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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替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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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娘吃痛起身,只觉膝盖肿胀厉害,疼的打不起弯,本是恶眼也转为随和看向永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呐,随便闯进别人家,还打人,小心我告进知府去。”

    花然月无奈看了眼永琰,走到二娘跟前问道:“红红在花家生活十一年,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从来没有遭受过呼来喊去,又打又骂。铜柱子是什么人,你心里应该清楚,红红现在过得生不如死,你良心何在?念在你生了灵儿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把家留给你,没想到你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二娘挑眉斜眼瞄了眼坐在一旁的永琰,神情不甘,悠悠道:“这女人啊嫁过去,吃不吃香那就是她自己的本事了。不能讨得自己丈夫欢心,却换来一顿打,那也是她自己不会做事。伺候好了,哪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花然月蹙眉厉目,强压着怒火说道:“你逼着红红嫁给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铜柱子德性败坏,换做是哪个女人都会痛不欲生。可怜了红红,她是我的丫鬟,你凭什么摆布她的命运?她的人生就这么被你毁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永琰看着花然月,她的确言之有理,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而后宫嫔妃多半实为新鲜,也为规矩,少有感情。花然月此时的情绪比起她在皇宫里的遭遇还要愤怒,果然是一个仗义女子。

    大门从外被大力踹开,不知何时管家偷偷去报了官,县里衙役带人奔向大堂,并不问一二,直接下令抓起花然月。正欲靠近永琰时,身后的两个锦衣卫三两下解决了小卒,横七竖八躺满了大堂门前,吓得管家二娘一脸惊恐。

    躲在角落莫不知声的灵儿笑脸热情的盯着永琰直看,卷绞手绢丝丝缠在手间,似是这场景与她心境无关,并不仅要。

    随后坐轿赶来的县令被人搀着进了院,中年末尾,身体硬朗无故被人搀着作甚?一面摆谱显势,笑声不断,直冲堂内的灵儿,先开口道:“灵儿姑娘吓坏了吧?这是我给你带来的胭脂,觉得特别适合你,就给你买下了。”

    二娘仰面傲目白了一眼永琰和花然月,冷哼一声。走来县令面前,抱怨道:“大人,这些个人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闯了我们家院里,打了管家和我,我这可是遭了什么罪呀。”

    灵儿收下胭脂,侧目笑意瞄着永琰,比起县令要英俊万倍。他鼻梁挺拔轮廓有朗,七尺男儿仪表堂堂,举止言谈多为潇洒,看得让人心头甜滋滋的。

    县令护人心切,瞧了灵儿绵绵笑脸,背过身来阴脸黑舌的对永琰四人说道:“你们是何人?猖狂到无法无天,敢私闯宅院,动手打人。本官判你们几月半载的就能让你们吃不消,还敢瞪着本官?”

    花然月淡淡笑道:“大人,你眼花了认不出我了。这就是我家,为何是私闯?”

    县令定睛看了眼她,咳嗽声,一旁的二娘挥袖嚷道:“大人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半年前她早就和别人私奔了。现在回来先打人后胡搅蛮缠就是来找事干的,大人可要替奴婢做主啊。”

    大起从大堂屋后端着一盘米饭走了出来,呆呆愣愣看了一圈,慢慢放下,“这,这是怎么了?”

    二娘啧啧一声,扒拉着大起胳膊让他往后走开,“县令大人来了,你还不赶快做些好菜,这是你该呆的地方吗?”

    灵儿直盯着永琰,目光一刻也未移动过。

    花然月冷冷笑着摇头,“二娘,你真的太目中无人。爹爹死后,你和管家不清不楚,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大起是灵儿丈夫,你却不阻止这个老县令对灵儿送胭脂献殷勤。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骄纵无辜伤害了多少人?”

    二娘捏了捏手臂,缓缓坐下,管家会意,立刻上前替她捶着肩膀。二娘轻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不适应,就离开,没人强迫你留在这个家。”顿了又顿,对县令笑脸说道:“大人,我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好酒,今儿个晚上就留在这里吃饭吧。我们家灵儿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这可都是灵儿亲手为你挑选的食材,你可一定要多吃点啊。”

    县令嘿嘿面笑,合不拢嘴,命人时转了神色,怒道:“把他们带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好好教育教育。这片良土不允许出现这么败坏的事。”

    小卒散散落落开始行动,锦衣卫举起腰牌,道:“谁敢?”

    县令投目一看,惊言道:“皇,皇上。”已是面色惨白,腾地大汗淋漓,跪下说道:“奴才有眼无珠,斗胆冒犯了圣驾,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众小卒纷纷随着县令大人跪在永琰面前,灵儿眼前一亮嘴角更加上扬,酥酥走来跪下道:“奴婢参见皇上。”

    二娘嘴型大张,管家与她互视,二人吓得屁滚尿流,连爬着跪来。

    永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不相信世界上有像你这么荒唐,不为百姓办实事的县令,官你是白做了。那我就摘了你的官,做个平民百姓好好反省反省。”坐下继续道:“整件事,我也算看明白了。大起,你可识字?”

    大起跪着说道:“回皇上,小人识字。”

    永琰点点头:“就由你来担任本县县令一职,朕封你为七品,这件案子交给你来处理,朕要看看你如何处置。”

    大起叩头言语激动,“小人谢主隆恩。”

    二娘低头垂眸,不敢吱声,全身颤抖,汗珠浸湿。

    大起起身,看向花然月,然月笑着对他点点头:“大起,你可以的。”

    大起摸了头脑勺,微微一笑道:“把管家和二夫人抓起来,涉嫌。”突然停下,犹豫目光看向花然月。

    然月道:“涉嫌什么?”她似乎感觉到了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大起继续道:“因二人蓄谋已久,投毒谋害花老爷,占有花家财产,逼走花然月,贩卖红红。将二人关入大牢,明日午时斩首。”

    花然月身子瘫软,秀梅立刻搀扶,花然月泪珠滚下,许久未缓过神,“爹爹,是被你们毒死的?为什么?我爹待你不薄,为什么毒害他?为什么这么做?”她撕扯着跪在地上的二娘,情绪激动,再也压制不住。

    永琰拉过花然月抱在怀中,轻抚安慰:“都过去了,朕一定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大起见状,挥手命人带走了二娘和管家,只留灵儿哭闹,大起严肃说道:“虽然你不守妇道,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我不写休书。希望你今后好好反思。”

    众人起步踏进铜柱子家内时,红红已在房梁上吊自尽,留下血书,状告铜柱子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大起判了铜柱子罪行,将他打入大牢。

    花然月没想到二娘真会下痛手害死待她如亲人的丈夫,若当初然月勤回家看望爹爹,也不会让歹人遭的机会。这一切她归责到自己身上,后悔莫及。爹的死,红红的死全是因她而起,她害得家散人亡。

    坐在轿内,花然月脸上没有一丝笑纹,眼泪不止的流着,秀梅安慰不起作用,只得在旁陪伴看她难过跟着难过。

    永琰慢慢驾马,不时看向轿子,虽隔着帘,但他感觉到了花然月的悲伤。兼得凝重之气,让人短时内愤愤不平。他对然月生起一份怜惜之意,这个敢爱敢恨,打抱不平的女子却命运如此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