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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你是不是不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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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便悄悄爬上了舵楼的屋顶,满天的星辰生辉,坠落在海面上摇晃,我仿佛置身于无涯的星海之中,美轮美奂。

    脚步声至身后响起,我凝视着地面上的一道漆黑的剪影,我熟悉他的气息就像是熟悉萧然一般。

    “你这样来找我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我压低了声音。

    “谁发现就杀了谁。”

    武田泽一与其他我所见的十四主星不同,像骆霄寒他们都接受过中土的儒学思想,天生有一种忠君的意识。但是武田泽一不同,他曾经高高在上,需要别人服从他,即使他是太阴星,可是我不一定能控制得了他。

    “你坐下吧。”

    他在我身畔坐了下来,手臂无意识地触碰我的衣衫,灼热的温度瞬间蔓延而至我的肌肤,我赶紧挪开了身子。

    “到了中土后我要见萧然,我不会让他杀你。”

    我笑了起来,道:“不用担心,也许到了中土就会有人来救我了,到时我带你去见其他同伴。而且还有很好的姑娘,你说不定会喜欢上她们。”

    再固执的男人,遇到了女人也会化成水,就比如是武田信长和原子,从原子那时而展露出来的小女儿姿态,便知武田信长相当的疼爱她。

    “你别想塞给我其他的姑娘,我不要,你把我带到中土来就注定你一生都甩不脱我。”他陡地抓住我的手臂。

    “别太说满了,你哥哥可是前例,再说中土的姑娘可美了,你见到就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们。”我仰望着星空,剩余的几星中还有几位是姑娘呢,肯定个个都是身怀绝世武功的大美人了。

    “我可不是武田信长那个意志不坚定的家伙,就算有恩又能怎样,可以给她家族的荣誉和爵位,以娶她为代价,只说明他根本就不是非你不娶。这样,他想起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以及那些说过的甜言蜜语,自己也会觉得羞愧。食言的懦夫,安能与我武田泽一相提并论。”

    他说话的声音渐大,在这寂静的夜中传出很远,我赶紧伸出食指嘘了一声。“以后你不能叫武田泽一了,你的名字是谐音你父亲的名字,这在中土是极忌讳的事,所以你就叫萧泽吧。”

    “萧泽。”他低声咀嚼,过了会听他道:“讲讲你遇到的那些同伴吧,你是怎么遇到他们的。”

    “好。”我想了想,就按遇到的先后顺序讲,第一个是廉贞星曾行云,她因嫉妒曾经趁夜潜入房中企图暗杀于我,但最后总算是良心未泯。第二个是巨门星骆霄寒,身世凄惨,身患重病,流落海外荒岛,幸遇恩师舍身相救。第三个是天机星廖书玉,心中有个建立大同世界的理想,在城中抢劫富户和自己的父亲。然后破军星周见深因被仇家所害,苦学武功十几年,最后终和未婚妻也就是天同星的琴儿相认。

    他低着头没说话,忽而他抬起头凝视着我道:“我们每个人都在未知的情况下与你相遇,你是十四主星之首,想必知道我们的结局。告诉我,我和你最后究竟怎样。”

    “抱歉,我不知道。晚了,我回房了,你也去歇息吧。”我起了身。

    身后的目光如芒刺戳在后背,武田泽一的感情很奇怪,我甚至都无法相信那是爱情,也许那更多的是一种掠夺。

    一连数日海面上风平浪静,官船行驶很快,顺风顺水,约摸还有二十多天便能回到中土。

    这天午后我躺在床上小寐,不及多久便觉床向下压下去,睁开眼一看却是上官违心。“你来了。”我握住了他的手。

    “那个倪从威真可恶,每次我来这里他总能发现,也不知是不是长了顺风耳。”他抱怨。

    我笑起来,伸手抚上他的面孔,将他唇边的笑容握在手心里。那倪从威极是防范上官违心来找我,每当上官违心到我房中,少则一盏茶的功夫,多则两刻钟倪从威必定会出现请上官违心离开。

    “也许他是为了你的声誉着想,你是国舅呀,怎么能和我在一起。”

    “不是,他是不允许我接近你。不行,我要告诉他,你是我娘子。”他俯下了脸,鼻尖触着我的鼻尖,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缭绕在我的面庞上,心脏跳动激烈。

    “别想太多,用不了多久就回到中土。”我安慰他。

    提及回到中土上官违心就兴奋起来,满脸发光,道:“阿尘,我先带你去见我父母,然后我们再去见小妹。”

    “好啊。”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我还不想扫上官违心的兴答应下来。

    他益发高兴了,道:“那我们一个月内就成亲,不行,一个月时间太长了,最多半个月。好像半个月时间也长了,七天最合适。”

    “七天来得及吗?成亲有很多事要准备的,可不是说成亲就成亲。”我望着他,这个男人的想法总是很简单,太想当然。

    “来得及,三天都来得及,多请人操办就行了。”

    再这么说下去估计一回中土就得成亲了,我实在无奈,就听他不停说下去。过了一会他忽然愣住了,两眼直勾勾盯着我看,我直当脸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忙用手擦了擦,但他还是一直紧盯着我。

    “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长花了?”我推了他一把。

    他吓了一跳,道:“阿尘,我是奇怪,很奇怪,这事太奇怪了,说不过去,完全不可能啊。”

    我以为他发现了这官船中的什么事情,下意识地向门前瞅了瞅,低声道:“你发现了什么不妥吗?是倪从威还是谁?”

    上官违心摇了摇头,凑到我的耳畔道:“我奇怪,我们都有了这么多次肌肤之亲,为什么你还没有怀孕,按理说你早应该怀孕了。”

    “你什么意思。”这次换作我狠狠地盯着他。

    他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半晌才道:“我怀疑你是不是不会生。”

    “出去。”我勃然大怒。

    “阿尘,我只是怀疑,你不要生气。再说不会生也没什么,我知道京城有一个专治不孕的神医,我们去找他……”

    我不由分说便将他赶了出去,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屋子里清静了,我躺在床上,回忆起这几个月,确实我和上官违心数次缠绵,可为何我一直没有受孕的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