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秋妍细品读日记 三人徒中遇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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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这里，女孩突然停住了。她双手扣握着日记本，就这样敝开在了那一页。许久没有动作，就只是在那静静地发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拿起了咖啡深喝了一口。这是当地一家很有名的咖啡馆，“纽约咖啡馆”。据说二战时，有往来纽约的书信没有寄去美国而会经常寄来这里。现在已是晚上□□点了，又下着小雨。屋内没有其他人，除了位金发服务女生外就剩下这位白裙女孩独坐在靠玻璃厨窗的位置。一杯意大利特浓，一本像是很旧的日记本，女孩已经在这坐了多时了。她便是秋妍。雨天的咖啡馆总是很安静，静得是那样的安祥。除了虹吸壶煮咖啡的咕咕声以外，就没有什么了。哦，不，还有一曲秋妍非常喜欢的匈牙利民歌《自由与爱情》。蒙蒙地朝玻璃窗外望去，雨点轻敲着雾气，时而清晰，时而蒙胧，显得是那样格外的惬意。这是孤雁给她留下的日记，自找到后每天都会来到这里。就像今天这样地坐着、读着。因为在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太多让她想要了解的迷了。就在这个他们曾经经常来过的地方，就这样喝着那异样意大利特浓。秋妍本是受不了这样的苦涩的，但由于孤雁她却爱上了它。日记读的很慢，因为秋妍总是忘不了那记忆的牵拌。或者说，她是更怕了解他，因为心中那永远的不舍。
当，当……。教堂晚祷的钟声敲响了十下，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十分了。这是一个很久远的习惯，但至于为什么会是过十分的道理，很多人已是说不清了。只记得那是在告诉人们要注意烛火，该休息了。现如今虽早已用上了电，但居民们依然保留着听钟就寝的习惯。小镇的夜晚非常的安静，钟声响过后就更显沉默了。这也许就是乡村的节奏，田园的气息吧。秋妍径自走出了咖啡屋，脚下的青石路面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明暗相间起来。明的是那水，暗的是青石。但秋妍的思绪早已遮住了那明暗，只剩下一步一步的踢踏声不断地在空中回响。仰望，那些圆灯被雨雾一罩，形成无数条泛着光圈的线，梦幻而又迷离。不过多时除了教堂的长明灯外，各屋的灯火也在错落中不断地熄灭了。剩下的那些，已是寥寥可数。河水依旧在流淌，哗哗地作响。似在低吟那节奏的音符，又似在倾诉着她无尽的寂寞和忧伤。月儿，也确像那调皮的婴儿，在那丝丝乌云中躲躲藏藏。这，又将会是一夜未眠。风吹得有些冷，秋妍回到了离河岸不远的派松斯小旅馆。她的房间在二楼靠江的小阁间里，房间很简洁。除了她日用的行礼箱外，就是一些散放着的绘画工具。秋妍觉得有些累，收拾沐浴之后，便斜躺在了床头。台灯打开了，继续拾起那早先的日记。这时，我们才得已看清这本日记，就在日记的封头清晰地用粗笔写着：“HOME”的字样。红枫叶被取出，日记被翻开在了初冬的那一页，在日期的上方则轻附有这样的一首小诗：
因为少了一颗马蹄钉而掉了那马蹄铁，
因为掉了那个马蹄铁而失去了那匹马，
因为失去了那匹马而缺了那骑兵，
因为缺了那骑兵而输了那战役，
因为输了那战役而丢了整个国家，
悔之晚矣！全是当初少了一颗马蹄钉。
——本杰明．富兰克林
初冬
“早已忘却了这年的公历数字，只是记得那是一年的初冬。就像我是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一般，只好将生日定在每年的八月十五。因为那样的圆夜，我的记忆是那样的深刻。”故事就是这样，又开始了述说。当孤雁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有如此的幸运应该说要感谢姐姐无微不至的存在。然而小家伙醒来问的第一件事却是他的马与天鹅怎么样了，直是让老乌父女苦笑不得。“红棕马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轻伤。一只脚崴了，今后几天你可能就骑不了它罗。”姐姐细心地解释道。听罢，小孤雁本想爬起身来，但刚一动就感到有些头晕目炫。这是由于两天没吃东西的缘故，他太虚弱了。为了让小家伙能够恢复体力，老乌三人不得不又多逗留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清晨才得以出发继续赶路。
早上，又是同样的时间，三人沿着湖边继续前行。由于小家伙的红棕马受了伤，老乌只得把行李以及小家伙分转到自己跟女儿的马上。老乌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做法是有些不大明智。因为每一匹马驮的重量都有其限度，本应该合理地分配，特别是这样的长途行军。现在这样做，如果再有其他的马出现散失，那情况将会变得更加被动。他也曾想到当初应该多带一匹马来，但此时已是为时已晚、于事无补了。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老乌只能选择步行前进，尽可能为马分担些重量。而大家也因为老乌的步行放慢了行进的速度。看着父亲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无法骑马，不得不下马步行，小家伙心里也觉得很不是滋味。他也曾多次请求父亲一同上马，但都被父亲拒绝了，只是在头前不住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这天天有些热，老乌穿着厚装背着□□步行更是闷热难当，满头是汗。时到中午，老乌觉得颇有些乏累。便吩咐姐俩下马停下好吃些干粮，自己也能趁机休息会。更重要的是，马也需要休息饮水。刚一停下由于满是汗的缘故，老乌并没有顾上先吃东西，而是拿出毛巾出去找水洗脸去了。不过事情就是这样的巧合，一切彷似电视剧里演绎的剧情一般。小孤雁和姐姐等了好久，水也喝了干粮也吃了，还是没等得老乌回来。而正当二人商量着准备去寻找时，只见父亲一脸凝重地从远处走了过来。一只手提着枪，一手好像手里还拎了点其他什么东西。父亲的举止是如此的奇怪，好似即将要发生什么似的。
坐下，听得父亲讲述后，二人方才得知。原来刚才老乌为了寻水，走到一个较远的低洼小水塘处。却发现在水塘周围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脚印，这些脚印很新像是刚刚有人来过。不仅如此水也被弄的很脏，这在蒙古人习惯中是件不能容许的事情。仔细回想自己也没有在来的路上见到有什么人经过，事情颇有些蹊跷。于是便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这些脚印的方向都是朝向阿尔夏沟谷去的。在这个时节进入山谷，即寒冷又满布积雪，是非常不符常理的。一般的牧民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节进谷，八成会是偷猎者。尽管还没有得到证实，但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他们。在蒙古人的心里这些偷猎者比狼还要可恶。对于狼，他们是敬畏；而对于这些偷猎者，那却是憎恨。敏锐的警觉与愤怒让他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起来。于是老乌解下了背上的□□，单手提起并轻声地把子弹压上了膛。顺着这些脚印往前追踪前行，估摸走了十几分钟，一直跟到了山谷口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环视四周，山口的脚印被一股从山上下来的雪水给阻断了，所有迹像表明这些人应该已经是进山了。此后老乌又在谷口仔细搜寻了一翻，在没有发现其他的情况后才沿原路返回。在回程的途中，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找到了个先前没有被发现麻布袋子。打开一看发现里边装有一些皮子和骨头，应该就是那些人所留下的。这就更让老乌确信了是偷猎者无疑。由于担心小家伙二人，老乌没敢多耽误就径直往回赶了。
此时，姐姐的神情也变得凝固起来，似乎她对于这些偷猎者也有着本能的应激。至于为什么她没有明说，不过从她的神情里流露出来的似乎还有更多的故事。只是小家伙，听说后反带着些许的兴奋。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想一试身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他刚刚惹出祸来，现在只能是静静听着不敢多作一声。若非如此，恐怕早就叫喊起来了。老乌此时也是犹豫着、为难着。如果带上孩子去追赶，会遇上什么是自己无法预知的。再加上已经少了一匹马，怎么追还是个问题？即便是成功追上，到时候如果发生搏斗又如何□□照顾孩子？如果把孩子们留下，又担心姐姐一人难以照顾好弟弟，也是放心不下。真是反反复复，左右都是为难。一时间，也不知该作如何决定为好。这时姐姐也彷佛看出了父亲的顾虑，商量道：
“阿爸，这些人弄到东西后，会往哪走啊？”
“应该是往边境方向，那边他们认为会比较安全”老乌答道。
“那我们现在往阿尔夏山谷追赶他们还来的及吗？”
“应该是来不及的，他们进山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沿山谷方向追赶，行李这么多马又不够，恐怕是追不上。”
“那往边境还有其他的路吗？”
“有是有的，就是我们现在走的这条，沿湖边走。但路程比他们远，也不一定能追的上。”
“阿爸，这样吧。您带着弟弟骑马先走，我带着行李在后面赶过来。您只要在路上稍稍留些记号就好……。”
“好吧，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商量好后，老乌决定依女儿的计策行事：把行李留下，只带有部分干粮，领着小孤雁骑马先行。一定要在偷猎者越过国境线之前追上他们，并把他们截住。临行前，老乌对姐姐作了好一些嘱咐。并帮助她把行李安置好，把那条鸟铳也上好了火药。然后又草画了下行走的路线，这才与小孤雁上马追赶去了。
读到这里，女孩突然停住了。她双手扣握着日记本，就这样敝开在了那一页。许久没有动作，就只是在那静静地发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拿起了咖啡深喝了一口。这是当地一家很有名的咖啡馆，“纽约咖啡馆”。据说二战时，有往来纽约的书信没有寄去美国而会经常寄来这里。现在已是晚上□□点了，又下着小雨。屋内没有其他人，除了位金发服务女生外就剩下这位白裙女孩独坐在靠玻璃厨窗的位置。一杯意大利特浓，一本像是很旧的日记本，女孩已经在这坐了多时了。她便是秋妍。雨天的咖啡馆总是很安静，静得是那样的安祥。除了虹吸壶煮咖啡的咕咕声以外，就没有什么了。哦，不，还有一曲秋妍非常喜欢的匈牙利民歌《自由与爱情》。蒙蒙地朝玻璃窗外望去，雨点轻敲着雾气，时而清晰，时而蒙胧，显得是那样格外的惬意。这是孤雁给她留下的日记，自找到后每天都会来到这里。就像今天这样地坐着、读着。因为在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太多让她想要了解的迷了。就在这个他们曾经经常来过的地方，就这样喝着那异样意大利特浓。秋妍本是受不了这样的苦涩的，但由于孤雁她却爱上了它。日记读的很慢，因为秋妍总是忘不了那记忆的牵拌。或者说，她是更怕了解他，因为心中那永远的不舍。
当，当……。教堂晚祷的钟声敲响了十下，已经是晚上十点过十分了。这是一个很久远的习惯，但至于为什么会是过十分的道理，很多人已是说不清了。只记得那是在告诉人们要注意烛火，该休息了。现如今虽早已用上了电，但居民们依然保留着听钟就寝的习惯。小镇的夜晚非常的安静，钟声响过后就更显沉默了。这也许就是乡村的节奏，田园的气息吧。秋妍径自走出了咖啡屋，脚下的青石路面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明暗相间起来。明的是那水，暗的是青石。但秋妍的思绪早已遮住了那明暗，只剩下一步一步的踢踏声不断地在空中回响。仰望，那些圆灯被雨雾一罩，形成无数条泛着光圈的线，梦幻而又迷离。不过多时除了教堂的长明灯外，各屋的灯火也在错落中不断地熄灭了。剩下的那些，已是寥寥可数。河水依旧在流淌，哗哗地作响。似在低吟那节奏的音符，又似在倾诉着她无尽的寂寞和忧伤。月儿，也确像那调皮的婴儿，在那丝丝乌云中躲躲藏藏。这，又将会是一夜未眠。风吹得有些冷，秋妍回到了离河岸不远的派松斯小旅馆。她的房间在二楼靠江的小阁间里，房间很简洁。除了她日用的行礼箱外，就是一些散放着的绘画工具。秋妍觉得有些累，收拾沐浴之后，便斜躺在了床头。台灯打开了，继续拾起那早先的日记。这时，我们才得已看清这本日记，就在日记的封头清晰地用粗笔写着：“HOME”的字样。红枫叶被取出，日记被翻开在了初冬的那一页，在日期的上方则轻附有这样的一首小诗：
因为少了一颗马蹄钉而掉了那马蹄铁，
因为掉了那个马蹄铁而失去了那匹马，
因为失去了那匹马而缺了那骑兵，
因为缺了那骑兵而输了那战役，
因为输了那战役而丢了整个国家，
悔之晚矣！全是当初少了一颗马蹄钉。
——本杰明．富兰克林
初冬
“早已忘却了这年的公历数字，只是记得那是一年的初冬。就像我是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一般，只好将生日定在每年的八月十五。因为那样的圆夜，我的记忆是那样的深刻。”故事就是这样，又开始了述说。当孤雁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有如此的幸运应该说要感谢姐姐无微不至的存在。然而小家伙醒来问的第一件事却是他的马与天鹅怎么样了，直是让老乌父女苦笑不得。“红棕马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轻伤。一只脚崴了，今后几天你可能就骑不了它罗。”姐姐细心地解释道。听罢，小孤雁本想爬起身来，但刚一动就感到有些头晕目炫。这是由于两天没吃东西的缘故，他太虚弱了。为了让小家伙能够恢复体力，老乌三人不得不又多逗留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清晨才得以出发继续赶路。
早上，又是同样的时间，三人沿着湖边继续前行。由于小家伙的红棕马受了伤，老乌只得把行李以及小家伙分转到自己跟女儿的马上。老乌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做法是有些不大明智。因为每一匹马驮的重量都有其限度，本应该合理地分配，特别是这样的长途行军。现在这样做，如果再有其他的马出现散失，那情况将会变得更加被动。他也曾想到当初应该多带一匹马来，但此时已是为时已晚、于事无补了。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老乌只能选择步行前进，尽可能为马分担些重量。而大家也因为老乌的步行放慢了行进的速度。看着父亲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无法骑马，不得不下马步行，小家伙心里也觉得很不是滋味。他也曾多次请求父亲一同上马，但都被父亲拒绝了，只是在头前不住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这天天有些热，老乌穿着厚装背着□□步行更是闷热难当，满头是汗。时到中午，老乌觉得颇有些乏累。便吩咐姐俩下马停下好吃些干粮，自己也能趁机休息会。更重要的是，马也需要休息饮水。刚一停下由于满是汗的缘故，老乌并没有顾上先吃东西，而是拿出毛巾出去找水洗脸去了。不过事情就是这样的巧合，一切彷似电视剧里演绎的剧情一般。小孤雁和姐姐等了好久，水也喝了干粮也吃了，还是没等得老乌回来。而正当二人商量着准备去寻找时，只见父亲一脸凝重地从远处走了过来。一只手提着枪，一手好像手里还拎了点其他什么东西。父亲的举止是如此的奇怪，好似即将要发生什么似的。
坐下，听得父亲讲述后，二人方才得知。原来刚才老乌为了寻水，走到一个较远的低洼小水塘处。却发现在水塘周围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脚印，这些脚印很新像是刚刚有人来过。不仅如此水也被弄的很脏，这在蒙古人习惯中是件不能容许的事情。仔细回想自己也没有在来的路上见到有什么人经过，事情颇有些蹊跷。于是便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这些脚印的方向都是朝向阿尔夏沟谷去的。在这个时节进入山谷，即寒冷又满布积雪，是非常不符常理的。一般的牧民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节进谷，八成会是偷猎者。尽管还没有得到证实，但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他们。在蒙古人的心里这些偷猎者比狼还要可恶。对于狼，他们是敬畏；而对于这些偷猎者，那却是憎恨。敏锐的警觉与愤怒让他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起来。于是老乌解下了背上的□□，单手提起并轻声地把子弹压上了膛。顺着这些脚印往前追踪前行，估摸走了十几分钟，一直跟到了山谷口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环视四周，山口的脚印被一股从山上下来的雪水给阻断了，所有迹像表明这些人应该已经是进山了。此后老乌又在谷口仔细搜寻了一翻，在没有发现其他的情况后才沿原路返回。在回程的途中，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找到了个先前没有被发现麻布袋子。打开一看发现里边装有一些皮子和骨头，应该就是那些人所留下的。这就更让老乌确信了是偷猎者无疑。由于担心小家伙二人，老乌没敢多耽误就径直往回赶了。
此时，姐姐的神情也变得凝固起来，似乎她对于这些偷猎者也有着本能的应激。至于为什么她没有明说，不过从她的神情里流露出来的似乎还有更多的故事。只是小家伙，听说后反带着些许的兴奋。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想一试身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惜他刚刚惹出祸来，现在只能是静静听着不敢多作一声。若非如此，恐怕早就叫喊起来了。老乌此时也是犹豫着、为难着。如果带上孩子去追赶，会遇上什么是自己无法预知的。再加上已经少了一匹马，怎么追还是个问题？即便是成功追上，到时候如果发生搏斗又如何□□照顾孩子？如果把孩子们留下，又担心姐姐一人难以照顾好弟弟，也是放心不下。真是反反复复，左右都是为难。一时间，也不知该作如何决定为好。这时姐姐也彷佛看出了父亲的顾虑，商量道：
“阿爸，这些人弄到东西后，会往哪走啊？”
“应该是往边境方向，那边他们认为会比较安全”老乌答道。
“那我们现在往阿尔夏山谷追赶他们还来的及吗？”
“应该是来不及的，他们进山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沿山谷方向追赶，行李这么多马又不够，恐怕是追不上。”
“那往边境还有其他的路吗？”
“有是有的，就是我们现在走的这条，沿湖边走。但路程比他们远，也不一定能追的上。”
“阿爸，这样吧。您带着弟弟骑马先走，我带着行李在后面赶过来。您只要在路上稍稍留些记号就好……。”
“好吧，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商量好后，老乌决定依女儿的计策行事：把行李留下，只带有部分干粮，领着小孤雁骑马先行。一定要在偷猎者越过国境线之前追上他们，并把他们截住。临行前，老乌对姐姐作了好一些嘱咐。并帮助她把行李安置好，把那条鸟铳也上好了火药。然后又草画了下行走的路线，这才与小孤雁上马追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