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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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尽在无名（）
多尔衮觉得自己定是昏了头, 刚刚憋得火气翻涌，只为了那个小丫头一句话守身，她竟然比自个儿有心思, 出来吃花酒。
实际上梁九玉只是为了多听听如今京城的局势，八卦最多处无非也就是秦楼楚馆或酒楼茶馆儿, 雅间里是听不到多少的，她一个人也不愿意去酒楼茶馆跟人挤, 索性就喝花酒来, 妓子多少都知道些外头的事情。
去莳花馆梁九玉怕碰上锦衣卫的人，让多尔衮知道, 进了本司胡同她便随意挑了个看得过眼的来，没想到就是这么巧。
“河北守备曹鸣、逐步吴应科都战死了, 那些农民军说是要为民请命, 可进了城也不少作恶，只是苦了当地的百姓了，只盼着他们别恶过这老天爷。”一个看起来泼辣些的妓子替梁九玉斟上酒, 脆生生地道。
梁九玉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将酒送入口中：“听说河北闹了灾，百姓们本就活得艰难？农民军会给他们粮食吗？”
另外一侧轻柔替梁九玉敲着肩膀的一个妓子闻言红了眼眶：“左右天灾人祸的, 活不活的下去, 都看天意。农民军好些也都是从山东河南一带过去的，知道这些苦，应该会帮上两把。”
其实这些话她们本不该说, 叫人听了去都是祸端。可到底伺候的是个女娃, 她又和气，还有些替百姓们难受的意思，除了教坊司那些, 哪个妓子不是家里过不下去才被卖进来的呢？总归是有些共鸣。
“唔……”梁九玉心里有数了，不管如何，劝崇祯帝多照顾照顾郊外的流民，替他们安置好才是正事。
不然这大热的天儿，很容易出事，她记得当初大清入主京城前，鼠疫横行，十室九空，说不准就有这其中的缘故。
至于其他的，倒是可以跟多尔衮聊一聊。
她叹了口气，说实话，多尔衮瞅着她时，那明晃晃想吃了她的眼神，让她有些怵头，还是先等等再说。
她愿意等，多尔衮却等不得了，房门被一脚踹开，梁九玉吓得手中的酒杯都差点儿扔出去。
梁九玉气呼呼地抬起头，外头有两个督主府的太监守着，怎么还敢有人往里闯？不要命了吗？
直到看见属于周卓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心里一个咯噔，气势立马矮了三截。
“都滚出去！”多尔衮直直看着梁九玉，冷声吩咐。
梁九玉心虚之余，真是想听他的，跟那几个姑娘一起滚出去了。
“你还知道要换一家妓院，躲着谁呢？”多尔衮关了窗户，见梁九玉捏着酒杯缩着脖子害怕，他心里怒火熄了些，只慢条斯理坐在梁九玉身边淡淡问道。
梁九玉见他靠的近，不自觉往旁边让让：“瞧周大人说的，我能躲着谁？我就是心里闷得慌，出来喝杯酒散散心。”
多尔衮不冷不热地问：“为什么心里闷得慌？”
梁九玉眼珠子转了转，抬起头瞪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和檀香，说好要让我做些事情的，你们一个不见人影儿，一个从不肯与我多说，我就跟个废人一样，能不闷得慌吗？”
多尔衮见她已经快要躲到另一边了，长臂一捞，直接把她捞进怀里，闻到她身上带着点酒味儿的香气，眼珠子都红了。
他脑袋埋进梁九玉脖子里：“不是你自己跟魏忠贤说，换了两个太监的吗？”
梁九玉坐在他身上，感觉到棍棍戳自己，恨不能给他剁了让他跟魏忠贤作伴去。
她身下一点都不敢动，只轻轻推多尔衮胸膛：“你别这样，外头有督主府的人盯着呢。”
多尔衮抬起头，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怎么进来的？”
梁九玉：“……暗探里还有太监？”
多尔衮没回答她，看见那娇嫩晶莹的唇瓣，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有一个念头——
“唔……你起来，多尔衮……”被擒住唇亲的昏头昏脑，直到胸前的小包包传来尖锐的疼痛，梁九玉才浑身哆嗦着去踹他。
这，这特么男人属狗的，实锤了！他怎么敢，怎么敢咬她？
多尔衮长腿一扫，将挣扎压下去：“你不是喜欢喝花酒？让姑娘做陪多无趣？爷陪你，能做更多。”
梁九玉被棍子戳得腿疼，嘴唇也火辣辣的，舌根子都被吸的生疼，她捂住嘴眼泪汪汪：“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好歹也是多罗格格，你想发疯这里姑娘多得是，你要是敢欺负我，我，我就不活了！”
多尔衮见她放狠话，人却老老实实一动都不敢动，气得笑出来：“是有姑娘，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说自己妒性大，爷要是碰了其他人，她能乐意？”
梁九玉：“……”她很乐意，你赶紧去吧！
“你不是嫌不给你事儿做吗？爷这里有的是事儿给你干。”说着多尔衮还动了动身子。
梁九玉那个恨啊，恨得她两颊飞红，这狗比在开车，她有证据！
“我，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梁九玉不敢在这个当口捋虎须，只能软下声音来道，“如今城外灾民过多，天气炎热，死的人多了只怕是要生瘟疫的。我觉得为了大金的名声，也许咱们该想法子以长生天的名义帮助老百姓，以后大金入主中原，也不会太难让人接受不是？”
多尔衮闻言挑了挑眉，梁九玉这话不无道理。虽说他不是很理解为何老百姓日子那么苦，衣不裹体却仍愿意帮着鱼肉他们的人反抗金人，可民族大义这个东西听得多了，他也只能接受。
若真是从根子上能让老百姓觉得金人好，对将来的战事也有好处。
他仔细盯着怀里的小人儿，见她粉嫩的小脸儿上除了害怕全是认真，忍不住笑了，倒是他小瞧了这丫头。
只这会子他也不想跟梁九玉说更多，娇香软玉在怀，丝丝缕缕的馨香让他难受得只想破坏些什么，偏偏他也舍不得伤了这丫头，可这般放过她，多尔衮心里不甘。
他索性又低下头去，只把身下的娇人儿给亲成了一汪春水，水珠子滚滚从那双好看的眸子里落下，全被他吸吮了去。
“你害怕爷？”感觉得出梁九玉浑身发颤，他大手紧紧掐住那把细腰，沉声问道。
梁九玉泪流满面：“我怕疼，呜呜……胸疼。”
被沉重的狗子压着，那身腱子肉到处摩擦不说，他爪子还不老实。
发育中的小笼包，别说捏了，碰碰都疼，眼下她疼得估摸着跟被踢着蛋也差不多了。
多尔衮：“……”
以前怎么没人说过疼？他还没怎么着她呢？这也太娇气了些，他叹了口气继续埋在她颈间努力平复自己的火气。
这要是真娶回去，他会不会憋死？所以说府里的妾室还是有存在必要的。
等他好不容易熄了火，见梁九玉还是无声哭得可怜，他这才将人抱起来放在一旁：“好了别哭了，爷不碰你就是。”
梁九玉狠狠瞪他一眼：“你还想怎么碰？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为什么突然变了心思。”
见多尔衮要反驳，她立马开口：“你别说突然喜欢了，真喜欢一个人，根本舍不得让她伤心，我从你眼神里也没看出情意来，你不过就是因为我放弃了，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就变了归属，这才鬼迷心窍又要想要回去。”
多尔衮似笑非笑看着她：“你倒是对这些事儿知道的清楚？那你不如就别放弃。”
“呸，我不放弃，继续热脸贴冷屁股吗？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感情，不是犯贱。”梁九玉坐得离他八丈远，这才有底气反驳出来。
多尔衮笑：“你不贴怎么知道我不会接受呢？”
梁九玉翻了个白眼，说别放弃就是为了让他拒绝，他不拒绝自己干嘛要往上贴？这就是个死循环，她才不往里钻。
“我承认，我现在不清楚对你是什么心思，但是看见你瞧着别人，我心里不舒服，你给我一些时间，我肯定会喜欢上你。”多尔衮认真了些，盯着那被他亲的如同蔷薇般红润的小脸儿，心里有些悸动。
梁九玉轻哼，他现在就喜欢‘上’她好吗？棍棍为证。
她也特别认真看着多尔衮：“那我也很认真的跟你说，我不是赌气，我是真的喜欢不动了。你不知道维持一份无望的爱有多困难，这些年一点一点都被磨灭在伤心里头。来京城是我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当时我就告诉自己，如果看见你，但凡你不讨厌我，我就继续，可……”
多尔衮皱眉：“当时的情形，容不得……”
“既然咱们都说开了，你也别否认，即便是被抓起来的时候你不得已，可后头有多少次机会我们独处，我有眼睛，我会看。”梁九玉打断他的话。
多尔衮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过去的事情我不多做评论，改观总有个过程。”
梁九玉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怨你以前那么对我，可感情这个事情不讲道理，失去的就是找不回来了。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相处，名分上你也算是哥哥，我会把你当哥哥尊敬。”
多尔衮脸色难看，谁稀罕她这个妹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且别说妹妹了，庶母都不是不可以，妹妹又怎么样？
可看梁九玉警惕又认真的神色，他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他多尔衮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挥挥手数不清的女人愿意往他怀里钻，偏偏追得最紧的那个是她，如今最嫌弃的那个也是她。
他也要面子，二人坦言到这个地步，他不稀罕强求。
多尔衮冷冷站起身来：“行，既然你这般想，爷尊重你。”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真想放手。
若是欲擒故纵，那他给些教训如了她的愿便是，如果她真想放手……哼，他堂堂大金贝勒，难不成还找不到更好的女人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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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梁九玉只是为了多听听如今京城的局势，八卦最多处无非也就是秦楼楚馆或酒楼茶馆儿, 雅间里是听不到多少的，她一个人也不愿意去酒楼茶馆跟人挤, 索性就喝花酒来, 妓子多少都知道些外头的事情。
去莳花馆梁九玉怕碰上锦衣卫的人，让多尔衮知道, 进了本司胡同她便随意挑了个看得过眼的来，没想到就是这么巧。
“河北守备曹鸣、逐步吴应科都战死了, 那些农民军说是要为民请命, 可进了城也不少作恶，只是苦了当地的百姓了，只盼着他们别恶过这老天爷。”一个看起来泼辣些的妓子替梁九玉斟上酒, 脆生生地道。
梁九玉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将酒送入口中：“听说河北闹了灾，百姓们本就活得艰难？农民军会给他们粮食吗？”
另外一侧轻柔替梁九玉敲着肩膀的一个妓子闻言红了眼眶：“左右天灾人祸的, 活不活的下去, 都看天意。农民军好些也都是从山东河南一带过去的，知道这些苦，应该会帮上两把。”
其实这些话她们本不该说, 叫人听了去都是祸端。可到底伺候的是个女娃, 她又和气，还有些替百姓们难受的意思，除了教坊司那些, 哪个妓子不是家里过不下去才被卖进来的呢？总归是有些共鸣。
“唔……”梁九玉心里有数了，不管如何，劝崇祯帝多照顾照顾郊外的流民，替他们安置好才是正事。
不然这大热的天儿，很容易出事，她记得当初大清入主京城前，鼠疫横行，十室九空，说不准就有这其中的缘故。
至于其他的，倒是可以跟多尔衮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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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等，多尔衮却等不得了，房门被一脚踹开，梁九玉吓得手中的酒杯都差点儿扔出去。
梁九玉气呼呼地抬起头，外头有两个督主府的太监守着，怎么还敢有人往里闯？不要命了吗？
直到看见属于周卓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心里一个咯噔，气势立马矮了三截。
“都滚出去！”多尔衮直直看着梁九玉，冷声吩咐。
梁九玉心虚之余，真是想听他的，跟那几个姑娘一起滚出去了。
“你还知道要换一家妓院，躲着谁呢？”多尔衮关了窗户，见梁九玉捏着酒杯缩着脖子害怕，他心里怒火熄了些，只慢条斯理坐在梁九玉身边淡淡问道。
梁九玉见他靠的近，不自觉往旁边让让：“瞧周大人说的，我能躲着谁？我就是心里闷得慌，出来喝杯酒散散心。”
多尔衮不冷不热地问：“为什么心里闷得慌？”
梁九玉眼珠子转了转，抬起头瞪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和檀香，说好要让我做些事情的，你们一个不见人影儿，一个从不肯与我多说，我就跟个废人一样，能不闷得慌吗？”
多尔衮见她已经快要躲到另一边了，长臂一捞，直接把她捞进怀里，闻到她身上带着点酒味儿的香气，眼珠子都红了。
他脑袋埋进梁九玉脖子里：“不是你自己跟魏忠贤说，换了两个太监的吗？”
梁九玉坐在他身上，感觉到棍棍戳自己，恨不能给他剁了让他跟魏忠贤作伴去。
她身下一点都不敢动，只轻轻推多尔衮胸膛：“你别这样，外头有督主府的人盯着呢。”
多尔衮抬起头，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怎么进来的？”
梁九玉：“……暗探里还有太监？”
多尔衮没回答她，看见那娇嫩晶莹的唇瓣，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有一个念头——
“唔……你起来，多尔衮……”被擒住唇亲的昏头昏脑，直到胸前的小包包传来尖锐的疼痛，梁九玉才浑身哆嗦着去踹他。
这，这特么男人属狗的，实锤了！他怎么敢，怎么敢咬她？
多尔衮长腿一扫，将挣扎压下去：“你不是喜欢喝花酒？让姑娘做陪多无趣？爷陪你，能做更多。”
梁九玉被棍子戳得腿疼，嘴唇也火辣辣的，舌根子都被吸的生疼，她捂住嘴眼泪汪汪：“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好歹也是多罗格格，你想发疯这里姑娘多得是，你要是敢欺负我，我，我就不活了！”
多尔衮见她放狠话，人却老老实实一动都不敢动，气得笑出来：“是有姑娘，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说自己妒性大，爷要是碰了其他人，她能乐意？”
梁九玉：“……”她很乐意，你赶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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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九玉那个恨啊，恨得她两颊飞红，这狗比在开车，她有证据！
“我，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梁九玉不敢在这个当口捋虎须，只能软下声音来道，“如今城外灾民过多，天气炎热，死的人多了只怕是要生瘟疫的。我觉得为了大金的名声，也许咱们该想法子以长生天的名义帮助老百姓，以后大金入主中原，也不会太难让人接受不是？”
多尔衮闻言挑了挑眉，梁九玉这话不无道理。虽说他不是很理解为何老百姓日子那么苦，衣不裹体却仍愿意帮着鱼肉他们的人反抗金人，可民族大义这个东西听得多了，他也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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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盯着怀里的小人儿，见她粉嫩的小脸儿上除了害怕全是认真，忍不住笑了，倒是他小瞧了这丫头。
只这会子他也不想跟梁九玉说更多，娇香软玉在怀，丝丝缕缕的馨香让他难受得只想破坏些什么，偏偏他也舍不得伤了这丫头，可这般放过她，多尔衮心里不甘。
他索性又低下头去，只把身下的娇人儿给亲成了一汪春水，水珠子滚滚从那双好看的眸子里落下，全被他吸吮了去。
“你害怕爷？”感觉得出梁九玉浑身发颤，他大手紧紧掐住那把细腰，沉声问道。
梁九玉泪流满面：“我怕疼，呜呜……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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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
以前怎么没人说过疼？他还没怎么着她呢？这也太娇气了些，他叹了口气继续埋在她颈间努力平复自己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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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好不容易熄了火，见梁九玉还是无声哭得可怜，他这才将人抱起来放在一旁：“好了别哭了，爷不碰你就是。”
梁九玉狠狠瞪他一眼：“你还想怎么碰？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为什么突然变了心思。”
见多尔衮要反驳，她立马开口：“你别说突然喜欢了，真喜欢一个人，根本舍不得让她伤心，我从你眼神里也没看出情意来，你不过就是因为我放弃了，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就变了归属，这才鬼迷心窍又要想要回去。”
多尔衮似笑非笑看着她：“你倒是对这些事儿知道的清楚？那你不如就别放弃。”
“呸，我不放弃，继续热脸贴冷屁股吗？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感情，不是犯贱。”梁九玉坐得离他八丈远，这才有底气反驳出来。
多尔衮笑：“你不贴怎么知道我不会接受呢？”
梁九玉翻了个白眼，说别放弃就是为了让他拒绝，他不拒绝自己干嘛要往上贴？这就是个死循环，她才不往里钻。
“我承认，我现在不清楚对你是什么心思，但是看见你瞧着别人，我心里不舒服，你给我一些时间，我肯定会喜欢上你。”多尔衮认真了些，盯着那被他亲的如同蔷薇般红润的小脸儿，心里有些悸动。
梁九玉轻哼，他现在就喜欢‘上’她好吗？棍棍为证。
她也特别认真看着多尔衮：“那我也很认真的跟你说，我不是赌气，我是真的喜欢不动了。你不知道维持一份无望的爱有多困难，这些年一点一点都被磨灭在伤心里头。来京城是我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当时我就告诉自己，如果看见你，但凡你不讨厌我，我就继续，可……”
多尔衮皱眉：“当时的情形，容不得……”
“既然咱们都说开了，你也别否认，即便是被抓起来的时候你不得已，可后头有多少次机会我们独处，我有眼睛，我会看。”梁九玉打断他的话。
多尔衮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过去的事情我不多做评论，改观总有个过程。”
梁九玉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不怨你以前那么对我，可感情这个事情不讲道理，失去的就是找不回来了。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相处，名分上你也算是哥哥，我会把你当哥哥尊敬。”
多尔衮脸色难看，谁稀罕她这个妹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且别说妹妹了，庶母都不是不可以，妹妹又怎么样？
可看梁九玉警惕又认真的神色，他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他多尔衮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挥挥手数不清的女人愿意往他怀里钻，偏偏追得最紧的那个是她，如今最嫌弃的那个也是她。
他也要面子，二人坦言到这个地步，他不稀罕强求。
多尔衮冷冷站起身来：“行，既然你这般想，爷尊重你。”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真想放手。
若是欲擒故纵，那他给些教训如了她的愿便是，如果她真想放手……哼，他堂堂大金贝勒，难不成还找不到更好的女人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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