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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手足淫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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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间,空气似乎已凝聚,微风如若送冰凉。门外的人已走远。庙里的人紧紧靠门框,她向树林深处望去,良久……良久……渐渐地,白灵双眼已流下两滴清泪,至脸颊,至下巴……一直向下落……“你还会再来吗?方才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怪我之前对你冷眼了?”白灵凤脑海里不住地想着。她缓缓转身,走到里面,蹲在墙壁良久。转眼已过了一个时辰,白灵凤望着门外空荡荡的草地,良久不见袁辉前来,心中一阵又一阵失落。忽然很想出去找他,但走到庙门就停了下来,眼见门外到处漆黑,虽有暗淡的月色,但此前听袁辉说四处有狼,不免后怕起来,遂回到庙内。只见她缓缓跪在文殊菩萨的佛像之前,祈求道:“菩萨,您可否告诉灵凤,我该怎么办?自从看到他第一眼之后,我的心……我的心就会随着他的出现而欢喜……见不到他就思念,这种感觉,灵凤以前从未有过,虽然在太极门中吃好,穿好,还有丫鬟陪伴左右……但那种快乐与这种感觉相比,何止是天上地下?我好想他,好想和他待在一起……您大慈大悲,能给灵凤指点迷津么?”白灵凤跪在文殊佛像前,默默地抬头望着。那一脸慈祥的文殊像,似乎很同情白灵凤,似乎要开口说什么,但白灵凤知道,佛像是不会说话的。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在说话。“是谁令姑娘整日牵肠挂肚呢?”袁辉手里拿着一朵花走了进来,破庙之内登时芳香无比。只见那袁辉一脸坏笑。那朵花似桂非桂,似梅非梅,不知是什么花。白灵凤闻到一阵花香,暗道:“好香……”回头一瞧,却见袁辉缓缓走了进来。登时面露喜色。袁辉一见是白灵凤,登时大惊,暗道:“怎么是她?”遂说道:“姑娘,你一人在此?”那袁辉好像装作不认识白灵凤。白灵凤面色转为正色,说道:“当然是一个人,是你把我安置在此,难道你自己忘了?”袁辉一见白灵凤这么美的面貌,一颗心怦怦乱跳,一脸淫笑,说道:“我当然没忘,你怎么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疼了。”表情完全与之前判若两人。白灵凤破涕为笑,揉揉眼睛,但见袁辉的表情不像之前那么真挚,瞬间不自在起来,惊疑地说道:“你不是说叫我将就一夜么?怎么又回来了?还变得这么油嘴滑舌。”袁辉全身一震,心道:“白冰不是将她绑在柴房里么?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有人与我长得一模一样?是了,她一定是以为我是那个王八弟弟袁辉!岂有此理!这样的美人他也跟我抢?”原来此人便是袁辉的大哥袁雄。只见袁雄微笑道:“白姑娘,真不好意思,我适才只是逗你玩的,方才我出去有点事,让你一人在此,实在对不住。你看这什么地方?啧啧啧……也配你在此过夜?”白灵凤嗔道:“方才我不是说过,叫我灵凤,还有,是你说这里比较安全的。”“对对对……我一心只想别的事,将之前的话全给忘了,灵凤,今晚我们就在这过夜。”袁雄说此话时,馋涎欲滴。白灵凤听了他的话后,登时一怔,骇然道:“我们?过夜?”本能地向后退去数步,冷冷说道:“你什么意思?”袁雄当下捂嘴,连连摇头,正色道:“灵凤,你误会我了。我是说,我在门外守着,你屋内休息。不过你放心,我会在外面好好保护您的……”白灵凤一听,心有所动,心道:“你会这么好吗?”忽然转念一想:“不对,他怪怪的,好像变了个人。”当下又退了两步,已身靠佛像。袁雄心想:“小娘们让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心念一了,自袖袍内又取出一朵鲜花来,诚恳说道:“其实在下只不过想让你看一样东西。灵凤,方才出门只是摘了这朵花,你闻闻看,绝对够香。”说完,将花向前一递。白灵凤这才放松警惕,尽信袁雄的话。她好奇地瞧着那朵花,慢慢走过去。那朵花其实早在他取出来之前就已芬芳满屋,何况此时?白灵凤疑心渐消,接花在手,放至鼻前闻了一闻,微笑道:“真的好香啊。”忽然止笑说道:“这是什么花?我以前怎么从没见过?哪里摘的?”袁雄道:“在下费尽心思找到的,你若是不喜欢就还给我。”白灵凤斜脸看着他,迟疑道:“我若是喜欢,那你送给我?”袁雄道:“这个当然……”说话间,脚步又近了白灵凤两尺。“迷心花”被白灵凤捧在手里爱不释手,红色鲜艳,芳香无比,不由得再次深深地闻了几回,也不去想站在眼前的袁雄是好人还是歹人。袁雄缓缓靠近白灵凤的身,一手搭在白灵凤的肩头,心里暗暗得意。“把手拿开……额……我的头……”白灵凤摸着自己的额头,感到一阵头晕,迷迷糊糊地说道。只见她向后一个踉跄,缓缓蹲坐在地。地上的稻草坐起来很舒服,于是袁雄也坐了下来。袁雄柔声说道:“这就对了,通常花香会迷人,头晕不足为奇,过一会就不晕了。”说话间,已将快晕倒的白灵凤缓缓抱到身旁,靠着自己的肩头。不一会白灵凤就像睡着了一般,不省人事。袁雄笑道:“呦……白冰的女儿果然是绝色,老天待我真是不薄……”说此话之时,一手朝白灵凤脸上摸去,接着又摸向胸部。此时白灵凤已昏迷,浑然不知,袁雄则更加肆无忌惮,双手乱摸。那双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少女的手,此刻又在糟蹋眼前的白灵凤。这回,只怕白灵凤也难逃此人的蹂躏了。就在袁雄暗自高兴,即将解开白灵凤的外衣之际,突然门外一声“禽兽!”“呯”的一声,一面门板已被袁辉一脚踢倒。袁辉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细小的棍子,棍上穿着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无耻之徒!”袁辉持棍指着袁雄叱道。与此同时,浓郁的烤鸡香味,瞬间弥漫整个破庙,任再无食欲的人也难免想吃上一口。袁雄一看是弟弟袁辉,当下一怔,冷冷道:“袁辉?怎么是你?”他见袁辉破坏他的好事,竟连弟弟也不称呼了,直接唤出名字。袁辉道:“当然是我!你很失望是吗?”袁雄道:“我见白冰的女儿突然昏倒,检查一下她受伤了没有,你刚来我刚开始检查,怎么?这么晚不去睡觉,送什么烤鸡?是否想对白姑娘图谋不轨?”袁辉一笑,道:“图谋不轨?大哥,您岂非贼喊捉贼?”忽然一想,哈哈笑道:“我险些忘了,大哥您经常给良家少女检查身体的……不过今日你运气不太好,碰到弟弟我。只怕我手中的剑,也要检查检查你了。”袁雄眉头一蹙,缓缓道:“你想怎样?”“想怎样?今日我就替爹教训教训你!”说罢,抡起叉着烤鸡的棍子,朝袁雄身上就打。袁雄一闪,那棍子朝白灵凤肩膀打了个正着。烤鸡正好滑出棍子,掉到白灵凤的跟前,躺在稻草里的白灵凤有如死尸,完全感觉不到痛。袁辉登时面露怜惜之色。身后的袁雄立即抽出剑来,手腕一抖,竟然朝袁辉背后刺去!袁辉听到耳后风声,立即旋转脚步,施展五行步法,躲过一劫。反手就朝袁雄屁股一棍敲下去。袁雄“哎哟!”一声,手摸屁股,登时大怒。当下一个后翻,与袁辉恶斗起来。二人斗了半晌,袁辉手中的木棍已被袁雄手中的剑削得只剩下半截。袁雄笑道:“比兵刃,你不是我的对手。瞧你拳脚如何。”说完,“五行形意拳”的起手式“双峰拜日”已然摆出。袁辉道:“也好!”当下“五行掌”的起手式“海底顶云”演示出来,随即变招为“蛟龙溟蒙”打了过去,但出手力道较轻,显然手下留情。袁雄一招“仰颈惊林”攻击袁辉下颚,出手狠辣,戾气较盛。但被袁辉一招“雷劈山洪”化于无形,袁辉继而使一招“寒立梅荫”右翻身,脚尖点地,一掌推向袁雄后背。袁雄施展“醉卧瑶池”这一招,躲过后险,以“虎打三关”分别打向袁辉的中堂、云门、列缺三大要穴。人体这三大要穴乃是致命之穴,出手若是太重,被打之人非死即伤!瞧那袁雄出手,不将弟弟袁辉打死也非将他打得残废不可,手段毒辣显而易见。好在袁辉“白鹤腾空”这招一瞬间使出,早已避开,紧接着又使了一招“灵蛇顺藤”,于袁雄身后伸手,“蛇头”(左手)穿过袁雄的腰,自下而上直击他哥的喉咙,而“蛇尾”(右手)则打袁雄左腋。这样一来,袁雄空有双手,身后却被袁辉制住,无法回手反攻了。但袁辉左手一近袁雄颚骨,立即停手,下颚乃人体七大软弱部位之一,袁辉若是与他大哥一般见识,稍用三成功力插上去,势必伤其脑髓,当场毙命!但他没有这么做。袁辉制住袁雄之后,缓缓松手放了哥哥。狠狠地说道:“大哥,你为何出手这么重!纵然你眼里没有我这个弟弟也不可下如此毒手。”袁雄道:“你不是还没死么?我怎么重了?”袁辉道:“方才这一招,我若是不收手,后果如何,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袁雄一脸心灰气短,缓缓道:“原来爹一直在教你本门绝学,只传我粗浅武功,他真是偏心!我无须你手下留情,更不必感激你,方才只不过试试你武功罢了,你以为我真不是你对手?”袁辉道:“这都怪你心术不正!你整日只知拈花惹草,到处闯祸,练功心猿意马,试问如何令爹器重你?”袁雄脖子气出,额上青筋根根暴起,咬牙说道:“从小到大,做哥的处处维护你,如今你翅膀硬了,反过来教训我了不是?好……我就成全你……这样做,爹就不会只认你是他的儿子了!”说完此话,只见他右手掌心朝上靠在小腹之旁,左手捏起剑诀自膻中穴缓缓推引而下,直至丹田穴,最终食中二指触及右手掌心,如此循环了两次,似乎在为右手心输入真气。突然他那捏着剑诀左手掌心朝上,举手过顶,猛然朝右肩按落,将真气沿着右肘而下,直逼右手的手掌,与此同时,右掌凭空削去……常言道,冲动使人失去理智。那袁雄由于心性不良,难讨袁浩父爱,本来失去娘亲,于同龄人之中已是可怜,偏生其父又溺爱弟弟袁辉,这等不平之心,以至于他愤恨至极。一时脑子进了水,为了泄愤,竟然隔空一掌,掌缘削向袁辉的脖子!霎时间,袁辉只觉迎面一道劲风袭来,猛烈已极,似乎就是一把锋利的刀,朝自己脖子上割过来。登时吓昏了头脑,竟忘了躲避。就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人叫道:“小心!”躺在地上的白灵凤顷刻之间,已然出手,将袁辉用力一推,这才躲过一劫!“咚”的一声,庙里的一根柱子已断为两截,竟是被袁雄这一掌给劈断的!若是方才这一招打中袁辉,岂有活命之理?倒在墙角里的袁辉大惊失色,疑惑地说道:“飞颅魔功?”白灵凤指着袁雄,恶狠狠地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置袁大哥于死地!”袁雄哑口无言,面露愧色,瞧了瞧自己的双手,说道:“我不想这么做的,我不想的……”又瞧了袁辉一眼,见他没死,当下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出手打他,只是脸红的像猪肝,一脸惭愧之色。白灵凤立即走到袁辉身旁,心疼道:“袁大哥,你怎么样?没事吧?”袁辉瞧着哥哥袁雄,一脸陌生,渐渐地露出恨意,瞪了袁雄片刻之后,才缓缓转首对白灵凤道:“多亏你及时相救,袁辉感激不尽。”白灵凤道:“方才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好,我成全你……”之话,一下子就醒了,还好早了一步,否则袁大哥性命堪虞。”袁辉笑道:“哈哈哈,你可知为何?”袁雄道:“她明明中了迷香的,怎么?”白灵凤没理他,看了袁辉一眼,心痛地说道:“你没事吧?”袁辉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差一点见阎王爷。”白灵凤道:“我之后发现你就快死了,这才……”说话间一脸心疼。原来,袁雄早在“迷心花”上面涂了一种芳香无比的迷药,所以一进门,白灵凤就闻到香味,继而就被迷昏。袁雄在市井中,经常以这种卑鄙的手段糟蹋了很多良家少女,所以他弟弟袁辉就研制出一种解药,洒在烤鸡上面,方才屋里花香,一遇到烤鸡的香味,迷药的药效登时化为无形。所以白灵凤短时间之内,得以苏醒过来,及时救了袁辉……袁雄仔细一想,恍然大悟,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你以前从来不吃烤鸡,最近却经常吃。原来你撒了药末在上面……解了迷心花的迷药。真会破坏我的好事!岂有此理!”袁辉咬牙道:“短短一个多月,你竟然会使‘飞颅魔功’,原来你就是杀害本门数十条人命的凶手!”袁雄一怯,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急忙摆手说道:“凶手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袁辉道:“不管是不是你,你方才的武功……我一定要将此事告诉爹。白姑娘,方才在下若是晚来一步,只怕你难逃我大哥的毒手。”袁雄道:“简直血口喷人!”袁辉道:“是吗?白姑娘不知情,我可是一清二楚,你事先在‘迷心花’之上喷上迷药,再送给白姑娘,令她闻到花香之后,吸入迷药,导致昏迷不醒,而你遂趁机施暴。好在弟弟我来得正是时候……哼!你简直禽兽都不如!”袁雄一怔,急忙说道:“白姑娘你别听他一派胡言,在下绝无心存不轨!”白灵凤看了看袁辉,又看了看袁雄,心想:“袁雄武功厉害,纵然我与袁大哥联手,也绝非此人的对手……不如……”遂说道:“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谁知道谁真谁假?今日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我就死在你们面前!”说完,“噌”的一声响,剑已出鞘一半,横在脖子上,做出自杀的动作。袁雄、辉二人骇然说道:“白姑娘,别!快放下剑……”白灵凤面露动容之色,却不说话。袁雄道:“白姑娘,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把你怎么了?”白灵凤道:“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出去!”白灵凤说完,又对袁辉狠狠说道:“虽然你救了我,但我不会感激你,我也救过你一次,互不相欠!你马上和你大哥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两个!”说此话,竟无半点留恋之色,竟装的极像。袁辉听到这样的话,几乎要崩溃了,一脸悲痛,但还是很有骨气地说道:“在下救人,从不图人感激,不要你赶我走!你自己保重……”说完,对烧鸡踢了一脚,滚的全是灰。拉着袁雄就往外走,边走边说:“走,跟我去见爹。”被拽到门口的袁雄有点不舍,回头对白灵凤笑道:“多谢白姑娘不杀之恩。下次再来看你……”还向她招了招手。走到门外又对弟弟袁辉道:“这次我一定痛改前非,接受五行门门规处罚。”袁辉只道其兄真的痛改前非,登时面露喜悦之色。白灵凤立刻走到门口,面有不舍之意,瞧着袁辉离去。寂静的五行山上,显得格外阴森、诡秘。雄、辉二人自出了庙门,一语不发。他们走到一块草地之时,袁雄突然喝道:“放开你的手!”袁辉道:“该放的时候,自然会放!”袁雄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反手一抓,将袁辉的手臂拧成“麻花”。猛然使劲向上一提,已将那袁辉掷出两丈之外,重重摔下。袁辉痛的一脸扭曲,暗暗叫苦,咬牙说道:“没想到一个月不见,你的功力……”袁雄哈哈爆笑,说道:“爹一向偏心,只传你五行正宗法门,却教我一些粗浅功夫,我不甘心,所以另拜名师。所学武功,一日千里。掌门之位只怕你没资格担当!”袁辉道:“原来你是贪图掌门之位?五行门竟然出了你这个不肖之徒,岂有此理!”袁雄道:“废话少说,念在你我兄弟一场,十招之后取你性命,出招!”袁辉一怔道:“好……今日我就替本门好好教训你!”当下纵身而起。脚踏七星,双掌左胸右腹沿体贴着,上下呼应。五行劈掌起手式已然摆出。袁雄纵身上前,使出“太极单边手”武功,一招“日照月移”右掌横胸,左掌掌心朝上,自腰间直插对手腹部。袁辉登时变招,左掌过顶竖起,右掌从腹升至胸,同时脚踏五行盘步,身向右倾,右掌横劈袁雄脖子。袁雄头向后仰,来掌劈空。紧接着,袁辉左掌直劈而下。袁雄左足前跨,侧身背对袁辉,一招“风起云涌”右掌反身削去,紧接左掌直推,使袁辉头、腰两处同时临危。袁辉矮身,向前一个偷步,右掌护顶,隔开袁雄左手使来的推掌,左掌如利刀直插袁雄下阴……说来话长,其实此些动作一闪即过。就此,二人互不相让,又使出拳脚功夫格斗开来。但这次,袁辉对他哥的“飞颅魔功”已有了防备。转眼间,二人已过两百招,仍不分胜负。却不知在不远处已有个身影躲在树后窥视他们。那人便是白灵凤。突然,袁辉纵身一跳,一腿踢向袁雄头部,但脚尖刚踢到却又缩回,一脚踢空。显然,他还是念在同胞一场,没有大开杀戒。那袁雄见状,非但不领情,而且出手更加狠毒,只见他单掌凭空削去,一道无形掌劲向袁辉发去。“又是‘飞颅魔功’!”袁辉一怔,惊叫道。当下不及思索,“五行移象”瞬间使出,脚步早已到袁雄身后。袁雄目扫周遭,不见袁辉人影,大惊失色。袁辉在他身后叱道:“何人教你天仁教的这门毒功?说!”袁雄道:“你还活着?”“你当然希望我早死!”“不是,弟弟你听我解释。”袁辉面含悲痛道:“不用解释。好在你的武功未能练到得心应手的地步,否则我袁辉……想当年,天仁教教主任威,一生侠肝义胆,用这门武功杀过不少大奸大恶之徒,没想到你却用这种武功来对付自己的弟弟,你真是灭绝人性!”袁雄阴笑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必隐瞒。我是与天仁教有勾结!而且本门那些饭桶都是我杀的,那又怎样?但在密室里,听爹的口气是要将掌门之位传给你了……他真偏心!如今我技不如人,你要杀便杀!”袁辉道:“你为了当掌门,这种手段都使得出,试问你死了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历代掌门?我袁辉一生侠义为怀,而你心肠恶毒,与你做兄弟,简直是天大的耻辱!你走!”袁雄喉咙气粗,咬牙道:“好,我马上走。”只见他走到袁辉身后之时,趁他不备,点住了袁辉的穴道。那袁辉登时就如木头一般,一动不动。不远处的白灵凤躲在树后,心想:“此人的武功……难道他是爹的关门弟子?坏了,袁大哥落在他的手上,不死也非弄的个半死不活!”当下“哎哟”一声,假装扭到脚,袁雄箭步奔来,道:“白姑娘你没事吧?”白灵凤道:“我没事,你去牵一匹马来。”袁雄道:“好,我去。”趁她不备,点住了白灵凤的穴道。“哼,你想趁我不在偷偷溜走?再放走那‘木头’?我呸!”袁雄说完便转身离去。白灵凤心想:“可恶。”只见袁雄人影一飘,瞬间不见人影。辉、凤二人相隔两丈之远,都被点穴,欲言不能言,想动不可动,实在是无奈至极。只见袁辉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灵凤,白灵凤也看着他,她的双眼已湿润,二人无数个念头闪过。袁辉心想:“待会若是那畜生敢对凤儿不利,我袁辉定将他生吞活剥了不可!”白灵凤心想:“袁大哥,灵凤真没用,你两次救我,我却救不了你,不过你放心,你若有何三长两短,我便与那厮同归于尽。”想到此处两行泪水有如雨下。此时,不知哪来的乌鸦叫“啊……”叫得令人胆寒,叫得让人心碎!他二人能否获救?莫非尽凭上天安排?是的,人有时在很无奈之时,竟连自己都难以掌握自己的命运。辉、凤二人岂非如此?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已隐隐传来数匹马蹄声,听此声音好像有两个人赶来。不久之后,却只有一匹马走来,袁雄已下了马,笑说道:“白姑娘,可让你久等了,我带你去个地方。你放心,我弟弟也跟着去。”说完,取出绳子将白灵凤的双手捆绑之后,解了她的穴道。白灵凤瞪着袁雄道:“你这奸贼,你可要知道,凡是这样对待我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的!”袁雄哈哈笑道:“骂得好,喜欢。”语了,一把抱起白灵凤腰肢上了马。白灵凤回头看向袁辉,只见他身旁有一名黑衣人在他身上捆绳子。“驾!”袁雄使劲催马急行,背后的白灵凤哭着叫道:“袁大哥……”袁辉也跟在后头。不过,他是黑衣人用绳绑起来,在地上拖着走的。地上漫天灰尘飞舞,已有很长的一段路,全是用袁辉的身体在地上撵出来的!那骑马的蒙面大汉哈哈大笑,似乎感觉很痛快。然则,白灵凤伤心欲绝,她已泣不成声。“我求求你……快停下来!”袁雄将白灵凤的话只当作耳边风。他哪想得到此时白灵凤脸上痛苦的表情?尽顾催马急行。那袁辉被绳子拖在马后,身体经过漫山的沙石,顷刻间,全身上下已被碎石擦出一道道血痕,衣裳早已磨得稀烂,四肢皮肉几乎所剩无几!坐在马背上的白灵凤,泪如雨下,回头瞧着袁辉,眼见袁辉被拖在地上,尘烟飞起,路面隐隐划出一道痕迹,心里痛不欲生,当下昏迷在袁雄身后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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