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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235:医见误终生46(老大,钟伯父是要你们联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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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吃不饱,疯狂的想要她,但她又不愿意,没准备好,那他就想办法引诱她,从最简单动人的接吻开始,再到寻找敏感点,抚摸,脱上衣,脱裤子......

    一步步,让她习惯并爱上这种感觉,最后待时机成熟一举拿下。

    当然,他对她做些并不仅仅是为引诱她,终极原因还是他自己喜欢,甚至是迷恋偿。

    两人吻得热火朝天,难分难舍,一旁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接着便是一声惊呼。

    丰自明在听见门开的瞬间结束亲吻,将她按进怀里推到墙上,以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她,听闻惊呼,他扭头朝来人看去,冰冷的吐出一个威力十足的字,“滚。撄”

    来人是想过来透透气,没想会撞见这么激情的场面,下意识叫出声,这会见当事男主一脸冷厉,顿时吓得转身就跑,带走一串凌乱的,高跟鞋踩到地板的哒哒声。

    待凌乱脚步消失于耳,凌楚翘才惊魂未定的推开他一些,以手按着自己扑扑直跳的心脏,仰头不确定的问他,“她看见我了吗?”

    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要顾及场面,如果传出宴会寿星背着跟男人偷晴热吻,丢的不仅是她自己的脸,还有父母家人。

    丰自明深知她的顾及,搂在她腰上的上上移安抚性的轻拍她背,“别担心,我护着她看不见。”

    听见门开那瞬间他就迅速挡住了她,将她整个护在自己胸怀与墙,及无人来访的另一面之间。

    来人能看见的只有他健硕挺拔的后背。

    凌楚翘大大送了口气,平复下这波惊心动魄,仰头看着他,忽然笑出声来。

    笑得丰自不明所以,“笑什么?”

    “我觉得好刺激。”这种怕被人发现的偷偷摸摸,惊心动魄过后也真的好好玩。

    丰自明:“......”

    好吧,他已习惯他家小女友有一颗不同于普通姑娘的心,及脑回路。

    她是特别的,独一无二。

    被人撞见一次,保不准会有第二次,两人再不舍得分开也只能就此打住,凌楚翘从掉在地上的手袋里翻出镜子,口红,把被吻花的唇妆修饰好,自己确定无误才又仰头问她,“你帮我看看,妆有没有花?”

    她等会出去还要跟着爸爸认人,这妆容必须万无一失。

    丰自明仔细检查一番,很肯定,“没有问题。”

    随后又微皱着眉说,“以后若非正式场合就别化妆了,尤其是口红,抹多了利大于弊。”

    “......”跟不准她跟舍友出去吃校外小吃一样,凌楚翘理解他现在是职业病犯了,不理解女性的爱美之心,只能说,“我日常出门就擦个防晒霜,抹个润唇膏,你仔细想想,我们在一起这段时间,我是不是都是素面朝天。”

    不用想也知道,确定关系以来,她没在自己面前浓妆艳抹,不然他哪会等到今天才说化妆这事。

    “以后在一起,润唇膏也别抹了吧,都被吃掉了。”每次见面都免不了亲吻,吻的时候没想这些,这会提到这个话题,还真是被吃干抹净。

    凌楚翘:“......”

    不抹润唇膏,那她要怎么保证自己的唇水润嫩滑?

    尤其是秋冬季节,“不抹唇膏会脱皮,到时粗糙的你肯定是亲都不想亲。”

    “不会。”这是毋容置疑的是,“只要是你,任何时候我都想亲,如果你担心脱皮,那就私下抹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别抹了。”

    凌楚翘哼哼,心里妥协,嘴上偏还要犟,“如果我非要抹呢?你亲不亲?”

    丰自明含笑,目光灼灼,低头凑近她仰起的脸蛋,唇与她的仅隔两张纸的距离,语气是极其暧昧的,“你现在抹了口红我也还是很想亲。”

    红艳艳的小嘴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丁香小舌,整齐白牙,随着嘴的张合时而外露时而隐没,加上她仰着脑袋,看在他眼里,全是诱惑。

    凌楚翘那脸,骤然红了,满是羞涩。

    如果不是考虑到随时会有人进来,他凑这么近,她肯定噘嘴亲上去了。

    适可而止,不逗她了,丰自明直身,抱了抱她,“我走前面,给你探路,两分钟后,我如果没给你打电话你就可以出去了。”

    凌楚翘嗯了声,不舍得松开怀抱他的双手。

    丰自明走后,她在原地盯着手表,等了两分钟没听到手机响便大大方方的走回宴会厅。

    作为主角,她今晚是格外忙碌,与他幽会的这点时间都是打着上洗手间的口号来的。

    ......

    这场生日宴,作为青梅竹马的袁穆自是没有缺席,这是他们继那晚她跟丰自明同住后的第一次碰面。

    他来得很早,早到宴会还没开始,凌楚翘也还没跟随周素素从家里出门。

    他一如往年,直接去的凌家,给她送生日礼物,也预祝她今晚艳压群芳。

    对于那晚在电话里听到的事,他只口不提,因为知道提了不仅没用,还会让彼此尴尬,这几天她没去找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事实也确实如此,那晚后,凌楚翘第二天是想去跆拳道馆来着,但想到那件事她就觉得不好意思,觉得尴尬,然后想着,给大家点时间,等对方把这件事消化了再见会比较好。

    说到底,她再大大咧咧也是女生,被人撞见跟男人做那种事,哪怕只是通过电话声音,她也是会觉得难为情的。

    他没提那晚的事,但却说了段表明心迹的话,原句是这样的,“我一直在等今天,等你满20岁,我计划着在今天请你做我女朋友,现在看来我是晚了一步,让别人把自己看着长大的白菜给摘了。”

    他就是觉得她之前太小了,怕吓着她,谁曾想,一向对男性无男女之情的她突然就动心了,还厚着脸皮不顾矜持的玩倒追,而那个被她爱上的人并不是自己。

    “师兄......”

    上次他那句类似于表白的玩笑话,她只是猜测,隐隐感觉他对自己的喜欢变了质,现在听到他这么直白的坦白,证实她当初的感觉是对的,他确实想跟自己做情侣,这一刻,凌楚翘是慌张的,不知所措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如果是别人,她直接拒绝就是,但这是从小护着她长大的袁师兄,是自己从小就很喜欢的袁师兄,是跟自己有着十几年情谊的袁师兄啊,她做不到像对别的男生那样对他。

    早在前几天,袁穆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坦白,最终决定说出心意也是抱着,错过这么多年已经很遗憾,现在能让遗憾少点就尽量少点,倘若成功皆大欢喜,若不成,就当是做个了断的心态。

    这会,她的反应已经是最直接的答案。

    他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别怕,别慌,我就是说说,以后不会再提,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有心理负担的人大多不开心,他还是希望她跟以前无忧无虑。

    尤其,他以后不能再像以前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了。

    凌楚翘鼻酸,喉咙梗塞,心里很多话想说,但又觉得说那句都不合适,到最后只想知道,“我们真的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吗?”

    知道的,很多人告白失败就不会再做朋友,比如她对项宇航。

    可是,她不想跟袁穆变成陌路人。

    “当然,我们还是师兄妹,还是铁哥们。”袁穆回答肯定,“这是任何人事都不能改变的事情。”

    十几年的情谊可不说说着玩的。

    凌楚翘放心了。

    袁穆在凌家待了一个下午,直到晚宴开始前一个小时,充当司机载周家三母女前往举办宴会的酒店。

    而凌家爷爷奶奶则是搭乘凌浩楠的车。

    凌楚翘的心情也正是因为这个下午平复不少,这才有了她后来在宴会酒店,跟丰自明那番浓情蜜意的短暂幽会。

    如若不然,她就算见了丰自明也不会是甜甜蜜蜜的亲亲吻吻。

    ......

    时间回到两人重返宴会场后。

    凌楚翘跟着凌浩楠识人,丰自明没待到宴会结束就提前跟钟斯年几个退场。

    走时,他出现在她眼前,给她发了短信。

    离开会场,搭电梯,出酒店时,安子墨忍不住好奇问钟斯年,“老大,头一次看到你主动邀请女人跳舞,你是不是也被凌小姐的美色折服,想要跟她发展发展?”

    凌楚翘之前没参加过酒会,与他们也不是同龄,在今晚之前,除了钟斯年跟丰自明,其余两个并没见过她。

    今日见了,倒是比想象中的好很多,没有原本以为的怯场,跟在凌浩楠身边,无论是叫人还是跟人交谈都是大大方方,举止得体。

    看得出来,私底下,凌父凌母没少培养。

    加上那一出场就吸引在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性目光的惊艳容貌,若说钟斯年会喜欢也是正常。

    至少,在除了丰自明以外的另几个朋友的心中是这样觉得的。

    不约而同看向钟斯年,等待他回应的同时也观察他的表情,判断他即将回答的话是否属实。

    八卦并不是女人的专属,男人间关系铁的,也会。

    面对好友们的提问,钟斯年面不改色,“我对她不感兴趣,邀请她跳舞只是卖给我家老爷子个面子,帮她撑台面。”

    钟启合跟凌浩楠是老友,作为钟启合的儿子,钟斯年是见过凌楚翘的,但也仅限于认识而已。

    可这话对不知情的朋友来说更加不解了,“钟伯父为什么要你帮她撑台面?莫不是想要你们联姻?”

    “咳咳。”丰自明本来都松口气了,安子墨一句联姻直接让他呛了。

    他想,如果钟大敢说是,他肯定会告诉他们,凌楚翘是他的女人。

    他不允许任何染指,哪怕是兄弟也不行。

    他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三哥,你怎么了?”安子墨很快又转过来关心他,“是不是感冒了?”

    感你妹,你个多事的话唠。

    “被二哥的烟呛的。”他也是面不改色的推锅。

    任嘉致:“.....”

    知道你是医生,惜命不爱抽烟,但我他妈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抽啊。

    电梯抵达负一楼停车场,各上各车,关于安子墨问的那句是否联姻,钟斯年没有回答,这事也就这么被搁置着,遗忘了。

    经年以后,这个问题再度被搬上台面,变成事实,丰自明纵有万般不愿,却没了今日这般为她豁出去,不介意大方告诉他们,那是他的女人。

    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把她弄丢了,没资格再说这句话。

    于是,这件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想起一次就疼一次。

    ---题外话---25岁,他可以为了她,不顾颜面的跟人在公正场所大打出手,,30岁,他依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