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灰色的天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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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了,这对孙莹来说是一场难忘的经历,而对吴生来说,这却是他努力的基石,吴生心里很清楚,自己太过弱小,根本保护不了心爱的人。
但是这对陈淼来说,可能只是开始,陈淼早就料到身份会被揭穿,与其说是料到,不如说是陈淼故意被揭穿。
车子缓慢的行驶,陈淼看着坐在副驾驶悠闲的男人,澹然的笑了笑。
这样坏事做尽的人,却可以过上吃饱喝足的日子,而且也操控着一些官僚,的确,像他这样,在H市也算是少数的大哥级人物。
可是那些善良,却生活艰难的人,却往往受到最多的伤害,哪怕有一天死亡,也无人得知,他们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的去生活。
男人点燃一根烟,笑呵呵的对陈淼说
“没想到,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失踪的警探,还真是差点栽在你手里。”
陈淼也是很礼貌的回答
“啧啧,你怎么会栽在我的手里?以你的实力,在警方一定有你的人吧?”
男人大笑着回答
“我的人?H市的警员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怎么可能买的动他们的心?”
“你当然买不动,可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钱买不动的呢?”陈淼的语气十分肯定,就像是已经知道了一切一样。
男人没有继续理会陈淼,可能是不想理,也可能是怕陷入陈淼的"语言游戏"中。
慢慢的车子停了下来,陈淼透过车窗外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可是周围一片漆黑,除了前方有一点火光外,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男人先是下了车,随后陈淼和夏婷被人押下了车,走到一间屋子前,外面有几个体格强壮的男人在吃着烤肉。
“这么冷的天,居然在外面吃烤肉?”这是陈淼的第一想法,但是也只能闷在心里想。
男人走到这群壮汉的身边,然后指着夏婷和陈淼说了些什么,随后两个人就被带了过去。
壮汉都笑嘻嘻的看着夏婷,只有男人表情十分严肃。
陈淼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对着男人说
“大哥,虽然我失踪两年,但是像我这样的警探还是很难遇到的,要是说我帮您做事,你是不是会多给些....”
这句话说到这,想必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男人有些疑惑
“你和我耍什么心思?你当我这么多年是白过来的?”
陈淼笑嘻嘻的说
“大哥,我失踪两年,可就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我这两年去了哪,这刚回到H市,身无分文,还没有复职,没钱啊!”
男人半信半疑的看着陈淼没有说话,陈淼见有戏,继续说
“你说现如今这社会,没钱简直寸步难行!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攒钱买个房子,找个老婆也就算挺好的,要是大哥看的上我的话....我可是绝对能帮助你和你警局的人做很多事!”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倒是夏婷先急了起来,大声嚷嚷着
“你!你!你怎么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败类!混蛋!”
陈淼毫不在意,露出轻蔑的眼神说
“别逗我了,我就不信你不爱钱?我可是男人,没有长相,只能靠钱来找女人,你要是不乐意,你就不帮大哥,谁逼着你了?”
几个壮汉倒是看得饶有兴致,在一旁起哄说
“就是,就是。”
夏婷气的只跺脚,男人倒是有些高兴,半信半疑的问
“你真的能帮我?”
陈淼勐地点头说
“真的!真的!你看你现在警局安插的人,不就帮了你大忙?要不然,今天我们不是坏了你的事?”
男人点了点头,倒的确是这么个理。
“的确,这警局内要是多一个人却是要好,你想要多少?”
陈淼试探性的问
“你给他们多少?我要比他们多一倍!我可是要比那帮废物有能力!”
男人一拍手说
“好!一倍!这一个人确实很多事都很难办。"
“一个人?警局内你就有一个人?”陈淼问道
男人面漏难色说
“一个人已经很不错了!H市的警员哪个不是"黑脸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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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着男人说
“诶呀呀,我就没见过哪个官场会干净,要我看还是你没有满足那些伪君子的需求,所以他们才不会帮你卖命。”
其实陈淼只是想亲口在男人嘴里听到有内鬼这句话,因为陈淼很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搞错了。
男人见陈淼这样,面漏怒色大骂
“你TM还想不想要钱了?”
陈淼又是大笑起来说
“钱?要啊,你要白给我,我肯定要!白给谁不要?不过我可不想帮你这个二货办事。”
男人见自己被陈淼耍着玩,十分生气,拿了一根穿肉的细铁棍,插在炭火里烤的通红,走到陈淼面前说
“玩老子?”
男人叫几名壮汉把住陈淼的左手,然后拿着烧的通红的铁棍,硬生生的穿进了陈淼的手心里,碍于铁棍过于细,穿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陈淼的脸上流下汗珠,但却意外的没有吭声,就连陈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份忍受力。
男人挥了挥手对着几名壮汉说
“扔进屋子里去,男人随你们处置,女人给你们快活完也处置了!”
说完男人便转身回到车上,陈淼和夏婷则是被带到屋内。
陈淼被扔在了一旁,夏婷则是被壮汉们扔到屋内的一张大桌子上,所有壮汉都笑得合不拢嘴,似乎早就等不及了。
陈淼当然知道他们要干嘛,大声吼着
“你们这群败类!有本事冲我来!”
一个壮汉呲着牙,大笑着说
“冲你来?我可不喜欢搞男人。”
陈淼可不能眼看着这一幕发生,跑到桌前挡在夏婷的身前。
一个壮汉一拳挥在陈淼脸上,陈淼却动也不动的继续挡在前面。
屋内的灯光很亮,不比之前的工厂,也没有什么异味,这一拳下去,夏婷清楚的看见有血迹滴落下来。
尽管如此,陈淼还是表情坚定的挡在前面“只要在坚持一会,警方就会来人支援,只要在坚持一会!”陈淼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
几名壮汉早都欲火焚身,哪里能让陈淼这样挡着?
一个壮汉急着说
“你们几个把他拽那面去,先做了他,我都憋死了!”
这样叫陈淼挡着,谁都碰不到。
一个壮汉硬是拽着陈淼离开了桌前,拽到一旁拳打脚踢。
一股血腥味慢慢在屋子内传开,陈淼这看上去瘦弱的体格,早都被打的满身伤,血也流了不少,但自始至终陈淼都没有吭一声,只是咬着牙挺着。
留在桌前的壮汉早都按耐不住,直接上去撕扯夏婷的衣服
"嘶"一声,夏婷的衣服有一些被扯开,白嫩的肌肤叫这名壮汉更是兴奋的不行。
夏婷拼命的叫喊,拼命的挣扎,可一个弱小的女人,始终敌不过一个壮实的男人。
所有壮汉都停下殴打,看向夏婷。
趁着这个空隙,陈淼起身跑到桌前,狠狠的踹了桌前壮汉一脚,这一脚毫无防备,壮汉直接被踹个跟头。
“TMD!你TMD!”壮汉起身叫骂着
本来心情大好的壮汉,直接被毁了心情。
可是看着夏婷,又急的不行,将陈淼拽到一旁,踹了一脚后大骂着
“你们还是不是兄弟!?赶紧废了这小子!真TM扫兴!”
接着又继续奔着夏婷走过去,这下陈淼彻底没有空隙再一次冲过去。
屋内穿来夏婷的叫喊声,却叫这群"禽兽"般的男人们更加兴奋,陈淼心里十分慌,这一幕是他没想到的,如果夏婷真的被这群人侮辱,陈淼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陈淼看的清自己的弱小,虽然心里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改变现状。
“求你们...求你们...别碰她!”
无奈的陈淼大喊出这句话,壮汉们愣了一眼,之后大笑了起来,看看现在的状况,这样一句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壮汉开始撕扯夏婷的裤子,陈淼拼命的想起身,可是却被几名壮汉打的动弹不得。
“我要宰了你!”陈淼咬着牙大声喊着,不知拿来的力道,勐地起身,冲向桌子,一下撞开的壮汉,用身体护住了夏婷。
“对不起,都怪我太自大,才会变成这样。”
陈淼的确很自大,一切都在计划内,可唯独这段警方赶来的空隙时间,是陈淼没有计划的,也许是失忆导致脑子不灵活,也许只是陈淼得意忘形。
夏婷流着眼泪,看着浑身血迹却还拼命保护自己的陈淼,内心也有几分愧疚,愧疚刚刚误会了陈淼。
壮汉被扫了兴致,早已怒火中烧,拽开陈淼,拿起一旁的木椅,狠狠砸向陈淼,直到椅子都被砸的粉碎才停手。
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淼,夏婷什么也做不到,大哭着喊
“你们不要再打了,你们想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再打了!”
夏婷很清楚,这样下去,陈淼会被活活打死。
壮汉冷哼一声,向着屋内的角落走去,拿了一把匕首。
这下壮汉是动了十足的杀机。
陈淼缓慢的坐起身看向夏婷,露出微笑。
“小白,我说过,一定会保护你。”
之后陈淼便闭上了眼睛,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心里传来了声音,好像曾经自己说过的话一样。
“弱小,就什么也保护不到,想要保护,就要做出选择,是伤害他人,还是保护身边的人。”
一切都结束了,这对孙莹来说是一场难忘的经历,而对吴生来说,这却是他努力的基石,吴生心里很清楚,自己太过弱小,根本保护不了心爱的人。
但是这对陈淼来说,可能只是开始,陈淼早就料到身份会被揭穿,与其说是料到,不如说是陈淼故意被揭穿。
车子缓慢的行驶,陈淼看着坐在副驾驶悠闲的男人,澹然的笑了笑。
这样坏事做尽的人,却可以过上吃饱喝足的日子,而且也操控着一些官僚,的确,像他这样,在H市也算是少数的大哥级人物。
可是那些善良,却生活艰难的人,却往往受到最多的伤害,哪怕有一天死亡,也无人得知,他们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的去生活。
男人点燃一根烟,笑呵呵的对陈淼说
“没想到,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失踪的警探,还真是差点栽在你手里。”
陈淼也是很礼貌的回答
“啧啧,你怎么会栽在我的手里?以你的实力,在警方一定有你的人吧?”
男人大笑着回答
“我的人?H市的警员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怎么可能买的动他们的心?”
“你当然买不动,可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钱买不动的呢?”陈淼的语气十分肯定,就像是已经知道了一切一样。
男人没有继续理会陈淼,可能是不想理,也可能是怕陷入陈淼的"语言游戏"中。
慢慢的车子停了下来,陈淼透过车窗外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可是周围一片漆黑,除了前方有一点火光外,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男人先是下了车,随后陈淼和夏婷被人押下了车,走到一间屋子前,外面有几个体格强壮的男人在吃着烤肉。
“这么冷的天,居然在外面吃烤肉?”这是陈淼的第一想法,但是也只能闷在心里想。
男人走到这群壮汉的身边,然后指着夏婷和陈淼说了些什么,随后两个人就被带了过去。
壮汉都笑嘻嘻的看着夏婷,只有男人表情十分严肃。
陈淼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对着男人说
“大哥,虽然我失踪两年,但是像我这样的警探还是很难遇到的,要是说我帮您做事,你是不是会多给些....”
这句话说到这,想必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男人有些疑惑
“你和我耍什么心思?你当我这么多年是白过来的?”
陈淼笑嘻嘻的说
“大哥,我失踪两年,可就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我这两年去了哪,这刚回到H市,身无分文,还没有复职,没钱啊!”
男人半信半疑的看着陈淼没有说话,陈淼见有戏,继续说
“你说现如今这社会,没钱简直寸步难行!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攒钱买个房子,找个老婆也就算挺好的,要是大哥看的上我的话....我可是绝对能帮助你和你警局的人做很多事!”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倒是夏婷先急了起来,大声嚷嚷着
“你!你!你怎么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败类!混蛋!”
陈淼毫不在意,露出轻蔑的眼神说
“别逗我了,我就不信你不爱钱?我可是男人,没有长相,只能靠钱来找女人,你要是不乐意,你就不帮大哥,谁逼着你了?”
几个壮汉倒是看得饶有兴致,在一旁起哄说
“就是,就是。”
夏婷气的只跺脚,男人倒是有些高兴,半信半疑的问
“你真的能帮我?”
陈淼勐地点头说
“真的!真的!你看你现在警局安插的人,不就帮了你大忙?要不然,今天我们不是坏了你的事?”
男人点了点头,倒的确是这么个理。
“的确,这警局内要是多一个人却是要好,你想要多少?”
陈淼试探性的问
“你给他们多少?我要比他们多一倍!我可是要比那帮废物有能力!”
男人一拍手说
“好!一倍!这一个人确实很多事都很难办。"
“一个人?警局内你就有一个人?”陈淼问道
男人面漏难色说
“一个人已经很不错了!H市的警员哪个不是"黑脸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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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对着男人说
“诶呀呀,我就没见过哪个官场会干净,要我看还是你没有满足那些伪君子的需求,所以他们才不会帮你卖命。”
其实陈淼只是想亲口在男人嘴里听到有内鬼这句话,因为陈淼很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搞错了。
男人见陈淼这样,面漏怒色大骂
“你TM还想不想要钱了?”
陈淼又是大笑起来说
“钱?要啊,你要白给我,我肯定要!白给谁不要?不过我可不想帮你这个二货办事。”
男人见自己被陈淼耍着玩,十分生气,拿了一根穿肉的细铁棍,插在炭火里烤的通红,走到陈淼面前说
“玩老子?”
男人叫几名壮汉把住陈淼的左手,然后拿着烧的通红的铁棍,硬生生的穿进了陈淼的手心里,碍于铁棍过于细,穿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陈淼的脸上流下汗珠,但却意外的没有吭声,就连陈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份忍受力。
男人挥了挥手对着几名壮汉说
“扔进屋子里去,男人随你们处置,女人给你们快活完也处置了!”
说完男人便转身回到车上,陈淼和夏婷则是被带到屋内。
陈淼被扔在了一旁,夏婷则是被壮汉们扔到屋内的一张大桌子上,所有壮汉都笑得合不拢嘴,似乎早就等不及了。
陈淼当然知道他们要干嘛,大声吼着
“你们这群败类!有本事冲我来!”
一个壮汉呲着牙,大笑着说
“冲你来?我可不喜欢搞男人。”
陈淼可不能眼看着这一幕发生,跑到桌前挡在夏婷的身前。
一个壮汉一拳挥在陈淼脸上,陈淼却动也不动的继续挡在前面。
屋内的灯光很亮,不比之前的工厂,也没有什么异味,这一拳下去,夏婷清楚的看见有血迹滴落下来。
尽管如此,陈淼还是表情坚定的挡在前面“只要在坚持一会,警方就会来人支援,只要在坚持一会!”陈淼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
几名壮汉早都欲火焚身,哪里能让陈淼这样挡着?
一个壮汉急着说
“你们几个把他拽那面去,先做了他,我都憋死了!”
这样叫陈淼挡着,谁都碰不到。
一个壮汉硬是拽着陈淼离开了桌前,拽到一旁拳打脚踢。
一股血腥味慢慢在屋子内传开,陈淼这看上去瘦弱的体格,早都被打的满身伤,血也流了不少,但自始至终陈淼都没有吭一声,只是咬着牙挺着。
留在桌前的壮汉早都按耐不住,直接上去撕扯夏婷的衣服
"嘶"一声,夏婷的衣服有一些被扯开,白嫩的肌肤叫这名壮汉更是兴奋的不行。
夏婷拼命的叫喊,拼命的挣扎,可一个弱小的女人,始终敌不过一个壮实的男人。
所有壮汉都停下殴打,看向夏婷。
趁着这个空隙,陈淼起身跑到桌前,狠狠的踹了桌前壮汉一脚,这一脚毫无防备,壮汉直接被踹个跟头。
“TMD!你TMD!”壮汉起身叫骂着
本来心情大好的壮汉,直接被毁了心情。
可是看着夏婷,又急的不行,将陈淼拽到一旁,踹了一脚后大骂着
“你们还是不是兄弟!?赶紧废了这小子!真TM扫兴!”
接着又继续奔着夏婷走过去,这下陈淼彻底没有空隙再一次冲过去。
屋内穿来夏婷的叫喊声,却叫这群"禽兽"般的男人们更加兴奋,陈淼心里十分慌,这一幕是他没想到的,如果夏婷真的被这群人侮辱,陈淼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陈淼看的清自己的弱小,虽然心里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改变现状。
“求你们...求你们...别碰她!”
无奈的陈淼大喊出这句话,壮汉们愣了一眼,之后大笑了起来,看看现在的状况,这样一句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壮汉开始撕扯夏婷的裤子,陈淼拼命的想起身,可是却被几名壮汉打的动弹不得。
“我要宰了你!”陈淼咬着牙大声喊着,不知拿来的力道,勐地起身,冲向桌子,一下撞开的壮汉,用身体护住了夏婷。
“对不起,都怪我太自大,才会变成这样。”
陈淼的确很自大,一切都在计划内,可唯独这段警方赶来的空隙时间,是陈淼没有计划的,也许是失忆导致脑子不灵活,也许只是陈淼得意忘形。
夏婷流着眼泪,看着浑身血迹却还拼命保护自己的陈淼,内心也有几分愧疚,愧疚刚刚误会了陈淼。
壮汉被扫了兴致,早已怒火中烧,拽开陈淼,拿起一旁的木椅,狠狠砸向陈淼,直到椅子都被砸的粉碎才停手。
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淼,夏婷什么也做不到,大哭着喊
“你们不要再打了,你们想要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再打了!”
夏婷很清楚,这样下去,陈淼会被活活打死。
壮汉冷哼一声,向着屋内的角落走去,拿了一把匕首。
这下壮汉是动了十足的杀机。
陈淼缓慢的坐起身看向夏婷,露出微笑。
“小白,我说过,一定会保护你。”
之后陈淼便闭上了眼睛,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心里传来了声音,好像曾经自己说过的话一样。
“弱小,就什么也保护不到,想要保护,就要做出选择,是伤害他人,还是保护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