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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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冰若冷笑着看向了秦木，现在也是时候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了。
“敢问秦丞相这一生，可曾做过让自己后悔，让良心不安的事情呢？”
秦冰若突然就问出了这句话，然而，秦木听了，心里却是异常的冰冷，很快，这份寒冷的感觉很快就蔓延至全身了。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子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总是可以让自己的心忽上忽下的，总是不能够安稳下来。
他的脸突然剧变得有些苍白了：“贵妃娘娘在说什么，老夫不是很明白吗，老夫这一辈子，自问忠于朝廷，爱护亲友，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让自己良心不安的事情。”
看见秦木仍然这么的嘴硬，秦冰若也不急于拆穿他，这个游戏，就让她和他慢慢地玩儿吧。
“秦丞相，如今您通敌卖国的证据确凿，一切都已经是那么的水到渠成了，您是不可能再为自己脱罪了，为什么在临死之前，还不肯乖乖地认罪，要受这份儿苦呢，虽然您一直在针对我，可是瞧着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以这样的一副身子骨，承受这样的刑罚，真是不值得呢。”
秦冰若的话题一转，就说到了这件事情上面来了。
秦木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愤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根本就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为何要认罪？！贵妃娘娘您看见老夫如今遭难，怕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吧，何必要这样惺惺作态呢，让人恶心！”
面对秦木这样羞辱的话语，秦冰若仍然是面不改色，反正对于这些自己不在意的人说出来的话，她也是无所谓的，就让别人去骂吧，她秦冰若一路走来，受到的责骂并不少，她早就已经练就了一颗天下无敌的心了，对于那些羞辱她的话语，她已经学会了视若无睹了。
“既然秦丞相知道本宫讨厌你，那么就更加应该知道，若是本宫有意要在皇上的面前说您的坏话，您是如何倔强地抵抗，也是会死的。”
语罢，秦冰若有些可惜地“啧”了几声。
“秦丞相，您不是一世英名吗，怎么到了老了，死到临头了，竟然这么的愚不可及了呢。”
“随便你怎么说我，我为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一条命，我秦木活到了这把年纪，对于生死，早就看得很开了，只是我不甘心，我为了朝廷卖命了一辈子了，为了两代皇上，我付出了自己的全部的心血，可是最后居然落得一个这么下场，我不会认罪的，我不会让这样的罪名加到我的身上来！”
秦木越说就越激动，甚至脸色泛起了一丝丝不正常的潮红。
“哼，秦丞相真是高风傲骨啊，只是，秦丞相难道连自己女儿的性命也不顾了吗？”
秦冰若忍不住提醒道，看见秦木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痛楚的神情，再也没有刚刚的那种坚毅顽强，秦冰若只觉得心里一阵爽快。
“你……你到底想如何，妖妇，你竟要谋害我的女儿吗？”
秦木指着秦冰若，一脸的愤怒。
“我早就应该想得到，你这个妖妇，会在我被奸人陷害的这种关头，落井下石，来报仇是吗？哼，妖妇，你不得好死！”
秦冰若突然就笑了，笑得一脸的灿烂。
“被奸人陷害？秦丞相，看来到了这个关头了，您还是不明白啊，让您背上了这样的罪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啊，哈哈哈哈……”
秦冰若痛快地笑着，眼看着秦木的脸上，从不可思议，到恍然大悟，再到愤怒不已的样子，秦冰若的心里只觉得涌起了一种复仇的快感，愈发笑得厉害了。
“好，好……好一个影贵妃啊，不愧是皇上最爱的女人，若是没有几分厉害的手段，又怎么能够让皇上对你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此的钟爱呢，当真是我瞎了眼了，早就应该看出来，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害我？！”
秦木不甘心地一声声诘问道，他千算万算，算不到竟然害他的人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秦冰若没有说话，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仇恨的神情，看着眼前的秦木，竟是恨不得立刻就要让他死去的怒意浮现在了她的脸上了。
“难道就是因为老夫在朝堂之上，向皇上上书，让皇上废了你？所以你对我怀恨在心？”
秦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影贵妃有多大伤害的事情，更何况，s虽然他一直都在针对她，可是却没有一次是成功了的，她何至于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恨意呢。
秦冰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神情了，她的一双眼睛，里面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秦木。
“哼，你对我，何止是这些伤害，你对我们秦家的伤害，对望天涯的那些无辜的人的伤害，是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今日，就是你应该偿还的时候了！”
秦木呆住了，这几个词语，都是他逃避了十年的东西，他一直都把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深深地埋藏在了自己的心底，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从来都不让自己提起，可是如今你，听见秦冰若这样说，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很多坚固的堡垒，一下子就坍塌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叫你们秦家？”
他的心里有一个答案正在呼之欲出，可是他不敢相信，也不敢确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绝代风华的女子。
然而，秦冰若残忍地告诉了他这个可怕的事实。
“这怎么才过了十年之久，秦叔叔就将冰若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您当初，不是很疼爱我的嘛。”
秦冰若的红唇微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残忍无比的。
一听见这一声“秦叔叔”，秦木就感觉自己的头痛欲裂了。
他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头，有些痛苦的呜咽了一声。
良久，他才平静了下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秦冰若。
所有的记忆都呼啸而来，小时候的秦冰若，正是有着这样的一双绝色倾城的眼睛，十年过去了，她什么都改变了许多了，可是这双美丽的眼睛，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的。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位影贵妃的时候，觉得是那样的熟悉，可是因为自己一直在可刻意地逼迫自己忘记十年前的那些可怕的回忆，他一时之间就没有认出她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秦木从来都没有想过，经过十年前的那一次残忍的战役，望天涯还能够有人可以存活下来。
“冰若，你是冰若……你怎么会活下来的，怎么会……”
秦木伸出了自己的一根食指，颤颤巍巍地指着秦冰若，一脸的痛苦，难以置信。
“哼，你想不到吧，秦木，枉我父亲对你那样的信任，把你当做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可是你是怎么对你的义兄的，你竟然勾结了朝廷，害得我们望天涯的几千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惨死，那一天血流成河啊，从此就成为了我心底里的一个不敢触及的痛苦回忆，我等了十年了，只等着今日又能力，可以亲手杀了你，让你也遭受灭门的痛苦，让你也承受一次我的痛苦，我等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是不恨你的！”
秦冰若一字一句地说着，似是要把自己一直都埋藏在心底里的那些痛楚和仇恨都一次说出来。
因为对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其实秦木的心里也心存着愧疚的，所以一下子，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女子了。
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小的秦冰若，脸上从来都是洋溢着很阳光，很灿烂的笑容，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失落伤心的样子，可是如今，看着她一双冷漠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吃掉，和记忆里的那个整天在望天涯里嬉戏打闹的大小姐判若两人。
他的脑子里现在还可以想起秦冰若脆生生地喊着自己“秦叔叔”的那一声声可爱的声音，可是如今，他再也不是她的秦叔叔了，当年望天涯的那个秦叔叔，早就已经死了。
“冰若，是秦叔叔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父亲，可是，秦叔叔也有自己的苦衷……”
秦木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其实他对秦冰若的父亲，待自己那么亲厚的义兄，又何尝没有真感情呢，他也是人，对于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也会感动。
只是，自古忠义就难两全，谁让他首先是一个朝廷的官员，而后才是秦冰若的秦叔叔呢。
恨只恨，自己从一开始所处的位置，就注定了和他们望天涯是对立的，这是到死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哼，你还配让我再叫一声‘秦叔叔‘吗。对于我来说，当年那么疼爱我的秦叔叔，早就已经死了，原来，你的好，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讨好我的父亲，为了接近他，然后杀了他，你真是可怕，父亲对你可曾有过半分的不好，所有的重要的事情，他都很放心地交给你了，可是你呢，竟然利用了父亲的信任，勾结了朝廷的兵马，让父亲败得那样的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父亲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
说着说着，秦冰若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再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真心安然隐藏在自己的那张冰冷的面具下面了，她终究，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罢了，也会觉得伤心委屈，一时之间，她的眼泪就不停地掉了下来。
秦木无话可说，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对不住他们家，他还有什么可说呢，这些年来，他也一直都对那件事情心存愧疚，无法自拔，如今，有一个人就这样生生地将他心上的那道疤痕，硬生生地撕开了，他觉得很痛，就好像连自己的呼吸都是痛的了。
秦冰若冷笑着看向了秦木，现在也是时候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了。
“敢问秦丞相这一生，可曾做过让自己后悔，让良心不安的事情呢？”
秦冰若突然就问出了这句话，然而，秦木听了，心里却是异常的冰冷，很快，这份寒冷的感觉很快就蔓延至全身了。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子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总是可以让自己的心忽上忽下的，总是不能够安稳下来。
他的脸突然剧变得有些苍白了：“贵妃娘娘在说什么，老夫不是很明白吗，老夫这一辈子，自问忠于朝廷，爱护亲友，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让自己良心不安的事情。”
看见秦木仍然这么的嘴硬，秦冰若也不急于拆穿他，这个游戏，就让她和他慢慢地玩儿吧。
“秦丞相，如今您通敌卖国的证据确凿，一切都已经是那么的水到渠成了，您是不可能再为自己脱罪了，为什么在临死之前，还不肯乖乖地认罪，要受这份儿苦呢，虽然您一直在针对我，可是瞧着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以这样的一副身子骨，承受这样的刑罚，真是不值得呢。”
秦冰若的话题一转，就说到了这件事情上面来了。
秦木听了这话，心里更是愤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根本就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为何要认罪？！贵妃娘娘您看见老夫如今遭难，怕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吧，何必要这样惺惺作态呢，让人恶心！”
面对秦木这样羞辱的话语，秦冰若仍然是面不改色，反正对于这些自己不在意的人说出来的话，她也是无所谓的，就让别人去骂吧，她秦冰若一路走来，受到的责骂并不少，她早就已经练就了一颗天下无敌的心了，对于那些羞辱她的话语，她已经学会了视若无睹了。
“既然秦丞相知道本宫讨厌你，那么就更加应该知道，若是本宫有意要在皇上的面前说您的坏话，您是如何倔强地抵抗，也是会死的。”
语罢，秦冰若有些可惜地“啧”了几声。
“秦丞相，您不是一世英名吗，怎么到了老了，死到临头了，竟然这么的愚不可及了呢。”
“随便你怎么说我，我为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一条命，我秦木活到了这把年纪，对于生死，早就看得很开了，只是我不甘心，我为了朝廷卖命了一辈子了，为了两代皇上，我付出了自己的全部的心血，可是最后居然落得一个这么下场，我不会认罪的，我不会让这样的罪名加到我的身上来！”
秦木越说就越激动，甚至脸色泛起了一丝丝不正常的潮红。
“哼，秦丞相真是高风傲骨啊，只是，秦丞相难道连自己女儿的性命也不顾了吗？”
秦冰若忍不住提醒道，看见秦木的脸上再一次露出了痛楚的神情，再也没有刚刚的那种坚毅顽强，秦冰若只觉得心里一阵爽快。
“你……你到底想如何，妖妇，你竟要谋害我的女儿吗？”
秦木指着秦冰若，一脸的愤怒。
“我早就应该想得到，你这个妖妇，会在我被奸人陷害的这种关头，落井下石，来报仇是吗？哼，妖妇，你不得好死！”
秦冰若突然就笑了，笑得一脸的灿烂。
“被奸人陷害？秦丞相，看来到了这个关头了，您还是不明白啊，让您背上了这样的罪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啊，哈哈哈哈……”
秦冰若痛快地笑着，眼看着秦木的脸上，从不可思议，到恍然大悟，再到愤怒不已的样子，秦冰若的心里只觉得涌起了一种复仇的快感，愈发笑得厉害了。
“好，好……好一个影贵妃啊，不愧是皇上最爱的女人，若是没有几分厉害的手段，又怎么能够让皇上对你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此的钟爱呢，当真是我瞎了眼了，早就应该看出来，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害我？！”
秦木不甘心地一声声诘问道，他千算万算，算不到竟然害他的人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秦冰若没有说话，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仇恨的神情，看着眼前的秦木，竟是恨不得立刻就要让他死去的怒意浮现在了她的脸上了。
“难道就是因为老夫在朝堂之上，向皇上上书，让皇上废了你？所以你对我怀恨在心？”
秦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影贵妃有多大伤害的事情，更何况，s虽然他一直都在针对她，可是却没有一次是成功了的，她何至于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恨意呢。
秦冰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神情了，她的一双眼睛，里面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一动不动地盯着秦木。
“哼，你对我，何止是这些伤害，你对我们秦家的伤害，对望天涯的那些无辜的人的伤害，是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今日，就是你应该偿还的时候了！”
秦木呆住了，这几个词语，都是他逃避了十年的东西，他一直都把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深深地埋藏在了自己的心底，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从来都不让自己提起，可是如今你，听见秦冰若这样说，他感觉自己心里的很多坚固的堡垒，一下子就坍塌了。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叫你们秦家？”
他的心里有一个答案正在呼之欲出，可是他不敢相信，也不敢确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绝代风华的女子。
然而，秦冰若残忍地告诉了他这个可怕的事实。
“这怎么才过了十年之久，秦叔叔就将冰若忘得一干二净了呢，您当初，不是很疼爱我的嘛。”
秦冰若的红唇微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残忍无比的。
一听见这一声“秦叔叔”，秦木就感觉自己的头痛欲裂了。
他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头，有些痛苦的呜咽了一声。
良久，他才平静了下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秦冰若。
所有的记忆都呼啸而来，小时候的秦冰若，正是有着这样的一双绝色倾城的眼睛，十年过去了，她什么都改变了许多了，可是这双美丽的眼睛，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的。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位影贵妃的时候，觉得是那样的熟悉，可是因为自己一直在可刻意地逼迫自己忘记十年前的那些可怕的回忆，他一时之间就没有认出她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秦木从来都没有想过，经过十年前的那一次残忍的战役，望天涯还能够有人可以存活下来。
“冰若，你是冰若……你怎么会活下来的，怎么会……”
秦木伸出了自己的一根食指，颤颤巍巍地指着秦冰若，一脸的痛苦，难以置信。
“哼，你想不到吧，秦木，枉我父亲对你那样的信任，把你当做是自己的亲生弟弟，可是你是怎么对你的义兄的，你竟然勾结了朝廷，害得我们望天涯的几千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惨死，那一天血流成河啊，从此就成为了我心底里的一个不敢触及的痛苦回忆，我等了十年了，只等着今日又能力，可以亲手杀了你，让你也遭受灭门的痛苦，让你也承受一次我的痛苦，我等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是不恨你的！”
秦冰若一字一句地说着，似是要把自己一直都埋藏在心底里的那些痛楚和仇恨都一次说出来。
因为对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其实秦木的心里也心存着愧疚的，所以一下子，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女子了。
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小的秦冰若，脸上从来都是洋溢着很阳光，很灿烂的笑容，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失落伤心的样子，可是如今，看着她一双冷漠的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吃掉，和记忆里的那个整天在望天涯里嬉戏打闹的大小姐判若两人。
他的脑子里现在还可以想起秦冰若脆生生地喊着自己“秦叔叔”的那一声声可爱的声音，可是如今，他再也不是她的秦叔叔了，当年望天涯的那个秦叔叔，早就已经死了。
“冰若，是秦叔叔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父亲，可是，秦叔叔也有自己的苦衷……”
秦木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其实他对秦冰若的父亲，待自己那么亲厚的义兄，又何尝没有真感情呢，他也是人，对于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也会感动。
只是，自古忠义就难两全，谁让他首先是一个朝廷的官员，而后才是秦冰若的秦叔叔呢。
恨只恨，自己从一开始所处的位置，就注定了和他们望天涯是对立的，这是到死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哼，你还配让我再叫一声‘秦叔叔‘吗。对于我来说，当年那么疼爱我的秦叔叔，早就已经死了，原来，你的好，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讨好我的父亲，为了接近他，然后杀了他，你真是可怕，父亲对你可曾有过半分的不好，所有的重要的事情，他都很放心地交给你了，可是你呢，竟然利用了父亲的信任，勾结了朝廷的兵马，让父亲败得那样的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父亲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
说着说着，秦冰若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再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真心安然隐藏在自己的那张冰冷的面具下面了，她终究，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罢了，也会觉得伤心委屈，一时之间，她的眼泪就不停地掉了下来。
秦木无话可说，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对不住他们家，他还有什么可说呢，这些年来，他也一直都对那件事情心存愧疚，无法自拔，如今，有一个人就这样生生地将他心上的那道疤痕，硬生生地撕开了，他觉得很痛，就好像连自己的呼吸都是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