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提升力量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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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命格的人本来应该是很遥远以后你踏入那个位面才会与你发生交集，但是现在与慕容家小姑娘有着千丝万缕却无法逃避的联系。因此我得严重提醒你一声。”
周博渊在电话里呼出了一口运息浊气，他的精气渐渐回返，可语色依旧沉凝。显然要说的事情不容乐观。
“嫣月？怎么又是她，可她只不过是个纯澈清灵的女孩，为什么会遭受那么多磨难？”
周皓云联想玉人刚才神色展现的怪异痛苦，心中无比疼惜。
她没有做过什么恶事，甚至心地善良，为国为民，可好像一生注定要多灾多难，备受侵害。
“唉，她不是普通女孩，我早跟你说过了，她是红鸾星命格的女孩，你知道什么是红鸾星煞吗？”
周博渊也为之多舛嗟叹一会，突然问道。
“似乎是什么命犯桃花，媚惑天成，倘若跟的男人不对，注定一生颠簸沦落，辗转反侧，成为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后宫私宠。”
周皓云掠过隋朝萧皇后的坎坷凄惨被无数枭雄轮流亵玩的命运，神情沉重。
他十分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幸死了，玉人会重蹈萧皇后的覆辙。
这与智慧无关，好像玉人轻易被他掳掠一样，绝对力量面前，阴谋诡计苍白无力。
人太完美，还真不是件好事呢。
念及此，他苦笑。
“不错，她会像花蕊一样吸引无数男人抢夺，但这只是其中一点。”
周博渊顿了一下，又强调道：“你还不了解的一点，其实红鸾星也是娥皇星，凤后之星。与紫薇帝皇星本身是天造地设惺惺相惜的一对鸳鸯星。”
“什么！”
周皓云闻声冷呼，脸色顷刻阴沉。
一抹冲天的杀气弥漫全身。桌前一个钢化杯子啪的让他捏爆成碎片。
“很恼火是吧，心爱的女人天生就是人家命里的妃子。”
周博渊察觉到儿子另一头怒火冲天的反应，却笑了。
“你想告诉我，嫣月碰到那个男人，会移情别恋投入他环抱？”
周皓云眼眸此刻浓汁如墨。他无惧世间任何强大与挑战，可是如果玉人变心，他会心冷得无力。
只是他心底明白，老头不会无聊戏弄，重伤之际特地开玩笑吓唬他。
所以他胸腹膨胀着无比的杀机。
“帝后相敬如宾琴瑟和谐，古今都是这样。”
周博渊沉声肯定。
“我不能相信！”
周皓云脑海火山爆炸，星眼森寒，声音嘶哑，攥拳低吼道：“人与人之间感情，可以经过相濡以沫，历经劫难而根深蒂固，凭什么一个运数命理能轻松掠夺！难道世间所有的有情人都是命运的牵桥搭线？从始自终就掌握在命运女神那婊子手里？”
他不甘心。
也无法接受慕容嫣月会变心。
“傻小子，世间一见钟情，痴心不改的事例琳琅满目，他们莫非是历经风雨辛酸而心有灵犀吗？不是，只是纯粹本质相吸而已。我这么跟你说吧，人与人的命理总是不同的，有的平板直化，有的锯齿成状，两个天南海北，常人眼里极不相配的人可以因为感动结合。那是因为他们命理都是平铺直叙，可以在一定的因果下与一样命格的人合拍，但是正如一把锁只能配上一把钥匙的道理，有些人，齿轮不对，永远也重合不起来。你不能拿那小姑娘与那些命理多数是板直的世俗人相提并论。”
周博渊喟然道。
“那......那按照你的论点，嫣月不可能爱上我才对。”
周皓云唯一一点认为爱情可以通过真心养成的坚持，被周博渊一席言之凿凿无懈可击话击得支离破碎。
有些迷茫不忿。
最不屑的命运婊子，原来依然是这个世界的最大黑手！
“虽说一把钥匙只对应一把锁，可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还有种东西叫做万能钥匙。”
周博渊可以意料得到儿子心里的震动寞落，忽尔霭笑了一声。
“你....你的意思，我....我是那把万能钥匙？”
听到这句话，周皓云冰冷的心迅速火热起来，冷酷的眼睛也亮了。
“本命轮回，你听说过没有？”
对于儿子跌宕起伏的急切，周博渊不答反问。
“听过两次，可说实话，我不懂它到底是什么。”
周皓云心中一震，苦笑。
第三次听到这四个字了。
“不懂也好，因为现在你也没必要摸透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你只需明朗，你抢在了紫微星之前，占有了他命格里的女人就够了。”
周博渊说着就笑了。
“那.....嫣月再见到那个男人，不会.....不会有什么异常吧？”
周皓云蓦然完全不自信起来。心中忐忑。
如果前面的话换作周博渊另外一个人跟他说什么命理，他铁定嗤之以鼻，认为这啥年代了，还那么封建迷信，滑稽荒谬，可周博渊的权威无法质疑。
华夏第一人。
谁敢讥笑他古董无知？
“异常肯定会有，毕竟他们生来就是琴与弦无暇的搭档，从灵魂骨子里都是磁铁一般最吸引对方。”
周博渊回应道。
“有没有解决办法？”
周皓云陡然瞳孔冷厉一闪。
平生最恐怖的杀意充斥了身体所有的细胞。他可以发誓，紫微星格人现在出现在面前，拼得经脉尽断，也要一举轰杀！
“办法是有，不过不是你现在心里想的那个，因为如今十个你，也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
周博渊穿透儿子心思，淡声道。
“我就那么弱吗？”
周皓云闻言气势散尽，神色死寂的颓败，靠在电脑椅上。
“你不弱，我才没心思管你，也不会催促你修炼了。只是之前没有多言，就是不想老是打击你，只怕你从此一蹶不振。”
周博渊语重心长道。
“那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要达到你那个水平，至少四十岁后，他们会给我这个时间？”
周皓云涩然。
一直坐井观天，以为天下之大，强者不过玄山寥寥几人，可是现在想来，只是自己还没有资格接触那一个层面，所以夜郎自大。
“若是按照一般的途径走，以你比我好上数倍的资质，也的确要四十岁才能追赶上我的境界。可是这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因为现在你最多有三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三年后，至少是我这个水准，不然粉身碎骨是你最轻的下场。”
周博渊沉重带着平静道。
“所以我之前给你安排了一条捷径坦途，可惜，要付诸行动最好时机应该是半年之后，你进入玄级的时刻。但是现在情况有变，风云涌动，半年太奢侈了。”
他慨叹。
“到底是什么法子？”
周皓云再次意识自己的微小，急声道。
“道心种魔。”
周博渊淳音缓缓吐出四个字。
“那不是采阴补阳的邪功吗？”
周皓云霍然剑眉一拧。
有捷径他不会矫揉造作，可是他不想自己变成一个yin魔。这样从牺牲女人生命得来的力量，他不会要。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
“采阴补阳，水火交融，功效是有，可谁跟你说它是邪功？”
周博渊诧异道。
“武侠小说不都那样写的？”
周皓云讪然。
好像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光怪陆离。
“愚蠢！”
周博渊闻言直接怒骂，然后解析道：“道心种魔是道家的顶级修炼之法，阴阳是这个世界构造的基本元素，为什么男女交合可以产生生命？为什么世界上的生物只有雌雄之分？为什么阴阳互相吸取？这些东西神妙莫测，现代科学只是剖解了一星半点的皮毛。孤阴不长孤阳不生，修炼也一样，你一个人练，总不会比两个人快，况且这还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属于生命体的取长补短，与邪功完全沾不上边。”
“这么说，道心种魔是道家正统的天地阴阳南水北调合练之术？那为什么很多人把它练邪了，鼎炉的女人精力被抽干？一夜肉体干瘪丧命？”
周皓云尴尬一阵，疑惑道。
“因为道心种魔有三个苛刻的修炼条件。”
周博渊沉言道：“其一，修炼者本身根基要足够稳固，至少是玄级，否则精气不纯，吸收了别人元气。轻则冲突入魔，重则骨骼节节碎断，化为滩水；其二，修炼者和鼎炉无论男女元阴元阳必须达到乾坤八极的第六级——震级。不则元气枯竭，毫无效用不说，寿命锐减，甚至当场腐化；其三，鼎炉之人要心甘情愿，不然元关紧锁，强行汲取释放，都是殒命之祸。此三条缺一不可，若不满足，伤人伤己，加上功法残缺，流传错谬，也就造成你口里所谓的邪功。”
他娓娓道来。
“一三可以理解，第二条，什么是乾坤八极？”
周皓云暗叹自己第一条就不符合。
可还是疑问。
“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就是乾坤八极。”
周博渊说出八卦拗口的八个字。
“具体怎么判断？”
周皓云勉强提起了解兴致。
“具体我没练过不知道，不过正常体质的人大概分水岭是这样，婴儿是乾，幼儿是坤，童儿是巽，少儿是兑，最旺盛的青年是艮。至于震，已经是极罕见的优良元气体质，万中无一。而离，坎那是传奇的可遇不可求，不过你比较幸运，慕容家的小姑娘葵水之韵就是神话中满元的坎级。”
周博渊一笑。
“这也说明她为什么成为了香饽饽。”
周皓云没有多少欢喜，沉颜道：“按照老头你的说法，此功条件虽然要求颇高，可是玄榜之人很轻易就能满足，难道玄山人手一册？”
“哪有你那么想当然，如果玄山都可修习，你的心爱女孩早被那些强者夺为私有，哪论得到你染指。”周博渊叹声，低沉道：“要知道元气一流，与生俱来，属于先天酝酿之物。修习者自身元气如果达不到震级，会被鼎炉反噬弄巧成拙。况且体质与资质不同，即使是玄榜，绝大部分体质都是震级以下的，即使有震级以上，他却未必有完整的心法，这东西是绝对逆天之物，掌握者无法修炼，当然不可能泄露给别人做嫁衣。加上鼎炉的元气必须是童身，还要情投意合。想要同时满足无数的要求，谈何容易？这也是功法流传万年，真正功成者，不过李耳，庄生，王重阳屈指数人。其佘之众，倒是将道心种魔的名声搞的乌烟瘴气，邪魔歪道。而且一事无成，反受其祸，让世人误解了千年。”
他说着大骂。
“老头你难道不是震级，为啥不练？”
周皓云释疑后，忽尔怪异道。
“兔崽子你都是离级以上，你老子怎么会比你差！不过你这小子不安好心，若让你妈知道你这心思，要吃几十次爆栗。”
周博渊立即暴跳如雷骂咧咧。
然后异常自负自豪道：“你老子何其专情如一，那像你那么hua心，怎么可能为了一门功法，做出对不起你妈的事。”
他洋洋自得。内伤都没去管了。
“你伟大，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吗。”
周皓云好奇一问引来一顿盖骂，嘀咕。
不过又无奈道：“可我好像也没有完全满足道心种魔的条件啊，我能练？”
“所以我刚才为什么说不完美。就是因为你仅仅是圣域。”
周博渊停下臭骂。叹息。
“没有折中？”
周皓云不想再痛恨自己弱小，实在是此时于事无补。
“幸好你是离级或者是坎级体质。圣域，还是凑合吧，毕竟你第一个鼎炉是葵水之韵，满级千年一遇，应该有特殊效果，弥补你的不足。何况人生不如意之事，常居八九，总不可能是什么都在我的预测之中，那样你的道路也呆板得很。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到底提前修炼是福是祸，就看你的运气。世事难料，你得自己把握。”
周博渊唏嘘。
“老头，你同意现在我碰嫣月了？”
周皓云听完惊喜交集。
倒不伤感什么人有旦夕祸福。
“以前我不同意，是不想你无端浪费她的元阴，但是现在形势陡转，我也没估计到紫微星会出世而且那么快，虽然你先发制人夺得他应运伴生命星的心，但紫微星为了自己的真龙战气，也会强行吸纳那小姑娘为鼎炉。唯今之计，为了阻止他完成真龙修炼，天下无敌。你先下手为强吧。到时候他即便找到自己的后星，也只能望洋兴叹。你可以想象他信志踌躇被绝望冲击的场面。”
周博渊恶意笑道。
“老头，我发现你很恶毒。”
周皓云也奸笑了起来。
父子都有些奸诈。
“但是你也不要高兴太早，这样做法虽然解决了那丫头的问题，从此她只能对你死心塌地，但你不可避免会成为紫微星的泄愤对象，不将你碎尸万段几次，恐怕他都不会甘心。”
周博渊笑声转为凝重，道：“这就是今天我为什么强撑伤体找你的原因。你的时间不多了，虽有道心种魔，可是你如果没有上天庇佑，找不到相应鼎炉，不说我形容，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很惨淡的结局。”
“又是蜜枣，又是棒槌，就不能让我舒心一回吗。”
周皓云情绪大起大落，吐气。
“想舒心很简单，跟你老子一样，老老实实蜗居在一地，找个贤惠的老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管是非成败，江山风雨，做个凡人吧。”
周博渊淡道。
“当我没说。”
周皓云耸肩，庸碌一生，随便找个女人养儿育女传宗接代，天天躺着等死，那人生有何乐趣？
“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他怕老头说得太多影响疗伤，又关切道。
“最关键一点要跟你说的是，不能让紫微星分到一点羹，你要吃抹干净，绝不能给他练成九龙战气的机会。”
周博渊说着慈祥笑声。
“啥意思？”
周皓云茫然。
“道心种魔一次最多能消耗鼎炉一半的元阴，尤其是坎级的，恐怕你一个人享用不完。可是第二次也没了效果。只能别人代替你去磨光它。”
周博渊解释道。
“老头，你不要告诉我！要找人一起！”
周皓云咆哮大跳。
“是要找人一起帮你分担。”
周博渊笑呵呵。
“我宁愿在我死前，亲手杀了她。”
周皓云脸孔霎那狰狞。
慕容嫣月是他一个人的！不可能分享！若是生命都保护不了，只有残忍的扼杀。
他不能承受她倒入另外男人怀抱的可能性。
紫薇星练成九龙战气屠杀全世界关他什么事，他不是圣人。不可能无私到为了阻碍他成功送出女人！
“你说的什么话！”
听着儿子阴毒狞恶扬言要杀慕容嫣月的口气，周博渊愤然喝斥道：“莫非你继承了你妈妈一半的元气，我就要杀了你妈妈？你什么逻辑！”
他怒气冲冲。
为儿子暴戾大为不满。
“老头，你....你是说？”
周皓云被劈头怒骂，灵光一闪。
心头一颤。似乎明白了老头那个人的意思。
“废话，除了你们俩的结晶，难道你老子会怂恿你把老婆让给别人？若是那样，我还教你什么道心种魔！把她赠出去，你一样可以逍遥。”
周博渊为儿子遇事不冷静动不动暴虐异常怒愤。
“不....不好意思，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你儿子就这样。”
周皓云这时才理解老头的话，惭愧道。
“罢了，你外表冷漠，其实也是性情中人，我不想苛责你什么，只是昨晚紫微星骤然现世，那一个层面的人一石激起千层浪，各方云起，各大惊天霸主开始弈下自己的奇招，暗流涌动，争霸天下的烽烟已经燃起，大剧场要拉开序幕。不过他第一个目标，定然会是他天定的女人，因此昨天我用了一些秘法，耗了不少精血阻挡他推演红鸾星的下落，可是只能延迟三个月。三个月他肯定会来到华夏，希望你能争气，这段时间给我弄个孙子或者孙女出来。不然他一旦功成圆满，你老子也不是对手。你更是一捏就完蛋。”
周博渊郑重其事道。
“是不是从今往后，我是奉旨泡妞了？”
周皓云叹然那个传说位面自己位卑力弱接触不到颓败外，也有了一点精神。
“震级体质全世界也没多少，有也未必会让你碰到，碰到也未必会接受你，你还是不要盲目乐观。不过目前我倒是可以确定慧琳也是其中一个。你还算有点机缘吧。”
周博渊感慨。
“有没有有效的探测手段？总比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去找强。”
周皓云也觉得这概率，比体彩头奖小得多。
“你练过再试试吧，我不清楚。”
周博渊摇头道。
“嗯。希望上帝老头，真会帮我一次。”
周皓云无言。
神思翻转，此事非人力决定，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运数上。
不过人的一生，却也不可能事事按部就班，成功总是运气与谋略的集合，期间风云突变，龙游浅滩，在所难免。
“我把道心种魔心法传给你，你自己琢磨，不懂也不要问我，我也不会。”
周博渊沉吟了会，最后道。
“这点，自认不比老头你差。”
周皓云笑了。
这是他面对老头唯一可以自傲的地方。
不过代价是深受某最为不齿岛国垃圾文化的毒害。
“哼，等着，我会用周家的暗号传给你，这功法干系重大，不容有失。”
周博渊哼了一声。
父子两不可能在这方面深入探讨。
不过是应该不相信手机通信。
因为他们的谈话，没有逃过卫星的监视。
“想不到还有道心种魔这样的奇功，生命真是奥妙。我是相信科学还是相信老祖宗呢？”
周皓云低迷里心情一振，总感觉自己幸福的日子要到来了。
泡妞还是练功的一种。
总算没有不务正业的负罪感了。
“只是，小月月莫非在紫微星出世后感知了什么，所以那么迫不及待有些诡异地跑来找我？”
周皓云心中顿时泛起怜爱。
觉得这柔弱小妮子很可怜。
风光无限的同时，承受的是被抢夺凌辱的命运。（未完待续）
“紫微命格的人本来应该是很遥远以后你踏入那个位面才会与你发生交集，但是现在与慕容家小姑娘有着千丝万缕却无法逃避的联系。因此我得严重提醒你一声。”
周博渊在电话里呼出了一口运息浊气，他的精气渐渐回返，可语色依旧沉凝。显然要说的事情不容乐观。
“嫣月？怎么又是她，可她只不过是个纯澈清灵的女孩，为什么会遭受那么多磨难？”
周皓云联想玉人刚才神色展现的怪异痛苦，心中无比疼惜。
她没有做过什么恶事，甚至心地善良，为国为民，可好像一生注定要多灾多难，备受侵害。
“唉，她不是普通女孩，我早跟你说过了，她是红鸾星命格的女孩，你知道什么是红鸾星煞吗？”
周博渊也为之多舛嗟叹一会，突然问道。
“似乎是什么命犯桃花，媚惑天成，倘若跟的男人不对，注定一生颠簸沦落，辗转反侧，成为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后宫私宠。”
周皓云掠过隋朝萧皇后的坎坷凄惨被无数枭雄轮流亵玩的命运，神情沉重。
他十分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幸死了，玉人会重蹈萧皇后的覆辙。
这与智慧无关，好像玉人轻易被他掳掠一样，绝对力量面前，阴谋诡计苍白无力。
人太完美，还真不是件好事呢。
念及此，他苦笑。
“不错，她会像花蕊一样吸引无数男人抢夺，但这只是其中一点。”
周博渊顿了一下，又强调道：“你还不了解的一点，其实红鸾星也是娥皇星，凤后之星。与紫薇帝皇星本身是天造地设惺惺相惜的一对鸳鸯星。”
“什么！”
周皓云闻声冷呼，脸色顷刻阴沉。
一抹冲天的杀气弥漫全身。桌前一个钢化杯子啪的让他捏爆成碎片。
“很恼火是吧，心爱的女人天生就是人家命里的妃子。”
周博渊察觉到儿子另一头怒火冲天的反应，却笑了。
“你想告诉我，嫣月碰到那个男人，会移情别恋投入他环抱？”
周皓云眼眸此刻浓汁如墨。他无惧世间任何强大与挑战，可是如果玉人变心，他会心冷得无力。
只是他心底明白，老头不会无聊戏弄，重伤之际特地开玩笑吓唬他。
所以他胸腹膨胀着无比的杀机。
“帝后相敬如宾琴瑟和谐，古今都是这样。”
周博渊沉声肯定。
“我不能相信！”
周皓云脑海火山爆炸，星眼森寒，声音嘶哑，攥拳低吼道：“人与人之间感情，可以经过相濡以沫，历经劫难而根深蒂固，凭什么一个运数命理能轻松掠夺！难道世间所有的有情人都是命运的牵桥搭线？从始自终就掌握在命运女神那婊子手里？”
他不甘心。
也无法接受慕容嫣月会变心。
“傻小子，世间一见钟情，痴心不改的事例琳琅满目，他们莫非是历经风雨辛酸而心有灵犀吗？不是，只是纯粹本质相吸而已。我这么跟你说吧，人与人的命理总是不同的，有的平板直化，有的锯齿成状，两个天南海北，常人眼里极不相配的人可以因为感动结合。那是因为他们命理都是平铺直叙，可以在一定的因果下与一样命格的人合拍，但是正如一把锁只能配上一把钥匙的道理，有些人，齿轮不对，永远也重合不起来。你不能拿那小姑娘与那些命理多数是板直的世俗人相提并论。”
周博渊喟然道。
“那......那按照你的论点，嫣月不可能爱上我才对。”
周皓云唯一一点认为爱情可以通过真心养成的坚持，被周博渊一席言之凿凿无懈可击话击得支离破碎。
有些迷茫不忿。
最不屑的命运婊子，原来依然是这个世界的最大黑手！
“虽说一把钥匙只对应一把锁，可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还有种东西叫做万能钥匙。”
周博渊可以意料得到儿子心里的震动寞落，忽尔霭笑了一声。
“你....你的意思，我....我是那把万能钥匙？”
听到这句话，周皓云冰冷的心迅速火热起来，冷酷的眼睛也亮了。
“本命轮回，你听说过没有？”
对于儿子跌宕起伏的急切，周博渊不答反问。
“听过两次，可说实话，我不懂它到底是什么。”
周皓云心中一震，苦笑。
第三次听到这四个字了。
“不懂也好，因为现在你也没必要摸透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你只需明朗，你抢在了紫微星之前，占有了他命格里的女人就够了。”
周博渊说着就笑了。
“那.....嫣月再见到那个男人，不会.....不会有什么异常吧？”
周皓云蓦然完全不自信起来。心中忐忑。
如果前面的话换作周博渊另外一个人跟他说什么命理，他铁定嗤之以鼻，认为这啥年代了，还那么封建迷信，滑稽荒谬，可周博渊的权威无法质疑。
华夏第一人。
谁敢讥笑他古董无知？
“异常肯定会有，毕竟他们生来就是琴与弦无暇的搭档，从灵魂骨子里都是磁铁一般最吸引对方。”
周博渊回应道。
“有没有解决办法？”
周皓云陡然瞳孔冷厉一闪。
平生最恐怖的杀意充斥了身体所有的细胞。他可以发誓，紫微星格人现在出现在面前，拼得经脉尽断，也要一举轰杀！
“办法是有，不过不是你现在心里想的那个，因为如今十个你，也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
周博渊穿透儿子心思，淡声道。
“我就那么弱吗？”
周皓云闻言气势散尽，神色死寂的颓败，靠在电脑椅上。
“你不弱，我才没心思管你，也不会催促你修炼了。只是之前没有多言，就是不想老是打击你，只怕你从此一蹶不振。”
周博渊语重心长道。
“那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要达到你那个水平，至少四十岁后，他们会给我这个时间？”
周皓云涩然。
一直坐井观天，以为天下之大，强者不过玄山寥寥几人，可是现在想来，只是自己还没有资格接触那一个层面，所以夜郎自大。
“若是按照一般的途径走，以你比我好上数倍的资质，也的确要四十岁才能追赶上我的境界。可是这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因为现在你最多有三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三年后，至少是我这个水准，不然粉身碎骨是你最轻的下场。”
周博渊沉重带着平静道。
“所以我之前给你安排了一条捷径坦途，可惜，要付诸行动最好时机应该是半年之后，你进入玄级的时刻。但是现在情况有变，风云涌动，半年太奢侈了。”
他慨叹。
“到底是什么法子？”
周皓云再次意识自己的微小，急声道。
“道心种魔。”
周博渊淳音缓缓吐出四个字。
“那不是采阴补阳的邪功吗？”
周皓云霍然剑眉一拧。
有捷径他不会矫揉造作，可是他不想自己变成一个yin魔。这样从牺牲女人生命得来的力量，他不会要。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
“采阴补阳，水火交融，功效是有，可谁跟你说它是邪功？”
周博渊诧异道。
“武侠小说不都那样写的？”
周皓云讪然。
好像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光怪陆离。
“愚蠢！”
周博渊闻言直接怒骂，然后解析道：“道心种魔是道家的顶级修炼之法，阴阳是这个世界构造的基本元素，为什么男女交合可以产生生命？为什么世界上的生物只有雌雄之分？为什么阴阳互相吸取？这些东西神妙莫测，现代科学只是剖解了一星半点的皮毛。孤阴不长孤阳不生，修炼也一样，你一个人练，总不会比两个人快，况且这还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属于生命体的取长补短，与邪功完全沾不上边。”
“这么说，道心种魔是道家正统的天地阴阳南水北调合练之术？那为什么很多人把它练邪了，鼎炉的女人精力被抽干？一夜肉体干瘪丧命？”
周皓云尴尬一阵，疑惑道。
“因为道心种魔有三个苛刻的修炼条件。”
周博渊沉言道：“其一，修炼者本身根基要足够稳固，至少是玄级，否则精气不纯，吸收了别人元气。轻则冲突入魔，重则骨骼节节碎断，化为滩水；其二，修炼者和鼎炉无论男女元阴元阳必须达到乾坤八极的第六级——震级。不则元气枯竭，毫无效用不说，寿命锐减，甚至当场腐化；其三，鼎炉之人要心甘情愿，不然元关紧锁，强行汲取释放，都是殒命之祸。此三条缺一不可，若不满足，伤人伤己，加上功法残缺，流传错谬，也就造成你口里所谓的邪功。”
他娓娓道来。
“一三可以理解，第二条，什么是乾坤八极？”
周皓云暗叹自己第一条就不符合。
可还是疑问。
“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就是乾坤八极。”
周博渊说出八卦拗口的八个字。
“具体怎么判断？”
周皓云勉强提起了解兴致。
“具体我没练过不知道，不过正常体质的人大概分水岭是这样，婴儿是乾，幼儿是坤，童儿是巽，少儿是兑，最旺盛的青年是艮。至于震，已经是极罕见的优良元气体质，万中无一。而离，坎那是传奇的可遇不可求，不过你比较幸运，慕容家的小姑娘葵水之韵就是神话中满元的坎级。”
周博渊一笑。
“这也说明她为什么成为了香饽饽。”
周皓云没有多少欢喜，沉颜道：“按照老头你的说法，此功条件虽然要求颇高，可是玄榜之人很轻易就能满足，难道玄山人手一册？”
“哪有你那么想当然，如果玄山都可修习，你的心爱女孩早被那些强者夺为私有，哪论得到你染指。”周博渊叹声，低沉道：“要知道元气一流，与生俱来，属于先天酝酿之物。修习者自身元气如果达不到震级，会被鼎炉反噬弄巧成拙。况且体质与资质不同，即使是玄榜，绝大部分体质都是震级以下的，即使有震级以上，他却未必有完整的心法，这东西是绝对逆天之物，掌握者无法修炼，当然不可能泄露给别人做嫁衣。加上鼎炉的元气必须是童身，还要情投意合。想要同时满足无数的要求，谈何容易？这也是功法流传万年，真正功成者，不过李耳，庄生，王重阳屈指数人。其佘之众，倒是将道心种魔的名声搞的乌烟瘴气，邪魔歪道。而且一事无成，反受其祸，让世人误解了千年。”
他说着大骂。
“老头你难道不是震级，为啥不练？”
周皓云释疑后，忽尔怪异道。
“兔崽子你都是离级以上，你老子怎么会比你差！不过你这小子不安好心，若让你妈知道你这心思，要吃几十次爆栗。”
周博渊立即暴跳如雷骂咧咧。
然后异常自负自豪道：“你老子何其专情如一，那像你那么hua心，怎么可能为了一门功法，做出对不起你妈的事。”
他洋洋自得。内伤都没去管了。
“你伟大，我这不是随便问问吗。”
周皓云好奇一问引来一顿盖骂，嘀咕。
不过又无奈道：“可我好像也没有完全满足道心种魔的条件啊，我能练？”
“所以我刚才为什么说不完美。就是因为你仅仅是圣域。”
周博渊停下臭骂。叹息。
“没有折中？”
周皓云不想再痛恨自己弱小，实在是此时于事无补。
“幸好你是离级或者是坎级体质。圣域，还是凑合吧，毕竟你第一个鼎炉是葵水之韵，满级千年一遇，应该有特殊效果，弥补你的不足。何况人生不如意之事，常居八九，总不可能是什么都在我的预测之中，那样你的道路也呆板得很。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到底提前修炼是福是祸，就看你的运气。世事难料，你得自己把握。”
周博渊唏嘘。
“老头，你同意现在我碰嫣月了？”
周皓云听完惊喜交集。
倒不伤感什么人有旦夕祸福。
“以前我不同意，是不想你无端浪费她的元阴，但是现在形势陡转，我也没估计到紫微星会出世而且那么快，虽然你先发制人夺得他应运伴生命星的心，但紫微星为了自己的真龙战气，也会强行吸纳那小姑娘为鼎炉。唯今之计，为了阻止他完成真龙修炼，天下无敌。你先下手为强吧。到时候他即便找到自己的后星，也只能望洋兴叹。你可以想象他信志踌躇被绝望冲击的场面。”
周博渊恶意笑道。
“老头，我发现你很恶毒。”
周皓云也奸笑了起来。
父子都有些奸诈。
“但是你也不要高兴太早，这样做法虽然解决了那丫头的问题，从此她只能对你死心塌地，但你不可避免会成为紫微星的泄愤对象，不将你碎尸万段几次，恐怕他都不会甘心。”
周博渊笑声转为凝重，道：“这就是今天我为什么强撑伤体找你的原因。你的时间不多了，虽有道心种魔，可是你如果没有上天庇佑，找不到相应鼎炉，不说我形容，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很惨淡的结局。”
“又是蜜枣，又是棒槌，就不能让我舒心一回吗。”
周皓云情绪大起大落，吐气。
“想舒心很简单，跟你老子一样，老老实实蜗居在一地，找个贤惠的老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管是非成败，江山风雨，做个凡人吧。”
周博渊淡道。
“当我没说。”
周皓云耸肩，庸碌一生，随便找个女人养儿育女传宗接代，天天躺着等死，那人生有何乐趣？
“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他怕老头说得太多影响疗伤，又关切道。
“最关键一点要跟你说的是，不能让紫微星分到一点羹，你要吃抹干净，绝不能给他练成九龙战气的机会。”
周博渊说着慈祥笑声。
“啥意思？”
周皓云茫然。
“道心种魔一次最多能消耗鼎炉一半的元阴，尤其是坎级的，恐怕你一个人享用不完。可是第二次也没了效果。只能别人代替你去磨光它。”
周博渊解释道。
“老头，你不要告诉我！要找人一起！”
周皓云咆哮大跳。
“是要找人一起帮你分担。”
周博渊笑呵呵。
“我宁愿在我死前，亲手杀了她。”
周皓云脸孔霎那狰狞。
慕容嫣月是他一个人的！不可能分享！若是生命都保护不了，只有残忍的扼杀。
他不能承受她倒入另外男人怀抱的可能性。
紫薇星练成九龙战气屠杀全世界关他什么事，他不是圣人。不可能无私到为了阻碍他成功送出女人！
“你说的什么话！”
听着儿子阴毒狞恶扬言要杀慕容嫣月的口气，周博渊愤然喝斥道：“莫非你继承了你妈妈一半的元气，我就要杀了你妈妈？你什么逻辑！”
他怒气冲冲。
为儿子暴戾大为不满。
“老头，你....你是说？”
周皓云被劈头怒骂，灵光一闪。
心头一颤。似乎明白了老头那个人的意思。
“废话，除了你们俩的结晶，难道你老子会怂恿你把老婆让给别人？若是那样，我还教你什么道心种魔！把她赠出去，你一样可以逍遥。”
周博渊为儿子遇事不冷静动不动暴虐异常怒愤。
“不....不好意思，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你儿子就这样。”
周皓云这时才理解老头的话，惭愧道。
“罢了，你外表冷漠，其实也是性情中人，我不想苛责你什么，只是昨晚紫微星骤然现世，那一个层面的人一石激起千层浪，各方云起，各大惊天霸主开始弈下自己的奇招，暗流涌动，争霸天下的烽烟已经燃起，大剧场要拉开序幕。不过他第一个目标，定然会是他天定的女人，因此昨天我用了一些秘法，耗了不少精血阻挡他推演红鸾星的下落，可是只能延迟三个月。三个月他肯定会来到华夏，希望你能争气，这段时间给我弄个孙子或者孙女出来。不然他一旦功成圆满，你老子也不是对手。你更是一捏就完蛋。”
周博渊郑重其事道。
“是不是从今往后，我是奉旨泡妞了？”
周皓云叹然那个传说位面自己位卑力弱接触不到颓败外，也有了一点精神。
“震级体质全世界也没多少，有也未必会让你碰到，碰到也未必会接受你，你还是不要盲目乐观。不过目前我倒是可以确定慧琳也是其中一个。你还算有点机缘吧。”
周博渊感慨。
“有没有有效的探测手段？总比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去找强。”
周皓云也觉得这概率，比体彩头奖小得多。
“你练过再试试吧，我不清楚。”
周博渊摇头道。
“嗯。希望上帝老头，真会帮我一次。”
周皓云无言。
神思翻转，此事非人力决定，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运数上。
不过人的一生，却也不可能事事按部就班，成功总是运气与谋略的集合，期间风云突变，龙游浅滩，在所难免。
“我把道心种魔心法传给你，你自己琢磨，不懂也不要问我，我也不会。”
周博渊沉吟了会，最后道。
“这点，自认不比老头你差。”
周皓云笑了。
这是他面对老头唯一可以自傲的地方。
不过代价是深受某最为不齿岛国垃圾文化的毒害。
“哼，等着，我会用周家的暗号传给你，这功法干系重大，不容有失。”
周博渊哼了一声。
父子两不可能在这方面深入探讨。
不过是应该不相信手机通信。
因为他们的谈话，没有逃过卫星的监视。
“想不到还有道心种魔这样的奇功，生命真是奥妙。我是相信科学还是相信老祖宗呢？”
周皓云低迷里心情一振，总感觉自己幸福的日子要到来了。
泡妞还是练功的一种。
总算没有不务正业的负罪感了。
“只是，小月月莫非在紫微星出世后感知了什么，所以那么迫不及待有些诡异地跑来找我？”
周皓云心中顿时泛起怜爱。
觉得这柔弱小妮子很可怜。
风光无限的同时，承受的是被抢夺凌辱的命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