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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102章 二十五能叫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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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男人人呢年级大了,改嫁容易,再养孩子不容易了——

    “你柳金蟾能忍心让我北堂傲人老珠黄地改嫁出去,后半辈子无儿无女,让婆家嫌弃一辈子吗?你忍心吗?你有点良心,就该养完我后半辈子。”

    当然最最关键的话,是:我,北堂傲在最美好的时候,劳心劳力为你柳金蟾养了这么些孩子,没功劳也有苦劳,反正青春是献给你了的!

    你,柳金蟾想过河拆桥,休我北堂傲另娶,那是做梦——

    而且,我北堂傲现在老了,你得管我后半辈子……所以,趁早绝了你这想离了我的心思!

    论理,北堂傲这话里的意思,没错!

    可……

    二十五能叫老吗?

    三十的男人就不能养孩子了?

    那弘一大师李叔同出生时,他爹还七十了呢!

    柳金蟾无语地仰望着北堂傲风华正茂的脸,再默默地用余光将北堂傲浑身透着“茂腾腾”后生之气的魁伟身材打量了一遍,怎么也无法把他和“老”字画上等号,如果他都喊“老”,前世她三十好几还待字闺中装青春美少女,该叫做什么?

    “呃?”

    柳金蟾很想对北堂傲说,就你这一夜能战大半宿,次日还能再接再励继续开战的好体力,到了八十,即便“一树梨花压海棠”都绝对能保证高质量的“繁衍能力”。

    “你先坐着,奉箭赶紧将咱们自京里带来的御制固元膏舀一勺,给夫人化在用****和的茯苓霜里!”

    眼见柳金蟾瞪大眼儿一副不信的模样,北堂傲才不给柳金蟾开口说不的机会,只听柳金蟾“呃”一声,便立刻拉了身边的高背椅,要亲自扶着柳金蟾先坐下说话。

    柳金蟾习惯地要去坐,可转念一想:不对啊,今儿的病人是北堂傲才对!

    “你坐!你身子不好!”

    柳金蟾屁股还没沾到椅面,人就立刻蹦了起来,赶紧腾位子给身边只裹了一件裘袍,里面还隐约见着秋香色绫衣裤的北堂傲。

    北堂傲本想推辞,可转念一想,难得柳金蟾对他这么好,索性就想一推二就地干脆坐了吧,不料,他还没去坐呢?

    后知后觉,突然才发现他大冬天只着了一件裘袍就巴巴跑出来的柳金蟾,忽然就一把拉住了他,奋力往内屋里拽,一边拽一边还吼人了:

    “说你身子不好,你还逞强?这腊月的天,是能你这样跑来跑去的?才刚倒下起来,你又当你是铁打的?”

    这一想起北堂傲倒在雪地里,几乎没把她魂吓飞了的情景,柳金蟾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知不知道冷的?还好意思说一把年纪了,你怎么就涨年级不涨脑子?这外面下着大雪呢!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怎么倒下的,还记得?受不住冷就别逞强,你当你还在十八呢?”

    “噼里啪啦”就是结结实实的一顿骂呀!

    别看柳金蟾骂得凶,北堂傲乖乖躺回被子里,露出满脸的可怜巴巴样儿,可愣是没有一个人上去劝,为啥?

    跟了自己主子二十多年了,自己主子什么脾气,奉箭和奉书还不知道?

    主子要是真气了,立刻就会给夫人甩脸子,顶上两句,即使不气,要心里觉得委屈,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主儿,不说别的,他立刻就能抄起他那块洋葱帕擦眼抹泪地说自己如何如何委屈——

    装可怜?

    这好比扮猪吃老虎,黄鼠狼给既拜年,一句话,没安好心!

    既知主子心里的歪歪小算盘,奉箭等人也皆都配合主子,一个个默不作声,仍凭柳金蟾心急上火地数落北堂傲不知爱惜自己,让人担心等语,静静地感受着主子被骂的脉脉喜悦。

    “你看看你这脸,冻得,血色都没了!还有还有,你这模样,越来越瘦,快跟猴子一般了,你说你这模样,单单薄薄的,你就不能让为妻省点心?

    你以为这是京城,病了立刻有太医给你看诊?

    昨儿你也见了,那庸医,能治死人的!看着我,装可怜也没用!你啊,一把年纪了,怎么就不涨点心眼儿?看看这地儿,能和京城比?还跟在京城似的,说风就是雨,你以为间间屋子都有薰笼炭炉等着你?

    这是乡下,远离京城的乡下,天寒地冻,就是睡在被子里,稍微不注意,你不事先暖暖,进去都能凉透人心——

    看吧,素日里不注意,今儿病了吧?

    关键是,你病了,还往外面跑什么?外面有金银珠宝你也不稀罕不是?你说跑外屋去干啥?”

    北堂傲眨巴眨巴眼儿,仰望着骂得口沫横飞的柳金蟾,心里暖暖的,好不想好不想打断柳金蟾的话,要知道,自金蟾重返京城,她们夫妻再次住一处起,柳金蟾这半年对他说的话,还没刚才这一通骂来得多。

    他北堂傲真的没太多要求,只要柳金蟾多陪着他,多和他说话,转过眼来多看看他,关心关心他,就是天天儿这么凶巴巴地吼他,他心里也是很受用的。

    “为夫……为夫不是……不是怕你出去,出去就不肯回来了嘛!”

    眼见柳金蟾要收口了,北堂傲赶紧嘟着嘴,像个犯了错的大孩子般,无比委屈地瞅着柳金蟾,很是可怜地低低呢喃道。

    “我何时出去就没回来了?”

    柳金蟾觉得北堂傲这逻辑有问题,这是柳家,她能不回别处,能不回自己家,再者,他们父女都在这里呢?她像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吗?

    柳金蟾骂得微微觉得累,加上站久了腰酸,干脆一屁股就坐在北堂傲的身边,借着说话的当儿,没好脸地给北堂傲又把肩部微微漏出的缝隙处掖了掖。

    这小小的动作,北堂傲只当没注意,可心里就跟管了蜜似的,也许柳金蟾自己不觉得,可北堂傲知道,柳金蟾啊,素日里大大咧咧的,自己睡觉都爱踢被子,可是……如果她把你放在心上,心啊,比男人都细着呢!

    “何时?”

    北堂傲得了好,继续卖乖:“还有哪个何时?你说你就没丢下为夫和孩子,去苏州……去苏州见你那些个小妖精,对为夫不管不问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