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夢境四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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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啊？」爱德蒙托摸摸自己发肿的双颊，咕哝道。
「她父亲原本是卖鱼的，因为考上警察特考还有许多因素让他得以到今天这个地位，因此，她父亲希望自己的子女也要努力，否则又会再度变成平民阶层。」安德娜说。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爱德蒙托说。「但是，从这也可以得知所谓的天才，也是需经过一番努力才得来的。」在他的脑海中，从那枯黄且干涸的记忆下，还依稀记得某个人也是跟奥诺拉一个模样。
「先生奇论。」安德娜说，语气依然平静得让人摸不朝头绪。
「不以为然？对妳来说，那位奥诺拉小姐又是如何？」爱德蒙托反问道，他倒是很想知道她跟奥诺拉之间是有怎么样地深仇大恨？否则，怎么会一直叫她「□□女王」呢？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范。即使如此，猴子就算穿了衣服、拿筷子吃饭，依然还是只猴子，这骗不了人的。」安德娜说。
「猴子和人有何差别？不都是同种生物？何况，人类以前也是只猴子啊！」爱德蒙托说。
「猴子野蛮；人类进步。」
「原来如此，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详细一点？」爱德蒙托继续追问，心中盘算着把安德娜引入陷阱，好扳回一城。
「猴子，拒衣着蔽体，使木棍石头，无语言文字，遑论文化；人类，金缕衣裳，刀剑枪炮，诗词歌剧。如此，孰优孰劣，还需细解？先生真是奇人呀！」安德娜说，还不忘糗了爱德蒙托一下。
「方便问一下，妳知道西方大战的情况吗？」爱德蒙托说。
「知道，情况惨烈、死伤无数，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血战，亦是『没有胜利者的战争』。」安德娜回答道。
「那在妳眼中，西方列强是否为最进步的国度？」爱德蒙托继续问道。
安德娜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说出了她心中所想得唯一答复。
「当然。」
爱德蒙托眼睛一亮，心中窃喜地一笑，开口说道。
「最进步的国度，却发动这场惨无人道的血战？难道进步就是为了要更快速地毁灭彼此？我想，妳多少也耳闻在那场战争中所发生的种种吧？那种行径，也可以称之为进步？」
这下换安德娜说不出话来，反倒眉头深锁，似乎在仔细思索着爱德蒙托的话语。
「进步这词，本身就是个很模糊的东西。到底什么才是进步？什么才是野蛮？也没人能说得清楚，但是，我只知道，把自己称为进步；把别人称为野蛮，这也算是一种野蛮且无知的行径。」爱德蒙托笑着说，且笑得十分得意、玩味。
过了一会儿，安德娜才僵硬地点点头，表示认同、折服。
「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小女当铭记在心。」
「这没什么啦！」爱德蒙托挥挥手说。「要是有一天，某人拿了个『进步』的招牌挂在我面前，我想，我一定会......我一定会......」
「先生一定会？」
爱德蒙托脸上露出顽皮且邪恶的笑容。「嘿嘿！我一定会在那块招牌上洒一泡尿！」
安德娜傻了一下，忽然放开身段，捧腹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先生果真是奇人！这种无礼至极的下流言语，竟说得如此风趣诙谐，还不感害躁？小女拜服！」
「拜托！有什么感到害躁的啊？人除了吃喝睡之外，就是拉撒了啊！」爱德蒙托义正严词地说，那大义凛然的模样，根本和刚刚的下流话语完全不搭。
不过，爱德蒙托也觉得有些新奇。这位一直没什么太大情绪起伏的女孩，居然会露出如此一面？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但是，又见她恢复原本那平静且处之泰然地模样，倒让他更对眼前这位女孩有些摸不透了。
「先生所言极是。前面就是教职员室，我去通报一下，您就在外等候一下。」安德娜说，就拉开门走进去。
爱德蒙托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安德娜就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位爱德蒙托非常熟悉的人。
「是你！怎么会在这里？歌多华老师。」爱德蒙托手指着那位跟在安德娜身后的光头男子，失声喊道。
「我也是很惊讶啊！你这小子，居然都不写封信回来报平安！我都还以为你死了呢！」歌多华爽朗地大笑道。
「嘘！」爱德蒙托赶紧对歌多华使个眼色，示意他闭嘴，因为，安德娜正用狐疑地眼光看着他。
「那个，我有事想请问先生。」安德娜问道。
「什么事？」
「您是洛维尔家的人吗？」安德娜说出这噩梦之语，顿时让爱德蒙托心中狂冒冷汗。
「我也希望我是啊！只是，我叫爱德蒙托●苏沃夫，是个来自平民阶级的无名小子，对于洛维尔这尊贵的身分，可不敢妄想。」爱德蒙托说，并偷用他好友的名子来充数，希望这个谎言，可以让安德娜就此罢休。
「真的吗？可是，您怎么会认识理事长？她也是洛维尔家的人，能够和洛维尔家接触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平民阶层。」安德娜说。
真是犀利，这女人也未免太难搞了吧！爱德蒙托心想。
「安德娜啊！这小子家是开接线所的，当初为了要让通讯法案通过还有垄断市场，就常常跟洛维尔家有所接触，而这小子就在那时认识莉莎理事长的。」歌多华出声帮腔道。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那时我也刚好认识歌多华老师，我还一直叫他光头佬呢！」爱德蒙托嘻笑道。
「光头佬就不必提了！」歌多华朝爱德蒙托头上捶了一下，没好气地说。
「真的吗？那么，刚刚在理事长室，你怎么会听得懂我讲的那些？那些可是以前上层社会在用的语言，没有经过一番学习修炼，是没办法接触的。」安德娜提出强而有力的论点，试着戳破爱德蒙托的谎言。
「拜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难道，我就不能是学习模仿力高超的天才吗？」爱德蒙托高声地反问道，好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些。
「天才这两字，不配。鹦鹉学舌，倒是挺合适的。」安德娜说，好像也不打算继续深入下去。
「嘿，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刺耳？」爱德蒙托说。
「刺耳也得吞，刚好也给你这位平民一个机会教育啊。」安德娜反唇相讥道。
正当爱德蒙托要回击时，一位男学生走到安德娜旁边，一脸既是恭敬又是惧怕还有点梦幻的神情，对着安德娜开口。
「会长，我......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是那女人，而且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我才是，对不对呀？」安德娜挑着眉，眼神也变得妩媚，伸出洁白细嫩地手指在那男学生的脸颊上绕啊绕的。
爱德蒙托的脑中线路突然转换不过来，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变成这副德行？
「是！是！您说的对，会长才是我的女朋友。」男学生说，脸上浮现出一股红晕染得爱德蒙托是有些看不下去。
「哎呀呀！先生，您是怎么啦？难道男女两情相悦，您也有意见？」安德娜说，手指现在换成在搔弄那位男学生的下巴和颈部，好像在挑逗似的。
「没有，妳请便。」爱德蒙托说。
「那么──」安德娜挽着男学生的手臂，头倚靠在他肩膀上，表情安然，且身子也紧贴着他的手臂。「走吧！我们回去上课。」她爹声爹气地媚然道。
此举动，立即让爱德蒙托吓得让下巴跌到地面上，完全无法想象跟刚才的她会是同一个人。
「安德娜，这位是第几个啊？」此时，歌多华关心道。「对于妳的风评，我可是有所耳闻啊！」
「这就不劳老师您费心，我自个儿会处理。明天课堂上见了，爱德蒙托先生，小女十分期待您的讲课呢！」安德娜说，就拽着那男学生往走廊尽头漫步而去，看起来好像是她在牵着一头小马逛大街似的。
爱德蒙托目送她们俩离去，嘟起嘴，搔搔头。「这女的变脸跟翻书一样啊！真是大开眼界。」
「你有兴趣？」歌多华双眼闪烁，狡诘地问道。
「拜托！要是和她搞在一起，每天都得提心吊胆会不会被她给卖了呢！」爱德蒙托说。
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但是，这女孩却是除了荷莉丝外，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位。多面的性格和犀利的嘴上功夫，真的让爱德蒙托大开眼界，除了感叹世界之大外，也很好奇，那女孩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呢？
「怎么看傻了啊？难不成你真的迷上她了？」
「拜托！别乱说。对了，你就是助教？」爱德蒙托询问道。
歌多华笑着点点头。「答对了！我们这些教师就是你们的助教。」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让学生也担任讲师......原来有教师在一旁协助啊！」爱德蒙托恍然大悟道。
「这个制度其实挺好的。让学生来教学生，一方面让授课的学生必须要清楚理解自己的科目内容，否则怎么教人？而被教导的学生，也会因为站在台上的是学生，降低疏离感，增加发言甚至提出质疑的意愿！最重要的是，『只要表现够好，就能当讲师』这种竞争机制，更可让学子们在课业上自我突破。」歌多华滔滔不绝地阐述道，似乎对于这项制度感到非常地自豪、骄傲。
「那助教的作用是？」
「你不用担心，我们只会提供协助而已，对授课内容一概不过问。」歌多华说。
「那就好。」
「不过，你得先跟我来一趟。」歌多华说。
「去哪啊？」爱德蒙托问道。
「当然是为你上一堂『职前训练』啊！」歌多华敞开灿烂的笑容说。
「拜托！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啊？」爱德蒙托摸摸自己发肿的双颊，咕哝道。
「她父亲原本是卖鱼的，因为考上警察特考还有许多因素让他得以到今天这个地位，因此，她父亲希望自己的子女也要努力，否则又会再度变成平民阶层。」安德娜说。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爱德蒙托说。「但是，从这也可以得知所谓的天才，也是需经过一番努力才得来的。」在他的脑海中，从那枯黄且干涸的记忆下，还依稀记得某个人也是跟奥诺拉一个模样。
「先生奇论。」安德娜说，语气依然平静得让人摸不朝头绪。
「不以为然？对妳来说，那位奥诺拉小姐又是如何？」爱德蒙托反问道，他倒是很想知道她跟奥诺拉之间是有怎么样地深仇大恨？否则，怎么会一直叫她「□□女王」呢？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典范。即使如此，猴子就算穿了衣服、拿筷子吃饭，依然还是只猴子，这骗不了人的。」安德娜说。
「猴子和人有何差别？不都是同种生物？何况，人类以前也是只猴子啊！」爱德蒙托说。
「猴子野蛮；人类进步。」
「原来如此，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详细一点？」爱德蒙托继续追问，心中盘算着把安德娜引入陷阱，好扳回一城。
「猴子，拒衣着蔽体，使木棍石头，无语言文字，遑论文化；人类，金缕衣裳，刀剑枪炮，诗词歌剧。如此，孰优孰劣，还需细解？先生真是奇人呀！」安德娜说，还不忘糗了爱德蒙托一下。
「方便问一下，妳知道西方大战的情况吗？」爱德蒙托说。
「知道，情况惨烈、死伤无数，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血战，亦是『没有胜利者的战争』。」安德娜回答道。
「那在妳眼中，西方列强是否为最进步的国度？」爱德蒙托继续问道。
安德娜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说出了她心中所想得唯一答复。
「当然。」
爱德蒙托眼睛一亮，心中窃喜地一笑，开口说道。
「最进步的国度，却发动这场惨无人道的血战？难道进步就是为了要更快速地毁灭彼此？我想，妳多少也耳闻在那场战争中所发生的种种吧？那种行径，也可以称之为进步？」
这下换安德娜说不出话来，反倒眉头深锁，似乎在仔细思索着爱德蒙托的话语。
「进步这词，本身就是个很模糊的东西。到底什么才是进步？什么才是野蛮？也没人能说得清楚，但是，我只知道，把自己称为进步；把别人称为野蛮，这也算是一种野蛮且无知的行径。」爱德蒙托笑着说，且笑得十分得意、玩味。
过了一会儿，安德娜才僵硬地点点头，表示认同、折服。
「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小女当铭记在心。」
「这没什么啦！」爱德蒙托挥挥手说。「要是有一天，某人拿了个『进步』的招牌挂在我面前，我想，我一定会......我一定会......」
「先生一定会？」
爱德蒙托脸上露出顽皮且邪恶的笑容。「嘿嘿！我一定会在那块招牌上洒一泡尿！」
安德娜傻了一下，忽然放开身段，捧腹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先生果真是奇人！这种无礼至极的下流言语，竟说得如此风趣诙谐，还不感害躁？小女拜服！」
「拜托！有什么感到害躁的啊？人除了吃喝睡之外，就是拉撒了啊！」爱德蒙托义正严词地说，那大义凛然的模样，根本和刚刚的下流话语完全不搭。
不过，爱德蒙托也觉得有些新奇。这位一直没什么太大情绪起伏的女孩，居然会露出如此一面？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但是，又见她恢复原本那平静且处之泰然地模样，倒让他更对眼前这位女孩有些摸不透了。
「先生所言极是。前面就是教职员室，我去通报一下，您就在外等候一下。」安德娜说，就拉开门走进去。
爱德蒙托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安德娜就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位爱德蒙托非常熟悉的人。
「是你！怎么会在这里？歌多华老师。」爱德蒙托手指着那位跟在安德娜身后的光头男子，失声喊道。
「我也是很惊讶啊！你这小子，居然都不写封信回来报平安！我都还以为你死了呢！」歌多华爽朗地大笑道。
「嘘！」爱德蒙托赶紧对歌多华使个眼色，示意他闭嘴，因为，安德娜正用狐疑地眼光看着他。
「那个，我有事想请问先生。」安德娜问道。
「什么事？」
「您是洛维尔家的人吗？」安德娜说出这噩梦之语，顿时让爱德蒙托心中狂冒冷汗。
「我也希望我是啊！只是，我叫爱德蒙托●苏沃夫，是个来自平民阶级的无名小子，对于洛维尔这尊贵的身分，可不敢妄想。」爱德蒙托说，并偷用他好友的名子来充数，希望这个谎言，可以让安德娜就此罢休。
「真的吗？可是，您怎么会认识理事长？她也是洛维尔家的人，能够和洛维尔家接触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平民阶层。」安德娜说。
真是犀利，这女人也未免太难搞了吧！爱德蒙托心想。
「安德娜啊！这小子家是开接线所的，当初为了要让通讯法案通过还有垄断市场，就常常跟洛维尔家有所接触，而这小子就在那时认识莉莎理事长的。」歌多华出声帮腔道。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那时我也刚好认识歌多华老师，我还一直叫他光头佬呢！」爱德蒙托嘻笑道。
「光头佬就不必提了！」歌多华朝爱德蒙托头上捶了一下，没好气地说。
「真的吗？那么，刚刚在理事长室，你怎么会听得懂我讲的那些？那些可是以前上层社会在用的语言，没有经过一番学习修炼，是没办法接触的。」安德娜提出强而有力的论点，试着戳破爱德蒙托的谎言。
「拜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难道，我就不能是学习模仿力高超的天才吗？」爱德蒙托高声地反问道，好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些。
「天才这两字，不配。鹦鹉学舌，倒是挺合适的。」安德娜说，好像也不打算继续深入下去。
「嘿，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刺耳？」爱德蒙托说。
「刺耳也得吞，刚好也给你这位平民一个机会教育啊。」安德娜反唇相讥道。
正当爱德蒙托要回击时，一位男学生走到安德娜旁边，一脸既是恭敬又是惧怕还有点梦幻的神情，对着安德娜开口。
「会长，我......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是那女人，而且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我才是，对不对呀？」安德娜挑着眉，眼神也变得妩媚，伸出洁白细嫩地手指在那男学生的脸颊上绕啊绕的。
爱德蒙托的脑中线路突然转换不过来，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变成这副德行？
「是！是！您说的对，会长才是我的女朋友。」男学生说，脸上浮现出一股红晕染得爱德蒙托是有些看不下去。
「哎呀呀！先生，您是怎么啦？难道男女两情相悦，您也有意见？」安德娜说，手指现在换成在搔弄那位男学生的下巴和颈部，好像在挑逗似的。
「没有，妳请便。」爱德蒙托说。
「那么──」安德娜挽着男学生的手臂，头倚靠在他肩膀上，表情安然，且身子也紧贴着他的手臂。「走吧！我们回去上课。」她爹声爹气地媚然道。
此举动，立即让爱德蒙托吓得让下巴跌到地面上，完全无法想象跟刚才的她会是同一个人。
「安德娜，这位是第几个啊？」此时，歌多华关心道。「对于妳的风评，我可是有所耳闻啊！」
「这就不劳老师您费心，我自个儿会处理。明天课堂上见了，爱德蒙托先生，小女十分期待您的讲课呢！」安德娜说，就拽着那男学生往走廊尽头漫步而去，看起来好像是她在牵着一头小马逛大街似的。
爱德蒙托目送她们俩离去，嘟起嘴，搔搔头。「这女的变脸跟翻书一样啊！真是大开眼界。」
「你有兴趣？」歌多华双眼闪烁，狡诘地问道。
「拜托！要是和她搞在一起，每天都得提心吊胆会不会被她给卖了呢！」爱德蒙托说。
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但是，这女孩却是除了荷莉丝外，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位。多面的性格和犀利的嘴上功夫，真的让爱德蒙托大开眼界，除了感叹世界之大外，也很好奇，那女孩的内心世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呢？
「怎么看傻了啊？难不成你真的迷上她了？」
「拜托！别乱说。对了，你就是助教？」爱德蒙托询问道。
歌多华笑着点点头。「答对了！我们这些教师就是你们的助教。」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让学生也担任讲师......原来有教师在一旁协助啊！」爱德蒙托恍然大悟道。
「这个制度其实挺好的。让学生来教学生，一方面让授课的学生必须要清楚理解自己的科目内容，否则怎么教人？而被教导的学生，也会因为站在台上的是学生，降低疏离感，增加发言甚至提出质疑的意愿！最重要的是，『只要表现够好，就能当讲师』这种竞争机制，更可让学子们在课业上自我突破。」歌多华滔滔不绝地阐述道，似乎对于这项制度感到非常地自豪、骄傲。
「那助教的作用是？」
「你不用担心，我们只会提供协助而已，对授课内容一概不过问。」歌多华说。
「那就好。」
「不过，你得先跟我来一趟。」歌多华说。
「去哪啊？」爱德蒙托问道。
「当然是为你上一堂『职前训练』啊！」歌多华敞开灿烂的笑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