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能打通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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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何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还是如记忆力那么温柔，他还说他是秦诤。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平安端着热水把她叫醒，云何不明所以的将她递过来的药和热水喝了干净。
肖薇儿看着她目光有些幽怨，她说：“生病了也不吱一声，害得我昨天我晚上一晚上没睡着。”
云何不懂她什么意思：“我生病了，你为什么会睡不着？”
陈祺坐在床上看了她一眼：“昨夜梦呓实在吵人。”
“我说梦话了？”云何惊讶的问道，她从来不说梦话的。
“应该是烧糊涂了，一直在喊什么秦诤秦诤的还说对不起，让他原谅你，还很肉麻的说你很想他。”平安说着身子抖了抖，肯定要掉三斤鸡皮疙瘩，她接过云何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电话打着都能睡着。”
“我昨天打电话了？”云何几乎对这些完全没有印象，别人说一句，她问一句，就像个傻子。
肖薇儿点头：“昨天准备睡觉的时候，看见你电话还亮着，我就看了一眼还在通话，我就帮你接了。”
云何看着他们，眼睛微微一颤，那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代替的是好奇疑惑：“是谁，你知道吗？”
肖薇儿看着她的脸，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说是谁，不过想想你说的梦话他全部都听见了。”她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冒着光：“说实在的，电话里那男的声音真好听，我就跟他多聊了几句。”
云何听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们说了什么。”
肖薇儿想了想便一人办两角的演到。
肖：喂，您好我是云何的同学，她现在睡着了。
秦：恩。
肖：那个你有什么要说的，我可以帮你转告。
秦：没有。
肖：没有我就结束通话了。
然后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平安说：“肖薇儿拿走电话的时候，你还哭了，真不知道你当时是不是睡着了。”
云何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然后呢？”
肖薇儿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他真是惜字如金，沉默了好一会才跟我说，云何麻烦你们照顾了。”
说实在的，肖薇儿真的有很强的模范能力，她学的秦诤说话的语气简直是一模一样，云何看着她扯着嘴角笑了笑，却笑的那么苦涩，她没再说话。
平安看着云何，她不是想让云何难看或者怎么的，她真的是很好奇又很着急，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之前说的那个男人，既然都这么喜欢对方，为何还要离开对方，她终究是没忍住问道：“你梦里的那个秦诤和那天跟我说的和肖薇儿嘴里说的是一个人吗？”
平安总是一针见血的问到重点。
云何美眸微垂，长长的睫毛搭在眼前不停的颤抖着，这个人看起来憔悴又悲伤，她何尝不想说，可是她开不了口。
肖薇儿她这副模样，心里已经明了，摆了摆手语气轻松的说道：“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吧。”
云何点点头，抱着暖暖的杯子，有些慌神，那一刻她竟然会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在梦里说出了那样的话，也庆幸秦诤听见了。
可是，这并不是她一开始的初衷，她的初衷是，两个人再也没有瓜葛，就像是从没认识一样，昨天那样暧昧不清的话语，会不会让秦诤放弃恨她，她有些害怕起来，他要是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又该如何面对？
接受？还是拒绝？
学期又快要接近了尾声，她准备和方景棠一起回家，她打电话给方景棠的时候，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
女孩问她找方景棠有什么事情，云何说：“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家。”
“你们什么关系？”
“老乡啊！”云何极度天真的说着，其实云何在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的时候，就猜到，这个人一定是那天晚上看见的女孩，可是她并不想就这样和她坦白，她要看看方景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她说：“我会替你转告的，你叫云何对吗？”
云何声音十分温和的嗯了一声，末了道了句谢谢。
方景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云何已经买好回家的火车票了，方景棠有些埋怨的问她为什么不等他一起买。
看来那个女孩并没有告诉方景棠云何跟她打过电话。
这下错的倒是云何了。
她说：“哎呀方景棠，我和火车票是周子尧给我买的，周子尧还记得吗，就上次跟我一起吃馄饨的那个男的，他说他是我哥。”
上次遇见周子尧之后，方景棠特意向她求证了一下周子尧的身份，云何倒也没有隐瞒，把她和周子尧之间的事情全部都说了，方景棠这才没有敌对周子尧。
凭空出现的哥哥，别说方景棠了，连云何自己都不敢相信周子尧编的这种狗血的剧情。
方景棠听后有些无奈只得问道：“你几点的火车？”
“7号凌晨的。”
“你这点买的真好，我想送都送不过去。”方景棠说道。
云何却是傻笑起来：“没事，我自己过去，正好和平安一个点，也就有个伴了。”
“恩，那你路上小心点。”
挂了电话云何边去收拾了东西，肖薇儿看着云何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完全两个样，心里也就猜到几分。
上次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云何告诉了肖薇儿，她当时就说那个女人是不会告诉方景棠你给她打过电话的。
“方景棠什么也不知道？”肖薇儿问道。
云何点了点头，肖薇儿却是冷哼哼直笑：“我说的对吧！趁早跟他分了。”
云何把箱子收拾好放在地上立着，坐再椅子上看着肖薇儿：“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肖薇儿撇了撇嘴，拆了一包零食：“跟你说你又不信，说了有什么用。”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云何反问。
肖薇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云何，将零食放在腿上，然后把双腿翘在桌子上，倒是潇洒自在，她说：“方景棠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叫林浅岸。”
和云何一样，方景棠也有一个忘不掉的人，叫林浅岸，他们上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上大学的时候，也考到一个城市里去了，林浅岸他们都不熟，但是严古一很熟悉，他很肖薇儿说过，云何有的时候很像林浅岸。
但是为什么后来方景棠和林浅岸分开了，方景棠没有跟别人说过，林浅岸也没有再出现过。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方景棠和云何在一起的时候，她出现了，就在方景棠认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林浅岸的时候，她就毫无征兆的回到了方景棠的身边。
方景棠对她有感情，也有留恋，所以和林浅岸只见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是他同时也放不下云何，所以三个人就这样夹着方景棠过着。
云何听后无奈一笑：“如果他真的喜欢林浅岸的话，我倒也不会说什么，只不过他一边瞒着我，一边瞒着她就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你不生气吗？”肖薇儿看着云何一脸轻松的模样表示很诧异。
云何摇摇头：“很生气啊，但是我要把气往谁的身上撒，林浅岸喜欢方景棠是不能控制的，方景棠喜欢她也是不可控制的。”
“那你呢？”肖薇儿问道。
“我的感情也是不可控制的。”只是不在方景棠身上：“他要是跟我坦白，我会原谅他的。”
肖薇儿没再说话，她就知道她说不通云何，固执的要命，但是该固执的地方却十分优柔寡断。
火车轰隆隆的到了站，云何托着行李箱躺在卧铺上，两眼发直，这一觉睡醒了应该就到家了。
她有两年没见到秦诤了吧！
家乡的路一如往常，她出火车站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少年，穿着深蓝色的鸭绒袄，头发被风吹得十分凌乱，坐在石柱上，四处张望。
云何见状一笑，朝少年的方向走过去，停在他的面前，少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想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她，嘴里不停的发着啧啧啧的声音。
“好家伙，没想到有一天能看见你进化成女人。”曾少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孩，长长的头发，眉眼弯弯浅笑着，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笑容中带着狡黠，古灵精怪的。
云何听完他说的话，很夸张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当年瞎，我不怪你。”
“哎，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女朋友可是会接受不了的，还有啊！我再瞎也和你前后座坐了三年，你的德行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曾少年稍许带有威胁的语气在里面。
“女朋友谁啊！周茹？”云何问道。
“恩啊，高三表白之后就在一块了，对了你和秦诤怎么样了，我记得那天你不在的时候，他跟我说要跟你表白的。”
曾少年说着来了兴致：“你也厉害，像秦诤这样的人都能拿出勇气表白，我真的是自愧不如，你说要是表白一个女的也就算了，竟然跟你表白，真是活久见。”
“曾少年。”云何语气突然间降八度，吓得曾少年赶忙闭了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秦诤了。”
除了云晓去世的那段时间，曾少年还就真没见过云何露过这种悲伤的表情，他想要开玩笑的心态，也被瞬间压了下去：“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就偶尔跟他打过几次电话。”
他说着眉头皱了起来：“我觉得秦诤这个人挺奇怪的，他都去别的城市了，我打他以前的电话还能打通，你说他为什么不换电话号码啊！”
云何突然间想起来她离开之前跟他说过，等她的电话，没想到他到现在还在等着。
曾少年说：“我打过几次之后，他就给了我一个新的号码，让我没事别老打电话给他，后来我试着打他新的号码，他就从来没有像之前那样接的那么快了，时常就是打不通的状态。”
云何听了心里酸酸的，他拍了拍曾少年的肩膀：“说明他还比较正常。”
曾少年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他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曾少年一脸黑线，却无法反驳：“绝配！”他竖起大拇指。
云何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还是如记忆力那么温柔，他还说他是秦诤。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平安端着热水把她叫醒，云何不明所以的将她递过来的药和热水喝了干净。
肖薇儿看着她目光有些幽怨，她说：“生病了也不吱一声，害得我昨天我晚上一晚上没睡着。”
云何不懂她什么意思：“我生病了，你为什么会睡不着？”
陈祺坐在床上看了她一眼：“昨夜梦呓实在吵人。”
“我说梦话了？”云何惊讶的问道，她从来不说梦话的。
“应该是烧糊涂了，一直在喊什么秦诤秦诤的还说对不起，让他原谅你，还很肉麻的说你很想他。”平安说着身子抖了抖，肯定要掉三斤鸡皮疙瘩，她接过云何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电话打着都能睡着。”
“我昨天打电话了？”云何几乎对这些完全没有印象，别人说一句，她问一句，就像个傻子。
肖薇儿点头：“昨天准备睡觉的时候，看见你电话还亮着，我就看了一眼还在通话，我就帮你接了。”
云何看着他们，眼睛微微一颤，那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代替的是好奇疑惑：“是谁，你知道吗？”
肖薇儿看着她的脸，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说是谁，不过想想你说的梦话他全部都听见了。”她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冒着光：“说实在的，电话里那男的声音真好听，我就跟他多聊了几句。”
云何听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们说了什么。”
肖薇儿想了想便一人办两角的演到。
肖：喂，您好我是云何的同学，她现在睡着了。
秦：恩。
肖：那个你有什么要说的，我可以帮你转告。
秦：没有。
肖：没有我就结束通话了。
然后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平安说：“肖薇儿拿走电话的时候，你还哭了，真不知道你当时是不是睡着了。”
云何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然后呢？”
肖薇儿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他真是惜字如金，沉默了好一会才跟我说，云何麻烦你们照顾了。”
说实在的，肖薇儿真的有很强的模范能力，她学的秦诤说话的语气简直是一模一样，云何看着她扯着嘴角笑了笑，却笑的那么苦涩，她没再说话。
平安看着云何，她不是想让云何难看或者怎么的，她真的是很好奇又很着急，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之前说的那个男人，既然都这么喜欢对方，为何还要离开对方，她终究是没忍住问道：“你梦里的那个秦诤和那天跟我说的和肖薇儿嘴里说的是一个人吗？”
平安总是一针见血的问到重点。
云何美眸微垂，长长的睫毛搭在眼前不停的颤抖着，这个人看起来憔悴又悲伤，她何尝不想说，可是她开不了口。
肖薇儿她这副模样，心里已经明了，摆了摆手语气轻松的说道：“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吧。”
云何点点头，抱着暖暖的杯子，有些慌神，那一刻她竟然会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在梦里说出了那样的话，也庆幸秦诤听见了。
可是，这并不是她一开始的初衷，她的初衷是，两个人再也没有瓜葛，就像是从没认识一样，昨天那样暧昧不清的话语，会不会让秦诤放弃恨她，她有些害怕起来，他要是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又该如何面对？
接受？还是拒绝？
学期又快要接近了尾声，她准备和方景棠一起回家，她打电话给方景棠的时候，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
女孩问她找方景棠有什么事情，云何说：“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家。”
“你们什么关系？”
“老乡啊！”云何极度天真的说着，其实云何在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的时候，就猜到，这个人一定是那天晚上看见的女孩，可是她并不想就这样和她坦白，她要看看方景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她说：“我会替你转告的，你叫云何对吗？”
云何声音十分温和的嗯了一声，末了道了句谢谢。
方景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云何已经买好回家的火车票了，方景棠有些埋怨的问她为什么不等他一起买。
看来那个女孩并没有告诉方景棠云何跟她打过电话。
这下错的倒是云何了。
她说：“哎呀方景棠，我和火车票是周子尧给我买的，周子尧还记得吗，就上次跟我一起吃馄饨的那个男的，他说他是我哥。”
上次遇见周子尧之后，方景棠特意向她求证了一下周子尧的身份，云何倒也没有隐瞒，把她和周子尧之间的事情全部都说了，方景棠这才没有敌对周子尧。
凭空出现的哥哥，别说方景棠了，连云何自己都不敢相信周子尧编的这种狗血的剧情。
方景棠听后有些无奈只得问道：“你几点的火车？”
“7号凌晨的。”
“你这点买的真好，我想送都送不过去。”方景棠说道。
云何却是傻笑起来：“没事，我自己过去，正好和平安一个点，也就有个伴了。”
“恩，那你路上小心点。”
挂了电话云何边去收拾了东西，肖薇儿看着云何面无表情的样子和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完全两个样，心里也就猜到几分。
上次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云何告诉了肖薇儿，她当时就说那个女人是不会告诉方景棠你给她打过电话的。
“方景棠什么也不知道？”肖薇儿问道。
云何点了点头，肖薇儿却是冷哼哼直笑：“我说的对吧！趁早跟他分了。”
云何把箱子收拾好放在地上立着，坐再椅子上看着肖薇儿：“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肖薇儿撇了撇嘴，拆了一包零食：“跟你说你又不信，说了有什么用。”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云何反问。
肖薇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云何，将零食放在腿上，然后把双腿翘在桌子上，倒是潇洒自在，她说：“方景棠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叫林浅岸。”
和云何一样，方景棠也有一个忘不掉的人，叫林浅岸，他们上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上大学的时候，也考到一个城市里去了，林浅岸他们都不熟，但是严古一很熟悉，他很肖薇儿说过，云何有的时候很像林浅岸。
但是为什么后来方景棠和林浅岸分开了，方景棠没有跟别人说过，林浅岸也没有再出现过。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方景棠和云何在一起的时候，她出现了，就在方景棠认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林浅岸的时候，她就毫无征兆的回到了方景棠的身边。
方景棠对她有感情，也有留恋，所以和林浅岸只见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是他同时也放不下云何，所以三个人就这样夹着方景棠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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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气吗？”肖薇儿看着云何一脸轻松的模样表示很诧异。
云何摇摇头：“很生气啊，但是我要把气往谁的身上撒，林浅岸喜欢方景棠是不能控制的，方景棠喜欢她也是不可控制的。”
“那你呢？”肖薇儿问道。
“我的感情也是不可控制的。”只是不在方景棠身上：“他要是跟我坦白，我会原谅他的。”
肖薇儿没再说话，她就知道她说不通云何，固执的要命，但是该固执的地方却十分优柔寡断。
火车轰隆隆的到了站，云何托着行李箱躺在卧铺上，两眼发直，这一觉睡醒了应该就到家了。
她有两年没见到秦诤了吧！
家乡的路一如往常，她出火车站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少年，穿着深蓝色的鸭绒袄，头发被风吹得十分凌乱，坐在石柱上，四处张望。
云何见状一笑，朝少年的方向走过去，停在他的面前，少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想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她，嘴里不停的发着啧啧啧的声音。
“好家伙，没想到有一天能看见你进化成女人。”曾少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孩，长长的头发，眉眼弯弯浅笑着，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笑容中带着狡黠，古灵精怪的。
云何听完他说的话，很夸张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当年瞎，我不怪你。”
“哎，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女朋友可是会接受不了的，还有啊！我再瞎也和你前后座坐了三年，你的德行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曾少年稍许带有威胁的语气在里面。
“女朋友谁啊！周茹？”云何问道。
“恩啊，高三表白之后就在一块了，对了你和秦诤怎么样了，我记得那天你不在的时候，他跟我说要跟你表白的。”
曾少年说着来了兴致：“你也厉害，像秦诤这样的人都能拿出勇气表白，我真的是自愧不如，你说要是表白一个女的也就算了，竟然跟你表白，真是活久见。”
“曾少年。”云何语气突然间降八度，吓得曾少年赶忙闭了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秦诤了。”
除了云晓去世的那段时间，曾少年还就真没见过云何露过这种悲伤的表情，他想要开玩笑的心态，也被瞬间压了下去：“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就偶尔跟他打过几次电话。”
他说着眉头皱了起来：“我觉得秦诤这个人挺奇怪的，他都去别的城市了，我打他以前的电话还能打通，你说他为什么不换电话号码啊！”
云何突然间想起来她离开之前跟他说过，等她的电话，没想到他到现在还在等着。
曾少年说：“我打过几次之后，他就给了我一个新的号码，让我没事别老打电话给他，后来我试着打他新的号码，他就从来没有像之前那样接的那么快了，时常就是打不通的状态。”
云何听了心里酸酸的，他拍了拍曾少年的肩膀：“说明他还比较正常。”
曾少年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他又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曾少年一脸黑线，却无法反驳：“绝配！”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