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神秘男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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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让我当你们的教练啊！”
“明天上午十点整，你们到万体馆南侧的篮球场来找我，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
“怎么能够说当就当了呢？我们可还没有同意呢？”夏俊道。
“就是啊！难道因为你长得高就一定是篮球博士了啊？篮球是要看实力的。”卓又道。
“那好，明天你们还照旧来，但不是训练，我就用这天来证明我的实力好了。”
“那么，记得不要迟到啊！不见不散啰！小家伙们！”边说，男子边伸手示意再会，等到说完时已经由一处拐角消失了。
“真是的，遇到这么个怪人，身份不明，穿着古怪，说话奇怪，看哪里哪里不顺眼，虽然个子挺高，但我就不信他是打篮球的。”夏俊对那男子好像颇为反感。
“八成是篮球队里因为品行不端被开除出来的吧！然后无所事事想教一支我们这样有潜质的球队，然后替他打造声誉吧！哼，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他的那身着装倒是够前卫，我喜欢！”卓一凡的猜测倒有几分正确，但不是全部。
“我看他是来真的没错，一般人不会平白无故地向几个自己素未谋面的人说自己要当他们的教练，至于到底有多少水准，就明天看吧！”
“我说，一天比赛下来，肚子也饿了吧，今天我请客，虽然输了比赛，但好容易今天也算是做了一桩大事了！”
随即四人进入了街角的这处日本料理店，店里没有平日节假日般的热闹，但也不至于过于冷清，店堂里正播放着异国情调的日本民谣，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四人巡视四周希望找个合适的座位坐下来，在不多的顾客中分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罗毅云！”
“哟！是F4的大驾光临啊！”
“哪里来的F4啊？”
“四位今天该不会是参加了NIKE风雷三对三街头篮球挑战赛吧！”
“对呀！怎么了？”
“我分明在四位身上看到了四种气质，胜威穿着时尚是fashion，一凡气度非凡是flourish，小馨神秘莫测是fantasy，小俊乖巧可人是facility。”
“什么呀！我看是比赛失败是failure, 环境糟糕是flith,心情不好是faint,见人就想骂*！”
“好，算我的不是，我们居然能够在这里再次相遇，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这次就由我来请了。”
“小姐，再来四份铁板烧！”
此时电视里正播放着最新的NIKE广告，吸引了几人的目光。
而当听到料理小姐一声甜美的：“DO SO”的时候，几人又齐刷刷地将视线转移到料理小姐身上。
只见一身红黄颜色相间的和服，一双嗑嗒嗑嗒做响的木屐。考究的着装下一张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年轻脸庞引起了四人的注视。料理小姐羞涩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四人面前端上四份铁板烧。
李馨首先注意到了，匆匆收了视线。之后其余三人也依次收回视线，而只有罗毅云依旧注视着料理小姐的离去，久久不愿意收回视线。
卓在凑近了李馨的耳朵，压低了声音：“He is fall in love.”
“先生，要些什么？”一个深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是别人，正是铁板烧师傅。
“Cook right before your eyes.”
“我看是 Before your cooked right eyes.”铁板烧师傅低声道，旋即抄起手中的铲子，狠命地将手中的牛肉上下翻滚起来。李馨听到后，不禁哑然失笑。原来铁板烧的英文是Cook right before your eyes.即“就在你眼前烧出来”，而大师傅的回答仅仅排错一个字母便成为了“在你煮熟的右眼前。”
那顿饭牺牲了四个小时，人民币420元，纵然如此罗毅云还是无怨无悔，回家的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还欢快地一直哼着永邦的“你是我最深爱的人”：“爱上了一个人，能够为她牺牲。”
次日，三人九点半便早早来到了万体馆的南侧篮球外场地，万体馆作为上海的重要体育馆之一，其篮球外场地几乎也成为了上海街头篮球爱好者的胜地，每到节假日此处必定暴满，想要在这里打上球，只有两个方法，其一就是早早地来到此地占据好一个半场，注意通常如果你们人数不足十人的话，只能拥有一个半场，要不然在旁的后来者不骂死你，也瞪死你了。
其二就是靠本事，以技服人了，具体的就是如果有人正在一个半场打斗牛比赛，你可以上去招呼示意自己也要参加，如果比赛的两队同意，参赛的队就由两支变为三支，可以约定以多少球为限胜者继续比赛，而负者只能下场换另外一队比赛，换言之，如果你够实力的话这样就可以一直有球可打，相当于霸占了场地，即使你有意让让对方，让鲜有上场机会的球队稍试身手，但不出意外地一会儿就又会换你上场，那队如果识趣，就会提早离开了。
当然你有实力，也可以去挑场，说明自己就要玩这块场地了，如果不服就用实力说话，一般这样的情况在万体馆体育场上发生的不算多，因为来这里打球的也都不是一些泛泛之辈，只有对自己极度有信心或者是极度嚣张的人才会去做挑场这样的事。
这里形形色色的各种人都有，一些一眼就看出来是专业打篮球的不说，即使是一般学校出来的，也都是颇有几把刷子的，此外，三十四十的“老鸟”，兰眼黄发的“老外”，身高体壮的“老黑”也都是这里的常客，要想凭空地有球打其实不是那么简单的。
见那神秘男子还未到，李馨等四人便找了水平最高的一块场地边席地而坐，观看起比赛来。只见对阵的双方，一支人员着装统一，行里行外左看右看都似训练有素的大学生球员，而另一支则鱼目混杂，典型的多国部队，三人中两人是老外，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好似八卦里的阴阳两面，相得益彰；外加个身材高大的17，8岁高中生模样，倒也可算是不错的搭配。
先说那“大学生队”，身高一个一米六五多一些的，一个一米七五多一些的，一个一米八五多一些的。身高虽然有参差，但是差距却来得格外平均，况且三人都是典型的流海，着装又统一，也无明显的胖瘦，看起来倒格外的和谐。三人打法也各有特点，最矮的那个虽然人短但志却一点不短，只想着往内线挤，杀伤力倒也厉害，各种手势的上篮，挑篮，打板甚至勾手任对方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最高的那个，虽然相比对方的第一高度并不占优势，但腿部筋肉发达，弹跳出色，篮板争抢中丝毫不逊色，更绝的是又一手外线投篮的好功夫，令防守他的黑大个徒呼奈何。与那矮个儿倒是形成鲜明对比。剩下的那个却是最绝的，运球花哨，什么连续胯下左右互换运球，连续左右腿交叉运球，连续背后左右手互换运球，带球左转身，右转身样样精通，这令李馨想起了校友凌君晓，传球亦如运球般花哨，什么背传，击地，胯下等等也都难不倒他。而且失误极少，但速度却极快，时常将对方耍得团团转。
再看看那“杂牌军”，矮小的白人老外估计25岁左右，面色白净，并非那种身上“杂草丛生”的白大块，一般组织进攻都由其发起，传球，运球都有模有样，更在需要的时候有惊人的突破速度，看来球龄不短是个个中老手；再看那个黑大个，身高快有1米95了，而且体态微胖，典型的篮下吃饭的种，本方篮板几乎其一个人包了，缺点就是投篮不够精准，显然是个半路出家的，依靠身板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最后看看那高中生，身高约模1米85多，身材匀称，打球的动作也称得上标准，尤其投篮命中率极高，得分几乎都靠此人了。
两队虽然风格迥然不同，但是由于水平相差无几打起来倒也颇为好看，除了四人之外也引得许多路人在一旁观看，渐渐地竟形成一道风景。
由于是不记分的非正式比赛，双方你来我往并没有哪一方明显占优，两队各有特点，比赛柔和了各种技术风格，中外并现并不比一场实况转播差多少。而感觉上大概还是“大学生”队稍占上风。随着时间退移，加之观众们的建议，两队决定以最后十球决定谁胜谁负。
“杂牌军”开始来势汹汹，一度居然连得六分，以六比零领先，那高中生出手不凡，包揽六分中的四分。之后，“大学生队”不紧不慢地开始反击，瞄准了两个老外投篮不够准确的弱点，然后以己方最高的球员牵制住那高中生，那弹跳出色的大学生颇有防守的心得，居然令那高中生此后一分未得，稳扎稳打地到了八比八平，进入最后两球的争夺。很长时间未有好的出手机会的高中生努力地想挣脱对方的干扰，便不住地跑位。
“小白”也深知要想获得比赛胜利必先帮助高中生摆脱对方的防守，自己主动突入内线，知道对方矮自己一头的矮个儿未必看得住自己，势必要有人上来协防，一般而言是一米七多的防守“大黑”的那人，因为大黑动作笨拙，投篮又不准，只要不是在禁区之内，并非重点看防对象。
正当两人包夹“小白”之时，“小白”自然传给了“大黑”，距离并不遥远的对方两人又转而防守“大黑”，大黑欲投篮却被“小白”喝住，不得已又回传给“小白”，此时，“小白”呈无人防守之态，安心地投篮获得第九分。
待到对方又反击得手，九平。最后一球，“小白”如法炮制地以“大黑”牵制住对方两人，有所防范的原先并不为所动一直防守高中生的那人立刻向“小白”扑上来，“小白”即刻倒手给高中生，虽然距离遥远，但是仍然不辱使命地投入最后一球，“小白”露出会心的笑，上前与高中生击掌相庆。最后结局有些小小地出人意料，获胜的居然是“杂牌军”。
正当“大学生”有些沮丧地准备离开，人群却中有人高呼：“高航！刘封宇！姚寅！”，原来呼的正是“大学生”队。李馨闻得耳熟便闻到池胜威可有听过这三个名字。
“我也好像听过，在哪里听到的呢？”
“哦，对了，想起来了，记不记得来过我们学校的训练的一支大学篮球队，在黑板上纪录光荣榜上提到的夺得上海大学篮球联赛第四的华东理工的队员名单中就有这三人的名字啊！”
“但是那次训练这三人并没有来，听说是入选上海大学选拔队参加什么邀请赛去了。”
“能够入选大学选拔队的，可以说是上海大学界的明星球员了，不简单啊！”夏俊道。
“但今天却输给了一支杂牌军！给上海大学篮球界抹黑嘛！”卓一凡显得有些不可接受这样的结果。
“谁说他们是杂牌军了？”不知何时昨日那神秘男子又一次神秘地出现了，而李馨等四人因为关注比赛居然忘却了来到这里的首要目的。
“他们可都是我带来的啊！”
“什么？”四人都吃惊不小。
说着那男子便到球场里和还在练球的“杂牌军”打起了招呼，一边招呼四人来到场地内。
“好了，言归正传，今天说好是要证明我的实力的。快中午了，场地也清静了一些，如果肚子饿了这里有一些肯德基，要吃就快一些。吃完了，我们和你们打一场比赛。”
一边说一边拉过刚才的“小白”给四人介绍：“这是杰伦.瓦伦汉姆。”
“还有这是安德鲁.怀特。”男子指着“大黑”又介绍道。
最后是那表现出色的高中生。“他是单文维，光明高中高二学生，是校队的主力前锋！”
“光明高中吗？就是全市的亚军？”
“是的，在决赛中虽然他得了23分，但是还是不敌高手如云的南洋高中。”
“具体是怎么样的啊！决赛电视上好像也没有转播。跟我们说说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四人嘴中已经开始吃起了肯德基，满嘴油光地注视着神秘男子，这令神秘男子哭笑不得。
“决赛啊，南洋实在是太强了，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待到单文维说完了，四人居然也正好吃完。
男子哭笑道：“吃饱了吧！好，准备开始吧！你们四人选三人出来？”
“他们不好对付，你们上吧！”池胜威自觉实力不济主动提出退出。
“好吧！”
“JAREN, LET’S GO!”男子用英文向“小白”招呼道。
“小白”点点头便上了场。
“怎么，就你们两个人上吗？”
“对啊！要不怎么证明实力啊，对付你们绰绰有余了。”
“你说什么？太小看我们了吧！”卓一凡有些怒不可遏。
“算了，我们以表现来证明实力！”李馨劝解道。
“这句话我喜欢，那就开始吧！”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让我当你们的教练啊！”
“明天上午十点整，你们到万体馆南侧的篮球场来找我，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
“怎么能够说当就当了呢？我们可还没有同意呢？”夏俊道。
“就是啊！难道因为你长得高就一定是篮球博士了啊？篮球是要看实力的。”卓又道。
“那好，明天你们还照旧来，但不是训练，我就用这天来证明我的实力好了。”
“那么，记得不要迟到啊！不见不散啰！小家伙们！”边说，男子边伸手示意再会，等到说完时已经由一处拐角消失了。
“真是的，遇到这么个怪人，身份不明，穿着古怪，说话奇怪，看哪里哪里不顺眼，虽然个子挺高，但我就不信他是打篮球的。”夏俊对那男子好像颇为反感。
“八成是篮球队里因为品行不端被开除出来的吧！然后无所事事想教一支我们这样有潜质的球队，然后替他打造声誉吧！哼，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他的那身着装倒是够前卫，我喜欢！”卓一凡的猜测倒有几分正确，但不是全部。
“我看他是来真的没错，一般人不会平白无故地向几个自己素未谋面的人说自己要当他们的教练，至于到底有多少水准，就明天看吧！”
“我说，一天比赛下来，肚子也饿了吧，今天我请客，虽然输了比赛，但好容易今天也算是做了一桩大事了！”
随即四人进入了街角的这处日本料理店，店里没有平日节假日般的热闹，但也不至于过于冷清，店堂里正播放着异国情调的日本民谣，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四人巡视四周希望找个合适的座位坐下来，在不多的顾客中分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罗毅云！”
“哟！是F4的大驾光临啊！”
“哪里来的F4啊？”
“四位今天该不会是参加了NIKE风雷三对三街头篮球挑战赛吧！”
“对呀！怎么了？”
“我分明在四位身上看到了四种气质，胜威穿着时尚是fashion，一凡气度非凡是flourish，小馨神秘莫测是fantasy，小俊乖巧可人是facility。”
“什么呀！我看是比赛失败是failure, 环境糟糕是flith,心情不好是faint,见人就想骂*！”
“好，算我的不是，我们居然能够在这里再次相遇，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这次就由我来请了。”
“小姐，再来四份铁板烧！”
此时电视里正播放着最新的NIKE广告，吸引了几人的目光。
而当听到料理小姐一声甜美的：“DO SO”的时候，几人又齐刷刷地将视线转移到料理小姐身上。
只见一身红黄颜色相间的和服，一双嗑嗒嗑嗒做响的木屐。考究的着装下一张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年轻脸庞引起了四人的注视。料理小姐羞涩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在四人面前端上四份铁板烧。
李馨首先注意到了，匆匆收了视线。之后其余三人也依次收回视线，而只有罗毅云依旧注视着料理小姐的离去，久久不愿意收回视线。
卓在凑近了李馨的耳朵，压低了声音：“He is fall in love.”
“先生，要些什么？”一个深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是别人，正是铁板烧师傅。
“Cook right before your eyes.”
“我看是 Before your cooked right eyes.”铁板烧师傅低声道，旋即抄起手中的铲子，狠命地将手中的牛肉上下翻滚起来。李馨听到后，不禁哑然失笑。原来铁板烧的英文是Cook right before your eyes.即“就在你眼前烧出来”，而大师傅的回答仅仅排错一个字母便成为了“在你煮熟的右眼前。”
那顿饭牺牲了四个小时，人民币420元，纵然如此罗毅云还是无怨无悔，回家的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还欢快地一直哼着永邦的“你是我最深爱的人”：“爱上了一个人，能够为她牺牲。”
次日，三人九点半便早早来到了万体馆的南侧篮球外场地，万体馆作为上海的重要体育馆之一，其篮球外场地几乎也成为了上海街头篮球爱好者的胜地，每到节假日此处必定暴满，想要在这里打上球，只有两个方法，其一就是早早地来到此地占据好一个半场，注意通常如果你们人数不足十人的话，只能拥有一个半场，要不然在旁的后来者不骂死你，也瞪死你了。
其二就是靠本事，以技服人了，具体的就是如果有人正在一个半场打斗牛比赛，你可以上去招呼示意自己也要参加，如果比赛的两队同意，参赛的队就由两支变为三支，可以约定以多少球为限胜者继续比赛，而负者只能下场换另外一队比赛，换言之，如果你够实力的话这样就可以一直有球可打，相当于霸占了场地，即使你有意让让对方，让鲜有上场机会的球队稍试身手，但不出意外地一会儿就又会换你上场，那队如果识趣，就会提早离开了。
当然你有实力，也可以去挑场，说明自己就要玩这块场地了，如果不服就用实力说话，一般这样的情况在万体馆体育场上发生的不算多，因为来这里打球的也都不是一些泛泛之辈，只有对自己极度有信心或者是极度嚣张的人才会去做挑场这样的事。
这里形形色色的各种人都有，一些一眼就看出来是专业打篮球的不说，即使是一般学校出来的，也都是颇有几把刷子的，此外，三十四十的“老鸟”，兰眼黄发的“老外”，身高体壮的“老黑”也都是这里的常客，要想凭空地有球打其实不是那么简单的。
见那神秘男子还未到，李馨等四人便找了水平最高的一块场地边席地而坐，观看起比赛来。只见对阵的双方，一支人员着装统一，行里行外左看右看都似训练有素的大学生球员，而另一支则鱼目混杂，典型的多国部队，三人中两人是老外，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好似八卦里的阴阳两面，相得益彰；外加个身材高大的17，8岁高中生模样，倒也可算是不错的搭配。
先说那“大学生队”，身高一个一米六五多一些的，一个一米七五多一些的，一个一米八五多一些的。身高虽然有参差，但是差距却来得格外平均，况且三人都是典型的流海，着装又统一，也无明显的胖瘦，看起来倒格外的和谐。三人打法也各有特点，最矮的那个虽然人短但志却一点不短，只想着往内线挤，杀伤力倒也厉害，各种手势的上篮，挑篮，打板甚至勾手任对方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最高的那个，虽然相比对方的第一高度并不占优势，但腿部筋肉发达，弹跳出色，篮板争抢中丝毫不逊色，更绝的是又一手外线投篮的好功夫，令防守他的黑大个徒呼奈何。与那矮个儿倒是形成鲜明对比。剩下的那个却是最绝的，运球花哨，什么连续胯下左右互换运球，连续左右腿交叉运球，连续背后左右手互换运球，带球左转身，右转身样样精通，这令李馨想起了校友凌君晓，传球亦如运球般花哨，什么背传，击地，胯下等等也都难不倒他。而且失误极少，但速度却极快，时常将对方耍得团团转。
再看看那“杂牌军”，矮小的白人老外估计25岁左右，面色白净，并非那种身上“杂草丛生”的白大块，一般组织进攻都由其发起，传球，运球都有模有样，更在需要的时候有惊人的突破速度，看来球龄不短是个个中老手；再看那个黑大个，身高快有1米95了，而且体态微胖，典型的篮下吃饭的种，本方篮板几乎其一个人包了，缺点就是投篮不够精准，显然是个半路出家的，依靠身板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最后看看那高中生，身高约模1米85多，身材匀称，打球的动作也称得上标准，尤其投篮命中率极高，得分几乎都靠此人了。
两队虽然风格迥然不同，但是由于水平相差无几打起来倒也颇为好看，除了四人之外也引得许多路人在一旁观看，渐渐地竟形成一道风景。
由于是不记分的非正式比赛，双方你来我往并没有哪一方明显占优，两队各有特点，比赛柔和了各种技术风格，中外并现并不比一场实况转播差多少。而感觉上大概还是“大学生”队稍占上风。随着时间退移，加之观众们的建议，两队决定以最后十球决定谁胜谁负。
“杂牌军”开始来势汹汹，一度居然连得六分，以六比零领先，那高中生出手不凡，包揽六分中的四分。之后，“大学生队”不紧不慢地开始反击，瞄准了两个老外投篮不够准确的弱点，然后以己方最高的球员牵制住那高中生，那弹跳出色的大学生颇有防守的心得，居然令那高中生此后一分未得，稳扎稳打地到了八比八平，进入最后两球的争夺。很长时间未有好的出手机会的高中生努力地想挣脱对方的干扰，便不住地跑位。
“小白”也深知要想获得比赛胜利必先帮助高中生摆脱对方的防守，自己主动突入内线，知道对方矮自己一头的矮个儿未必看得住自己，势必要有人上来协防，一般而言是一米七多的防守“大黑”的那人，因为大黑动作笨拙，投篮又不准，只要不是在禁区之内，并非重点看防对象。
正当两人包夹“小白”之时，“小白”自然传给了“大黑”，距离并不遥远的对方两人又转而防守“大黑”，大黑欲投篮却被“小白”喝住，不得已又回传给“小白”，此时，“小白”呈无人防守之态，安心地投篮获得第九分。
待到对方又反击得手，九平。最后一球，“小白”如法炮制地以“大黑”牵制住对方两人，有所防范的原先并不为所动一直防守高中生的那人立刻向“小白”扑上来，“小白”即刻倒手给高中生，虽然距离遥远，但是仍然不辱使命地投入最后一球，“小白”露出会心的笑，上前与高中生击掌相庆。最后结局有些小小地出人意料，获胜的居然是“杂牌军”。
正当“大学生”有些沮丧地准备离开，人群却中有人高呼：“高航！刘封宇！姚寅！”，原来呼的正是“大学生”队。李馨闻得耳熟便闻到池胜威可有听过这三个名字。
“我也好像听过，在哪里听到的呢？”
“哦，对了，想起来了，记不记得来过我们学校的训练的一支大学篮球队，在黑板上纪录光荣榜上提到的夺得上海大学篮球联赛第四的华东理工的队员名单中就有这三人的名字啊！”
“但是那次训练这三人并没有来，听说是入选上海大学选拔队参加什么邀请赛去了。”
“能够入选大学选拔队的，可以说是上海大学界的明星球员了，不简单啊！”夏俊道。
“但今天却输给了一支杂牌军！给上海大学篮球界抹黑嘛！”卓一凡显得有些不可接受这样的结果。
“谁说他们是杂牌军了？”不知何时昨日那神秘男子又一次神秘地出现了，而李馨等四人因为关注比赛居然忘却了来到这里的首要目的。
“他们可都是我带来的啊！”
“什么？”四人都吃惊不小。
说着那男子便到球场里和还在练球的“杂牌军”打起了招呼，一边招呼四人来到场地内。
“好了，言归正传，今天说好是要证明我的实力的。快中午了，场地也清静了一些，如果肚子饿了这里有一些肯德基，要吃就快一些。吃完了，我们和你们打一场比赛。”
一边说一边拉过刚才的“小白”给四人介绍：“这是杰伦.瓦伦汉姆。”
“还有这是安德鲁.怀特。”男子指着“大黑”又介绍道。
最后是那表现出色的高中生。“他是单文维，光明高中高二学生，是校队的主力前锋！”
“光明高中吗？就是全市的亚军？”
“是的，在决赛中虽然他得了23分，但是还是不敌高手如云的南洋高中。”
“具体是怎么样的啊！决赛电视上好像也没有转播。跟我们说说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四人嘴中已经开始吃起了肯德基，满嘴油光地注视着神秘男子，这令神秘男子哭笑不得。
“决赛啊，南洋实在是太强了，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待到单文维说完了，四人居然也正好吃完。
男子哭笑道：“吃饱了吧！好，准备开始吧！你们四人选三人出来？”
“他们不好对付，你们上吧！”池胜威自觉实力不济主动提出退出。
“好吧！”
“JAREN, LET’S GO!”男子用英文向“小白”招呼道。
“小白”点点头便上了场。
“怎么，就你们两个人上吗？”
“对啊！要不怎么证明实力啊，对付你们绰绰有余了。”
“你说什么？太小看我们了吧！”卓一凡有些怒不可遏。
“算了，我们以表现来证明实力！”李馨劝解道。
“这句话我喜欢，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