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临阵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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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从齐王府出来，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大哥二哥话说的好听，可他还是从大哥话语里听出了些讽刺的意味。
他们三兄弟一向要好，没想到却因为这事闹得不愉快。
“王爷要不要晚几日出发？今儿府里可来了几个新人，听说都是各府各县的官家小姐，可是柳妃娘娘亲自替您给挑的，都是清一色的美人。”李谨这时还不忘打趣。
李睿含怒假意瞪了李谨一眼，“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母妃是见我大婚，着急抱孙子，你也着急是不？我连母妃都没见，匆匆赶去齐王府也是为了解释，现下哪有功夫管后宅的事，交给王妃也就是了。”
“是！王爷您真勤勉，怪不得皇上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您，只是...”李谨犹豫片刻，还是道:“这事办的好，齐王端王那边肯定得和王爷离心离德，若办不好，皇上怪罪下来，不止是您，还有柳妃娘娘也得吃亏。”
李谨也是跟随李睿的老人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李睿赐姓，打十岁起就跟着李睿，现如今也有十八了，看事情自然长远些。
他总觉得皇上不是真心喜欢宸王，要不然，也不会派这个差事给宸王，只不过毕竟是皇家父子，万一哪句说的不对，惹得宸王不痛快，李谨也不好直接明了说清楚，只是给个提示。
“嗯！你说的对。这事的确难办。”
李睿看了眼李谨，知他担心什么，两人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李睿不是不清楚父皇给他安排这个差事的重要性，要不然，他也不会巴巴的赶去齐王府解释，只不过，好像天不遂人愿，这样一来却让大哥二哥更加怀疑他不怀好意了。
齐王府，齐王李钰恨恨对端王李重说道:“如今父皇是越发看重三弟了，这还没怎么着，就将你我兄弟的人给拨弄下去了，再这么查下去，只怕会有更大的事让他查出来。”
李钰脸色发红，阴沉着脸，不说话都看起来吓人。
端王李重虽然心里懊恼，可比齐王心性沉稳多了，这事他看的明白，哪里是三弟要和他们作对，分明是父亲借着邪风官的名义打压他们。
只不过，这事若由着三弟查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这些年他们兄弟中饱私囊，侵吞国库赈灾银两的事就会被抖出来，到那时，即便父皇再宠他们，也会治他们的罪。
“大哥，你刚才就不该那么和三弟说话，他这个人心思缜密，怕是已经对你我有所防范了，咱们现在再想示好已经没用了。”
“示什么好？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明明同为父皇嫔妃，凭什么柳妃和梅妃可以协理六宫，而我们的母妃却什么权利也没有，父皇不喜欢母妃，连带着也不喜欢我们，日后这皇位落到谁手里还不一定呢！我凭什么要给他好脸色。”
“是，你说的对。咱们北辰国一向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传了两代都是如此，当今皇后没有嫡子，按理说是该大哥你这个长子继位。”
李重唏嘘，看着一脸得意的李钰，心中堪忧。
“可父皇若真想立你为太子，为何不早早立下储君？反而让你我兄弟几人互争？”李重实不忍打碎李钰的美梦。
“你是说，父皇并没有打算立我为太子？”李钰也不是傻瓜，明白过来，脸色越发难看。
“怪不得，我说怎么三弟四弟五弟并不是十分尊重我这个大哥，感情早就看清楚了。”李钰心里不是滋味，怪父皇对他不公，明明他是长子，名正言顺的太子之选，父皇却迟迟不下诏书，显然是另有打算。
“这事，也并非什么难事，只要大哥你能得到皇后的支持，让她收你为养子，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林家势大，多少贵族在朝堂说话叱咤风云，只要林家肯帮你，还怕这个太子的位置不是你的？”李重阴侧侧笑道。
“对啊！你说的没错。”
李钰一脸兴奋，只是想到要改立到皇后名下，还是有些为难，“母妃能答应吗？弄不好会让母妃难堪的。”
李钰虽然说话没有李重圆滑，看事没有李重长远，却很在意别人看他的眼光。
“若你能当上太子，母妃笑都会从睡梦中笑醒，日后你登基，让母妃和皇后同为太后，母妃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你？”端王继续说道。
“好！我这就进宫去见皇后。”
李钰说着就要起身，就见管家来报，“王爷，张大人携女在府门外求见，是见还是不见？”
“大哥，给你道喜了，怕是来给你送美人的。”李重拱手笑嘻嘻道。他知道李钰早就对张大人的女儿垂涎三尺，只因张大人这个女儿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舍不得送来给李钰做妾，故而一直推三阻四。
“不见！你去告诉他，就说本王不在府里，让他改日再来。”
李钰还来了个脾气，想到张大人此前一直不肯就范，他心里有团火，要不是被罢了官职，他怎会将自己的嫡亲女儿送过来，怕也是为了求门路而已。
“大哥就不怕这美人跑了？”李重调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李钰不在意的笑道，“若他还想重新立于朝堂，就得乖乖的把女儿送进来，这个老东西，平常对他客气，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这会好好晾他个三五天，也好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能轻易得罪。”
齐王府外，张大人对女儿张敏嘱咐，“待会见了齐王一定要恭敬，任他如何冷嘲热讽都不要在意，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其实心里是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为父面前提了数次。”
“女儿知道了。”张敏淡淡说道。
张大人见女儿面色如常，不禁长叹了口气，按往常的性子，他是绝对不会让张敏去给齐王做妾的，尽管齐王势大，他不想委屈了唯一的女儿，他与夫人夫妻二十几载，就这根独苗苗，再加上他又惧内，这些年连个通房都没有。
“父亲不必难过，女儿知道命该如此，左不过是给人做妾罢了，若因女儿的事能让父亲重回朝堂，女儿也就无憾了。”
张敏已经彻底认命了，从前父亲就提过这事，母亲差点和父亲闹翻了，纵使如此，父亲也没今天这般强硬，她这才知道，一向雄伟的父亲倒了台，她不再是官家小姐，也不会再有达官贵人向她提亲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给齐王做妾。
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
她不甘心就这样平庸的过一辈子，她还有好多理想和抱负没有施展，做不了嫡妻，那就做个贵妾吧，总好过嫁给贩夫走卒。
所以，当母亲以死相逼时，是她求了母亲，这才有了齐王府之行。
“你们走吧！王爷今日不再府里。”
齐王府的门子面含讥讽看着张大人父女，眼里满是鄙夷，什么人都跑来齐王府打秋风。
张大人见一向对他恭敬有加的门子这般眼色，就知道齐王这是在给他难堪，不由老脸胀的通红，这些势利眼，平常怎么巴结他来着，出了事就这幅嘴脸。
张敏也是气的小脸发白，自己都以嫡女之尊委屈做妾了，他还想怎样？还要这般折辱她父女吗？
“那王爷什么时候能回府？说个时间，我们也好早点在此侯着。”
张大人吸了口气，努力压了压火气，他知道王爷肯定就在府内，只是不愿意见他而已。
那他就等，等到王爷肯见他为止。
“那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若愿意等，也且回去等着。”
门子翻了翻白眼，傲慢的伸了伸懒腰，“你们还是快走吧！若是有贵客临门，冲撞了贵客，可不是你们能担待的。”
“你...”张大人气急，憋着劲就想上前去和那门子理论，门子吓得后退几步，一脸惊恐。
张敏赶紧拉住了父亲的袖子，张敏使劲摆摆头，那意思别冲动。
张大人这才松了胳膊，朝那门子呸了口，“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敏儿，咱们走。”
那门子缓过神来，不在意的笑了笑，嘴里还没个干净，“狗也得有人用，也得主人瞧得上眼，就怕有些人连狗都不是。”
张敏扶着父亲的一只胳膊，慢慢走向人群，此来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爹，我们回去？”
张敏的手心发凉，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本以为齐王知道她来，会立刻出来相迎，没想到了竟受此折辱。
“哼！他齐王府不是看不起咱们吗？咱们去宸王府，宸王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若去了，他肯定欢迎。”
张大人又看了看张敏，一脸笑意，“再说我女儿这般容貌，还愁没人要？宸王可只比你大一岁，见到你定然欢喜。”
张大人想到自己受的委屈，就一肚子火气，齐王端王，你们不拿我当人，我也就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
“可宸王能答应吗？父亲从前可是跟随齐王端王的。”
张敏本来很失落，一下子精神头来了，只是不免担心，刚在齐王府受了冷落，万一宸王府也一样...
“去了就知道了！”
张大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他们走了吗？”齐王李钰问管家。
“刚走不久，要不要小的把他追回来？”管家暗暗叫苦不迭，方才是他故意让门子羞辱张大人父女的，若他们回来，岂非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不用，他们还会回来的。”
李钰摆摆手，自信心十足，管家这颗心却七上八下了。（未完待续）
???李睿从齐王府出来，心情不是很好，虽然大哥二哥话说的好听，可他还是从大哥话语里听出了些讽刺的意味。
他们三兄弟一向要好，没想到却因为这事闹得不愉快。
“王爷要不要晚几日出发？今儿府里可来了几个新人，听说都是各府各县的官家小姐，可是柳妃娘娘亲自替您给挑的，都是清一色的美人。”李谨这时还不忘打趣。
李睿含怒假意瞪了李谨一眼，“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母妃是见我大婚，着急抱孙子，你也着急是不？我连母妃都没见，匆匆赶去齐王府也是为了解释，现下哪有功夫管后宅的事，交给王妃也就是了。”
“是！王爷您真勤勉，怪不得皇上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您，只是...”李谨犹豫片刻，还是道:“这事办的好，齐王端王那边肯定得和王爷离心离德，若办不好，皇上怪罪下来，不止是您，还有柳妃娘娘也得吃亏。”
李谨也是跟随李睿的老人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李睿赐姓，打十岁起就跟着李睿，现如今也有十八了，看事情自然长远些。
他总觉得皇上不是真心喜欢宸王，要不然，也不会派这个差事给宸王，只不过毕竟是皇家父子，万一哪句说的不对，惹得宸王不痛快，李谨也不好直接明了说清楚，只是给个提示。
“嗯！你说的对。这事的确难办。”
李睿看了眼李谨，知他担心什么，两人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李睿不是不清楚父皇给他安排这个差事的重要性，要不然，他也不会巴巴的赶去齐王府解释，只不过，好像天不遂人愿，这样一来却让大哥二哥更加怀疑他不怀好意了。
齐王府，齐王李钰恨恨对端王李重说道:“如今父皇是越发看重三弟了，这还没怎么着，就将你我兄弟的人给拨弄下去了，再这么查下去，只怕会有更大的事让他查出来。”
李钰脸色发红，阴沉着脸，不说话都看起来吓人。
端王李重虽然心里懊恼，可比齐王心性沉稳多了，这事他看的明白，哪里是三弟要和他们作对，分明是父亲借着邪风官的名义打压他们。
只不过，这事若由着三弟查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这些年他们兄弟中饱私囊，侵吞国库赈灾银两的事就会被抖出来，到那时，即便父皇再宠他们，也会治他们的罪。
“大哥，你刚才就不该那么和三弟说话，他这个人心思缜密，怕是已经对你我有所防范了，咱们现在再想示好已经没用了。”
“示什么好？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明明同为父皇嫔妃，凭什么柳妃和梅妃可以协理六宫，而我们的母妃却什么权利也没有，父皇不喜欢母妃，连带着也不喜欢我们，日后这皇位落到谁手里还不一定呢！我凭什么要给他好脸色。”
“是，你说的对。咱们北辰国一向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传了两代都是如此，当今皇后没有嫡子，按理说是该大哥你这个长子继位。”
李重唏嘘，看着一脸得意的李钰，心中堪忧。
“可父皇若真想立你为太子，为何不早早立下储君？反而让你我兄弟几人互争？”李重实不忍打碎李钰的美梦。
“你是说，父皇并没有打算立我为太子？”李钰也不是傻瓜，明白过来，脸色越发难看。
“怪不得，我说怎么三弟四弟五弟并不是十分尊重我这个大哥，感情早就看清楚了。”李钰心里不是滋味，怪父皇对他不公，明明他是长子，名正言顺的太子之选，父皇却迟迟不下诏书，显然是另有打算。
“这事，也并非什么难事，只要大哥你能得到皇后的支持，让她收你为养子，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林家势大，多少贵族在朝堂说话叱咤风云，只要林家肯帮你，还怕这个太子的位置不是你的？”李重阴侧侧笑道。
“对啊！你说的没错。”
李钰一脸兴奋，只是想到要改立到皇后名下，还是有些为难，“母妃能答应吗？弄不好会让母妃难堪的。”
李钰虽然说话没有李重圆滑，看事没有李重长远，却很在意别人看他的眼光。
“若你能当上太子，母妃笑都会从睡梦中笑醒，日后你登基，让母妃和皇后同为太后，母妃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你？”端王继续说道。
“好！我这就进宫去见皇后。”
李钰说着就要起身，就见管家来报，“王爷，张大人携女在府门外求见，是见还是不见？”
“大哥，给你道喜了，怕是来给你送美人的。”李重拱手笑嘻嘻道。他知道李钰早就对张大人的女儿垂涎三尺，只因张大人这个女儿是家中唯一的嫡女，舍不得送来给李钰做妾，故而一直推三阻四。
“不见！你去告诉他，就说本王不在府里，让他改日再来。”
李钰还来了个脾气，想到张大人此前一直不肯就范，他心里有团火，要不是被罢了官职，他怎会将自己的嫡亲女儿送过来，怕也是为了求门路而已。
“大哥就不怕这美人跑了？”李重调笑。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李钰不在意的笑道，“若他还想重新立于朝堂，就得乖乖的把女儿送进来，这个老东西，平常对他客气，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这会好好晾他个三五天，也好让他知道什么人不能轻易得罪。”
齐王府外，张大人对女儿张敏嘱咐，“待会见了齐王一定要恭敬，任他如何冷嘲热讽都不要在意，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其实心里是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为父面前提了数次。”
“女儿知道了。”张敏淡淡说道。
张大人见女儿面色如常，不禁长叹了口气，按往常的性子，他是绝对不会让张敏去给齐王做妾的，尽管齐王势大，他不想委屈了唯一的女儿，他与夫人夫妻二十几载，就这根独苗苗，再加上他又惧内，这些年连个通房都没有。
“父亲不必难过，女儿知道命该如此，左不过是给人做妾罢了，若因女儿的事能让父亲重回朝堂，女儿也就无憾了。”
张敏已经彻底认命了，从前父亲就提过这事，母亲差点和父亲闹翻了，纵使如此，父亲也没今天这般强硬，她这才知道，一向雄伟的父亲倒了台，她不再是官家小姐，也不会再有达官贵人向她提亲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给齐王做妾。
自古，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
她不甘心就这样平庸的过一辈子，她还有好多理想和抱负没有施展，做不了嫡妻，那就做个贵妾吧，总好过嫁给贩夫走卒。
所以，当母亲以死相逼时，是她求了母亲，这才有了齐王府之行。
“你们走吧！王爷今日不再府里。”
齐王府的门子面含讥讽看着张大人父女，眼里满是鄙夷，什么人都跑来齐王府打秋风。
张大人见一向对他恭敬有加的门子这般眼色，就知道齐王这是在给他难堪，不由老脸胀的通红，这些势利眼，平常怎么巴结他来着，出了事就这幅嘴脸。
张敏也是气的小脸发白，自己都以嫡女之尊委屈做妾了，他还想怎样？还要这般折辱她父女吗？
“那王爷什么时候能回府？说个时间，我们也好早点在此侯着。”
张大人吸了口气，努力压了压火气，他知道王爷肯定就在府内，只是不愿意见他而已。
那他就等，等到王爷肯见他为止。
“那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若愿意等，也且回去等着。”
门子翻了翻白眼，傲慢的伸了伸懒腰，“你们还是快走吧！若是有贵客临门，冲撞了贵客，可不是你们能担待的。”
“你...”张大人气急，憋着劲就想上前去和那门子理论，门子吓得后退几步，一脸惊恐。
张敏赶紧拉住了父亲的袖子，张敏使劲摆摆头，那意思别冲动。
张大人这才松了胳膊，朝那门子呸了口，“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敏儿，咱们走。”
那门子缓过神来，不在意的笑了笑，嘴里还没个干净，“狗也得有人用，也得主人瞧得上眼，就怕有些人连狗都不是。”
张敏扶着父亲的一只胳膊，慢慢走向人群，此来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爹，我们回去？”
张敏的手心发凉，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本以为齐王知道她来，会立刻出来相迎，没想到了竟受此折辱。
“哼！他齐王府不是看不起咱们吗？咱们去宸王府，宸王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若去了，他肯定欢迎。”
张大人又看了看张敏，一脸笑意，“再说我女儿这般容貌，还愁没人要？宸王可只比你大一岁，见到你定然欢喜。”
张大人想到自己受的委屈，就一肚子火气，齐王端王，你们不拿我当人，我也就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
“可宸王能答应吗？父亲从前可是跟随齐王端王的。”
张敏本来很失落，一下子精神头来了，只是不免担心，刚在齐王府受了冷落，万一宸王府也一样...
“去了就知道了！”
张大人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他们走了吗？”齐王李钰问管家。
“刚走不久，要不要小的把他追回来？”管家暗暗叫苦不迭，方才是他故意让门子羞辱张大人父女的，若他们回来，岂非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不用，他们还会回来的。”
李钰摆摆手，自信心十足，管家这颗心却七上八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