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我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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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莫然突然开口，打破沉默。
顾少辰听她声音低沉，有一瞬间的心疼，发生的这一切都太恐怖，也许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可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承受得了……
他停下脚步，扳过她的肩，柔声道：“如你所说，我希望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过，如今这些情况，你并不快乐，反而是一种折磨。莫然，听我的，不要再逼自己了，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放下吧，重新来过……”
“不！”莫然大叫一声，挣脱他。“怎么可能？”她后退两步，“你叫我让坏人继续逍遥？就算我能同意，那坟墓里的森森白骨呢？”
顾少辰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幽幽吐出：“坟墓里的人也希望你过得开心。”
“……”莫然无言，不停摇头，她不能退缩，前方即使是火海她也要跳，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顾少辰见状，上前拥住她，轻轻抚摸拍打着后背，安慰着：“放心，自己好好想一想，事情做的究竟是对是错要问自己的心，也许是我自己也做了许多坏事，我也分辨不了，告诉不了你答案。但是，不论怎样，不论你怎么选择，以及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都要记得还有我。你说前面是刀山，后面是火海，不要怕，我陪你一起，就算是地狱又怎样，阎王爷也要让我三分，毕竟我那么厉害。”
莫然靠着他，夏夜的风缓缓地吹着，不似白天那么炎热，但也好不到哪去。她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似乎正源源不断的给她力量，让她不再害怕。有些贪恋，是久违的感觉，但还是离开他的怀抱，太过炽|热了，她有些承受不住……
“我知道了……”莫然笑笑：“谢谢你。”而后不去看他，转身走两步趴在护栏上，望向江面。顾少辰收回手，自嘲地笑了笑，安静地站在她身后，给予她无声的支持与依靠。
“就如你刚才在餐厅跟我说的，现在局势对你很不利，就算实施了计划，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且，还有许多个人因素夹杂在里面，让你难以抉择。做法极端，后果必定严重，你要考虑清楚了。”顾少辰背靠着栏杆，从怀中掏出一盒雪茄，拿出一根后又递到莫然面前，问道：“要不要来一根？”
莫然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里，轻轻摇了摇头，“我不习惯抽这个。”
“好。”顾少辰收回盒子，重新装在怀里，又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后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两人都沉默不言，时间随着微风流逝，转眼间大江边只剩他们两个人，还有几艘偶尔从江面上驶过的货船。
“我想清楚了。”声音陡然而起，清脆而坚定，透过尘埃，直达耳中，如破冰般让人心头舒服。顾少辰嘴角微微上|翘，看来她已经元气恢复，并且下定决心了。
莫然转过身看着他，无比认真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等你这句话的。”顾少辰将最后一支抽剩一半的雪茄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动作优雅，却又透露着狠厉。让莫然想起那句话：老子对付你就像踩死一只蝼蚁一样容易！
“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不后悔？”
“不后悔！”
“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企图？”片刻后，莫然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她不相信，顾少辰这种人，能为了别人去不顾一切，并且没有一丝企图？
“呵呵……”顾少辰笑笑：“当然有企图，只不过等你一切都成功了后再说，而且你必须要答应我。”莫然咬咬唇，怎么着，果真有要求。
“嗯。”她答应了，如今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顾少辰看了看手表说道。
“嗯。”莫然点头，她的确是有些累了。
从上车直到住的楼下，莫然一路无言，也不想去问顾少辰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家的。
“我走了，谢谢今晚的款待。”她打开门，准备下车。
“早点休息，别想太多。”顾少辰温声说道。
莫然回头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什么来，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与一声“谢谢”，飘散在空气中。
顾少辰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不觉握紧了方向盘，出神般轻声呢喃：“谁让我喜欢你呢……”
莫然回到家，看了看钟，已经十二点了。她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以好让自己清醒些。然后走到卧室，趴在地上从床底暗处里搬出了一个箱子，看了看，还好没有被翻动的痕迹。打开密码箱子，从里面拿出个仪器，回到客厅从玄关开始扫描。
“嗯，的确没有。”
她听了顾少辰的话，回来仔细检查一下家里，看看宋威阳那伙人有没有动什么手脚，但似乎是她多虑了，不过扫一扫还是让自己安心不少。收好仪器，又听见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一看，果然是顾少辰。
顾：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莫然微微一笑，如实回了短信，便又回到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将一天的疲惫都随水流冲走。
深夜，莫然躺在床|上，虽然开着空调，可内心还是烦躁无比。一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宋连城那张脸，一直对着她笑。一开始觉得好看，很温馨，可看着看着，又觉得讽刺，像是嘲笑，又像是苦笑。接着，脑海里又回响起那天他在医院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不断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究竟是宋连城一时心血来|潮|的戏言，还是真的有那种想法，她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纠结，不想去理会，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翻了个身，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象，一颗颗星星在漆黑的夜空中格外耀眼，其中最亮的一颗就犹如那个男人，无可比拟。她不知从哪里听说来的，说如果一个人死了的话，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始终看着地上的人，保佑他在乎的那些人平安，为其指路，守护一生。她曾经觉得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故事，如今却希望是真的，就算人走了，也能在天空中看见，即使是遥遥相望，她也会很满足，众星闪耀，她只要那一颗。
不知不觉，眼中竟起了水雾，点点星光逐渐模糊，直至再也看不清。莫然连忙揉揉眼睛，将水气憋回去。她知道她不能哭，不然他会伤心的，明明答应了他今后不再哭泣的，决不能违背了当初的诺言。
眼睛恢复明亮，脑中又想起顾少辰对她说的话。说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下不为之感动，也包括她自己。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给了她极大的勇气，温柔的话语，温暖的胸膛，都似曾相识，还有那在路灯下闪耀的眸子，犹如星辰般耀眼，没有人会不动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他，遂将一切都告诉了他，也不怕他是敌人，就这样，两个人达成共盟。有了顾少辰，所有事都将事半功倍，可唯一让她心烦的是，她始终猜不到也打探不到顾少辰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好处，所以，说不清到底是谁在利用谁……
莫然心烦意乱，她要好好计划以后的每一步，一旦出了差错，好或者是露出什么马脚，即使宋连城不做什么，宋威阳也不会闲着的。正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孤身一人，没什么好在乎的，可就怕连累了顾少辰，她自己也不知道顾少辰和宋威阳到底谁更厉害一点，反正不管怎样，决心是一定的，接下来只要计划，计划……
她辗转反侧，犹豫了好久终是拿起了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宋连城正巧在熬夜制定公司方案，正焦头烂额时，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顿时欣喜若狂，心里不断雀跃。
然然：睡了吗？突然想你了……
宋连城看着屏幕，满脸是笑，顿时将方案什么的都抛到脑后去了。如果莫然知道他把她的号码备注设成“然然”这么暧昧的话，一定会暴揍他一顿的。
激动地回了短信后，便再也没有心思做工作了，索性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直盯着手机，就好像热恋中的人一样，期待着对方怎么回应。莫然看到回信，一口老血喷出，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宋连城：怎么，怀念我的温度？
“唉！”她叹了口气，回了信息……
然然：就是突然想你了，没有其他。
宋连城：哦，是不是饿了？还是缺钱花？
然然：……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一点浪漫都没有！
宋连城：对不起，是我的错……那……你要什么？
然然：……我问你，你那天在医院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宋连城：什么话？
然然：给我滚……
宋连城：哈哈，逗你呢。那天的话都是真的，跟我在一起吧，好吗？
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莫然突然从床|上坐起，呆呆的捧着手机，思绪又不知道游到哪里去了。
宋连城等了好久，又发了条询问关心：怎么了？
铃声瞬间把莫然思绪拉回，她正了正神，终是打出了那个字……
然然：好。
“哈！”看到回信宋连城直接从床|上蹦起，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回这么高兴，像个小孩子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一样。于是，他收拾好自己，瞒着宋佳佳轻声地出了门。
宋连城：我去找你。
然然：不行，我睡觉了！
宋连城：我已经在路上了。
莫然扶额，万般无奈，可心中却有些奇妙的感觉，明明知道是假的，为什么有些……高兴？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莫然突然开口，打破沉默。
顾少辰听她声音低沉，有一瞬间的心疼，发生的这一切都太恐怖，也许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可她一个女孩子，怎么承受得了……
他停下脚步，扳过她的肩，柔声道：“如你所说，我希望你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过，如今这些情况，你并不快乐，反而是一种折磨。莫然，听我的，不要再逼自己了，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放下吧，重新来过……”
“不！”莫然大叫一声，挣脱他。“怎么可能？”她后退两步，“你叫我让坏人继续逍遥？就算我能同意，那坟墓里的森森白骨呢？”
顾少辰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幽幽吐出：“坟墓里的人也希望你过得开心。”
“……”莫然无言，不停摇头，她不能退缩，前方即使是火海她也要跳，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顾少辰见状，上前拥住她，轻轻抚摸拍打着后背，安慰着：“放心，自己好好想一想，事情做的究竟是对是错要问自己的心，也许是我自己也做了许多坏事，我也分辨不了，告诉不了你答案。但是，不论怎样，不论你怎么选择，以及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都要记得还有我。你说前面是刀山，后面是火海，不要怕，我陪你一起，就算是地狱又怎样，阎王爷也要让我三分，毕竟我那么厉害。”
莫然靠着他，夏夜的风缓缓地吹着，不似白天那么炎热，但也好不到哪去。她静静听着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似乎正源源不断的给她力量，让她不再害怕。有些贪恋，是久违的感觉，但还是离开他的怀抱，太过炽|热了，她有些承受不住……
“我知道了……”莫然笑笑：“谢谢你。”而后不去看他，转身走两步趴在护栏上，望向江面。顾少辰收回手，自嘲地笑了笑，安静地站在她身后，给予她无声的支持与依靠。
“就如你刚才在餐厅跟我说的，现在局势对你很不利，就算实施了计划，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且，还有许多个人因素夹杂在里面，让你难以抉择。做法极端，后果必定严重，你要考虑清楚了。”顾少辰背靠着栏杆，从怀中掏出一盒雪茄，拿出一根后又递到莫然面前，问道：“要不要来一根？”
莫然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里，轻轻摇了摇头，“我不习惯抽这个。”
“好。”顾少辰收回盒子，重新装在怀里，又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后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两人都沉默不言，时间随着微风流逝，转眼间大江边只剩他们两个人，还有几艘偶尔从江面上驶过的货船。
“我想清楚了。”声音陡然而起，清脆而坚定，透过尘埃，直达耳中，如破冰般让人心头舒服。顾少辰嘴角微微上|翘，看来她已经元气恢复，并且下定决心了。
莫然转过身看着他，无比认真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等你这句话的。”顾少辰将最后一支抽剩一半的雪茄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动作优雅，却又透露着狠厉。让莫然想起那句话：老子对付你就像踩死一只蝼蚁一样容易！
“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
“不后悔？”
“不后悔！”
“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有什么企图？”片刻后，莫然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她不相信，顾少辰这种人，能为了别人去不顾一切，并且没有一丝企图？
“呵呵……”顾少辰笑笑：“当然有企图，只不过等你一切都成功了后再说，而且你必须要答应我。”莫然咬咬唇，怎么着，果真有要求。
“嗯。”她答应了，如今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顾少辰看了看手表说道。
“嗯。”莫然点头，她的确是有些累了。
从上车直到住的楼下，莫然一路无言，也不想去问顾少辰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家的。
“我走了，谢谢今晚的款待。”她打开门，准备下车。
“早点休息，别想太多。”顾少辰温声说道。
莫然回头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什么来，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与一声“谢谢”，飘散在空气中。
顾少辰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不觉握紧了方向盘，出神般轻声呢喃：“谁让我喜欢你呢……”
莫然回到家，看了看钟，已经十二点了。她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以好让自己清醒些。然后走到卧室，趴在地上从床底暗处里搬出了一个箱子，看了看，还好没有被翻动的痕迹。打开密码箱子，从里面拿出个仪器，回到客厅从玄关开始扫描。
“嗯，的确没有。”
她听了顾少辰的话，回来仔细检查一下家里，看看宋威阳那伙人有没有动什么手脚，但似乎是她多虑了，不过扫一扫还是让自己安心不少。收好仪器，又听见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一看，果然是顾少辰。
顾：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莫然微微一笑，如实回了短信，便又回到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将一天的疲惫都随水流冲走。
深夜，莫然躺在床|上，虽然开着空调，可内心还是烦躁无比。一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宋连城那张脸，一直对着她笑。一开始觉得好看，很温馨，可看着看着，又觉得讽刺，像是嘲笑，又像是苦笑。接着，脑海里又回响起那天他在医院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不断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究竟是宋连城一时心血来|潮|的戏言，还是真的有那种想法，她不得而知，也不想去纠结，不想去理会，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翻了个身，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景象，一颗颗星星在漆黑的夜空中格外耀眼，其中最亮的一颗就犹如那个男人，无可比拟。她不知从哪里听说来的，说如果一个人死了的话，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始终看着地上的人，保佑他在乎的那些人平安，为其指路，守护一生。她曾经觉得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故事，如今却希望是真的，就算人走了，也能在天空中看见，即使是遥遥相望，她也会很满足，众星闪耀，她只要那一颗。
不知不觉，眼中竟起了水雾，点点星光逐渐模糊，直至再也看不清。莫然连忙揉揉眼睛，将水气憋回去。她知道她不能哭，不然他会伤心的，明明答应了他今后不再哭泣的，决不能违背了当初的诺言。
眼睛恢复明亮，脑中又想起顾少辰对她说的话。说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下不为之感动，也包括她自己。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给了她极大的勇气，温柔的话语，温暖的胸膛，都似曾相识，还有那在路灯下闪耀的眸子，犹如星辰般耀眼，没有人会不动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他，遂将一切都告诉了他，也不怕他是敌人，就这样，两个人达成共盟。有了顾少辰，所有事都将事半功倍，可唯一让她心烦的是，她始终猜不到也打探不到顾少辰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好处，所以，说不清到底是谁在利用谁……
莫然心烦意乱，她要好好计划以后的每一步，一旦出了差错，好或者是露出什么马脚，即使宋连城不做什么，宋威阳也不会闲着的。正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孤身一人，没什么好在乎的，可就怕连累了顾少辰，她自己也不知道顾少辰和宋威阳到底谁更厉害一点，反正不管怎样，决心是一定的，接下来只要计划，计划……
她辗转反侧，犹豫了好久终是拿起了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宋连城正巧在熬夜制定公司方案，正焦头烂额时，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顿时欣喜若狂，心里不断雀跃。
然然：睡了吗？突然想你了……
宋连城看着屏幕，满脸是笑，顿时将方案什么的都抛到脑后去了。如果莫然知道他把她的号码备注设成“然然”这么暧昧的话，一定会暴揍他一顿的。
激动地回了短信后，便再也没有心思做工作了，索性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直盯着手机，就好像热恋中的人一样，期待着对方怎么回应。莫然看到回信，一口老血喷出，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宋连城：怎么，怀念我的温度？
“唉！”她叹了口气，回了信息……
然然：就是突然想你了，没有其他。
宋连城：哦，是不是饿了？还是缺钱花？
然然：……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一点浪漫都没有！
宋连城：对不起，是我的错……那……你要什么？
然然：……我问你，你那天在医院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宋连城：什么话？
然然：给我滚……
宋连城：哈哈，逗你呢。那天的话都是真的，跟我在一起吧，好吗？
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莫然突然从床|上坐起，呆呆的捧着手机，思绪又不知道游到哪里去了。
宋连城等了好久，又发了条询问关心：怎么了？
铃声瞬间把莫然思绪拉回，她正了正神，终是打出了那个字……
然然：好。
“哈！”看到回信宋连城直接从床|上蹦起，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回这么高兴，像个小孩子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一样。于是，他收拾好自己，瞒着宋佳佳轻声地出了门。
宋连城：我去找你。
然然：不行，我睡觉了！
宋连城：我已经在路上了。
莫然扶额，万般无奈，可心中却有些奇妙的感觉，明明知道是假的，为什么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