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杀人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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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显哥哥，快醒醒！快醒醒！”
听到晴岚哭泣着在自己耳边狂喊，宋显猛地睁开眼睛。
他发现上方的天空正在缓慢倒退，而整个后背则一片生疼自己正在被拉拽着肩膀蹭着地挪动。
宋显眨了眨眼睛，看到头顶的晴岚正恐惧地望着正前方，大滴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他稍微转动目光，随即看到了王胖子。
和自己晕倒之前一样，此刻的王胖子依然站在木桥的另外一端，并没有挪动半步，甚至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依然还是那种轻蔑的神情，那种猫捉耗子般的轻蔑神情。
宋显旋即明白了什么。
“晴岚，停下！”宋显轻轻喊了一声。
“宋显哥哥，你醒了！！”晴岚低头看到眨眼的宋显，不由惊呼道。
“扶我起来！”宋显试着站起来，却发现腿脚依然没有什么力气。
晴岚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急忙扶住了挣扎起身的宋显。
“哈哈！本公子瞧你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也正看得挺津津有味，怎么突然就不跑了呢？没意思，没意思！这样的话本公子这里可没有赏钱呀！”王胖子这时灌了一口酒揶揄道。
“本小爷从前听人说那山里成精的狐狸闲来无聊时会故意戏弄那些砍柴的山民，给他们布上迷魂阵让他们在林子里打转。哪怕回家的路就在眼前但是他们也会视而不见，直到筋疲力尽跪地求饶。恐怕今天本小爷就遇上这迷魂阵了！王胖子，本小爷说的对不对呀？”宋显故意大声说道。
“额，差不多吧，虽然差得只有十万八千里。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你也可以这样认为！”王胖子醉醺醺地笑道，“才跑了五六次就反应过来还算不错！你这小子是叫宋什么来着？”
“本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显是也！”宋显扬声道。
“对，对！我想起来了！上次晴岚这个小贱婢就是为你挡的鞭子，是吧！”王胖子又道。
“是呀，上次不小心让狗给咬了几口！不过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宋显并不示弱。
“哈哈，脾气又臭又硬！不过也算是有种！”也许是因为喝醉了，王胖子并不生气。
“过奖，过奖！只不过横竖都是一死，死也死得硬气些才痛快！”宋显冷哼一声。
“哈哈，居然还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是王某小觑你了，我给你赔礼！”王胖子说着，摇摇晃晃地居然真的施了一礼，“看来还是王某眼拙，居然没有发觉府中还有你这样有胆识的后生小子，可惜了！早知道提拔起来替我做事多好！”
“哼，那也只不过是你养得一条狗！本小爷虽然出身卑微，但也是顶天立地的一条好汉，怎么会甘心给你这样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做事？我呸！”宋显不管不顾大骂道。
晴岚见宋显反应如此激烈，不由悄悄拽了拽宋显的衣衫。
宋显却扭头对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打定主意。
“不过就是杀了几个荡妇**养花而已，这算哪门子滥杀无辜？”王胖子丝毫不以为然。
“那些无辜幼童呢？你怎么不提这个？”宋显冷笑道，“难道王大公子敢做不敢当吗？”
“什么幼童？”王胖子一愣。
“我看王大公子是喝酒喝糊涂了吧？”宋显反唇相讥道。
“是我杀的又能怎样，不是我杀的又能怎样？你说是我杀的，那就是我杀的吧！你不提老子还想不起来，也许找些童男童女来做肥料这花月墟中的树木就能养起来了！好，既然如此我明天就去抓几个回来杀了做肥料！”王胖子通红的脸上露出了欣然之色，“小子，看来我还要多谢你了，果然是个人才！本公子现在有点舍不得杀你了！哈哈哈哈！”
“死胖子，你……”宋显又气又恼，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过话虽如此，但万一你们出了这花月墟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你们要知道本公子这些年来难得清静，实在懒得再招惹那些凡尘俗事。”王胖子表情忽然郑重起来。
“公，公子，我们保证不会乱说的！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晴岚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晴岚，快起来！他说的是醉话，你求他没用！”宋显想要拉起一旁的晴岚。
“不，宋显哥哥，我知道公子根本没有醉！而且公子本性善良，今天杀人也是迫于无奈！宋显哥哥，你快点和我一起发誓，我们定然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快跪下求求公子！”晴岚不仅不肯起来，还要拉宋显一起跪下。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呀！他一定会杀我们的！快点起来不要求他！”宋显又急又气。
“哎，小子你这样说我就不爱听了！谁说我的小晴岚就见识不如你呢？我忽然觉得她才是懂我之人！本公子确实生性善良，虽然情不得已杀了几个贱人，但是每年我施舍的钱财救了多少人你知道吗？要是没有本公子的善心，恐怕这天水城每年都要再多饿死几百人！”王胖子一脸得意之色。
“是呀，公子最是心善！晴岚服侍公子再清楚不过了！求求公子放过我们兄妹二人，求求公子了！”晴岚说着开始拼命磕头。
“晴岚，不要呀！晴岚！！”宋显则拼命阻拦。
“哎，我这人最是心软！这样吧，看在晴岚服侍我的情分上，我留你们其中一人的性命，如何？”王胖子笑嘻嘻说道。
“什么？”宋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晴岚宁愿赴死，请公子饶了宋显！”晴岚则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喊道。
“王胖子，你说的是醉话还是当真？”宋显依然不肯相信。
“肯定是当真，公子一向言而有信，言出必行！晴岚多谢公子开恩，多谢公子开恩！”晴岚急忙答复道。
“哈哈，知道本公子最重承诺，晴岚你很聪明呀！起码比这个愣小子要聪明！”王胖子望着晴岚笑道。
“多谢公子夸奖，请公子信守承诺放了宋显，奴婢情愿一死！”晴岚紧接着说道。
“晴岚你给我闭嘴！”宋显大吼一声。
“小子，人家都情愿一死来换你的一条命了，你难道不应该对她客气点吗？”王胖子忽然说道，“晴岚呀，看来这小子不领你情呀，要不然我留你的一条性命吧！”
“多谢公子美意，但奴婢主意已决！”晴岚说着站起来就向王胖子走去。
“站住！”宋显一把拉住了晴岚的胳膊，“王胖子，谁说她要替我死了？本小爷怎么也是一条汉子，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替我去死？来吧，给小爷来个痛快，然后放了她！”
宋显说着一把推开晴岚，自己大步向王胖子走去。
“宋显哥哥，快醒醒！快醒醒！”
听到晴岚哭泣着在自己耳边狂喊，宋显猛地睁开眼睛。
他发现上方的天空正在缓慢倒退，而整个后背则一片生疼自己正在被拉拽着肩膀蹭着地挪动。
宋显眨了眨眼睛，看到头顶的晴岚正恐惧地望着正前方，大滴的眼泪从脸颊滑落。
他稍微转动目光，随即看到了王胖子。
和自己晕倒之前一样，此刻的王胖子依然站在木桥的另外一端，并没有挪动半步，甚至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依然还是那种轻蔑的神情，那种猫捉耗子般的轻蔑神情。
宋显旋即明白了什么。
“晴岚，停下！”宋显轻轻喊了一声。
“宋显哥哥，你醒了！！”晴岚低头看到眨眼的宋显，不由惊呼道。
“扶我起来！”宋显试着站起来，却发现腿脚依然没有什么力气。
晴岚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急忙扶住了挣扎起身的宋显。
“哈哈！本公子瞧你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也正看得挺津津有味，怎么突然就不跑了呢？没意思，没意思！这样的话本公子这里可没有赏钱呀！”王胖子这时灌了一口酒揶揄道。
“本小爷从前听人说那山里成精的狐狸闲来无聊时会故意戏弄那些砍柴的山民，给他们布上迷魂阵让他们在林子里打转。哪怕回家的路就在眼前但是他们也会视而不见，直到筋疲力尽跪地求饶。恐怕今天本小爷就遇上这迷魂阵了！王胖子，本小爷说的对不对呀？”宋显故意大声说道。
“额，差不多吧，虽然差得只有十万八千里。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你也可以这样认为！”王胖子醉醺醺地笑道，“才跑了五六次就反应过来还算不错！你这小子是叫宋什么来着？”
“本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显是也！”宋显扬声道。
“对，对！我想起来了！上次晴岚这个小贱婢就是为你挡的鞭子，是吧！”王胖子又道。
“是呀，上次不小心让狗给咬了几口！不过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宋显并不示弱。
“哈哈，脾气又臭又硬！不过也算是有种！”也许是因为喝醉了，王胖子并不生气。
“过奖，过奖！只不过横竖都是一死，死也死得硬气些才痛快！”宋显冷哼一声。
“哈哈，居然还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是王某小觑你了，我给你赔礼！”王胖子说着，摇摇晃晃地居然真的施了一礼，“看来还是王某眼拙，居然没有发觉府中还有你这样有胆识的后生小子，可惜了！早知道提拔起来替我做事多好！”
“哼，那也只不过是你养得一条狗！本小爷虽然出身卑微，但也是顶天立地的一条好汉，怎么会甘心给你这样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的魔头做事？我呸！”宋显不管不顾大骂道。
晴岚见宋显反应如此激烈，不由悄悄拽了拽宋显的衣衫。
宋显却扭头对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似乎已经打定主意。
“不过就是杀了几个荡妇**养花而已，这算哪门子滥杀无辜？”王胖子丝毫不以为然。
“那些无辜幼童呢？你怎么不提这个？”宋显冷笑道，“难道王大公子敢做不敢当吗？”
“什么幼童？”王胖子一愣。
“我看王大公子是喝酒喝糊涂了吧？”宋显反唇相讥道。
“是我杀的又能怎样，不是我杀的又能怎样？你说是我杀的，那就是我杀的吧！你不提老子还想不起来，也许找些童男童女来做肥料这花月墟中的树木就能养起来了！好，既然如此我明天就去抓几个回来杀了做肥料！”王胖子通红的脸上露出了欣然之色，“小子，看来我还要多谢你了，果然是个人才！本公子现在有点舍不得杀你了！哈哈哈哈！”
“死胖子，你……”宋显又气又恼，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过话虽如此，但万一你们出了这花月墟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你们要知道本公子这些年来难得清静，实在懒得再招惹那些凡尘俗事。”王胖子表情忽然郑重起来。
“公，公子，我们保证不会乱说的！求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晴岚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晴岚，快起来！他说的是醉话，你求他没用！”宋显想要拉起一旁的晴岚。
“不，宋显哥哥，我知道公子根本没有醉！而且公子本性善良，今天杀人也是迫于无奈！宋显哥哥，你快点和我一起发誓，我们定然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快跪下求求公子！”晴岚不仅不肯起来，还要拉宋显一起跪下。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呀！他一定会杀我们的！快点起来不要求他！”宋显又急又气。
“哎，小子你这样说我就不爱听了！谁说我的小晴岚就见识不如你呢？我忽然觉得她才是懂我之人！本公子确实生性善良，虽然情不得已杀了几个贱人，但是每年我施舍的钱财救了多少人你知道吗？要是没有本公子的善心，恐怕这天水城每年都要再多饿死几百人！”王胖子一脸得意之色。
“是呀，公子最是心善！晴岚服侍公子再清楚不过了！求求公子放过我们兄妹二人，求求公子了！”晴岚说着开始拼命磕头。
“晴岚，不要呀！晴岚！！”宋显则拼命阻拦。
“哎，我这人最是心软！这样吧，看在晴岚服侍我的情分上，我留你们其中一人的性命，如何？”王胖子笑嘻嘻说道。
“什么？”宋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晴岚宁愿赴死，请公子饶了宋显！”晴岚则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喊道。
“王胖子，你说的是醉话还是当真？”宋显依然不肯相信。
“肯定是当真，公子一向言而有信，言出必行！晴岚多谢公子开恩，多谢公子开恩！”晴岚急忙答复道。
“哈哈，知道本公子最重承诺，晴岚你很聪明呀！起码比这个愣小子要聪明！”王胖子望着晴岚笑道。
“多谢公子夸奖，请公子信守承诺放了宋显，奴婢情愿一死！”晴岚紧接着说道。
“晴岚你给我闭嘴！”宋显大吼一声。
“小子，人家都情愿一死来换你的一条命了，你难道不应该对她客气点吗？”王胖子忽然说道，“晴岚呀，看来这小子不领你情呀，要不然我留你的一条性命吧！”
“多谢公子美意，但奴婢主意已决！”晴岚说着站起来就向王胖子走去。
“站住！”宋显一把拉住了晴岚的胳膊，“王胖子，谁说她要替我死了？本小爷怎么也是一条汉子，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替我去死？来吧，给小爷来个痛快，然后放了她！”
宋显说着一把推开晴岚，自己大步向王胖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