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在意行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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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王殿下见倾城不太舒心的模样，缓了缓脸色，安慰到：“要如此轻易便能产生嫌隙，天隐楼如何会安稳至今？”
做人命的买卖，还动不动就是王胄贵族的性命，得罪的人自然不少，能屹立不倒至今，不说是众志成城，也至少是团结有爱，哪里会让人随意挑拨挑拨就散伙了？
“……”这句话，真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有安慰的意思，但他柔和的目光，却奇异地给她一种安定人心的感觉。
以他尊贵的身份，该是从未安慰过何人，这蹩脚的话，也是罕见。
黄昏，日光清澈，微风幽凉，若是岁月可以停驻在此刻，定然又是一对神仙眷侣，郎才女貌。
倾城的心很平静，待他们将敌人除去……这样的平静的日子，有在乎的人可以聊天解闷，有一些朋友可以游耍赏玩，有闲余时光可以下厨烹饪，这样的日子，就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而前世注定与她无缘的心愿，在穿越后，竟然逐渐靠近，轮廓清晰了起来！
想到这里，她不觉噙了笑意，“这样的日子，真好。”
绝王殿下牵住对方的小手，轻轻地捏了捏对方小巧的指骨，“若再添得一儿半女，此生无憾。”
他看着她，眸中俱是柔情。
“……”她避开对方的视线，面容微僵，显然不愿多谈。他们这才认识了一个月，怎么就……她完全没有准备好……
看着对方羞囧的脸色，他心头一动，便要搂住他的姑娘，倾城往后退了退，尴尬地避开。
“城儿莫怕，不逼你。”纵然有些失望，绝王殿下也只是柔和着语气，改为继续牵住对方的小手。
如果，他们真的有未来。她能躲的了一时，难道还能躲的了一辈子吗？绝王殿下表示自己等的及，要是不顾她的意愿而发生什么强迫的不愉快的事情以至于给对方造成心理阴影，那才是得不偿失！
那如果，他们没有未来……
不！他已经深陷，已经无法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为何他要放弃其中之一？江山他要守，皇权他要守，城儿，他也要！就算打断猛虎的腿，拔了毒蛇的牙，他也要把她留在身侧！哪怕，与天抗，与命争！
一步步行走至今，他争夺的东西还少吗？也不多这一件！
“怎么了？”看得出对方的沉重，倾城心里忽有不安。
“城儿，一定要在一起。”他言，郑重的，似是在索要对方的承诺，也似是在说服自己。
“……嗯，在一起。”她缓缓地用力回握住对方的手掌，也叹道，“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准备好……”
“嗯。”他应。
.
刚回到枫华榭，便遇上了几日未见的季玥姑娘。
“王妃姐姐，这几日府里新进了一批药材，我都在帮着父亲晾晒整理，才没来看姐姐。”说着，季玥脸上显出抱歉之色。新鲜药材不晒干，可是会发霉生虫的，自然耽误不得。而王妃游花市回来的那天，还带给她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自己失踪了三日，怎么都有点忘恩负义的意思。
“没事，药材的事要紧。”倾城拉着季玥那姑娘坐下。
恰好就进来了药材？哪里有这么巧的事！这分明就是将季玥牵制在药房里的手段！他们受伤的事情需要保密，季玥作为一个大夫，而且又是个没什么心机的，让她参与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些念头刚从倾城脑子里掠过，季玥已经凑近了她，“王妃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说着，还伸手去够倾城右手的脉门。
似是没有看见季玥的动作，倾城忽的抬起右手摸了摸脸颊，不太确定的问：“很明显吗？”
这一躲，也恰好避开了季玥的手，然后倾城并没有给季玥回答的机会，又接着说，“大概是小时候寒了身子，每次来月事，都要痛好一阵子，胃口也不大好。几天前已经找季大夫看过了，也在服药。”
这个借口，契合的恰到好处，看来她的痛经，这会子也是帮了一个大忙。
季玥听了，也就没有再纠结，对于父亲的医术，她还是很相信的，只叮嘱了倾城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倾城也都一一记下。
“王妃姐姐，那天灯市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呀？”作为十年来从未出府的宅女，季玥对外面还是很向往的。
倾城也知道这姑娘一直被关在府里，对外头自然好奇，也就挑了些繁华的见闻来说。小别重逢，两个姑娘很快就聊开了。
小碧不久前刚出去领这个月的用度，只挽儿在枫华榭里伺候着。挽儿有些拘谨，听着倾城与季玥交谈地愉快，也插不上什么话。倒是倾城先发现了挽儿的不自在，开口缓和了气氛，“挽儿，那日给你捎带的珠钗，怎么样？”
听见自己被点名，挽儿迅速弯下身子行礼，模样规矩周正：“谢王妃赏赐，奴婢很喜欢。”
“呐，这珠钗一套四支，我们四个人分别保管，也算是友谊的一种纪念和象征。要知道，我并不是个苛求尊卑的人，也是真心地想把你们当做朋友。”倾城解释，扶起了挽儿。
这个年纪比她还小的丫头，规矩什么的一丝不苟，分毫不差……真是……怪怪的……
要知道，她还没向谁这么低声下气地行过礼，面见太后时，她礼还没行一半就给扶起来了；上次的家宴，她也只是尊重地向皇上福了福身子；至于朝云苑里的那男人，整天就寻着由头搂她，哪里还会在意她行不行礼这回事？
好吧，她有点侍宠而娇……但她现在能够在绝王府中安身立命所能依仗的恰恰就是绝王殿下的在意和宠！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朋友……
高贵的绝王妃说，要与她们做朋友……即使是涉世不深的季玥，也知道这是于礼不合的。王妃愿意这样做，实在是她们的荣幸！
.
“小姐！你回来啦？”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了里头的说话声，小碧很快推开房门。
“怎么了？”看着小碧那丫头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倾城眼皮一跳。
“小姐~”小碧大步走进来，挎住倾城的手臂，“小姐午后便去了王爷屋子，怎么到夕食了才出来？”
“……”倾城有些忍受不了那丫头的『发现jiān情』的眼神，尴尬地别过眼神，伸手取了一块桂花糕，就堵上那丫头的嘴。
午后……到夕食？
真的……有那么久吗？
小碧这话一出，挽儿的神情也有些欣喜起来。王妃这般受宠，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面子上也是有光，“恭喜王妃。”
规规矩矩的小丫头，在倾城和小碧这两个随意惯了的姑娘面前，颇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洁。虽然有点出戏，但也有种靠谱的感觉。
这会儿，小碧嚼了几下，匆匆将桂花糕咽下去，也帮着腔，“可不是嘛！王爷还命人送了扇千丝屏风来呢！奴婢领月钱的时候，看到有好些个侍卫抬着就往这边过来呢！”
千丝屏风？季玥从未见过，听也不曾听过，好奇地看着小碧。
“咳咳……名字是奴婢随口起的。”小碧摊手。
顾倾城：“……”
古代连一个丫头都能随口起好听的名字，她那些记得惨不忍睹的几句诗，真的拿不出手……人艰不拆……
倒是挽儿这时候显出靠谱的属性来，回禀了倾城，便出了门，安排着人手，准备安置屏风。
虽然比倾城还小些，做起事来却想的周到，大概，这也是绝王殿下安排她来照顾倾城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一刻钟后，枫华榭正门玄关处，添置了一面千丝屏风，姑且这么称呼。
屏风底色清蓝，是那种淡淡的，隐约流转中的蓝色。为避免单调，还穿杂着几缕鲜亮的彩线和金丝银纹，流光溢彩的，煞是好看。
画面的主体，是朵娇艳如血，妖媚惑人的花，凤凰啼血。虽然为了美感，那样刺得眼睛生疼的鲜红之色，已经淡化了许多。可倾城还是一眼便认出了。
凤凰啼血，使他们有机会得以结盟，从而牵扯出那以后的种种，确实是有点意义非凡。
而这屏风，应当是他特意命人打造的。听挽儿介绍说，纹梓木的框架，用了特殊药水处理，防虫防蛀，百年不腐。
“真好看。”季玥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丝绸般的质地。
“不必羡慕我，过几年也给你找个好夫家。”倾城含笑看着季玥，在她看来，女子二十结婚才算比较正常，以季玥的年龄，大概还是要等上几年的。当然，至于倾城她自己……加上前世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二了，显然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而且还比那男人大几个月！
“王妃姐姐不要胡说！”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脸色顿时不自在了起来。
“我可没乱说，迟早你们都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总不能让我耽误你们一辈子吧？”
不过，这古代，似乎只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对女子颇不公平，她又补充道，“到时候，你们可以在皇城各处物色一下，要是遇到喜欢又合适的，便来告诉我一声，剩下的包在我身上！”
这话说的……就跟女土匪抢压寨相公一样……
看在小碧眼里，只有欢喜。小姐从早慧敏感，到冷漠冰凉，如今，终于沾染了烟火气息，心境也开阔不少。
事情果真同少将军所说的那样，在逐渐美好起来呢！
绝王殿下见倾城不太舒心的模样，缓了缓脸色，安慰到：“要如此轻易便能产生嫌隙，天隐楼如何会安稳至今？”
做人命的买卖，还动不动就是王胄贵族的性命，得罪的人自然不少，能屹立不倒至今，不说是众志成城，也至少是团结有爱，哪里会让人随意挑拨挑拨就散伙了？
“……”这句话，真的让人完全看不出有安慰的意思，但他柔和的目光，却奇异地给她一种安定人心的感觉。
以他尊贵的身份，该是从未安慰过何人，这蹩脚的话，也是罕见。
黄昏，日光清澈，微风幽凉，若是岁月可以停驻在此刻，定然又是一对神仙眷侣，郎才女貌。
倾城的心很平静，待他们将敌人除去……这样的平静的日子，有在乎的人可以聊天解闷，有一些朋友可以游耍赏玩，有闲余时光可以下厨烹饪，这样的日子，就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
而前世注定与她无缘的心愿，在穿越后，竟然逐渐靠近，轮廓清晰了起来！
想到这里，她不觉噙了笑意，“这样的日子，真好。”
绝王殿下牵住对方的小手，轻轻地捏了捏对方小巧的指骨，“若再添得一儿半女，此生无憾。”
他看着她，眸中俱是柔情。
“……”她避开对方的视线，面容微僵，显然不愿多谈。他们这才认识了一个月，怎么就……她完全没有准备好……
看着对方羞囧的脸色，他心头一动，便要搂住他的姑娘，倾城往后退了退，尴尬地避开。
“城儿莫怕，不逼你。”纵然有些失望，绝王殿下也只是柔和着语气，改为继续牵住对方的小手。
如果，他们真的有未来。她能躲的了一时，难道还能躲的了一辈子吗？绝王殿下表示自己等的及，要是不顾她的意愿而发生什么强迫的不愉快的事情以至于给对方造成心理阴影，那才是得不偿失！
那如果，他们没有未来……
不！他已经深陷，已经无法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为何他要放弃其中之一？江山他要守，皇权他要守，城儿，他也要！就算打断猛虎的腿，拔了毒蛇的牙，他也要把她留在身侧！哪怕，与天抗，与命争！
一步步行走至今，他争夺的东西还少吗？也不多这一件！
“怎么了？”看得出对方的沉重，倾城心里忽有不安。
“城儿，一定要在一起。”他言，郑重的，似是在索要对方的承诺，也似是在说服自己。
“……嗯，在一起。”她缓缓地用力回握住对方的手掌，也叹道，“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准备好……”
“嗯。”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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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枫华榭，便遇上了几日未见的季玥姑娘。
“王妃姐姐，这几日府里新进了一批药材，我都在帮着父亲晾晒整理，才没来看姐姐。”说着，季玥脸上显出抱歉之色。新鲜药材不晒干，可是会发霉生虫的，自然耽误不得。而王妃游花市回来的那天，还带给她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自己失踪了三日，怎么都有点忘恩负义的意思。
“没事，药材的事要紧。”倾城拉着季玥那姑娘坐下。
恰好就进来了药材？哪里有这么巧的事！这分明就是将季玥牵制在药房里的手段！他们受伤的事情需要保密，季玥作为一个大夫，而且又是个没什么心机的，让她参与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些念头刚从倾城脑子里掠过，季玥已经凑近了她，“王妃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说着，还伸手去够倾城右手的脉门。
似是没有看见季玥的动作，倾城忽的抬起右手摸了摸脸颊，不太确定的问：“很明显吗？”
这一躲，也恰好避开了季玥的手，然后倾城并没有给季玥回答的机会，又接着说，“大概是小时候寒了身子，每次来月事，都要痛好一阵子，胃口也不大好。几天前已经找季大夫看过了，也在服药。”
这个借口，契合的恰到好处，看来她的痛经，这会子也是帮了一个大忙。
季玥听了，也就没有再纠结，对于父亲的医术，她还是很相信的，只叮嘱了倾城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倾城也都一一记下。
“王妃姐姐，那天灯市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呀？”作为十年来从未出府的宅女，季玥对外面还是很向往的。
倾城也知道这姑娘一直被关在府里，对外头自然好奇，也就挑了些繁华的见闻来说。小别重逢，两个姑娘很快就聊开了。
小碧不久前刚出去领这个月的用度，只挽儿在枫华榭里伺候着。挽儿有些拘谨，听着倾城与季玥交谈地愉快，也插不上什么话。倒是倾城先发现了挽儿的不自在，开口缓和了气氛，“挽儿，那日给你捎带的珠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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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珠钗一套四支，我们四个人分别保管，也算是友谊的一种纪念和象征。要知道，我并不是个苛求尊卑的人，也是真心地想把你们当做朋友。”倾城解释，扶起了挽儿。
这个年纪比她还小的丫头，规矩什么的一丝不苟，分毫不差……真是……怪怪的……
要知道，她还没向谁这么低声下气地行过礼，面见太后时，她礼还没行一半就给扶起来了；上次的家宴，她也只是尊重地向皇上福了福身子；至于朝云苑里的那男人，整天就寻着由头搂她，哪里还会在意她行不行礼这回事？
好吧，她有点侍宠而娇……但她现在能够在绝王府中安身立命所能依仗的恰恰就是绝王殿下的在意和宠！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朋友……
高贵的绝王妃说，要与她们做朋友……即使是涉世不深的季玥，也知道这是于礼不合的。王妃愿意这样做，实在是她们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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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回来啦？”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了里头的说话声，小碧很快推开房门。
“怎么了？”看着小碧那丫头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倾城眼皮一跳。
“小姐~”小碧大步走进来，挎住倾城的手臂，“小姐午后便去了王爷屋子，怎么到夕食了才出来？”
“……”倾城有些忍受不了那丫头的『发现jiān情』的眼神，尴尬地别过眼神，伸手取了一块桂花糕，就堵上那丫头的嘴。
午后……到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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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这话一出，挽儿的神情也有些欣喜起来。王妃这般受宠，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面子上也是有光，“恭喜王妃。”
规规矩矩的小丫头，在倾城和小碧这两个随意惯了的姑娘面前，颇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洁。虽然有点出戏，但也有种靠谱的感觉。
这会儿，小碧嚼了几下，匆匆将桂花糕咽下去，也帮着腔，“可不是嘛！王爷还命人送了扇千丝屏风来呢！奴婢领月钱的时候，看到有好些个侍卫抬着就往这边过来呢！”
千丝屏风？季玥从未见过，听也不曾听过，好奇地看着小碧。
“咳咳……名字是奴婢随口起的。”小碧摊手。
顾倾城：“……”
古代连一个丫头都能随口起好听的名字，她那些记得惨不忍睹的几句诗，真的拿不出手……人艰不拆……
倒是挽儿这时候显出靠谱的属性来，回禀了倾城，便出了门，安排着人手，准备安置屏风。
虽然比倾城还小些，做起事来却想的周到，大概，这也是绝王殿下安排她来照顾倾城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一刻钟后，枫华榭正门玄关处，添置了一面千丝屏风，姑且这么称呼。
屏风底色清蓝，是那种淡淡的，隐约流转中的蓝色。为避免单调，还穿杂着几缕鲜亮的彩线和金丝银纹，流光溢彩的，煞是好看。
画面的主体，是朵娇艳如血，妖媚惑人的花，凤凰啼血。虽然为了美感，那样刺得眼睛生疼的鲜红之色，已经淡化了许多。可倾城还是一眼便认出了。
凤凰啼血，使他们有机会得以结盟，从而牵扯出那以后的种种，确实是有点意义非凡。
而这屏风，应当是他特意命人打造的。听挽儿介绍说，纹梓木的框架，用了特殊药水处理，防虫防蛀，百年不腐。
“真好看。”季玥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丝绸般的质地。
“不必羡慕我，过几年也给你找个好夫家。”倾城含笑看着季玥，在她看来，女子二十结婚才算比较正常，以季玥的年龄，大概还是要等上几年的。当然，至于倾城她自己……加上前世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二了，显然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而且还比那男人大几个月！
“王妃姐姐不要胡说！”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脸色顿时不自在了起来。
“我可没乱说，迟早你们都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的，总不能让我耽误你们一辈子吧？”
不过，这古代，似乎只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对女子颇不公平，她又补充道，“到时候，你们可以在皇城各处物色一下，要是遇到喜欢又合适的，便来告诉我一声，剩下的包在我身上！”
这话说的……就跟女土匪抢压寨相公一样……
看在小碧眼里，只有欢喜。小姐从早慧敏感，到冷漠冰凉，如今，终于沾染了烟火气息，心境也开阔不少。
事情果真同少将军所说的那样，在逐渐美好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