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孤雁草原学骑射 老乌给爱子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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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那天边的红色，这样的红色是那样的深刻，以至于在后来孤雁的梦境中时时被想起。这个梦字，也许用的并不是十分得准确。因为那不只是梦，很多是梦与记忆的交错，难分难解。今天，我们之所以听到这样的故事，是因为他的讲述，一份唯一的讲述。也更是他的记忆，那珍藏于铁盒中的记忆。儿时的记忆是蒙胧而又模糊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清晰的点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渐渐地这些点都汇成了线，那时光的线，那故事的线，那星辰的线，一条条划向夜空的美丽弧线。因此，我们终于可以正式称他为“孤雁”了。因为，随着他渐渐的长大，他有了自己最越来越真实确切的记忆。虽然此刻我们还并不知道“孤雁”这个的姓名的来历，但我们已经可以相信那故事的存在还有那深爱的真实了。
在遥远的冷兵器时代，蒙古士兵向来以勇猛强悍著称。他们并没有军队与平民的明显区别，在战争中他们总是整个部族同时的推进。前边是战士厮杀，后边则是跟着整群的牛羊马儿为他们提供给养与补充。可以说蒙古我个个都是战士，三五岁会骑马的那是常事，五六岁开得硬弓更是平常。尽管如今早就没有了这样的战事了，但对于蒙古人来说这些都是不能丢掉的传统，引以为傲的传统，老乌更是没有例外。时光过去了快一年了，在这一年里。小“孤雁”每天都是在这样的训练之中度过的。马术是最基础的课程，其次是射箭，还有就是蒙古搏客。这是一种古老的蒙古摔胶技术，是蒙民们近距离的格斗防身之术。训练之余也跟随着父亲、姐姐放羊牧马，打猎干点零活。教小“孤雁”，老乌教授的总是十分的耐心，生怕自己会遗漏些什么。每一个动作总是会反复地讲解与演示。有时候甚至还甘心当孩子的靶标与对手，以成就小“孤雁”的训练。小“孤雁”呢，也是刻苦异常，不过淘气总是难以避免毕竟还是孩子。跟姐姐淘，跟妈妈淘，但唯独不敢跟父亲淘。因为父亲除了教学细心认真外，要求也是严的出奇，挨揍成了家常便饭。只是在每个月有些时候老乌是不在家的，小家伙并不知道父亲去干什么去了。只知道在那些天里日子过的是最轻松的。就这样，小家伙在成长着在进步着。骑术一天比一天精进，力量一天比一天增长，技艺也是越来越娴熟、越来越漂亮。看着小“孤雁”每天一点点的进步，每天一点点长大，老乌别提有多高兴了，那是乐在心头上的快乐。
草原上孩子，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拥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马。那是一个象征，是对于自身成长与技艺承认的象征。好长时间了，随着小“孤雁”马技的日益增长娴熟，这种意愿也日渐强烈起来。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小家伙更是厌倦了每次骑马外出前都要向长辈请示并接受那无尽的叮咛。因为他没有自己的马只能是借着用，而现在自己外出的时间又是变得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勤，总感觉着不是很方便。为此他也曾多次向父亲提起要马，却始终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每每的答案都是些练好马术，马一定会有的话语。因此，正为此事烦闷着呢。其实老乌早看出了小家伙的心思。虽说每次都没有当场应下，但看着孩子的进步，从心里也觉着该是送小家伙马的时候了。于是借故忙里偷个了闲，把一些工作交给了姐姐，自己则悄悄干起了挑马的活去了。为了帮孩子挑马，老乌更是颇费周张了。无论是从马的品质、马的年龄、甚至到马鞭是什么样的材质都是无一不用心，不一不费力的。老乌的圈里饲养有两种马：一种是传统的蒙古马，一种是半血马。半血马的速度与力量是要高于蒙古马，但体型偏大身材偏高。对于送给小“孤雁”这高的娃娃来说还是放心不下的，毕竟驾驭起来要困难许多。考虑再三才决定从蒙古马中挑出一匹来送给儿子。那真是千挑万选，这些天来老乌一直在马群里转悠，几乎把马圈里的每一匹蒙古马看了个遍。始终得不下定论，不是这样不合心思，就是那样不甚满意。也许这是每一个做父亲通病，并不是马不好，而是要求的太多担心的太多。这样的反复进行了好些天，最后才在众多的对比下挑出了一匹来。那是匹红棕色的马，五岁口，非常典型的蒙古马的身型特征。身躯粗壮而有力，头大额宽，胸廓深长，关节肌腱发达。毛色浓密油亮没有一点杂色，只是在额头上有一块小白印。背上的棕毛黑得发光，漂亮极了。马鞍则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那是小“孤雁”祖父留下来的。上好桦木做的鞍鞒，牛皮马韂，掐丝珐琅彩，木质镶嵌纹。鞍垫是外婆绣的，上有蓝色铜钱花纹并附寓意平安吉祥的图案。马鞭则是妈妈亲手用羊皮编制，结实耐用更是不用说的。好一套马行头，从里到外包含了长辈的希望与寄托。就连装马鞍这样简单的事情，老乌也不让人插手。从帮马洗刷，到铺马垫，安马鞍，套龙头，每一步自己必反复检查生怕丢掉什么。一切安好后，老乌不自禁牵马出来一瞧。哇哦，好一雄壮的骏马，好漂亮的行头。真是马靠行头更骏，行头靠马更威。看着这样的作品，老乌不舍自己先骑上，只是要等着它小主人的到来。
这些事小孤雁事前是不知道的，老乌也没想提前告诉他。而小家伙呢，这些天来他依旧同往常一样骑马放羊，练习箭术。小家伙的箭术很有长劲，几乎可以百发百中了。当然，那只是对于放立在那不动的标靶而言的，对于移动的目标还是很欠火候。这天，小孤雁照例在外边练习箭术，忽听得姐姐来报，告诉他父亲有事找他。而孤雁正射的起劲，本是没想这样草草结束。但又恐父亲的威严，加之姐姐的不断催促，不得不收起箭跟着姐姐骑马赶回。在回程的路上还不时地小嘀咕，是不是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让父亲知道了。因此路上对姐姐的话语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走一步停两步。刚走到门口小孤雁就老远望见父亲、母亲、外婆早已坐在了外边，心想一准是大事，不然全家怎会这么齐呢。又心想逃是逃不过去的，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来。直到了跟前，下了马，才随手把缰绳交给了姐姐，摇摆着走到大家面前。很奇怪地低着头偷瞄了大伙一圈，好长时间顿了顿，才嘟出声叫了一声“爸”。见到小家伙如此，大家都敞怀笑了。尤其是姐姐那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傻弟弟，是不是这些天又犯了啥错了。”小孤雁听到更是不敢作声了，直直地站立在那儿，低着头不语，脚不时地搓着地面。父亲开了口：“来，儿子，到爸爸身边来。”孤雁迟疑了下并没有动作，当老乌喊了第二声后才慢慢地走到父亲身边。老乌一把搂了住儿子，并让其坐在了自己腿上。也没多说话只是可劲的对着儿子笑，随后转头着向姐姐说道：“去，把马牵来。”“哎”，姐姐笑答道。不一会儿，那头红棕马被牵了出来。“来吧，弟弟，骑上你的马去走一圈吧。”“我的马？”小孤雁定睛瞧了瞧这匹红棕马，无论见识多少也算是识马之人，一眼便喜欢上了它。平时学习骑术，都只是骑着父亲和姐姐的马，自己想要也不是一两天了。如今看到这马如此漂亮，反倒犹豫起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是慢慢转过头，看了看父亲。
“爸，这真是我的马。”
还没等老乌回答，外婆已经说话了“当然是了，这马以后就归你了，还不快去牵你的马去。”
“去吧。孩子，这马以后就归你了，记住好好待它。”老乌接话道。
“哦。”孤雁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劲，立刻站了起来，直奔那马而去。
“这是你的新鞭子。”姐姐也接话道。
“嗯”，小孤雁一手急抢过马鞭，并从姐姐手里带过缰绳。牵着棕红马原地转了两圈，又是拍了拍马身，又是摸了摸马头，然后用头贴近马亲密了起来。
“姐，现在我有自己的马了，敢跟我赛马去吗？”
“怎么不敢”姐姐也直回答道，“难道我还怕你这个小家伙不成，比就比。”
在征得父亲、外婆、妈妈的同意后，姐姐也牵出自己的马来，很潇洒地跨到马背之上。小“孤雁”呢，虽说不用人扶了，但毕竟身高不够，上马还是有些别别扭扭。等一切准备停当后，两姐弟同时一磕马肚，直奔外边去了。
对于草原不用我们多描写，那蓝蓝的天，那蓝天下的马儿一切都是会有想象中的美丽与惬意的。骏马的奔驰加之人儿的秀美，那简直会是一篇天作的诗画。姐姐的马是白色的，白色的上衣，红色的裤裙，裹着一条红丝头巾。马速度一起来，整个人都飘逸了，真是飒爽的风姿。弟弟紧随其后，身着蓝色长袍，马鞭向长空旋转挥舞，哟呵呵，更是阳刚的帅气。一红，一白，一蓝，一红在绿色之中拉出漂亮的直线与曲线。朝天空望去，更是阳光下璀璨秀丽迷人。姐弟俩时儿你在前，时儿我在后，时儿藏蹬，时儿卧鞍，别提有多么的开怀了。那是蓝天，那是蓝天下人儿的欢畅。那是白云，那是白云间马儿的悠扬。
红色，那天边的红色，这样的红色是那样的深刻，以至于在后来孤雁的梦境中时时被想起。这个梦字，也许用的并不是十分得准确。因为那不只是梦，很多是梦与记忆的交错，难分难解。今天，我们之所以听到这样的故事，是因为他的讲述，一份唯一的讲述。也更是他的记忆，那珍藏于铁盒中的记忆。儿时的记忆是蒙胧而又模糊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清晰的点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渐渐地这些点都汇成了线，那时光的线，那故事的线，那星辰的线，一条条划向夜空的美丽弧线。因此，我们终于可以正式称他为“孤雁”了。因为，随着他渐渐的长大，他有了自己最越来越真实确切的记忆。虽然此刻我们还并不知道“孤雁”这个的姓名的来历，但我们已经可以相信那故事的存在还有那深爱的真实了。
在遥远的冷兵器时代，蒙古士兵向来以勇猛强悍著称。他们并没有军队与平民的明显区别，在战争中他们总是整个部族同时的推进。前边是战士厮杀，后边则是跟着整群的牛羊马儿为他们提供给养与补充。可以说蒙古我个个都是战士，三五岁会骑马的那是常事，五六岁开得硬弓更是平常。尽管如今早就没有了这样的战事了，但对于蒙古人来说这些都是不能丢掉的传统，引以为傲的传统，老乌更是没有例外。时光过去了快一年了，在这一年里。小“孤雁”每天都是在这样的训练之中度过的。马术是最基础的课程，其次是射箭，还有就是蒙古搏客。这是一种古老的蒙古摔胶技术，是蒙民们近距离的格斗防身之术。训练之余也跟随着父亲、姐姐放羊牧马，打猎干点零活。教小“孤雁”，老乌教授的总是十分的耐心，生怕自己会遗漏些什么。每一个动作总是会反复地讲解与演示。有时候甚至还甘心当孩子的靶标与对手，以成就小“孤雁”的训练。小“孤雁”呢，也是刻苦异常，不过淘气总是难以避免毕竟还是孩子。跟姐姐淘，跟妈妈淘，但唯独不敢跟父亲淘。因为父亲除了教学细心认真外，要求也是严的出奇，挨揍成了家常便饭。只是在每个月有些时候老乌是不在家的，小家伙并不知道父亲去干什么去了。只知道在那些天里日子过的是最轻松的。就这样，小家伙在成长着在进步着。骑术一天比一天精进，力量一天比一天增长，技艺也是越来越娴熟、越来越漂亮。看着小“孤雁”每天一点点的进步，每天一点点长大，老乌别提有多高兴了，那是乐在心头上的快乐。
草原上孩子，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拥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马。那是一个象征，是对于自身成长与技艺承认的象征。好长时间了，随着小“孤雁”马技的日益增长娴熟，这种意愿也日渐强烈起来。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小家伙更是厌倦了每次骑马外出前都要向长辈请示并接受那无尽的叮咛。因为他没有自己的马只能是借着用，而现在自己外出的时间又是变得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勤，总感觉着不是很方便。为此他也曾多次向父亲提起要马，却始终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每每的答案都是些练好马术，马一定会有的话语。因此，正为此事烦闷着呢。其实老乌早看出了小家伙的心思。虽说每次都没有当场应下，但看着孩子的进步，从心里也觉着该是送小家伙马的时候了。于是借故忙里偷个了闲，把一些工作交给了姐姐，自己则悄悄干起了挑马的活去了。为了帮孩子挑马，老乌更是颇费周张了。无论是从马的品质、马的年龄、甚至到马鞭是什么样的材质都是无一不用心，不一不费力的。老乌的圈里饲养有两种马：一种是传统的蒙古马，一种是半血马。半血马的速度与力量是要高于蒙古马，但体型偏大身材偏高。对于送给小“孤雁”这高的娃娃来说还是放心不下的，毕竟驾驭起来要困难许多。考虑再三才决定从蒙古马中挑出一匹来送给儿子。那真是千挑万选，这些天来老乌一直在马群里转悠，几乎把马圈里的每一匹蒙古马看了个遍。始终得不下定论，不是这样不合心思，就是那样不甚满意。也许这是每一个做父亲通病，并不是马不好，而是要求的太多担心的太多。这样的反复进行了好些天，最后才在众多的对比下挑出了一匹来。那是匹红棕色的马，五岁口，非常典型的蒙古马的身型特征。身躯粗壮而有力，头大额宽，胸廓深长，关节肌腱发达。毛色浓密油亮没有一点杂色，只是在额头上有一块小白印。背上的棕毛黑得发光，漂亮极了。马鞍则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那是小“孤雁”祖父留下来的。上好桦木做的鞍鞒，牛皮马韂，掐丝珐琅彩，木质镶嵌纹。鞍垫是外婆绣的，上有蓝色铜钱花纹并附寓意平安吉祥的图案。马鞭则是妈妈亲手用羊皮编制，结实耐用更是不用说的。好一套马行头，从里到外包含了长辈的希望与寄托。就连装马鞍这样简单的事情，老乌也不让人插手。从帮马洗刷，到铺马垫，安马鞍，套龙头，每一步自己必反复检查生怕丢掉什么。一切安好后，老乌不自禁牵马出来一瞧。哇哦，好一雄壮的骏马，好漂亮的行头。真是马靠行头更骏，行头靠马更威。看着这样的作品，老乌不舍自己先骑上，只是要等着它小主人的到来。
这些事小孤雁事前是不知道的，老乌也没想提前告诉他。而小家伙呢，这些天来他依旧同往常一样骑马放羊，练习箭术。小家伙的箭术很有长劲，几乎可以百发百中了。当然，那只是对于放立在那不动的标靶而言的，对于移动的目标还是很欠火候。这天，小孤雁照例在外边练习箭术，忽听得姐姐来报，告诉他父亲有事找他。而孤雁正射的起劲，本是没想这样草草结束。但又恐父亲的威严，加之姐姐的不断催促，不得不收起箭跟着姐姐骑马赶回。在回程的路上还不时地小嘀咕，是不是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让父亲知道了。因此路上对姐姐的话语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走一步停两步。刚走到门口小孤雁就老远望见父亲、母亲、外婆早已坐在了外边，心想一准是大事，不然全家怎会这么齐呢。又心想逃是逃不过去的，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来。直到了跟前，下了马，才随手把缰绳交给了姐姐，摇摆着走到大家面前。很奇怪地低着头偷瞄了大伙一圈，好长时间顿了顿，才嘟出声叫了一声“爸”。见到小家伙如此，大家都敞怀笑了。尤其是姐姐那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傻弟弟，是不是这些天又犯了啥错了。”小孤雁听到更是不敢作声了，直直地站立在那儿，低着头不语，脚不时地搓着地面。父亲开了口：“来，儿子，到爸爸身边来。”孤雁迟疑了下并没有动作，当老乌喊了第二声后才慢慢地走到父亲身边。老乌一把搂了住儿子，并让其坐在了自己腿上。也没多说话只是可劲的对着儿子笑，随后转头着向姐姐说道：“去，把马牵来。”“哎”，姐姐笑答道。不一会儿，那头红棕马被牵了出来。“来吧，弟弟，骑上你的马去走一圈吧。”“我的马？”小孤雁定睛瞧了瞧这匹红棕马，无论见识多少也算是识马之人，一眼便喜欢上了它。平时学习骑术，都只是骑着父亲和姐姐的马，自己想要也不是一两天了。如今看到这马如此漂亮，反倒犹豫起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是慢慢转过头，看了看父亲。
“爸，这真是我的马。”
还没等老乌回答，外婆已经说话了“当然是了，这马以后就归你了，还不快去牵你的马去。”
“去吧。孩子，这马以后就归你了，记住好好待它。”老乌接话道。
“哦。”孤雁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劲，立刻站了起来，直奔那马而去。
“这是你的新鞭子。”姐姐也接话道。
“嗯”，小孤雁一手急抢过马鞭，并从姐姐手里带过缰绳。牵着棕红马原地转了两圈，又是拍了拍马身，又是摸了摸马头，然后用头贴近马亲密了起来。
“姐，现在我有自己的马了，敢跟我赛马去吗？”
“怎么不敢”姐姐也直回答道，“难道我还怕你这个小家伙不成，比就比。”
在征得父亲、外婆、妈妈的同意后，姐姐也牵出自己的马来，很潇洒地跨到马背之上。小“孤雁”呢，虽说不用人扶了，但毕竟身高不够，上马还是有些别别扭扭。等一切准备停当后，两姐弟同时一磕马肚，直奔外边去了。
对于草原不用我们多描写，那蓝蓝的天，那蓝天下的马儿一切都是会有想象中的美丽与惬意的。骏马的奔驰加之人儿的秀美，那简直会是一篇天作的诗画。姐姐的马是白色的，白色的上衣，红色的裤裙，裹着一条红丝头巾。马速度一起来，整个人都飘逸了，真是飒爽的风姿。弟弟紧随其后，身着蓝色长袍，马鞭向长空旋转挥舞，哟呵呵，更是阳刚的帅气。一红，一白，一蓝，一红在绿色之中拉出漂亮的直线与曲线。朝天空望去，更是阳光下璀璨秀丽迷人。姐弟俩时儿你在前，时儿我在后，时儿藏蹬，时儿卧鞍，别提有多么的开怀了。那是蓝天，那是蓝天下人儿的欢畅。那是白云，那是白云间马儿的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