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世界（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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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就真的无欲无求？”司空鸿紧盯着何子默，除了坦荡外什么也没有，“既然你坚持，来人啊，将今年供奉的百年人参拿上来。”
很快一个褐色的木盒被拿了上来。
“这只人参，你就拿去养养身子，既然想上战场，怎么能老是生病呢？”
何子默了然，想来司空荀也是在皇上面前提到过他，才让皇上对他有了兴趣，“谢皇上恩典。”
他拿着那人参，却仿佛端着烫手山芋。
直到他离开皇宫他也没想明白司空荀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在皇上面前提到他。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皇上喊你入宫可是有什么事？”何子默到家后马上被何父叫进了书房，“因为四王爷？”
何子默没有回答，“爹爹你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我外出受伤被抬回家。”
何父点点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受伤就和四王爷扯上关系了？”
“爹你别急，那天其实我无意间救了个人，那人便是四王爷，也不知怎么过去这么久，皇上突然提起这件事，还赏了我一只人参，至于四王爷，我并没有在宫中看到他。”
听完何子默的解释，何父缓缓叹气，“也不怪为父想得太多，老夫是前皇帝手下的主将，一直都是中立派，并没有参与皇子的夺嫡，新皇登基会对何家有所顾忌也是必然，这些年皇上不仅不打压，还让老夫的了许多战功，实在是...”
父亲没有说完的话何子默自然都是明白的，何父看出了何子默的犹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你也不要想太多，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那四王爷...能避则避吧。”
“是的爹爹。”何子默不甘的点头。
要他什么都不做放过司空荀？不可能！
何子默闭上眼掩去眼底的痛楚憎恨，早在被抄家那天他就和司空荀不共戴天了，他不敢去恨皇上，只能把所有仇恨怪罪到司空荀身上，虽然对现在的司空荀很不公平，但都是早晚要发生的事，也不在于这点时间。
可是那是王爷啊，他一个武官的独子有什么本事去抗争？
何子默将所有无奈不甘都化为变强的动力，每天不要命的习武，也很少再出门，时间一晃过去了一年多，皇上和四王爷似乎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再没人来找过他。
再次与司空荀见面，是在皇宫的宴席上。
各国派来使者来京进贡，身为武官之子，何子默也是能参加的，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位置那么偏远，总不会惹到麻烦，却还是被司空荀逮住了。
“一年未见，何公子倒是变化颇大。”
“四王爷。”何子默举杯与司空荀相碰。
司空荀这话倒是没错，要是将如今的何子默与过去的相比，没人会觉得是一个人。
变化巨大的何子默，在四王爷眼里却是魅力颇大，他最近噩梦连连，梦的内容醒来就忘，只记得是非常痛苦悔恨的事，甚至影响到了白天的生活，过去的美娇娘都没那么大的魅力了，后院美人的撒娇争宠，以前他都是乐在其中，最近却提不起心情去应付。
而这一切在看到眼前这人之时都消失了。
明明是以前那副样子比较和他的口味，他怎么会在何子默变化这么大之后还这么感兴趣呢？
视线随着何子默吞咽的动作在他的喉结处徘徊，大概是多年喝的药起了作用，就算晒了一年这皮肤还是依旧白暂细腻，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样的。
一直警惕着司空荀的何子默怎么会不知道对方在盯着自己发呆，不知怎么突然涌起一股怒意。
“四王爷这是作甚？”
何子默的怒喝终于震醒了司空荀，他懊恼于自己的走神，更懊恼自己居然对着一个男子起了冲动。
“本王还有事，就不打扰何公子了。”
司空荀似乎是冷着脸离开的，和他一贯的笑脸迎人完全翻了个样，就在何子默以为要被为难了的时候他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何子默皱眉看着司空荀几乎狼狈的背影，无声说了句神经病。
想来是今年供上的奇珍异宝不少，皇上心情非常好，赏了不少下去，这随便一瞄就看到了座位靠后的何子默，也不知怎么得就大脑一热。
“这灵膏就赏给何将军的爱子，听说对祛疤有奇效。”
那人看了过来，司空鸿更加满意自己的决定，这么美的容貌毁了可惜啊。
“谢皇上恩典。”摸不准皇上的想法，何父领着何子默起身谢恩，在座的其他人都在低声猜测皇上的用意。
给一个男子这种明显是女子用的东西，何子默低头不去看那粉嫩的颜色，他怕一不小心就让人看到了嘴角的抽搐。
就算他想不去理会这疤也不行了，皇上都这么说了，他要是不涂那就是抗旨，他可不想担上这么大的包袱。
其实司空鸿真的没想那么多，要是被他知道了何子默的想法肯定要喊委屈。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他真的只是顺口一说罢了。
在他懊恼的时候，没注意有道视线一直停在他的身上。
司空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离得那么远他还是能一眼找到何子默的位置，听到皇兄的话，下意识去想没了那疤后的模样。
然后他就发现他下面硬了。
“那就是何家公子？”司空姻微红着脸，朝着她的生母，也就是当今太后问道。
“哟，姻丫头动心了？”太后逗弄着司空姻，眼中的宠溺几乎要溢出。
“皇额娘，你就别打趣女儿了。”司空姻抱着太后的胳膊撒娇，“我不管，女儿第一次看上一个人，皇额娘一定要帮忙。”
“好好好，皇额娘帮你，我去问问皇帝，要是个好的，皇额娘就为你做主了。”对这个女儿，太后一向都是惯着的，“我记得这小子是叫...”
“何子默。”司空姻非常顺溜的就补上了。
“你啊，看来是盯上人家有段时间了，连他的名字都知道了，亏你忍到现在才和皇额娘说。”
“皇额娘！”司空姻被打趣得羞红了脸，“您再这样我就不理您了！”
“好好好，皇额娘不说了。”
看到女儿第一次露出这么小女人的样子，太后一阵感慨，“这何将军哀家也是知道的，是先帝手下的大将，想来他的儿子也不会是个差的，依哀家看啊，这事儿多半都是成的。”
“那女儿就在郡主府等着出嫁啦。”司空姻笑的眼睛都没了。
司空姻在两年前就有了自己的郡主府，多半的时候都是住在宫外的，自然不会像宫内的人那么消息不灵通，平时她最喜欢的就是换上下人的衣服去大街上闲逛。
而她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让她一见钟情的何子默的。
老套的英雄救美，她一不小心被偷了钱袋，被那附近的恶霸贼喊捉贼偷东西，她又是一个人出来的，要不是何公子路遇帮了她，指不定就要发生什么了。
说到底她也是深闺中长大的，也就在外面逍遥了两年，差点被强让她都要哭出来了，为了名声还不敢做点什么，那个地方实在是偏僻，闹大了亏得也是她，她作为一个郡主，闹出这种丑闻，要她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然后那人就出现了，似乎只是路过还有急事，帮了她后留下一锭银子就离开了，哪怕只是这样也足以让她心声爱慕了，每次在回忆里想起那张脸就忍不住心跳，那在别人看来可能丑陋的疤痕更是让她忍不住想摸摸，问问疼不疼。
何公子在京城很有名，虽然出名的方式与众不同了些，她很容易打听到了救了她的这位公子，之后她经常会打听何公子的事迹，听说他最喜欢去茶馆坐坐听书，她也经常去茶馆，可惜运气不好从来没有遇上过。
如此有缘无分真心让她难过了好久，好在又看到了他，半年未见，他真是越来越帅气了。
司空姻在心底默默为自己打气，等她嫁过去了，一定会好好对待他的，再想想何家老夫人，说不定自己也能和对方一样，成为夫君的唯一。
自家女儿第一次动心，太后自然是放在心上了的，宴会一结束她就将皇上喊了过来，先是聊了会别的，然后慢慢扯到何子默身上，“皇帝啊，今个的那个灵膏，你可还有？”
司空鸿还以为是太后想要，脸上露出了歉意，“这还真是不巧了，朕之前已经把唯一一盒赏给何家小生了。”
“哀家也听说了，只是你也不多想想，要是那孩子并不想祛疤怎么办？你也不能为难人家啊。”太后恰到好处的表现了惋惜，握住司空鸿的手慢慢的拍。
“皇额娘说的是，是儿臣考虑不周。”司空鸿赔笑道。
“你说的何家，可是那个何将军？”太后好奇地问。
“皇额娘猜得没错，正是那个何家。”
太后开始怀念，“想当年，先帝也偶尔会和哀家提到那个何将军，应该是个非常出色的将领。”
“何将军自然是好的，这些年大半的胜仗都是他带领打下来的。”司空鸿毫不掩饰他对何将军的欣赏，虽然依旧忌惮对方手里过强的军权，但若是衷心，他也是非常欢喜的。
“想来能被你记在心上的何小公子也是个好的。”何家的家室是配得上尚主的，何家主母是连她都是羡慕过一番的，若是姻儿能嫁过去，想来也能安逸一辈子。
越想越满意，太后想到之前才宴席上的惊鸿一瞥，那宠辱不惊的样子只要不是城府太深，那就足够她放心把姻儿交过去了。
“皇额娘料事如神，依朕看，那何子默以后肯定能成为不下他父亲的大将军。”提到何子默，司空鸿也是开心得很，说来也怪，他就是看那人眼顺。
“那你看，那孩子配姻儿如何？”
“哦？你就真的无欲无求？”司空鸿紧盯着何子默，除了坦荡外什么也没有，“既然你坚持，来人啊，将今年供奉的百年人参拿上来。”
很快一个褐色的木盒被拿了上来。
“这只人参，你就拿去养养身子，既然想上战场，怎么能老是生病呢？”
何子默了然，想来司空荀也是在皇上面前提到过他，才让皇上对他有了兴趣，“谢皇上恩典。”
他拿着那人参，却仿佛端着烫手山芋。
直到他离开皇宫他也没想明白司空荀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在皇上面前提到他。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皇上喊你入宫可是有什么事？”何子默到家后马上被何父叫进了书房，“因为四王爷？”
何子默没有回答，“爹爹你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我外出受伤被抬回家。”
何父点点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受伤就和四王爷扯上关系了？”
“爹你别急，那天其实我无意间救了个人，那人便是四王爷，也不知怎么过去这么久，皇上突然提起这件事，还赏了我一只人参，至于四王爷，我并没有在宫中看到他。”
听完何子默的解释，何父缓缓叹气，“也不怪为父想得太多，老夫是前皇帝手下的主将，一直都是中立派，并没有参与皇子的夺嫡，新皇登基会对何家有所顾忌也是必然，这些年皇上不仅不打压，还让老夫的了许多战功，实在是...”
父亲没有说完的话何子默自然都是明白的，何父看出了何子默的犹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你也不要想太多，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那四王爷...能避则避吧。”
“是的爹爹。”何子默不甘的点头。
要他什么都不做放过司空荀？不可能！
何子默闭上眼掩去眼底的痛楚憎恨，早在被抄家那天他就和司空荀不共戴天了，他不敢去恨皇上，只能把所有仇恨怪罪到司空荀身上，虽然对现在的司空荀很不公平，但都是早晚要发生的事，也不在于这点时间。
可是那是王爷啊，他一个武官的独子有什么本事去抗争？
何子默将所有无奈不甘都化为变强的动力，每天不要命的习武，也很少再出门，时间一晃过去了一年多，皇上和四王爷似乎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再没人来找过他。
再次与司空荀见面，是在皇宫的宴席上。
各国派来使者来京进贡，身为武官之子，何子默也是能参加的，原本他以为自己的位置那么偏远，总不会惹到麻烦，却还是被司空荀逮住了。
“一年未见，何公子倒是变化颇大。”
“四王爷。”何子默举杯与司空荀相碰。
司空荀这话倒是没错，要是将如今的何子默与过去的相比，没人会觉得是一个人。
变化巨大的何子默，在四王爷眼里却是魅力颇大，他最近噩梦连连，梦的内容醒来就忘，只记得是非常痛苦悔恨的事，甚至影响到了白天的生活，过去的美娇娘都没那么大的魅力了，后院美人的撒娇争宠，以前他都是乐在其中，最近却提不起心情去应付。
而这一切在看到眼前这人之时都消失了。
明明是以前那副样子比较和他的口味，他怎么会在何子默变化这么大之后还这么感兴趣呢？
视线随着何子默吞咽的动作在他的喉结处徘徊，大概是多年喝的药起了作用，就算晒了一年这皮肤还是依旧白暂细腻，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样的。
一直警惕着司空荀的何子默怎么会不知道对方在盯着自己发呆，不知怎么突然涌起一股怒意。
“四王爷这是作甚？”
何子默的怒喝终于震醒了司空荀，他懊恼于自己的走神，更懊恼自己居然对着一个男子起了冲动。
“本王还有事，就不打扰何公子了。”
司空荀似乎是冷着脸离开的，和他一贯的笑脸迎人完全翻了个样，就在何子默以为要被为难了的时候他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何子默皱眉看着司空荀几乎狼狈的背影，无声说了句神经病。
想来是今年供上的奇珍异宝不少，皇上心情非常好，赏了不少下去，这随便一瞄就看到了座位靠后的何子默，也不知怎么得就大脑一热。
“这灵膏就赏给何将军的爱子，听说对祛疤有奇效。”
那人看了过来，司空鸿更加满意自己的决定，这么美的容貌毁了可惜啊。
“谢皇上恩典。”摸不准皇上的想法，何父领着何子默起身谢恩，在座的其他人都在低声猜测皇上的用意。
给一个男子这种明显是女子用的东西，何子默低头不去看那粉嫩的颜色，他怕一不小心就让人看到了嘴角的抽搐。
就算他想不去理会这疤也不行了，皇上都这么说了，他要是不涂那就是抗旨，他可不想担上这么大的包袱。
其实司空鸿真的没想那么多，要是被他知道了何子默的想法肯定要喊委屈。
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他真的只是顺口一说罢了。
在他懊恼的时候，没注意有道视线一直停在他的身上。
司空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离得那么远他还是能一眼找到何子默的位置，听到皇兄的话，下意识去想没了那疤后的模样。
然后他就发现他下面硬了。
“那就是何家公子？”司空姻微红着脸，朝着她的生母，也就是当今太后问道。
“哟，姻丫头动心了？”太后逗弄着司空姻，眼中的宠溺几乎要溢出。
“皇额娘，你就别打趣女儿了。”司空姻抱着太后的胳膊撒娇，“我不管，女儿第一次看上一个人，皇额娘一定要帮忙。”
“好好好，皇额娘帮你，我去问问皇帝，要是个好的，皇额娘就为你做主了。”对这个女儿，太后一向都是惯着的，“我记得这小子是叫...”
“何子默。”司空姻非常顺溜的就补上了。
“你啊，看来是盯上人家有段时间了，连他的名字都知道了，亏你忍到现在才和皇额娘说。”
“皇额娘！”司空姻被打趣得羞红了脸，“您再这样我就不理您了！”
“好好好，皇额娘不说了。”
看到女儿第一次露出这么小女人的样子，太后一阵感慨，“这何将军哀家也是知道的，是先帝手下的大将，想来他的儿子也不会是个差的，依哀家看啊，这事儿多半都是成的。”
“那女儿就在郡主府等着出嫁啦。”司空姻笑的眼睛都没了。
司空姻在两年前就有了自己的郡主府，多半的时候都是住在宫外的，自然不会像宫内的人那么消息不灵通，平时她最喜欢的就是换上下人的衣服去大街上闲逛。
而她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让她一见钟情的何子默的。
老套的英雄救美，她一不小心被偷了钱袋，被那附近的恶霸贼喊捉贼偷东西，她又是一个人出来的，要不是何公子路遇帮了她，指不定就要发生什么了。
说到底她也是深闺中长大的，也就在外面逍遥了两年，差点被强让她都要哭出来了，为了名声还不敢做点什么，那个地方实在是偏僻，闹大了亏得也是她，她作为一个郡主，闹出这种丑闻，要她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然后那人就出现了，似乎只是路过还有急事，帮了她后留下一锭银子就离开了，哪怕只是这样也足以让她心声爱慕了，每次在回忆里想起那张脸就忍不住心跳，那在别人看来可能丑陋的疤痕更是让她忍不住想摸摸，问问疼不疼。
何公子在京城很有名，虽然出名的方式与众不同了些，她很容易打听到了救了她的这位公子，之后她经常会打听何公子的事迹，听说他最喜欢去茶馆坐坐听书，她也经常去茶馆，可惜运气不好从来没有遇上过。
如此有缘无分真心让她难过了好久，好在又看到了他，半年未见，他真是越来越帅气了。
司空姻在心底默默为自己打气，等她嫁过去了，一定会好好对待他的，再想想何家老夫人，说不定自己也能和对方一样，成为夫君的唯一。
自家女儿第一次动心，太后自然是放在心上了的，宴会一结束她就将皇上喊了过来，先是聊了会别的，然后慢慢扯到何子默身上，“皇帝啊，今个的那个灵膏，你可还有？”
司空鸿还以为是太后想要，脸上露出了歉意，“这还真是不巧了，朕之前已经把唯一一盒赏给何家小生了。”
“哀家也听说了，只是你也不多想想，要是那孩子并不想祛疤怎么办？你也不能为难人家啊。”太后恰到好处的表现了惋惜，握住司空鸿的手慢慢的拍。
“皇额娘说的是，是儿臣考虑不周。”司空鸿赔笑道。
“你说的何家，可是那个何将军？”太后好奇地问。
“皇额娘猜得没错，正是那个何家。”
太后开始怀念，“想当年，先帝也偶尔会和哀家提到那个何将军，应该是个非常出色的将领。”
“何将军自然是好的，这些年大半的胜仗都是他带领打下来的。”司空鸿毫不掩饰他对何将军的欣赏，虽然依旧忌惮对方手里过强的军权，但若是衷心，他也是非常欢喜的。
“想来能被你记在心上的何小公子也是个好的。”何家的家室是配得上尚主的，何家主母是连她都是羡慕过一番的，若是姻儿能嫁过去，想来也能安逸一辈子。
越想越满意，太后想到之前才宴席上的惊鸿一瞥，那宠辱不惊的样子只要不是城府太深，那就足够她放心把姻儿交过去了。
“皇额娘料事如神，依朕看，那何子默以后肯定能成为不下他父亲的大将军。”提到何子默，司空鸿也是开心得很，说来也怪，他就是看那人眼顺。
“那你看，那孩子配姻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