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 > 246.246:医见误终生57(七千)

246.246:医见误终生57(七千)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凌楚翘把眼泪糊他身上,良久才闷闷出声,“我愿意等,但你不准在国外乱来。”

    丰自明一愣,转而舒了口气,“好。”

    “那些性感洋妞,如果实在忍不住,只准看几眼,不准勾搭。”他那么色,一年,三百多天,他怎么憋得住啊撄?

    想到这些,凌楚翘心里就酸得不行。

    .....偿.

    她的内心反应肯定是不平静的,但她接受了这一切,并且没有大发脾气。

    丰自明心中动容,她说什么都答应。

    两人在车上腻了许久,想到明天就要开始长达一年的分隔两地,不舍的,拥抱,亲吻,气喘吁吁仍不愿停下。

    直到看见丰自明车子的凌楚玲走过来敲门,“姐,姐夫,是你们吗?”

    公布恋情后的第一天,凌楚玲就管他叫姐夫,对这个称呼,丰自明表示很受用。

    但此时.....

    单向镜面玻璃,关着窗户,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这声音却也足够把凌楚翘惊得心跳骤停两秒。

    她连忙松开挂在丰自明脖子上的双手,迅速从他腿上跨回副驾驶座,没坐稳就慌慌张张的擦嘴。

    上面湿哒哒的,都是刚刚热吻时的口水。

    “姐姐,姐夫。”没见开门,凌楚玲再度敲窗。

    深呼吸,稍平复体内的热浪,丰自明才按下车窗,“玲玲。”

    “姐夫。”终于开窗了,凌楚翘伸长脖子往车内看,“你们刚刚在干嘛呢?为什么不下车呀?”

    丰自明面不改色的忽悠小朋友,“你姐姐睡着了,我舍不得叫醒就没下车。”

    凌楚翘配合的打个哈欠。

    十几岁的小丫头,心里熟的跟明镜似的,一双眼睛就在两人身上来回切换,一会恍然,“原来是睡觉啊,我以前都不知道姐姐睡醒的时候脸会这么红。”

    “......”

    凌楚翘那脸,更红了些。

    小丫头还不放过,还在继续,“眼睛也是红的,姐夫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

    还以为他们是在做羞羞羞的事,现在看,姐姐眼睛红肿的,分明是哭过。

    看小丫头绷着脸,一副随时准备帮她出头的样子,凌楚翘窘迫之余,心里也暖烘烘的,觉得,这妹妹没白疼。

    被个小女生板着脸质问,丰自明心里还真是.......

    好吧,他不生气,也不介意。

    实话实说,“我哪舍得欺负你姐呀,我疼她还不及呢,只是我明天就要出国工作了,她心里不舍,觉得难过。”

    凌楚玲微皱起眉,对他的话有所保留,转而问凌楚翘,“姐,是这样吗?”

    “是。”凌楚翘开门下车,转身对着车里的人道,“我们进去了,你回去开车慢点,明天出门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机场送你。”

    丰自明点头应下,凌楚翘绕过车头跑到凌楚翘身边,“都到家门口了,姐夫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他明天要走,今晚约了朋友聚餐,加上我们家有客人,他就不进去了。”自从去年她因他私自邀请黎美菁与他们一起用餐闹过一场,直到今天,这是第一次提出想带她去见朋友。

    可惜,她还是错过了。

    丰自明目送她们进门,直到看不见才启动车子离开。

    两姐妹回到家,周素素一眼看出大女儿泛红的眼眶,心觉不妙,忙关心,“跟自明吵架了?”

    “不是。”凌楚翘摇头,凌楚玲顺着接话,“是姐夫每天要出国了,姐姐心里难受。”

    出国的事,丰自明前两天过来拜年时私下跟凌浩楠坦白过,自然周素素也是知道,只是听了丰自明想要自己跟她说的话,两人一直没在凌楚翘面前提。

    这会看着女儿兴致恹恹的神情,周素素轻叹口气,“你姑姑姑父回来了,在客厅你进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吧。”

    凌姑姑夫家北京,每年都会回来很多次,但每次住的时间都不长,一年下来,与家人相处的日子并不多。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非要叫凌楚翘回来吃晚饭的原因。

    凌家家风,亲情放在首位。

    ......

    聚完会,丰自明到家后跟小女友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粥,直到电话里传来女人均匀的呼吸才挂断。

    第二天,凌楚翘起得格外早。

    匆匆吃完早餐,不等丰自明打电话过来就已出门。

    她想多跟他待会,去机场相送,没一会就要登机,所以她直接去丰家。

    丰家也是三世同堂,丰父两兄弟同住一个大院,她到的时候丰家所有人都聚在丰自明家。

    只因他等会就要离家远赴异国。

    恋情公开后,丰自明带她回来过,家里人跟她也比较熟,尤其是年龄都跟她差不多的丰筱,及总想帮儿子把婚事定下来的丰母。

    论家世,凌家比丰家逊色很多,但这并不妨碍丰家诸位长辈对他们这段感情的支持。

    看见她来,大家也都热情迎接。

    跟她第一次被丰自明带回家一样。

    凌楚翘礼貌按照辈分,依次叫人,完了丰母是热络的拉着她,“来这么早,吃早餐了吗?”

    “吃了。”凌楚翘的反应是有些拘谨的。

    丰筱见状在一旁笑道,“大伯母你别拉着人不放啊,小嫂子可是过来找我哥的。”

    按年龄,丰筱比凌楚翘年长差不多两岁,但她现在是哥哥的女友,感情稳定,也得到双方长辈认可,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是极有可能结婚的那种。

    丰筱觉得,叫名字显得自己不够尊重她,但叫嫂子又觉得她实在是比自己小,叫不出口,于是她就在前面加个小字,以彰显自己比她大。

    凌楚翘后来被丰自明带回自己卧室。

    进了房,门一关,话没说几句就开始抱在一起。

    “一年太长了,一定是非去不可吗?”凌楚翘恋恋不舍的窝在他怀里,多希望他能说不走。

    可是,没有。

    他只会为难的叫她,“楚楚.......”

    事已定,到最后关头已经没有转圜的可能,更何况这是他自己一开始就愿意接受的决定。

    可她难过呀,“我就是舍不得,不想跟你分开,我会好想好想你的。”

    分开一周都觉得好漫长,更何况是一年,她光是想想都觉得煎熬。

    一个控制不住就吧嗒吧嗒掉金豆子。

    她这样,丰自明看在心里也不好受。

    “别哭。”他拿出手帕帮她擦泪,哄着,“换个角度想一年也是很快的,就四个季节。”

    “可是换另一个角度想一年很长啊,十二个月,三百多天,数不清的分分秒秒。”她仰头看他,泪眼婆沙的,声音哽咽得不行,“连打电话都有时差。那么久,我都怕你会把我忘了。”

    对这段感情,她很多时候是肯定的,但也有一些时候是不确定的,没有安全感,这会一想到要分开那么久,她发散的思维就想到了好多好多可能,然后自己把自己虐得半死。

    “不会。”丰自明单手拥着她,另一只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位置,低头与她对视,格外诚恳,非常深情,“你在这里,根深蒂固忘不了。”

    交往快一周年,不是一天,他对她从来都是认真的,只是她总不敢完全相信。

    眼泪蜿蜒落下,流到嘴巴,咸咸的,凌楚翘望着他吸鼻子,后又听见他说,“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我们可以通电话,接视频,我保证,不管多忙碌都努力保持每天跟你通一次话,再不行也会发信息。”

    “宝贝别哭,别难过。”她这样子,他走也走得不安心。

    凌楚翘心里是拒绝哭泣的,但就是控制不住情绪,像坏掉的水龙头止不住水一样,这泪也是完全不受她控制的往外冒。

    她努力克制着,克制着,喉咙梗得不行,一开口就带着哭腔,完全忍不住索性就不说话了,埋进他怀里,抱紧他,不浪费一分一秒的享受这个很有温暖,很安全,很喜欢的怀抱。

    丰自明任由着,大手拥着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轻抚,感觉有点像哄孩子。

    按照三岁一代沟来算,他们隔了近两代。

    他26近27尚且不够成熟,而她与自己相比,确实是很小啊。

    加上成长环境所致,受尽家人宠爱,未受过什么大委屈,对与自己亲密的人存有依赖是再正常不过。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凌楚翘在他怀里缓和下来,差不多了松开紧搂着他腰身的双手,转而抓着他外套,仰头用刚哭过的水汪汪的,泛着红的眼睛看着他,“我会等你的,不管多久都等。”

    心里饱满的情愫激烈翻滚,再克制不住,千言万语都不足以那种感觉时,唯有肢体语言代为传达。

    丰自明吻上她,热情的,深情的,火热的,缠绵的,无一不在诉说心里的情感。

    凌楚翘启唇回应,垫着脚尖,攀着他,紧跟节奏,向他传递自己满腔爱恋。

    从冰凉的墙壁吻到床上,当男人温热的大手穿过衣服,覆上身前柔软时,凌楚翘如梦惊醒,“不行,马上就要去机场了,你家里人也随时都可能上来,影响不好。”

    丰自明停下来,抬起埋在她锁骨的脑袋,炽热的眼眸盯着她,小半响翻身躺到她身边,伸手把人楼进自己怀里,紧紧的。

    如果不是她还要上学,他是真想把她一起带走。

    “舍不得的从来都不只是你一个人。”丰自明浅吻她眼睛,如此说道。

    两人在房里待了许久,直到丰母看着时间上来敲门,“自明,楚楚,该去机场了。”

    丰自明才紧牵着她下楼。

    凌楚翘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去机场自然也坐自己的车,不过她不再是司机,而是与心上人坐在后座。

    驾驶座上人是丰家司机,而在她车后面跟着一辆车,上面坐着丰父丰母。

    中间升了隔板。

    两人依偎在一起,该说的话昨晚,还有刚刚都说了,去机场的路上就想这么抱着,珍惜这飞逝流去的,即将分别前的最后一点时光。

    到机场,办理登记手续,托运,送他过安检,全程有长辈在,凌楚翘一直告诉自己,要克制,一定要克制,可真到了要送他走的时候,她完全控制不住。

    丰父丰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见小两口恋恋不舍,很识趣的走到一边,把空间留给他们道别。

    都说机场比婚礼殿堂见证更多真挚的接吻。

    这话真心是没有错的。

    饶是丰自明在外如何内敛,隐忍,到这步也是控制不住,抱着小女友,不在乎大庭广众,就在人员涌动的安检口,热烈拥吻。

    除了路人,安检员对这种难分难舍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的见怪不怪。

    千言万语,说到最后也只是最为平常的两句,“等我回来。”

    “到了给我打电话。”

    丰自明走的时候没有回头,他清楚身后的人一定会哭,而他此时不敢看她的眼泪,他怕自己会心软,会忍不住。

    他只能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等将来回来一定要好好爱她,好好疼她,不辜负她一番深情。

    如果一定要用矫情的形容来描述此时的感受,他是飞行的风筝,感情是线,她的掌线人,不管风筝飞多远,只要线不断就一定会再回来。

    那日泪流满面的凌楚翘是被丰母扶出机场,带回家的。

    她当时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好好开车。

    ......

    一年,从春到春的四季轮回,跟漫长的人生路相比,它真的不长,但这一年的春秋冬却是凌楚翘长这么大以来过过的最冷的一年。

    因为那个曾拥抱着给她取暖的人不在身边。

    向来适应能力不错的她,这一次用了两个多月才勉强习惯他不在身边的日子,即使这样的日子她曾过了19年。

    从未得到跟得到再失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其感觉自然也不一样。

    这一年她经历人生一大重要时刻,大学毕业了,考上本校研究生,而曾与她同住一个寝室,相亲相爱的三个姑娘,何静考上北京的研究生,苏青叶毕业便离开这座与她整个青春都息息相关的城市,回到自己家乡城市工作,而李真是除凌楚翘这个本地生外的唯一一个留在安城的人。

    因为她的在实习时交了个同在安城打拼的男朋友。

    而在这场离别的背后有一件只有当事人知道的事情发生,那便是何静选择北上的主要原因,她曾鼓起勇气对暗恋三年的袁穆告了个白,被拒绝了。

    而对凌楚翘来说,这一年她与心上人分隔两地,与同学分崩离析,与舍(好)友分隔两地,甚至连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袁穆都不再长住安城。

    袁穆的生活被分成三份,多数时候在北京,偶尔回安城,时常参加比赛,参加活动,参加训练。

    他去北京的初衷跟何静没有半毛钱关系,早在她们刚上大学那会,他就开始频繁前往北京,随队参加比赛,只是那时把安城当做常住地,除了比赛及封闭性训练,他基本都住在安城,完成学业,陪凌楚翘吃吃喝喝,到处瞎逛,顺带在帮她善善后。

    2012年年中,也即是凌楚翘跟丰自明爱得正浓时,他在北京买了房子,春节后住进去,他还是会回安城,毕竟家在安城,父母也在安城,但比起以往是极少。

    他不知道何静考的是北京哪所学校,也没向凌楚翘打听过。

    人生就像公交地铁,到了站有人下车,也会有人上车。

    来来去去,有心的关系不变,无心的,有缘再见,无缘永别。

    凌楚翘于袁穆是有心的,电话信息不断,每次回安城比相见,反之何静于他便是无心的,见不见都随缘分。

    而对凌楚翘则不然,她与三位舍(好)友人情谊不变,互相约好不管在哪都要保持联络,不管多忙都要出席彼此人生中的各大重要场合,平日再忙也要保持每年聚一次会,独属于四人的群组,即便N年后微信过时了,她们也要在将之取代的新行社交软件上重新建立。

    总之就是好朋友,手拉手一辈子不断。

    .....

    读研的凌楚翘与留在安城工作的李真共度晚餐,地点就定在校外,以前她们几个常去的小店。

    适合广大学生消费,味道不错,卫生也很到位。

    两人靠窗而坐,看着店里成群结伴的学弟学妹,李真心中顿生起岁月如梭的感觉,她扬眉看着对面的好友,“想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全寝出动,一眨眼就只剩我们两了。”

    凌楚翘轻笑,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看向她,“有时候觉得时间好漫长,可当它真的走过去了,又会觉得时间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白天还好,身边有朋友,也有事做,一到晚上,关上房门回到独属于自己的空间,脑里心里都特别特别想他,真的是度日如年,寂寞如丝,有几个夜晚,她梦见与他分手了,大半夜哭醒过来,忙不迭地给遥在大洋彼岸的他打电话。

    第一次是把他吓得够呛,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隔着屏幕都能感觉他的紧张,担忧。

    李真见她抿着唇向上微扬,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戳米饭,心知她定是又想男朋友了,于是问,“一年之期早已过,你家丰医生快回来了吧?”

    丰医生这三个字瞬间拉回凌楚翘神智,她端碗往嘴里送口饭,细嚼慢咽才回,“还有三天。”

    他去年离开是二月中旬,现在已经三月马上就要到她生日了。

    吃过晚饭,两人沿街闲逛,到天黑一起看场电影,最后各回各家。

    最后三天,与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无论再忙,丰自明都会遵守当初走时答应她的,每天跟她通一次话,若忙完太晚,他会给她发语音,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有时是简单的问候,有时是他当天遇见的自我觉得有趣的事物。

    而凌楚翘,保持日常闲聊的同时,偶尔还会额外奉送福利,比如她在他走后爱上某K歌软件,兴致来了她会跑到上面录歌,然后发给他听。

    记得她注册账号后录的第一首歌是很喜欢的某位女歌手的,《尚好的青春》,上传时推荐语她写的是其中两句歌词,“千万记得天涯有人在等你,路程再多遥远不要不回来。”

    而微信分享给他时她写上最直白的那句,“没有一刻不想你。”

    类似这类煽情的情歌录了不少,但偶尔也有稍微不同的,比如她曾以mv模式录了《痒》,她演绎得风情万种,自我感觉特别好,结果他一听完就立马打电话过来叫她删了。

    当时两人还有如下几句对话。

    凌楚翘问,“为什么呀?我觉得挺好的,特别喜欢。”

    丰自明咬牙切齿的,“听硬了,必须删掉。”

    凌楚翘嘻嘻笑的得意,“人家这歌明明是小资情调,是你自己精虫上脑想太多了。”

    当时他怎么回来着。

    他直承认,“对,我是想,看到你照片会想,听到你的声音会想,看到视频更是难以忍受,难道你就不想我?”

    这个想我跟想我,好像不是一个意思。

    但不否认,不管是哪层意思,她都想。

    一年来,两人没少互撩,凌楚翘做得最过火的就是像今晚这样,用facetime,隔着屏幕对着相隔万里的男人直播洗澡。

    不需要她特意再做什么,光是看着她窈窕的身子丰自明就热血沸腾,倘若她再可以做点引人深入的举动,他简直.....

    上火的直接就流鼻血了。

    丰自明敢说,他长这么大没那么窘迫,那么狼狈过。

    “小妖精。”他在那端咬牙切齿的,“还有三天,你现在就死劲折磨我吧,等过两天回来,不把你弄得下不了床你都不知道你男人是干什么用的。”

    凌楚翘撩着湿哒哒的头发,笑得风情万种的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还不怕死的挑选,“干嘛要等过两天,有能耐你现在就告诉我啊,你是干什么用的?”

    她现在就仗着他远在异国,不能把她怎么样才肆无忌惮的挑火。

    反正就算她什么也不做,等他回来了......

    本就是喂不饱的狼,之前时常吃都能把她弄得瘫软,现在饿了一年,她不用脚趾头,就用脚趾头上的指甲盖想都知道,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题外话---时间来不及,重复三百,明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