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S.P.H.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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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s.p.h.w
哈利魔杖一甩，一串绿色的数字浮现在空气中，正好离八点还有一分钟。他定了定神，伸手在魔药大师办公室的厚重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期待地等待着让自己琢磨了一下午如何弄到手的男人来应门。
大门应声而开，里面一眼就能看到被办公桌上成叠的羊皮纸和书本遮掩着的斯内普，那黑发的男人手里捏着羽毛笔正在不知是谁的作业上大片打叉，令哈利同情地瑟缩了一下。
“进来。”
斯内普头都没有抬，埋头批改着论文，一边急速地在羊皮纸底部写着字一边说。
哈利无声地走进办公室，老老实实地站在桌子前面等待斯内普的发落。
“坐下。”
斯莱特林之王指了指哈利旁边的椅子。
哈利苦着脸坐了下去。说实在的，斯内普的这张学生专用的椅子可能是整个霍格沃茨里最难坐的一张椅子了，坐在上面还不如站着舒服。斯莱特林们暗地里有魔药大师特意给它施了魔咒以保证不让任何使用它的人忘记自己在受惩罚的传言；以前还有传闻说谁在上面坐过十次以上屁股后面就会长出一条毒蛇尾巴——不过这个谣言哈利在第一年只用了不到两个月就给打破了。
没马上打发他去对付蟾蜍或者毛虫，看起来斯内普今天心情还不错。
“波特，你到底想说什么？”
斯内普很快就发现了哈利灼热的视线，无视了几分钟以后终于忍不住恶声恶气地问。
“先生，是龙，第一个比赛项目是龙。”
虽然只是借口，但是哈利一想起匈牙利树蜂的样子心里就直发凉。原谅他吧，即使他是第二次重来了，他上辈子的职业也从来不是训龙师，对于这种危险生物他只希望远观而不是亵玩。
“所以？”
斯内普停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羽毛笔戳进墨水瓶里，仍然皱着眉头。
“我想请你给我一点帮助，先生。”
哈利微微歪着头，用他最好的小狗眼神仰视斯内普，摆出一副值得同情的样子。
斯内普的表情空白了一会儿，然后他的脸上慢慢积聚起一个小小的假笑，隧道般的黑眼睛盯着哈利。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缓缓地站了起来真真正正地居高临下，压迫力顿时飙升。
“我……凭什么要帮助你？波特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强争霸赛要求勇士自己完成任务。”
斯内普的薄唇抿成了条直线，只在最边上稍稍勾起，要不是哈利已经黏了斯内普好几年他也看不出来。
‘我现在又不是格兰芬多……’
哈利无声地撇了撇嘴，就是当年他是格兰芬多的时候也没全靠自己解决过问题啊，赫敏、纳威甚至假穆迪等人的帮助才是他成功的真正原因。即使实际上现在他们的再次帮助并不是必须的，斯内普对于魔药和黑魔法的深广掌握仍能让他轻松许多。
保持着沉默，魔药大师挑起了半边眉毛。
“教授，求你了，我想去□□区里看看，帮我开一个证明吧。”
发现斯内普的表情有戏，哈利马上继续跟进。他和斯内普住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只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并不大担心会真的惹魔药大师生气。一般来说，斯内普不在教学环境中的时候会比平时好说话一些，这一点经常被哈利和德拉科加以利用趁机恬不知耻地对着严苛的男人撒娇讨好处。
当然，和德拉科相比，哈利得到的更多是碰一鼻子灰。
“在□□区找屠龙的方法吗？标准的麻瓜英雄模式，也许英雄俱乐部一员的校长已经为你即将踏上的拯救公主之路准备好了一把宝剑。”
斯内普坐回扶手椅上向后一靠，抱着双臂讽刺道。
“就算是魔法部也没权这么做吧？让在校学生杀死成年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些研究保护龙的组织也不可能同意的，毕竟龙可是法律规定的珍稀动物，虽然它们有致命的危险。”
哈利直接忽略掉斯内普话里附加的英雄论，耸了耸肩。从龙身边通过需要的是变形咒之类能引开母龙注意的咒语，直接作用的混淆类咒语和攻击类的咒语对龙这种厚皮生物作用不大。而高等变形咒还不是四年级的学生应该会的东西，如果哈利不给自己找到一些合理的理由使用没学过的魔法他就只好像上辈子一样在龙的追击下落荒而逃了。
“而校长，居然让那些蠢货带着死了以后比活着时更有价值的爬虫钻进学校里来。”
斯莱特林的院长嫌恶地说，校长这个职位后被省略的“这个老傻瓜”毫无障碍地被他的语气表达出来。他完全看不出让一群丝毫没有自我保护能力、自制力以及智力的学生们在一群傻子的保护下围观几条活生生的龙——火龙，抱蛋的母火龙——有任何的好处，也许事后魔法部可以收获整整一个学校的烤小孩，就像家养小精灵在学校的餐桌上放上的那一篮篮的烤土豆一样。
对自己恶毒的想象感到愉快，斯内普拉开办公桌上的抽屉取出一张对半折叠的羊皮纸放在桌上用指尖推向哈利。
“拿着这个，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去请教麦格教授和弗利维教授，我想即使是格兰芬多的院长也不会坚持在这个时候保持诚实的自我。”
斯内普嘲弄地说道，似乎正在为自己占了不在此处的女巫的上风而沾沾自喜。
“你建议我使用变形术之类的魔咒，教授？”
哈利试探地问。
“当然，有些凭借肌肉而不是脑子行事的家伙会建议你对龙使用眼疾咒，如果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或者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稍微称职的话你就会清楚眼睛是龙的弱点。”
斯内普停顿了一下。哈利对自己以前完全不清楚哪里是龙的弱点而有些惭愧，但是肯定神奇动物保护课是教人怎么保护动物而不是打倒它们，而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也不可能指望学生们去和龙决斗是吧？
“而我的建议是，如果你真的打算让自己面对一只暴怒的对四周无差别攻击的火龙，还不如干脆从一开始就选择和它肉搏。考虑到结果都是一样的，就观众而言这个更具观赏性。”
轻蔑地摇了摇头，斯内普似乎认为自己已经说了足够多的话，他无声地指了指哈利面前的羊皮纸催促他赶紧把他要的东西拿走。
哈利拿起羊皮纸展开，上面用熟悉的斜体字写着同意他进入□□区的许可，在羊皮纸的下方还列出了一打他有可能用到的书名。
这次轮到哈利沾沾自喜了。
“你已经帮我准备好了，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对吗？教授？”
看到斯内普的瞪视，后知后觉的，哈利匆忙加上一句尊称。
“出去，马上。”
魔药大师似是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指着办公室的门说。
哈利转身低着头笑得像只偷吃了奶油的猫，知道如果斯内普发现了他的得意他马上就会开始倒霉了。
“小心，小子，不要让平斯夫人告诉我你要求借阅了任何魔法部明文规定学生不应该看的书。”
“是的，先生。再见，先生。”
哈利唱歌似的说，不理会斯内普的威胁，捧着他的宝贝羊皮纸离开了魔药学办公室。
‘汤姆？’
走在石砌的拱廊里，哈利忽然间在精神上捅醒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可供商量”。
‘嗯？’
前魔王瞌睡兮兮地问，爱理不理的。
‘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从平斯夫人那抢救回我的批条？’
‘你已经收集了一打自己的作业评语了不是吗？’
汤姆不耐烦地说，对哈利为了这种蠢事吵醒自己表示不满。
‘那不一样，这上面有签名——全名的。’
‘用你厚重的白痴脑壳敲昏她！’
汤姆有气无力地嘟哝，然后一头沉回哈利意识的深处就此消失。
被斯内普赶出来的时间远远早于哈利预期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转头走向平时和朋友们一起进行练习的房间。
“哈利！我还以为今天你来不了了呢。”
赫敏在哈利一推开门时就叫了起来。
哈利诧异地眨眨眼，然后看到了她身后表情只能用反感来形容的德拉科和一脸疲惫的罗恩。啊哈，显然，两个失败者。
“教授今天没有让我做劳动服务。”
哈利可有可无地解释道。
“那正好，你来看看这个……”
永远的胜利者·女王·赫敏·格兰杰把一个盒子猛塞到哈利的鼻子底下。那盒子看起来可疑的陌生又眼熟，带给哈利某种不祥的预感。
哈利伸手打开盒盖，里面装着几十枚各种颜色的彩色徽章，上面都写着s.p.e.w.。
“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
“那不是呕吐！”
和哈利同时张口，赫敏坚决地宣称。在反应过来哈利说得是什么以后，她脸上的严肃立马转换成了得意洋洋的微笑，转过头挑衅地看着剩下的两个男孩。
“你怎么知道……我是说，我只看出来那是呕吐……”
罗恩瞠目结舌地说。
“那确实名副其实，而我还得为它付出两个银西可。如果我父亲知道了——”
德拉科大声地嘟哝着。显然即使不在乎这点连他一颗扣子都买不起的小钱，为了保护家养小精灵而掏出银币却令他想要呕吐，更不要说卢修斯肯定不会对这件事而感到高兴了。
“加上你我们就有四个会员了，哈利，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我们的短期目标就是……”
赫敏好像压根听不到身后两个抱怨连连的男孩的声音似的，兴致勃勃地对着哈利演说起来。
至少家养小精灵并不觉得自己受压迫啊，而且也没有会喷火的龙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比起家养小精灵们，赫敏，你不觉得我才更需要保护吗？比起那个，成立s.p.h.w.才是当务之急吧……哈利可怜兮兮地想着，后悔自己多此一举地勾起赫敏的兴致，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银西可来换回了一个“呕吐”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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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应声而开，里面一眼就能看到被办公桌上成叠的羊皮纸和书本遮掩着的斯内普，那黑发的男人手里捏着羽毛笔正在不知是谁的作业上大片打叉，令哈利同情地瑟缩了一下。
“进来。”
斯内普头都没有抬，埋头批改着论文，一边急速地在羊皮纸底部写着字一边说。
哈利无声地走进办公室，老老实实地站在桌子前面等待斯内普的发落。
“坐下。”
斯莱特林之王指了指哈利旁边的椅子。
哈利苦着脸坐了下去。说实在的，斯内普的这张学生专用的椅子可能是整个霍格沃茨里最难坐的一张椅子了，坐在上面还不如站着舒服。斯莱特林们暗地里有魔药大师特意给它施了魔咒以保证不让任何使用它的人忘记自己在受惩罚的传言；以前还有传闻说谁在上面坐过十次以上屁股后面就会长出一条毒蛇尾巴——不过这个谣言哈利在第一年只用了不到两个月就给打破了。
没马上打发他去对付蟾蜍或者毛虫，看起来斯内普今天心情还不错。
“波特，你到底想说什么？”
斯内普很快就发现了哈利灼热的视线，无视了几分钟以后终于忍不住恶声恶气地问。
“先生，是龙，第一个比赛项目是龙。”
虽然只是借口，但是哈利一想起匈牙利树蜂的样子心里就直发凉。原谅他吧，即使他是第二次重来了，他上辈子的职业也从来不是训龙师，对于这种危险生物他只希望远观而不是亵玩。
“所以？”
斯内普停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羽毛笔戳进墨水瓶里，仍然皱着眉头。
“我想请你给我一点帮助，先生。”
哈利微微歪着头，用他最好的小狗眼神仰视斯内普，摆出一副值得同情的样子。
斯内普的表情空白了一会儿，然后他的脸上慢慢积聚起一个小小的假笑，隧道般的黑眼睛盯着哈利。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缓缓地站了起来真真正正地居高临下，压迫力顿时飙升。
“我……凭什么要帮助你？波特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强争霸赛要求勇士自己完成任务。”
斯内普的薄唇抿成了条直线，只在最边上稍稍勾起，要不是哈利已经黏了斯内普好几年他也看不出来。
‘我现在又不是格兰芬多……’
哈利无声地撇了撇嘴，就是当年他是格兰芬多的时候也没全靠自己解决过问题啊，赫敏、纳威甚至假穆迪等人的帮助才是他成功的真正原因。即使实际上现在他们的再次帮助并不是必须的，斯内普对于魔药和黑魔法的深广掌握仍能让他轻松许多。
保持着沉默，魔药大师挑起了半边眉毛。
“教授，求你了，我想去□□区里看看，帮我开一个证明吧。”
发现斯内普的表情有戏，哈利马上继续跟进。他和斯内普住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只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并不大担心会真的惹魔药大师生气。一般来说，斯内普不在教学环境中的时候会比平时好说话一些，这一点经常被哈利和德拉科加以利用趁机恬不知耻地对着严苛的男人撒娇讨好处。
当然，和德拉科相比，哈利得到的更多是碰一鼻子灰。
“在□□区找屠龙的方法吗？标准的麻瓜英雄模式，也许英雄俱乐部一员的校长已经为你即将踏上的拯救公主之路准备好了一把宝剑。”
斯内普坐回扶手椅上向后一靠，抱着双臂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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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直接忽略掉斯内普话里附加的英雄论，耸了耸肩。从龙身边通过需要的是变形咒之类能引开母龙注意的咒语，直接作用的混淆类咒语和攻击类的咒语对龙这种厚皮生物作用不大。而高等变形咒还不是四年级的学生应该会的东西，如果哈利不给自己找到一些合理的理由使用没学过的魔法他就只好像上辈子一样在龙的追击下落荒而逃了。
“而校长，居然让那些蠢货带着死了以后比活着时更有价值的爬虫钻进学校里来。”
斯莱特林的院长嫌恶地说，校长这个职位后被省略的“这个老傻瓜”毫无障碍地被他的语气表达出来。他完全看不出让一群丝毫没有自我保护能力、自制力以及智力的学生们在一群傻子的保护下围观几条活生生的龙——火龙，抱蛋的母火龙——有任何的好处，也许事后魔法部可以收获整整一个学校的烤小孩，就像家养小精灵在学校的餐桌上放上的那一篮篮的烤土豆一样。
对自己恶毒的想象感到愉快，斯内普拉开办公桌上的抽屉取出一张对半折叠的羊皮纸放在桌上用指尖推向哈利。
“拿着这个，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去请教麦格教授和弗利维教授，我想即使是格兰芬多的院长也不会坚持在这个时候保持诚实的自我。”
斯内普嘲弄地说道，似乎正在为自己占了不在此处的女巫的上风而沾沾自喜。
“你建议我使用变形术之类的魔咒，教授？”
哈利试探地问。
“当然，有些凭借肌肉而不是脑子行事的家伙会建议你对龙使用眼疾咒，如果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或者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稍微称职的话你就会清楚眼睛是龙的弱点。”
斯内普停顿了一下。哈利对自己以前完全不清楚哪里是龙的弱点而有些惭愧，但是肯定神奇动物保护课是教人怎么保护动物而不是打倒它们，而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也不可能指望学生们去和龙决斗是吧？
“而我的建议是，如果你真的打算让自己面对一只暴怒的对四周无差别攻击的火龙，还不如干脆从一开始就选择和它肉搏。考虑到结果都是一样的，就观众而言这个更具观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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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拿起羊皮纸展开，上面用熟悉的斜体字写着同意他进入□□区的许可，在羊皮纸的下方还列出了一打他有可能用到的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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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再见，先生。”
哈利唱歌似的说，不理会斯内普的威胁，捧着他的宝贝羊皮纸离开了魔药学办公室。
‘汤姆？’
走在石砌的拱廊里，哈利忽然间在精神上捅醒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可供商量”。
‘嗯？’
前魔王瞌睡兮兮地问，爱理不理的。
‘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从平斯夫人那抢救回我的批条？’
‘你已经收集了一打自己的作业评语了不是吗？’
汤姆不耐烦地说，对哈利为了这种蠢事吵醒自己表示不满。
‘那不一样，这上面有签名——全名的。’
‘用你厚重的白痴脑壳敲昏她！’
汤姆有气无力地嘟哝，然后一头沉回哈利意识的深处就此消失。
被斯内普赶出来的时间远远早于哈利预期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转头走向平时和朋友们一起进行练习的房间。
“哈利！我还以为今天你来不了了呢。”
赫敏在哈利一推开门时就叫了起来。
哈利诧异地眨眨眼，然后看到了她身后表情只能用反感来形容的德拉科和一脸疲惫的罗恩。啊哈，显然，两个失败者。
“教授今天没有让我做劳动服务。”
哈利可有可无地解释道。
“那正好，你来看看这个……”
永远的胜利者·女王·赫敏·格兰杰把一个盒子猛塞到哈利的鼻子底下。那盒子看起来可疑的陌生又眼熟，带给哈利某种不祥的预感。
哈利伸手打开盒盖，里面装着几十枚各种颜色的彩色徽章，上面都写着s.p.e.w.。
“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
“那不是呕吐！”
和哈利同时张口，赫敏坚决地宣称。在反应过来哈利说得是什么以后，她脸上的严肃立马转换成了得意洋洋的微笑，转过头挑衅地看着剩下的两个男孩。
“你怎么知道……我是说，我只看出来那是呕吐……”
罗恩瞠目结舌地说。
“那确实名副其实，而我还得为它付出两个银西可。如果我父亲知道了——”
德拉科大声地嘟哝着。显然即使不在乎这点连他一颗扣子都买不起的小钱，为了保护家养小精灵而掏出银币却令他想要呕吐，更不要说卢修斯肯定不会对这件事而感到高兴了。
“加上你我们就有四个会员了，哈利，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我们的短期目标就是……”
赫敏好像压根听不到身后两个抱怨连连的男孩的声音似的，兴致勃勃地对着哈利演说起来。
至少家养小精灵并不觉得自己受压迫啊，而且也没有会喷火的龙追在他们的屁股后面。比起家养小精灵们，赫敏，你不觉得我才更需要保护吗？比起那个，成立s.p.h.w.才是当务之急吧……哈利可怜兮兮地想着，后悔自己多此一举地勾起赫敏的兴致，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银西可来换回了一个“呕吐”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