收买他，他却十分的有分寸，胤禛的这点小东西，就让这个大总管觉得很贴心。
“谙达，阿玛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没有说？”胤禛明白，谙达是在背后帮着他。可是，这种事情，阿玛应该还是在之后知道的吧？而且，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这不是皇子与民夺力吗？
“万岁爷什么都没有说，您就不用着急了，应该是允许您的，最近，朝堂上的事情不稳，您还是乖点。”李德全又叮嘱了一下，他不想让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出现什么危险的。
“好的。”胤禛盘算着，一会要用给清宴传递一下消息，让她帮着去收集更多的第一手资料。
“谙达，你等一下，这个给交给阿玛，是我和清宴让人从云南那边给阿玛和额娘带回来的礼物。”李德全眼神闪了一下，四阿哥长大了，知道给万岁爷分忧了，看着精致的银饰和荷包，他点点头，直接端着东西走了。
承乾宫里，康熙打开和包，看着梅花小楷写着的消息，甚至要比他让暗卫收集的都要详细很多。
“玄烨…”绣岚看着玄烨的脸色变了好几次，她以为胤禛又闯祸了呢？她想帮着胤禛解释，玄烨的脸色就又变化了过来。
“绣岚，胤禛真的是长大了，这孩子…”玄烨想到了李德全说的两个人名字，或许，大清交给他妈恩两个，他也就不用犯愁了吧？
“怎么了？”绣岚站起来，他看了看她的衣衫，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佟佳贵妃还是一头雾水。
“当然是去看咱们的宝贝儿子了，这臭小子，是长能耐了。”玄烨的话，让佟佳贵妃微微的一笑，她还以为胤禛是在胡闹。没有想到，他能帮着玄烨做这多事情。
“儿臣给阿玛请安，咦，给额娘请安。”胤禛想着，要是阿玛来是应该的，额娘来，可就有点意外了。
“好了，先进去。”玄烨看着胤祉的院落里面的灯也亮了，他在阿哥所欺负胤禛，还是荣妃教育不好，都开始欺负幼弟了。
“是。”胤禛乖乖的跟着玄烨进去，他是有点害怕玄烨会说他，但是，他又理直气壮了，这样的消息，暗卫肯定没有办法收集到。
“说说吧，怎么回事？”玄烨看着胤禛，他的眼神很严肃。
“阿玛，这个是我和清宴在云南大理的客栈送过来的消息，那个地方正好是在闹市区，而且，旁边的还有茶楼啥的，对面就是吴三桂的府邸。”吴应熊的事情，胤禛不是很清楚，但是，还是知道一些的，阿玛因为舍不得让建宁公主守寡，才会让吴应熊他们父子遁世的。
“吴应熊从来没有找过他们？”玄烨明白，建宁是不会让吴应熊再和这些人又牵扯的。而吴三桂居然知道，吴应熊假死的事情。
“是从宫里传出去的，吴应熊应该也听到了一些封神，他和建宁公主已经不在江南了。”胤禛的小客栈，收集的消息很碎，但是，有的还是不错的。
“胤禛，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漏洞吗？”玄烨心里还是挺满意的，最少，胤禛知道自己要动脑子，虽然，消息里面，八卦的成分居多。
“那个…阿玛，我是闲的无聊，让人去收集这些当小话本看的。”胤禛说完了，低着脑袋，等着玄烨臭骂一顿，阿玛还是看出来了。
“你要是乖乖收集消息，我也就不说了。你居然拿着这么好的资源给朕当小话本看？你额娘手里的那些什么广东和东北的小话本，也是你送过去的吧？”玄烨揉揉额头，这个臭小子，就是不务正业，要是让他再发现就瞪着罚抄书吧。
“是…阿玛，你有暗卫，肯定能查到，我还小…”胤禛谄媚的笑了一下，绣岚在旁边乐的够呛，胤禛这次踢到铁板了，难怪，玄烨从她那里看到胤禛送过去的小本子，老是阴沉着脸。
“哼，下次，你给朕也送来一些话本才好呢。”胤禛乖巧的点头，阿玛好可怕~呜呜~清宴不是说这些不能让皇阿玛知道吗？
“是。”胤禛憋屈着小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阿玛才不计较。
“不许再这么浪费有用的消息。”康熙看着那堆还没有来得及整理的消息，他更是黑线了，这…这个臭小子，看看这些都是什么，“我会给你几个方面，你给收集，连这样的街边的事情你都给收集来，你不觉得太浪费了阿玛？”
胤禛蔫搭搭的点头，他看着康熙鼓着眼睛，在那里一页页的翻着，康熙的心里也是挺震撼的，他没有想到，在街边的消息，居然能够渗透很多他需要的内容。甚至，还侧面的来反应了，三藩的举动。
“算了…你要是喜欢，你就收集吧，这些你不用整理了，你看完了，给你额娘送过去一份，这些都送到养心殿去，懂吗？”玄烨决定还是让胤禛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算不是很全面，但是，这孩子还是有点开窍了。
“是…”胤禛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玄烨，阿玛居然没有说他，“阿玛，这个客栈的事情…”
“算是放过你了，葛尔丹那边的呢？”胤禛喜欢吃回疆的吃食和水果，他也一直对那边感兴趣，“你别和我说，除了羊肉串，你什么都不知道。”
“额…”胤禛黑线了，他就是喜欢吃点东西，看阿玛给气的，“这里呢，最近没有时间看，没有好玩的了。”
胤禛的一句话，让绣岚只想捂脸，这不是她儿子，这笨嘴，玄烨的脸色果然是不好了。
“就知道玩，你是皇家的阿哥，为大清分忧是应该的。”玄烨一把夺过了荷包，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他只是无奈的一笑，难怪胤禛觉得无聊，上面很多都是葛尔丹购买东西的清单呢，这样可不行。
“下次，这个也一起送，你给朕看清楚了，总结出来一份折子和这些一起送到养心殿，要是你偷懒让胤礽帮你，胤禛…资治通鉴50遍，懂吗？”康熙还要防止这个聪明的臭小子去拉劳力，胤礽也是个宠爱弟弟的，只要胤禛开口，他所起的事情，胤礽多半是答应的。
“是…”胤禛开始还说让二哥直接弄呢，兄弟两个人经常看这些东西，有的时候还交换一下心得的说。
胤禛憋屈的看着自家阿玛,真的是老狐狸，看到他未来岳丈这样的折腾他。他这个当阿玛的居然啥都不说，居然一脸乐呵呵的看戏，哼,这样的事情更没有啥好说的。
胤禛回到了承乾宫,直接抛弃掉了他不厚道的皇阿玛，直接来到了额娘这里,开始哭诉了。他是男子汉，他要是有清宴这样的福晋,被费扬古折腾是应该。可是，作为阿玛的康熙,却要看戏,这个让胤禛格外的心寒呢。
“老四，这是怎么了“绣岚看着胤禛，又看看后面，明显带着笑容的康熙，她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额娘…阿玛欺负人，哼，他居然袖手旁观的看着。”胤禛和佟佳贵妃撒娇，她又把眼神看向了康熙，这个阿玛可是越来越不厚道了，每次，胤禛在承乾宫，被康熙欺负的时候，他都是这样的表情呢。
“嗯？是吗？”绣岚的话语让康熙，打了一个哆嗦，这个臭小子，居然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哼，还不是他自己的意志力不坚定，让费扬古看出了苗头来了，否则，他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吗？
“玄烨，胤禛还小，你不能让被人欺负他的。”绣岚无条件的站在了胤禛这边，让康熙十分的恼火，他们父子两个人可是没少在她的面前对着干。连胤礽都觉得，玄烨有的做法太丢人了。
“谁欺负他？他不欺负别人就算是好的了。”康熙绝对不会服输，尤其是，他在绣岚的面前，胤禛只能被他镇压，“去，把今天要做的课业做三遍。”
胤禛看着康熙凌厉的眼神，他就知道，这次事情肯定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他只能默默的离开，开始回到房间去写阿玛留下来翻倍的可以了。
“玄烨…”绣岚看着因真的背影，她只是无奈的看着玄烨，他这个当阿玛的从来就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好过的，唉…
“绣岚，咱们说好了，胤禛学业上的事情，必须是我来管。“玄烨第无数次觉得，他们两个人之前的那些约定，要不，胤禛肯定又是完胜。
“哼，你就用这个来欺负他，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要是玛嬷知道了，肯定和额捏都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绣岚明白，太皇太后心里是非常喜欢胤禛的，否则，也不会在玄烨每次折腾胤禛的时候，她就直接站在了胤禛的这边的。
“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邪乎的，你啊…”玄烨就是不服气，胤禛这个臭小子，居然连皇玛嬷都给收买了，这不，他这边，真的而是没有什么人来支持他，他能不生气吗？
“还不邪乎吗？你说，胤禛每次和你单独出去的时候，他都气呼呼的回来。”绣岚的手上拿着一个小荷包，这个也是她亲手缝制的，一会，她准备让舒嫆去给胤禛送过去。
“哼，你的注意力都在胤禛那里，你看看，我都多长时间没有你送的小荷包，小衣服了？你看看那个臭小子身上，从里到外都是你做的。”玄烨对于这点超级的不满，直接就导致了绣岚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工作量直线上升。
“你身边有多少人给你做，而且，一个月咱们说好的，是两身衣服的，胤禛长个子，他的衣服换的快，我这个当额娘的，也应该给孩子做点东西吧。”绣岚是从心里把胤禛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而玄烨的心里却有点酸楚了。胤禛的亲生额娘，乌雅氏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难怪，胤禛会不喜欢她呢，如今，他倒是觉得让绣岚过养胤禛是最好的选择了。
“知道了，绣岚，你有没有想过，让乌雅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他是看着德嫔乌雅氏在宫里上窜下跳的样子，他就已经觉得头疼了。
“当然不成，玛嬷不也说了吗？这段时间，咱们必须忍耐，毕竟，外面的危险还没有完全消除，在内部的危险就不能先除去。”绣岚的心情也不好，佟国维已经开始躲避锋芒了，她心里明白，这是阿玛要躲避万岁爷的视线才如此做的。
“嗯。”康熙宠爱绣岚，除了他的感情之外，还有就是佟国维是个知趣的，他明白，什么时候改做什么。
明亮的烛光下，胤禛还在和自己的课业努力的奋斗，他心里，叫这个憋屈，哼，皇阿玛就是喜欢折腾他，明明今日没有他什么事情吧。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缝制精美的小荷包，他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清爽的气味，让他的精神振奋了一下。
胤禛勾起了一抹笑容，清宴说这个味道是薄荷，醒脑用的，真的比阿玛用的鼻烟要好闻的多了。
“主子，谙达过来了。”苏培盛是李德全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胤禛赶紧起身，看着李德全端着一个小托盘走进了他的院落。
“谙达，你怎么过来了。”胤禛还在生康熙的气，看着谙达过来，他又有点疑惑了。
“四阿哥，这个事万岁爷让给你送来的，是新疆进贡的哈密瓜。”李德全看着这父子两个人耍宝，有的时候，他们这些旁人看着，都大呼幼稚，可是，他们两个人还真的是乐死不疲的样子呢。
“谙达辛苦了，”胤禛从书桌旁边，拿了一个装着银果子的小荷包，“谙达，这个是给您喝茶的，您别推辞，这个不是我的分例，嘿嘿，是我在外面赚的钱，是瞒着阿玛做的。”
李德全看着胤禛笑眯眯的样子，他就开始摇头了，万岁爷的儿子，还真的是人中之龙，尤其，这四阿哥，更是不装南墙不回头，这不，用佟佳贵妃的店铺，开始经营生意的事情，我那虽也当然是制动的，他就不明白，为何万岁爷却什么都不说呢？
“四阿哥，您做生意的事情，万岁爷是知道的。”李德全小声的说了一句，他却还是把荷包给收了起来，李德全是最照顾胤禛的，太子和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有的时候，胤禛出宫，还给他呆了不少小玩意。或许，他的身份，让很多人都想收买他，他却十分的有分寸，胤禛的这点小东西，就让这个大总管觉得很贴心。
“谙达，阿玛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没有说？”胤禛明白，谙达是在背后帮着他。可是，这种事情，阿玛应该还是在之后知道的吧？而且，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这不是皇子与民夺力吗？
“万岁爷什么都没有说，您就不用着急了，应该是允许您的，最近，朝堂上的事情不稳，您还是乖点。”李德全又叮嘱了一下，他不想让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出现什么危险的。
“好的。”胤禛盘算着，一会要用给清宴传递一下消息，让她帮着去收集更多的第一手资料。
“谙达，你等一下，这个给交给阿玛，是我和清宴让人从云南那边给阿玛和额娘带回来的礼物。”李德全眼神闪了一下，四阿哥长大了，知道给万岁爷分忧了，看着精致的银饰和荷包，他点点头，直接端着东西走了。
承乾宫里，康熙打开和包，看着梅花小楷写着的消息，甚至要比他让暗卫收集的都要详细很多。
“玄烨…”绣岚看着玄烨的脸色变了好几次，她以为胤禛又闯祸了呢？她想帮着胤禛解释，玄烨的脸色就又变化了过来。
“绣岚，胤禛真的是长大了，这孩子…”玄烨想到了李德全说的两个人名字，或许，大清交给他妈恩两个，他也就不用犯愁了吧？
“怎么了？”绣岚站起来，他看了看她的衣衫，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佟佳贵妃还是一头雾水。
“当然是去看咱们的宝贝儿子了，这臭小子，是长能耐了。”玄烨的话，让佟佳贵妃微微的一笑，她还以为胤禛是在胡闹。没有想到，他能帮着玄烨做这多事情。
“儿臣给阿玛请安，咦，给额娘请安。”胤禛想着，要是阿玛来是应该的，额娘来，可就有点意外了。
“好了，先进去。”玄烨看着胤祉的院落里面的灯也亮了，他在阿哥所欺负胤禛，还是荣妃教育不好，都开始欺负幼弟了。
“是。”胤禛乖乖的跟着玄烨进去，他是有点害怕玄烨会说他，但是，他又理直气壮了，这样的消息，暗卫肯定没有办法收集到。
“说说吧，怎么回事？”玄烨看着胤禛，他的眼神很严肃。
“阿玛，这个是我和清宴在云南大理的客栈送过来的消息，那个地方正好是在闹市区，而且，旁边的还有茶楼啥的，对面就是吴三桂的府邸。”吴应熊的事情，胤禛不是很清楚，但是，还是知道一些的，阿玛因为舍不得让建宁公主守寡，才会让吴应熊他们父子遁世的。
“吴应熊从来没有找过他们？”玄烨明白，建宁是不会让吴应熊再和这些人又牵扯的。而吴三桂居然知道，吴应熊假死的事情。
“是从宫里传出去的，吴应熊应该也听到了一些封神，他和建宁公主已经不在江南了。”胤禛的小客栈，收集的消息很碎，但是，有的还是不错的。
“胤禛，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漏洞吗？”玄烨心里还是挺满意的，最少，胤禛知道自己要动脑子，虽然，消息里面，八卦的成分居多。
“那个…阿玛，我是闲的无聊，让人去收集这些当小话本看的。”胤禛说完了，低着脑袋，等着玄烨臭骂一顿，阿玛还是看出来了。
“你要是乖乖收集消息，我也就不说了。你居然拿着这么好的资源给朕当小话本看？你额娘手里的那些什么广东和东北的小话本，也是你送过去的吧？”玄烨揉揉额头，这个臭小子，就是不务正业，要是让他再发现就瞪着罚抄书吧。
“是…阿玛，你有暗卫，肯定能查到，我还小…”胤禛谄媚的笑了一下，绣岚在旁边乐的够呛，胤禛这次踢到铁板了，难怪，玄烨从她那里看到胤禛送过去的小本子，老是阴沉着脸。
“哼，下次，你给朕也送来一些话本才好呢。”胤禛乖巧的点头，阿玛好可怕~呜呜~清宴不是说这些不能让皇阿玛知道吗？
“是。”胤禛憋屈着小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阿玛才不计较。
“不许再这么浪费有用的消息。”康熙看着那堆还没有来得及整理的消息，他更是黑线了，这…这个臭小子，看看这些都是什么，“我会给你几个方面，你给收集，连这样的街边的事情你都给收集来，你不觉得太浪费了阿玛？”
胤禛蔫搭搭的点头，他看着康熙鼓着眼睛，在那里一页页的翻着，康熙的心里也是挺震撼的，他没有想到，在街边的消息，居然能够渗透很多他需要的内容。甚至，还侧面的来反应了，三藩的举动。
“算了…你要是喜欢，你就收集吧，这些你不用整理了，你看完了，给你额娘送过去一份，这些都送到养心殿去，懂吗？”玄烨决定还是让胤禛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算不是很全面，但是，这孩子还是有点开窍了。
“是…”胤禛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玄烨，阿玛居然没有说他，“阿玛，这个客栈的事情…”
“算是放过你了，葛尔丹那边的呢？”胤禛喜欢吃回疆的吃食和水果，他也一直对那边感兴趣，“你别和我说，除了羊肉串，你什么都不知道。”
“额…”胤禛黑线了，他就是喜欢吃点东西，看阿玛给气的，“这里呢，最近没有时间看，没有好玩的了。”
胤禛的一句话，让绣岚只想捂脸，这不是她儿子，这笨嘴，玄烨的脸色果然是不好了。
“就知道玩，你是皇家的阿哥，为大清分忧是应该的。”玄烨一把夺过了荷包，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他只是无奈的一笑，难怪胤禛觉得无聊，上面很多都是葛尔丹购买东西的清单呢，这样可不行。
“下次，这个也一起送，你给朕看清楚了，总结出来一份折子和这些一起送到养心殿，要是你偷懒让胤礽帮你，胤禛…资治通鉴50遍，懂吗？”康熙还要防止这个聪明的臭小子去拉劳力，胤礽也是个宠爱弟弟的，只要胤禛开口，他所起的事情，胤礽多半是答应的。
“是…”胤禛开始还说让二哥直接弄呢，兄弟两个人经常看这些东西，有的时候还交换一下心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