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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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陵，时机未到，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周言看了一眼李青青，大师兄的威严下，李青青立刻住嘴，然后委屈的低下了头。
“把残魂交出来，放我走！”
阴测测的声音又道，有几分迫切和不耐。
“子陵你的意思呢？”
周言看向我，问道。
我有些意外，今晚这场面，这情况，我应该是这个队伍中最没有话语权的一个，周言竟然会问我这话。
“小苏，孙晴我们要救，这个祸害咱们也不能放走，你可要想清楚了！”
江叔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道。
“你走可以，它你不能带走。”
我指了指我面前的冯慧的残魂，做出了我的决定。
冯慧的‘人魂’如果被抓走，她也会沦为刘晓莉和林薇薇一样的下场，死后都不得善终，受人控制成为怨灵。
“就按照子陵说的办，青青，放开那只怨灵。”
李青青不知道什么已经制住了刘晓莉所化的怨灵，虽然有些不高兴，还是按照周言的吩咐的做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江叔不仅是捉鬼人，也有公职在身，他能放弃这个揪出幕后之人的机会，很是不容易。
只要抓住这三只怨灵其中的任意一个，周言都有把握以此定位幕后之人位置所在。
“把残魂给我！苏子陵，孙晴的命……”
那个声音又要威胁我，周言眉头一皱，“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散！”
周言法决念出，打出一道气，正中冯慧残魂眉心。
“不！”
幕后之人发出不甘心的一声尖叫，冯慧残魂化为光点消散。
“少唧唧歪歪的，再不走就别想走了！”
李青青一掌拍在怨灵身上，差点把刘晓莉的怨灵给打散。
“哼！苏子陵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三个怨灵都被放走，很快消失在这里，那声音远远的传来最后这句话。
“师兄，苏大哥什么都不懂，你干嘛听他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一个机会！”
李青青走到周言跟前，抓住周言的袖子摇了摇，表达的是不满，语气却是撒娇。
“道有万法，路有千条。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走并不重要。子陵是‘应劫之人’，不要轻易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周言的话不仅是说给李青青听的，也是给江叔的一个解释。
江叔要回去，李青青坐顺风车回宿舍休息，周言一直在超市跟我作伴，直到天亮才走。
我心情有些低落，一直心不在焉。因为那幕后之人今天说的话，还有一种直觉，小晴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八点钟和李青青交班，我回去宿舍休息。
下午一点，本就睡的不踏实的我被电话铃声吵醒。
来电显示是本地的一个陌生号码，我接听了。
“子陵，还记得我吗？”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我吃了一惊。
“小琳？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沉默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午五点，海潮路xx咖啡厅见个面，不见不散。”说完这句话，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接了这个电话我是怎么也睡不着觉了。我揉了揉脸，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然后苦笑着自言自语，“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这么长时间了，个性一点都没变啊。”
这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前女友赵琳打来的。
来到赵琳说的那个地方，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赵琳来了。一看时间，刚好三点整。
“子陵，没想到我会约你出来见面吧？”
赵琳在我面前坐下，叹了口气说道。
“的确没想到……才两年不见，你样子变了不少。”
我抬头看向赵琳，面前的这个女孩和两年前相比，模样不仅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火红色的波浪卷头发，肤色苍白，青色的眼影，玫瑰红的唇色。妆容精致，打扮时尚。
记忆中的赵琳虽然也爱打扮，但是却没现在这么夸张。而且气质上，现在的她和以前迥异。
服务员走过来，赵琳点了两杯咖啡，都是不加糖的，还要了几样点心。
“你跟以前一样，长相没变，习惯也没变。记得以前每次跟你约会，你也和今天一样早来。”
赵琳冲我笑了笑，说道。
“小琳，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尴尬笑了笑，感觉有些不自在，问道。
“先不说这个，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赵琳问我道。
“还好，你怎么样？”
出于礼貌，我反问道。
“最近好不好？那个狐狸精孙晴呢？她好不好？”
赵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语气一变，脸上的笑容冷漠，僵硬。
被提起伤心事，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正好这时候服务员把几样点心和两杯咖啡端了过来。
“你哑巴了？问你话呢？”
赵琳咄咄逼人的语气，和以前一样，不给人留余地。
“小晴她出事了。”
我抬头看着赵琳，很平静的和她对视，然后说道。
“活该！”
赵琳喝了口咖啡，嘴角一抿，一个冷笑的弧度。
“赵小姐，我今天来是把你当成朋友，你有事就说，我还有事要做，没空再跟你扯以前的是非！”
对我和赵琳以前的那段感情，我心里没有愧疚，因为谈不上谁对谁错，现在想来，只能感慨一句有缘无份。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哪怕早已经分手，我还是把她当朋友的。
但这不能成为我容忍她把小晴当做幸灾乐祸的对象，她没有这个资格。我更没有必要在她面前低声下气。
“有事要做？忙着找她？子陵你太天真了，真以为她能够幸免？”
赵琳嗤笑一声，嘲讽道。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赵琳，你今天找我来，就为了在我面前说这些？”
我并不意外她知道小晴失踪的消息。
她能突然出现在这座城市，能弄到我的电话号码，以她的性格，知道更多并不奇怪。
“她有什么好的？你非要为了她把你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见我越来越不耐烦，赵琳情绪更加激烈，说道。
小晴是我爱人，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
“你什么都不懂！”
我冷冷抛下这一句，起身就要走。
“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和你还在一起还没有孙晴介入那时候，如果是我出事，你会不会和现在一样？为了我奋不顾身，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赵琳语气幽幽，又提到了往事，我主动忽略了她话里的刺，然后说道：“你这个问题很没意思，我不想回答。物是人非，以前的事情咱们都不要谈了，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回答我！这个问题不仅对我很重要，对孙晴的小命也很重要！”
赵琳说道。
赵琳说的这几句话不对劲，我终于反应过来，意识到问题所在。
赵琳知道小晴失踪我可以理解，小晴失踪又和两起凶杀案联系在一起，赵琳认为小晴也不能幸免，这也符合逻辑。
但是！赵琳话里表达的意思，他知道我正在做的事情有危险，而且是生命之危，她未免也知道的太多了！
‘对孙晴的小命也很重要’！这更是直接的威胁！
“赵琳，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顿时激动起来，问道。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赵琳盯着我说道。
我想都没想，直接一个字，“会！”
“苏子陵，才两年不见你倒是长进了！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
赵琳咬了咬牙，她眼神之中有一抹怨毒。此时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你太自以为是，你性格多疑又过于强势，正因为这样，你忽略了很多东西！赵琳，你是不是到现在还认为咱们俩之所以分手，是因为我背叛了你？移情别恋爱上了小晴？”
“苏子陵，这件事你终于肯说了？那一场车祸不仅差点夺走我的命，也让我失去了你，后来还失去了更多……”
三年前，那时候我还在读大四，赵琳是我女朋友。我们是同班同学，大一下学期一次聚会熟识，然后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一起走过了三年。
她是我的初恋，我很珍惜那段感情，和她在一起的三年里我们的恋情经历了多次波澜。
原因在于两个人性格上的差异，时常闹些矛盾。
不管什么理由，每次约会我不能迟到；我不能和普通异性朋友走的近，甚至只是说几句话如果被赵琳看见，她也会大发脾气；在某一问题的态度上如果发生分歧，最后妥协的只能是我。
一方面，在物质上赵琳对我没有太高要求。我是个很普通的人，我们在一起的三年里，相貌不错的她遇到过许多比我优秀，条件比我好的男孩子的追求，她从没有过动摇。
另一方面，我和赵琳两个人的世界里，她是说一不二的决策者，我时常会感觉到窒息，有时也会很有压力。
直到那一次事故，大四下学期刚开学，赵琳遭遇了一场车祸……
“那一场车祸你失血过多，在医院昏迷了足足一个星期……”
“短短一个星期你就跟孙晴勾搭在一起！苏子陵你个混蛋，我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抛弃了我！”赵琳说到激动处脸色发青，瞳孔深处隐约出现血红之色！
我情绪也正激动着，忽略了这一点，冷冷看着她，问了一个问题。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
“子陵，时机未到，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周言看了一眼李青青，大师兄的威严下，李青青立刻住嘴，然后委屈的低下了头。
“把残魂交出来，放我走！”
阴测测的声音又道，有几分迫切和不耐。
“子陵你的意思呢？”
周言看向我，问道。
我有些意外，今晚这场面，这情况，我应该是这个队伍中最没有话语权的一个，周言竟然会问我这话。
“小苏，孙晴我们要救，这个祸害咱们也不能放走，你可要想清楚了！”
江叔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道。
“你走可以，它你不能带走。”
我指了指我面前的冯慧的残魂，做出了我的决定。
冯慧的‘人魂’如果被抓走，她也会沦为刘晓莉和林薇薇一样的下场，死后都不得善终，受人控制成为怨灵。
“就按照子陵说的办，青青，放开那只怨灵。”
李青青不知道什么已经制住了刘晓莉所化的怨灵，虽然有些不高兴，还是按照周言的吩咐的做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江叔不仅是捉鬼人，也有公职在身，他能放弃这个揪出幕后之人的机会，很是不容易。
只要抓住这三只怨灵其中的任意一个，周言都有把握以此定位幕后之人位置所在。
“把残魂给我！苏子陵，孙晴的命……”
那个声音又要威胁我，周言眉头一皱，“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散！”
周言法决念出，打出一道气，正中冯慧残魂眉心。
“不！”
幕后之人发出不甘心的一声尖叫，冯慧残魂化为光点消散。
“少唧唧歪歪的，再不走就别想走了！”
李青青一掌拍在怨灵身上，差点把刘晓莉的怨灵给打散。
“哼！苏子陵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三个怨灵都被放走，很快消失在这里，那声音远远的传来最后这句话。
“师兄，苏大哥什么都不懂，你干嘛听他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好一个机会！”
李青青走到周言跟前，抓住周言的袖子摇了摇，表达的是不满，语气却是撒娇。
“道有万法，路有千条。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走并不重要。子陵是‘应劫之人’，不要轻易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周言的话不仅是说给李青青听的，也是给江叔的一个解释。
江叔要回去，李青青坐顺风车回宿舍休息，周言一直在超市跟我作伴，直到天亮才走。
我心情有些低落，一直心不在焉。因为那幕后之人今天说的话，还有一种直觉，小晴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八点钟和李青青交班，我回去宿舍休息。
下午一点，本就睡的不踏实的我被电话铃声吵醒。
来电显示是本地的一个陌生号码，我接听了。
“子陵，还记得我吗？”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我吃了一惊。
“小琳？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沉默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午五点，海潮路xx咖啡厅见个面，不见不散。”说完这句话，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接了这个电话我是怎么也睡不着觉了。我揉了揉脸，坐在床上发呆了一会，然后苦笑着自言自语，“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这么长时间了，个性一点都没变啊。”
这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前女友赵琳打来的。
来到赵琳说的那个地方，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赵琳来了。一看时间，刚好三点整。
“子陵，没想到我会约你出来见面吧？”
赵琳在我面前坐下，叹了口气说道。
“的确没想到……才两年不见，你样子变了不少。”
我抬头看向赵琳，面前的这个女孩和两年前相比，模样不仅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火红色的波浪卷头发，肤色苍白，青色的眼影，玫瑰红的唇色。妆容精致，打扮时尚。
记忆中的赵琳虽然也爱打扮，但是却没现在这么夸张。而且气质上，现在的她和以前迥异。
服务员走过来，赵琳点了两杯咖啡，都是不加糖的，还要了几样点心。
“你跟以前一样，长相没变，习惯也没变。记得以前每次跟你约会，你也和今天一样早来。”
赵琳冲我笑了笑，说道。
“小琳，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尴尬笑了笑，感觉有些不自在，问道。
“先不说这个，这两年你过得好吗？”
赵琳问我道。
“还好，你怎么样？”
出于礼貌，我反问道。
“最近好不好？那个狐狸精孙晴呢？她好不好？”
赵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语气一变，脸上的笑容冷漠，僵硬。
被提起伤心事，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正好这时候服务员把几样点心和两杯咖啡端了过来。
“你哑巴了？问你话呢？”
赵琳咄咄逼人的语气，和以前一样，不给人留余地。
“小晴她出事了。”
我抬头看着赵琳，很平静的和她对视，然后说道。
“活该！”
赵琳喝了口咖啡，嘴角一抿，一个冷笑的弧度。
“赵小姐，我今天来是把你当成朋友，你有事就说，我还有事要做，没空再跟你扯以前的是非！”
对我和赵琳以前的那段感情，我心里没有愧疚，因为谈不上谁对谁错，现在想来，只能感慨一句有缘无份。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哪怕早已经分手，我还是把她当朋友的。
但这不能成为我容忍她把小晴当做幸灾乐祸的对象，她没有这个资格。我更没有必要在她面前低声下气。
“有事要做？忙着找她？子陵你太天真了，真以为她能够幸免？”
赵琳嗤笑一声，嘲讽道。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赵琳，你今天找我来，就为了在我面前说这些？”
我并不意外她知道小晴失踪的消息。
她能突然出现在这座城市，能弄到我的电话号码，以她的性格，知道更多并不奇怪。
“她有什么好的？你非要为了她把你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见我越来越不耐烦，赵琳情绪更加激烈，说道。
小晴是我爱人，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
“你什么都不懂！”
我冷冷抛下这一句，起身就要走。
“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和你还在一起还没有孙晴介入那时候，如果是我出事，你会不会和现在一样？为了我奋不顾身，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赵琳语气幽幽，又提到了往事，我主动忽略了她话里的刺，然后说道：“你这个问题很没意思，我不想回答。物是人非，以前的事情咱们都不要谈了，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回答我！这个问题不仅对我很重要，对孙晴的小命也很重要！”
赵琳说道。
赵琳说的这几句话不对劲，我终于反应过来，意识到问题所在。
赵琳知道小晴失踪我可以理解，小晴失踪又和两起凶杀案联系在一起，赵琳认为小晴也不能幸免，这也符合逻辑。
但是！赵琳话里表达的意思，他知道我正在做的事情有危险，而且是生命之危，她未免也知道的太多了！
‘对孙晴的小命也很重要’！这更是直接的威胁！
“赵琳，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顿时激动起来，问道。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赵琳盯着我说道。
我想都没想，直接一个字，“会！”
“苏子陵，才两年不见你倒是长进了！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
赵琳咬了咬牙，她眼神之中有一抹怨毒。此时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你太自以为是，你性格多疑又过于强势，正因为这样，你忽略了很多东西！赵琳，你是不是到现在还认为咱们俩之所以分手，是因为我背叛了你？移情别恋爱上了小晴？”
“苏子陵，这件事你终于肯说了？那一场车祸不仅差点夺走我的命，也让我失去了你，后来还失去了更多……”
三年前，那时候我还在读大四，赵琳是我女朋友。我们是同班同学，大一下学期一次聚会熟识，然后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一起走过了三年。
她是我的初恋，我很珍惜那段感情，和她在一起的三年里我们的恋情经历了多次波澜。
原因在于两个人性格上的差异，时常闹些矛盾。
不管什么理由，每次约会我不能迟到；我不能和普通异性朋友走的近，甚至只是说几句话如果被赵琳看见，她也会大发脾气；在某一问题的态度上如果发生分歧，最后妥协的只能是我。
一方面，在物质上赵琳对我没有太高要求。我是个很普通的人，我们在一起的三年里，相貌不错的她遇到过许多比我优秀，条件比我好的男孩子的追求，她从没有过动摇。
另一方面，我和赵琳两个人的世界里，她是说一不二的决策者，我时常会感觉到窒息，有时也会很有压力。
直到那一次事故，大四下学期刚开学，赵琳遭遇了一场车祸……
“那一场车祸你失血过多，在医院昏迷了足足一个星期……”
“短短一个星期你就跟孙晴勾搭在一起！苏子陵你个混蛋，我在生死边缘垂死挣扎，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抛弃了我！”赵琳说到激动处脸色发青，瞳孔深处隐约出现血红之色！
我情绪也正激动着，忽略了这一点，冷冷看着她，问了一个问题。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