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只不过是痛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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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水似笑非笑，回头看了眼孟然，似有不屑。
那种眼神，鄙夷很轻，更多的是蔑视。
就像是落难的凤雏，跌入鸡窝之中，伤势完毕，即将决起而飞。
而他身后的孟然，就像是仰望他的杂毛鸡，此后再无瓜葛。
“叫做萧水是吗，这种眼神，比那几个人荒阁来的人都要令人讨厌呢。”孟然神色渐渐冰冷下来。
对方带着浓浓的敌意，他不是赵信，不会委曲求全，更不会怕事。
“是在我身上动了手脚，让我失去修炼资质，还是无法凝聚出灵窍，若真的是这样，也只能算我倒霉，但要是达不到这种程度……”
孟然微微低头，冷笑道：“不过尔尔！”
萧水在这片刻之中，已经踏进台阶之中，转眼间就登上四层台阶。
而且看他的神态，处然自若，显得游刃有余，明显不是他的极限。
“哦？”天空中的青年男子，眉头跳了跳，目光落在了萧水的身上。
登过四层台阶的不是没有，但因为资质高低，很少有人在四层台阶上，还这般淡然。
前几名成功凝聚出灵窍，踏上第十层台阶的人，在第四层的时候，也是满头冒汗，很不轻松。
“说不定可以被选进人荒阁呢。”青年男子心想道。
他没有说话，也不出手，登人荒梯本就是靠天赋，旁人干预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不过很明显，青年男子很看好萧水。
登台阶的速度，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因为有的人资质太低，刚进去几分钟就被送出来，自然是快。
而有的人，资质普通，但毅力坚韧，强行顶着压力前进，用时不短。
而像是天资优秀的人，则是游刃有余，缓慢的走在台阶上面，不紧不慢。
“师傅，你给我的噬灵虫我已经种在那个败类的身上了，真的没有问题吗？”萧水背对着众人后，神色略微紧张，低声自语道。
他微微摆头，露出脖颈上面戴着的项链。
那条项链样式古朴，皆是漆黑之色，共有六截，毫不起眼。
但是在萧水说话之后，项链却微微发亮，传来声音，没入萧水的耳中。
“哼哼，噬灵虫本身没有攻击性，只是在妖兽身体中寄生，但若是被放进没有开窍的人身体里，却会吞噬元气。”
这声音很苍老，像是活了很久的老者，只有萧水能听见这个声音，就连空中的青年男子，都没有发觉出来。
“灵窍本就是由元气凝聚出来的，剑者种剑种，佛陀立佛种，武者凝聚武种，说到底，想要修炼的话，灵窍才是根基，若是没有灵窍，也只是凡人。”
“师傅，这到快要登梯的时候，我才找到机会，将噬灵虫放进他身体中，会不会来不及吞噬元气，让那个败类凝聚出灵窍？”萧水担心道。
那老者的声音，从项链里幽幽传出，说道：“放心吧，噬灵虫吞噬元气，只需要数息的时间，直到吞噬足够的元气，才会沉睡一段时间，醒来后继续吞噬。”
“这人荒梯倒也有几分意思，若是踏出二十五步，大概相当于橙色天资，若是五十步，则是黄色天资，每多踏出二十五步，天资都是更强，用此方法来辨别天资，也是不错，炼制这种宝器的人，有些头脑。”
“那个叫做孟然的废物，除非资质逆天，否则他走不出五层台阶，若是强行往前走，也只有死的下场？”
老者的声音里透露出霸道，以及丝丝凛然，根本不将孟然放在眼里。
对老者来说，对方连杂毛鸡都算不上，只是爬虫而已。
“那师傅呢，你可是说我的资质很差，连赤色都没有，会不会……”萧水犹豫道。
老者的声音一凝，说道：“怕什么，有老夫在你身边，不过小小的三转剑王宝器，能探查你的根底？你只要往上走就行，在二十四层的时候停下来。”
“这是为什么，师傅你不是说登的越高，资质越好吗？”萧水不解道。
他在心里跟神秘老者交流着，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
天空中的青年男子看在眼里，也不奇怪，萧水已经踏上第十三层了，若是还那般轻松，就真的是逆天了。
“你的实际资质太烂，我能瞒得过人荒梯，但若是你有橙色资质，被人荒阁收进门下，我总不能时时刻刻替你隐瞒，早晚会露出破绽，不如在这剑王城里，当一条潜渊之龙。”
“潜渊之龙？”
“潜龙入渊，他日必腾，腾时必逆天……”
萧水脸色露出一抹激动，很快被他压了下来。
……
萧水已经踏上十四层台阶，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无数人皆是神色惊叹。
“那是谁，已经踏出去十四层了，还能再往前走吗？”
“十层就能凝聚灵窍，他已经远远超出，真是少年天才。”
“这少年是谁，倒也长得俊秀。”
最后说话的人，是名姿容出尘的少女，美目微亮，落在上方的萧水身上。
她只能看到对方的侧脸，但心里却有所异动。
“是黛姿姑娘，她也在这个区域。”有人在旁看到少女后，低呼道。
“我还是头次见到黛姿姑娘露出这种神情，真是罕见。”有人羡慕嫉妒的看着萧水。
“年轻一辈之中，黛姿姑娘的容貌，可以排的进前三，而且家室不弱，你们看看就行了。”也有人眼神酸溜溜的。
“……”
“黛姿？”孟然微微侧身，灵儿说的那个，当街打晕前身的女子，貌似就是她。
孟然看了一眼，露出了然之色。
女子身穿紫衣，五官精致，肌肤如玉，倒也称得上出尘绝艳。
反正比前世某位尹志平口中的女子，要名副其实。
“她大概还不知道，她根本不是将败类打晕，而是直接给打的不行了，不然我也不可能穿越过来。“孟然很快收回目光。
他心里对黛姿的印象不好，谈不上讨厌，但也绝不会喜欢。
身穿紫衣的黛姿，似有所察，转头看向孟然的方向，看到孟然刚好收回目光的那一幕。
黛姿眉头轻蹙，眼里掠过鄙夷，重新转过头去。
孟然神情沉静下来，在众人的目光都放在萧水身上的时候，他慢慢的踏上台阶。
第一阶，几乎所有人踏上来，都极为轻松的一阶。
可是当孟然踏上来的时候，却感觉有股磅礴的压力，从上而落，碾压在他的右手上面。
若不是他有心理准备的话，此刻已经嘶喊出来。
即使是有所准备，孟然的脸色也是骤变，额头的青筋暴起。
不过，众人的目光都在前方，萧水已经踏出十九层台阶，再上前一步，就能走出二十层。
没有人会在意刚刚踏出第一层的人。
天空上面的青年男子，人荒梯是被他操纵的，有人踏上来的时候，他自然感觉得到。
但是萧水的表现太过耀眼，所以男子只是微微扫了眼孟然，就收回目光。
“刚踏上一层，便感觉寸步难行，这种资质，数十年都难出一个，难出一个的烂资质。”青年男子嗤笑道。
孟然斜靠在一层台阶上面，他无论是将右手放在什么地方，抽筋断骨般的剧痛，仍然源源不断的传来。
“这就是他的手段？”孟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在这股磅礴的压力之中，他微微能感觉出来，从四肢百骸里，似乎有微弱的气流，流向小腹之中，然后在小腹处积蓄下来。
孟然猜想，这股气流若是积蓄的差不多，便能够凝聚出灵窍。
这也是人荒梯能够开窍的原理所在，作为经过深造的，有知识的文化人，孟然对压强凝聚，量变产生质变还是有所了解的。
但是，他的右手却仿佛是个窟窿，不但不往出涌出气流，反而在跟小腹抢夺气流。
那气流在流入右手之后，孟然便感觉不到，气流消失的不见踪迹。
“能够吞噬元力的窟窿？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够吞多少！”孟然冷笑。
他右手握拳，猛的击打在台阶上，然后朝着第二层台阶踏上去，紧接着又猛的冲向第三层。
“轰！”
像是有无形的巨手从天而降，将孟然从右手到手臂的地方，全都压在地上。
那窟窿般的感觉，已经从右手，传递到右臂，整条右臂都是剧痛。
仿佛骨骼寸断，被碾成粉末。
“资质烂到极点，不过倒有几分毅力，可惜了……”青年男子摇了摇头。
孟然被压塌在地上，手臂像是被压上千钧之力，动动手指都极为困难。
不过，那股元气涌进小腹处的感觉，却更加的强烈。
“不过些许痛苦罢了，这具身体自小便是锦衣玉食，如今就当是还债了！”
孟然瞪大双眼，猛的用尽全身力气，抽动手臂，不顾绷紧颤动的青筋，拖动着朝第四层踏去。
痛苦过后，本应该有的是麻木，但是那股吞噬感，却从手臂蔓延到胸口。
孟然只感觉喉咙一哑，差点喷出血来，胸骨在强压之中，发出咔嚓的声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碎。
“四层而已，算得了什么。”孟然绷紧全身，奋力的冲向第五层。
踏上第五层之后，元气的流动感，在身体里更为明显。
不过与此同时，那股吞噬感，也从胸前，蔓延至上半身。
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在这股高压的压迫之中。
躺倒在五层上面的孟然，原本还算清秀的脸，现在一片通红，流出鲜红的鼻血，沿着下巴滴在衣襟上面。
“不行，还是没有凝聚灵窍的感觉，还得……继续往上。”
……
萧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已经踏在二十二层的台阶上面。
神秘老者令他在二十四层停下来，他自然不能太快，否则会被怀疑。
所以从二十层到二十二层的台阶上面，他每次都要装作困难的模样，停顿很久。
萧水心中有股扬眉吐气的感觉，他原本只是小家族的三少爷，但却没想到有天大的机缘，捡到条拥有神秘老者灵魂的项链。
项链里的神秘老者收他为徒弟，萧水有感觉，这老者非常的神秘，强大。
能有这种师傅，他的未来都将是光明的，一帆风顺。
当然，少不了要将之前欺负他的某些人，全都报复，将其打落深渊。
萧水似笑非笑，回头看了眼孟然，似有不屑。
那种眼神，鄙夷很轻，更多的是蔑视。
就像是落难的凤雏，跌入鸡窝之中，伤势完毕，即将决起而飞。
而他身后的孟然，就像是仰望他的杂毛鸡，此后再无瓜葛。
“叫做萧水是吗，这种眼神，比那几个人荒阁来的人都要令人讨厌呢。”孟然神色渐渐冰冷下来。
对方带着浓浓的敌意，他不是赵信，不会委曲求全，更不会怕事。
“是在我身上动了手脚，让我失去修炼资质，还是无法凝聚出灵窍，若真的是这样，也只能算我倒霉，但要是达不到这种程度……”
孟然微微低头，冷笑道：“不过尔尔！”
萧水在这片刻之中，已经踏进台阶之中，转眼间就登上四层台阶。
而且看他的神态，处然自若，显得游刃有余，明显不是他的极限。
“哦？”天空中的青年男子，眉头跳了跳，目光落在了萧水的身上。
登过四层台阶的不是没有，但因为资质高低，很少有人在四层台阶上，还这般淡然。
前几名成功凝聚出灵窍，踏上第十层台阶的人，在第四层的时候，也是满头冒汗，很不轻松。
“说不定可以被选进人荒阁呢。”青年男子心想道。
他没有说话，也不出手，登人荒梯本就是靠天赋，旁人干预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不过很明显，青年男子很看好萧水。
登台阶的速度，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因为有的人资质太低，刚进去几分钟就被送出来，自然是快。
而有的人，资质普通，但毅力坚韧，强行顶着压力前进，用时不短。
而像是天资优秀的人，则是游刃有余，缓慢的走在台阶上面，不紧不慢。
“师傅，你给我的噬灵虫我已经种在那个败类的身上了，真的没有问题吗？”萧水背对着众人后，神色略微紧张，低声自语道。
他微微摆头，露出脖颈上面戴着的项链。
那条项链样式古朴，皆是漆黑之色，共有六截，毫不起眼。
但是在萧水说话之后，项链却微微发亮，传来声音，没入萧水的耳中。
“哼哼，噬灵虫本身没有攻击性，只是在妖兽身体中寄生，但若是被放进没有开窍的人身体里，却会吞噬元气。”
这声音很苍老，像是活了很久的老者，只有萧水能听见这个声音，就连空中的青年男子，都没有发觉出来。
“灵窍本就是由元气凝聚出来的，剑者种剑种，佛陀立佛种，武者凝聚武种，说到底，想要修炼的话，灵窍才是根基，若是没有灵窍，也只是凡人。”
“师傅，这到快要登梯的时候，我才找到机会，将噬灵虫放进他身体中，会不会来不及吞噬元气，让那个败类凝聚出灵窍？”萧水担心道。
那老者的声音，从项链里幽幽传出，说道：“放心吧，噬灵虫吞噬元气，只需要数息的时间，直到吞噬足够的元气，才会沉睡一段时间，醒来后继续吞噬。”
“这人荒梯倒也有几分意思，若是踏出二十五步，大概相当于橙色天资，若是五十步，则是黄色天资，每多踏出二十五步，天资都是更强，用此方法来辨别天资，也是不错，炼制这种宝器的人，有些头脑。”
“那个叫做孟然的废物，除非资质逆天，否则他走不出五层台阶，若是强行往前走，也只有死的下场？”
老者的声音里透露出霸道，以及丝丝凛然，根本不将孟然放在眼里。
对老者来说，对方连杂毛鸡都算不上，只是爬虫而已。
“那师傅呢，你可是说我的资质很差，连赤色都没有，会不会……”萧水犹豫道。
老者的声音一凝，说道：“怕什么，有老夫在你身边，不过小小的三转剑王宝器，能探查你的根底？你只要往上走就行，在二十四层的时候停下来。”
“这是为什么，师傅你不是说登的越高，资质越好吗？”萧水不解道。
他在心里跟神秘老者交流着，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
天空中的青年男子看在眼里，也不奇怪，萧水已经踏上第十三层了，若是还那般轻松，就真的是逆天了。
“你的实际资质太烂，我能瞒得过人荒梯，但若是你有橙色资质，被人荒阁收进门下，我总不能时时刻刻替你隐瞒，早晚会露出破绽，不如在这剑王城里，当一条潜渊之龙。”
“潜渊之龙？”
“潜龙入渊，他日必腾，腾时必逆天……”
萧水脸色露出一抹激动，很快被他压了下来。
……
萧水已经踏上十四层台阶，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无数人皆是神色惊叹。
“那是谁，已经踏出去十四层了，还能再往前走吗？”
“十层就能凝聚灵窍，他已经远远超出，真是少年天才。”
“这少年是谁，倒也长得俊秀。”
最后说话的人，是名姿容出尘的少女，美目微亮，落在上方的萧水身上。
她只能看到对方的侧脸，但心里却有所异动。
“是黛姿姑娘，她也在这个区域。”有人在旁看到少女后，低呼道。
“我还是头次见到黛姿姑娘露出这种神情，真是罕见。”有人羡慕嫉妒的看着萧水。
“年轻一辈之中，黛姿姑娘的容貌，可以排的进前三，而且家室不弱，你们看看就行了。”也有人眼神酸溜溜的。
“……”
“黛姿？”孟然微微侧身，灵儿说的那个，当街打晕前身的女子，貌似就是她。
孟然看了一眼，露出了然之色。
女子身穿紫衣，五官精致，肌肤如玉，倒也称得上出尘绝艳。
反正比前世某位尹志平口中的女子，要名副其实。
“她大概还不知道，她根本不是将败类打晕，而是直接给打的不行了，不然我也不可能穿越过来。“孟然很快收回目光。
他心里对黛姿的印象不好，谈不上讨厌，但也绝不会喜欢。
身穿紫衣的黛姿，似有所察，转头看向孟然的方向，看到孟然刚好收回目光的那一幕。
黛姿眉头轻蹙，眼里掠过鄙夷，重新转过头去。
孟然神情沉静下来，在众人的目光都放在萧水身上的时候，他慢慢的踏上台阶。
第一阶，几乎所有人踏上来，都极为轻松的一阶。
可是当孟然踏上来的时候，却感觉有股磅礴的压力，从上而落，碾压在他的右手上面。
若不是他有心理准备的话，此刻已经嘶喊出来。
即使是有所准备，孟然的脸色也是骤变，额头的青筋暴起。
不过，众人的目光都在前方，萧水已经踏出十九层台阶，再上前一步，就能走出二十层。
没有人会在意刚刚踏出第一层的人。
天空上面的青年男子，人荒梯是被他操纵的，有人踏上来的时候，他自然感觉得到。
但是萧水的表现太过耀眼，所以男子只是微微扫了眼孟然，就收回目光。
“刚踏上一层，便感觉寸步难行，这种资质，数十年都难出一个，难出一个的烂资质。”青年男子嗤笑道。
孟然斜靠在一层台阶上面，他无论是将右手放在什么地方，抽筋断骨般的剧痛，仍然源源不断的传来。
“这就是他的手段？”孟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在这股磅礴的压力之中，他微微能感觉出来，从四肢百骸里，似乎有微弱的气流，流向小腹之中，然后在小腹处积蓄下来。
孟然猜想，这股气流若是积蓄的差不多，便能够凝聚出灵窍。
这也是人荒梯能够开窍的原理所在，作为经过深造的，有知识的文化人，孟然对压强凝聚，量变产生质变还是有所了解的。
但是，他的右手却仿佛是个窟窿，不但不往出涌出气流，反而在跟小腹抢夺气流。
那气流在流入右手之后，孟然便感觉不到，气流消失的不见踪迹。
“能够吞噬元力的窟窿？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够吞多少！”孟然冷笑。
他右手握拳，猛的击打在台阶上，然后朝着第二层台阶踏上去，紧接着又猛的冲向第三层。
“轰！”
像是有无形的巨手从天而降，将孟然从右手到手臂的地方，全都压在地上。
那窟窿般的感觉，已经从右手，传递到右臂，整条右臂都是剧痛。
仿佛骨骼寸断，被碾成粉末。
“资质烂到极点，不过倒有几分毅力，可惜了……”青年男子摇了摇头。
孟然被压塌在地上，手臂像是被压上千钧之力，动动手指都极为困难。
不过，那股元气涌进小腹处的感觉，却更加的强烈。
“不过些许痛苦罢了，这具身体自小便是锦衣玉食，如今就当是还债了！”
孟然瞪大双眼，猛的用尽全身力气，抽动手臂，不顾绷紧颤动的青筋，拖动着朝第四层踏去。
痛苦过后，本应该有的是麻木，但是那股吞噬感，却从手臂蔓延到胸口。
孟然只感觉喉咙一哑，差点喷出血来，胸骨在强压之中，发出咔嚓的声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碎。
“四层而已，算得了什么。”孟然绷紧全身，奋力的冲向第五层。
踏上第五层之后，元气的流动感，在身体里更为明显。
不过与此同时，那股吞噬感，也从胸前，蔓延至上半身。
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在这股高压的压迫之中。
躺倒在五层上面的孟然，原本还算清秀的脸，现在一片通红，流出鲜红的鼻血，沿着下巴滴在衣襟上面。
“不行，还是没有凝聚灵窍的感觉，还得……继续往上。”
……
萧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已经踏在二十二层的台阶上面。
神秘老者令他在二十四层停下来，他自然不能太快，否则会被怀疑。
所以从二十层到二十二层的台阶上面，他每次都要装作困难的模样，停顿很久。
萧水心中有股扬眉吐气的感觉，他原本只是小家族的三少爷，但却没想到有天大的机缘，捡到条拥有神秘老者灵魂的项链。
项链里的神秘老者收他为徒弟，萧水有感觉，这老者非常的神秘，强大。
能有这种师傅，他的未来都将是光明的，一帆风顺。
当然，少不了要将之前欺负他的某些人，全都报复，将其打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