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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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玖只好将两人请进屋子，却意外的发现，室内哪还有伏央的影子。
倒是古凤，此时俨然一副为人师长的模样。
如果不是刚才看到他丰富的表情变化，恐怕她也会被这表象所欺骗。
“你就是二姐的师父啊？”倾冉丝毫没有生分，反倒在古凤面前转来转去，不断打量“可牧大哥明明说看起来很年轻的啊？”
显然在来的路上，牧亦荀将上次看到伏央背影的事告诉了倾冉，初玖无奈撑额，她只不过是即兴的撒了个小谎而已。
牧亦荀，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无辜的拆穿啊？
好险两人都没看过伏央的正脸！
而古凤听完这句话，脸色明显黑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了！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不允许我易容的啊？”老者一副不乐意的表情，让倾冉顿了一下，不惧反倒高兴扯着他衣袖。
“老先生，你也收我做徒弟吧！只要随便传我一样本事就好！易容听起来也很好玩，就教我这个好不好？”显然，倾冉对面前这个老人，充满了敬重和好奇。
一副你不收我做徒弟，我就赖着不走的表情。
“那个……我可不是轻易就收徒弟的！”古凤被吹捧的有些飘飘然，微扬着脑袋，故作矜持。
“我不管……”倾冉死缠烂打的拉着他不放。
初玖知道，这丫头三分钟热度，再看自家师父玩的不亦乐乎，不得不打断。
“倾冉，你来这里，府里人可知道？”
这样一针见血的问题，一下子就把小丫头拉回现实。
“放心，我已经嘱咐紫竹了，不会出问题的！”见对方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初玖质疑的看着她。
半饷，无奈的叹口气“你忘了今天是大哥要检查你课业的时间了？”
楚凌乾对他这个妹妹可是要求高的很，不像一般家庭，只需女子读一些《女诫》或者《道德经》之内的书籍。
他会搜罗各个领域的书给倾冉，而且每月中旬会抽出一日来检查，这个月因为去晓梦园，便往后推了。
定的日子恰好是今天，而这丫头居然给忘得一干二净！
“完了完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后，对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绕着桌子不停走动。
嘴里还不忘碎碎念念“大哥要是发现我这么晚擅自出府，我怕他会打断我的腿，怎么办？这下完了……”
“没事，就说和你二姐，到我府上做客了！”牧亦荀颇为自信的提议，神采飞扬间，是对这个点子的满意。
话一出口，不仅初玖脸黑了，就连倾冉和古凤的脸都黑了下来。
牧太史，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哪个女子三更半夜，跑去一个独居、未婚男子家做客？
还姐妹两一起！
难道忘了上次他们的流言是怎么传出去的吗？
现在京都人人可都知道，楚家的二小姐可是很‘觊觎’他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呢！
初玖和倾冉很有默契的白了他一眼，全当空气。
显然，你牧亦荀还是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吧！
“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只盼大哥今日公务缠身，没空管你！”看着倾冉那张纠结的小脸，初玖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
楚凌乾真发现他们的行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大不了就是暴露呗！
毕竟她和伏央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目前看来，最起码姬彦昊和姬彦柏是知道的。
临走的时候，倾冉一副不舍的表情看着古凤“师父你等我，我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说完不待对方回答，便急匆匆的拉着初玖出了屋子。
离开竹林的那刻，初玖下意识回头，却没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却不知身后漆黑的竹屋中，一双幽暗漆黑的眸子，染上一层复杂难辨的情绪，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牧七，这么晚了，你不用送我们了！”经过这半年相处，初玖算是明白了，虽然对方是好心，但每次都会帮倒忙。
与其不可预料：他待会会跟楚凌乾说什么？她还是明智的选择自己回去。
“不行！”男子态度坚决，一脸严肃的表情“难道不记得，晓梦园遇到刺客的事情了？再说，我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个女孩子单独回家？”
“呵呵……”初玖一副‘败给你’的表情，她真想说，其中好像也有你乌鸦嘴的功劳吧！
再者，以她的身手，如果都对付不了，你一个文弱书生只会是累赘好吗？
倾冉好像也怕这个‘心直口快’的太史令说漏嘴，急忙摆手道“不用了，我相信二姐的身手！”
她们最终还是拗不过对方，只得妥协让他送到楚府后门口！
看着牧亦荀消失在巷口的背影，两人竟一同松了口气，显然，这个家伙比楚凌乾还要难缠。
自家大哥最起码还有自己行事准则，而这个太史大人完全没有固定套路，往往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还一副无辜天真的表情，配上那张连女人都嫉妒的脸，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真的忍心发火。
初玖心里只能无奈憋屈道:妖孽啊！
“怎么？你们还不想回府，是吗？”背后温和的声音虽一如既往，却让两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倾冉僵硬的回头，笑的没心没肺，挥手道“爹爹，大哥，这么晚还没睡啊？”
“你觉得发现两个大活人不见了，我和爹还能睡着？”楚凌乾一副没辙的表情，话语间却带着少有的严厉。
看来他这阵子太过放纵这个丫头了！
“你们都跟我过来！”楚良声音肃然，脸色明显不好，看来她们这次真是闯祸了。
再看向一脸得意的严氏和神色担忧的姨娘。
倾冉抱歉的看她一眼，做口型道:二姐，完了！
初玖自然知道，如果是她一人出去的话，不管是楚良还是楚凌乾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毕竟是牵连着倾冉。
“爹爹，我们知错了！”进入正厅后，还没待初玖反应过来，倾冉就拉着她跪了下来，态度极为诚恳。
楚良转身见自己小女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原本的怒气消减大半，他自然知道不是初玖带倾冉出去的。
想必是这个小丫头偷偷跟着的，可此时楚府人都在，他这个一家之主，倒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偏私。
就在他一筹莫展，不知如何处理时。
“爹，都是玖儿的过错，倾冉还小，玖儿愿一人承担！”她不想让楚良为难，也不想让倾冉受伤，楚家的家规她还是知道的。
“不……爹爹，这件事和二姐没有关系，是冉儿偷偷跟着二姐出去的！”倾冉焦急，却不知这句话一出，正中严氏下怀。
“姑娘这大晚上的是急着见谁啊？你自己不知检点就算了，可不要带坏冉儿！”尖酸刻薄的语气，显然重点是说给楚良听的。
“夫人话不能这么说，二小姐生性不拘小节，但也是有分寸之人，这无中生有的话，夫人还是莫说的好！”柳氏乃楚良唯一的一个妾室，为人端庄娴雅，平时喜欢礼佛，也算是个与世无争的人。
虽然已来楚府半年了，却没见过几面，没想到她此时竟会帮自己说话，心里闪过一丝感激。
“我说错了？难到前些日子，京都关于她和牧太史的流言，也是我散播的不成？”严氏冷笑，言语犀利。
柳氏也并没有因为她这番话而生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屑与对方争辩！
只是对上座男子微微作揖“小姐们毕竟年轻，还望老爷多多教导，别伤了父女感情！”
楚良见有人给他台阶下，心里算是松了口气，转而看向自己儿子“乾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倾冉见老爹问一向疼自己的哥哥，心下大喜，这下有救了。
只是……
在听到楚凌乾接下来的话，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爹，我认为此事不可姑息，我们以前就是太过纵容了！”才会让这丫头无法无天。
楚良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儿子还真忍心，看来他这是多此一问了，现在倒好，根本是骑虎难下。
不过……
倾冉这丫头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小惩大诫一下也好。
楚良微微思量一番，神色俨然“你们今晚不准吃东西，去祠堂罚跪！”
“爹，玖儿作为姐姐，没有教导好倾冉，愿意领罚。只是，这祠堂寒冷，倾冉还小，请爹爹看在她年少无知，是初犯，饶她这次！”冬季寒冷，尤其还要罚跪，她是习武的身子，倒没什么大紧。
可倾冉不一样，她哪吃的消！
“求老爷开恩！”紫竹、墨儿，还有在场的几个下人齐齐跪下求情。
柳氏也开口劝道“请老爷看在两位小姐知错能改的份上，从轻处理！”
严氏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这副情景便住了口。
楚府上上下下，现在对这个二小姐可是敬重的很。
而且看楚良的意思也不想深究，她这个时候若抓死不放，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心里虽不畅快，却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罚冉儿闭门思过一个月，期间不得出府，默写家规一百册！”楚良本也想同样对待初玖的，但这毕竟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况且初玖自己担下主要责任，他也不好明着偏私。
倾冉可怜兮兮的看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却被初玖给拦住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把情况弄得更糟了。
初玖只好将两人请进屋子，却意外的发现，室内哪还有伏央的影子。
倒是古凤，此时俨然一副为人师长的模样。
如果不是刚才看到他丰富的表情变化，恐怕她也会被这表象所欺骗。
“你就是二姐的师父啊？”倾冉丝毫没有生分，反倒在古凤面前转来转去，不断打量“可牧大哥明明说看起来很年轻的啊？”
显然在来的路上，牧亦荀将上次看到伏央背影的事告诉了倾冉，初玖无奈撑额，她只不过是即兴的撒了个小谎而已。
牧亦荀，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无辜的拆穿啊？
好险两人都没看过伏央的正脸！
而古凤听完这句话，脸色明显黑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了！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不允许我易容的啊？”老者一副不乐意的表情，让倾冉顿了一下，不惧反倒高兴扯着他衣袖。
“老先生，你也收我做徒弟吧！只要随便传我一样本事就好！易容听起来也很好玩，就教我这个好不好？”显然，倾冉对面前这个老人，充满了敬重和好奇。
一副你不收我做徒弟，我就赖着不走的表情。
“那个……我可不是轻易就收徒弟的！”古凤被吹捧的有些飘飘然，微扬着脑袋，故作矜持。
“我不管……”倾冉死缠烂打的拉着他不放。
初玖知道，这丫头三分钟热度，再看自家师父玩的不亦乐乎，不得不打断。
“倾冉，你来这里，府里人可知道？”
这样一针见血的问题，一下子就把小丫头拉回现实。
“放心，我已经嘱咐紫竹了，不会出问题的！”见对方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初玖质疑的看着她。
半饷，无奈的叹口气“你忘了今天是大哥要检查你课业的时间了？”
楚凌乾对他这个妹妹可是要求高的很，不像一般家庭，只需女子读一些《女诫》或者《道德经》之内的书籍。
他会搜罗各个领域的书给倾冉，而且每月中旬会抽出一日来检查，这个月因为去晓梦园，便往后推了。
定的日子恰好是今天，而这丫头居然给忘得一干二净！
“完了完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后，对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绕着桌子不停走动。
嘴里还不忘碎碎念念“大哥要是发现我这么晚擅自出府，我怕他会打断我的腿，怎么办？这下完了……”
“没事，就说和你二姐，到我府上做客了！”牧亦荀颇为自信的提议，神采飞扬间，是对这个点子的满意。
话一出口，不仅初玖脸黑了，就连倾冉和古凤的脸都黑了下来。
牧太史，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哪个女子三更半夜，跑去一个独居、未婚男子家做客？
还姐妹两一起！
难道忘了上次他们的流言是怎么传出去的吗？
现在京都人人可都知道，楚家的二小姐可是很‘觊觎’他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呢！
初玖和倾冉很有默契的白了他一眼，全当空气。
显然，你牧亦荀还是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吧！
“我们现在赶紧回去！只盼大哥今日公务缠身，没空管你！”看着倾冉那张纠结的小脸，初玖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
楚凌乾真发现他们的行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大不了就是暴露呗！
毕竟她和伏央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目前看来，最起码姬彦昊和姬彦柏是知道的。
临走的时候，倾冉一副不舍的表情看着古凤“师父你等我，我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说完不待对方回答，便急匆匆的拉着初玖出了屋子。
离开竹林的那刻，初玖下意识回头，却没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却不知身后漆黑的竹屋中，一双幽暗漆黑的眸子，染上一层复杂难辨的情绪，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牧七，这么晚了，你不用送我们了！”经过这半年相处，初玖算是明白了，虽然对方是好心，但每次都会帮倒忙。
与其不可预料：他待会会跟楚凌乾说什么？她还是明智的选择自己回去。
“不行！”男子态度坚决，一脸严肃的表情“难道不记得，晓梦园遇到刺客的事情了？再说，我怎么可能让你们两个女孩子单独回家？”
“呵呵……”初玖一副‘败给你’的表情，她真想说，其中好像也有你乌鸦嘴的功劳吧！
再者，以她的身手，如果都对付不了，你一个文弱书生只会是累赘好吗？
倾冉好像也怕这个‘心直口快’的太史令说漏嘴，急忙摆手道“不用了，我相信二姐的身手！”
她们最终还是拗不过对方，只得妥协让他送到楚府后门口！
看着牧亦荀消失在巷口的背影，两人竟一同松了口气，显然，这个家伙比楚凌乾还要难缠。
自家大哥最起码还有自己行事准则，而这个太史大人完全没有固定套路，往往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还一副无辜天真的表情，配上那张连女人都嫉妒的脸，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真的忍心发火。
初玖心里只能无奈憋屈道:妖孽啊！
“怎么？你们还不想回府，是吗？”背后温和的声音虽一如既往，却让两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倾冉僵硬的回头，笑的没心没肺，挥手道“爹爹，大哥，这么晚还没睡啊？”
“你觉得发现两个大活人不见了，我和爹还能睡着？”楚凌乾一副没辙的表情，话语间却带着少有的严厉。
看来他这阵子太过放纵这个丫头了！
“你们都跟我过来！”楚良声音肃然，脸色明显不好，看来她们这次真是闯祸了。
再看向一脸得意的严氏和神色担忧的姨娘。
倾冉抱歉的看她一眼，做口型道:二姐，完了！
初玖自然知道，如果是她一人出去的话，不管是楚良还是楚凌乾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毕竟是牵连着倾冉。
“爹爹，我们知错了！”进入正厅后，还没待初玖反应过来，倾冉就拉着她跪了下来，态度极为诚恳。
楚良转身见自己小女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原本的怒气消减大半，他自然知道不是初玖带倾冉出去的。
想必是这个小丫头偷偷跟着的，可此时楚府人都在，他这个一家之主，倒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偏私。
就在他一筹莫展，不知如何处理时。
“爹，都是玖儿的过错，倾冉还小，玖儿愿一人承担！”她不想让楚良为难，也不想让倾冉受伤，楚家的家规她还是知道的。
“不……爹爹，这件事和二姐没有关系，是冉儿偷偷跟着二姐出去的！”倾冉焦急，却不知这句话一出，正中严氏下怀。
“姑娘这大晚上的是急着见谁啊？你自己不知检点就算了，可不要带坏冉儿！”尖酸刻薄的语气，显然重点是说给楚良听的。
“夫人话不能这么说，二小姐生性不拘小节，但也是有分寸之人，这无中生有的话，夫人还是莫说的好！”柳氏乃楚良唯一的一个妾室，为人端庄娴雅，平时喜欢礼佛，也算是个与世无争的人。
虽然已来楚府半年了，却没见过几面，没想到她此时竟会帮自己说话，心里闪过一丝感激。
“我说错了？难到前些日子，京都关于她和牧太史的流言，也是我散播的不成？”严氏冷笑，言语犀利。
柳氏也并没有因为她这番话而生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屑与对方争辩！
只是对上座男子微微作揖“小姐们毕竟年轻，还望老爷多多教导，别伤了父女感情！”
楚良见有人给他台阶下，心里算是松了口气，转而看向自己儿子“乾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倾冉见老爹问一向疼自己的哥哥，心下大喜，这下有救了。
只是……
在听到楚凌乾接下来的话，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爹，我认为此事不可姑息，我们以前就是太过纵容了！”才会让这丫头无法无天。
楚良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儿子还真忍心，看来他这是多此一问了，现在倒好，根本是骑虎难下。
不过……
倾冉这丫头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小惩大诫一下也好。
楚良微微思量一番，神色俨然“你们今晚不准吃东西，去祠堂罚跪！”
“爹，玖儿作为姐姐，没有教导好倾冉，愿意领罚。只是，这祠堂寒冷，倾冉还小，请爹爹看在她年少无知，是初犯，饶她这次！”冬季寒冷，尤其还要罚跪，她是习武的身子，倒没什么大紧。
可倾冉不一样，她哪吃的消！
“求老爷开恩！”紫竹、墨儿，还有在场的几个下人齐齐跪下求情。
柳氏也开口劝道“请老爷看在两位小姐知错能改的份上，从轻处理！”
严氏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这副情景便住了口。
楚府上上下下，现在对这个二小姐可是敬重的很。
而且看楚良的意思也不想深究，她这个时候若抓死不放，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心里虽不畅快，却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罚冉儿闭门思过一个月，期间不得出府，默写家规一百册！”楚良本也想同样对待初玖的，但这毕竟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况且初玖自己担下主要责任，他也不好明着偏私。
倾冉可怜兮兮的看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却被初玖给拦住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把情况弄得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