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痛，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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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山林里…
“我们的No.1居然会送小女孩回家，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说话的，是一个一身黑衣仅露出双眼和嘴巴的佝偻男子。
简单的篝火旁，伊莉莎点燃的火焰在黑暗中不断的跳跃着，散发出温暖的光芒。
“那又怎么样？我记得组织并没有这条规定吧？”
伊莉莎睁开了双眼，对着眼前说话的黑衣人就是一个白眼。
她对这些见不得人的家伙可没什么好脸色。
“那是当然，我们组织可是以消灭妖魔，拯救人类为福祉的，你救人自然没什么问题。”，黑衣人阴阳怪气的站起身，扔下一张刻画着特殊符号的黑色卡片：“你最后一个同期，No.8，战舞的弥迪亚已经快不行了，往南走五天，克洛夫山脉，她在那里等你！”
说罢，黑衣人就消失在了黑夜里，只留伊莉莎垂首注视着手里紧攥着黑色的卡片，晶莹的泪滴滴落在黑卡上的银色符号上喃喃自语：“她…她也撑不住了吗？四十六期的大家…居然只剩下我了…”
东方之地，史塔夫，组织的大本营中。
“你是说，当年的四十六期只剩一个了？”
列莫托居于首位，淡淡的问道。
“是的，第四十六期现在仅剩一个，那就是现任的No.1。”，一名黑衣人答道。
“这位风暴的伊莉莎已经工作八年了，成为No.1也有六年了，我觉得…是时候换一位更合适的人选了…”
列莫托左侧的一位黑衣人阴恻恻的说道。
“克利切，你怎么看？”
“就目前三大深渊盘踞一方的情况来看，我们需要更多候补的战士，我建议训练战士从一年一期更换为一年两期或三期。”，一名佝偻的黑衣男子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而且，我发现伊莉莎在布尔科嘉有个妹妹…”
“虽然，她们两个差了十一岁，已经不适合用于那个计划，但…作为现任第一的妹妹，她或许能在几年后顶替她姐姐的位置…”
“那就去办吧！记得做干净些！”，列莫托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示意克利切自己去准备。
克利切微微躬身，转身离开了会议厅…
十天后…
送走了最后一位同期的好友，伊莉莎需要重新返回了自己负责的区域，但她在返回前，打算‘顺路’回家看一看…
这一切，本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但天空不断盘旋的群鸦让伊莉莎莫名的感觉到一丝不安。
在她看到布尔科嘉的那一刻，她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可以在高山峡谷之间如履平地的她，居然也有站不起身的那一天。
整个村镇的广场上堆满了尸体，空地上的尸体招来的乌鸦也因为活人的闯入而飞了起来，它们的离开暴露出那些已经开始腐坏的尸体。
“真有意思，居然在这里能看到我们的No.1！”，压了压帽子，一名黑衣人从阴影里慢慢走了过去，他蹲下身，对着濒临崩溃的伊莉莎说：“别太难过，还是有幸存者的！而且，那名幸存者给了组织一个委托！我相信，你作为离这里最近的战士，一定很乐意去！”
“幸存者？”，伊莉莎抬起头来回张望，眼里也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很快，她就看见黑衣人说的那个幸存者，看到她的时候，伊莉莎激动的喊出了声：“威利卡！是你吗？”
那是一个穿着灰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直到走近了，伊莉莎才发现，那确实是她的妹妹无疑，只是她现在神情木讷，好似一具行尸走肉。
威利卡的衣服也并不是灰色，而是一块一块结块的炉灰。
炉灰，泥巴和牲口草料的装饰让连衣裙早已经看不出来原先的颜色，从远处看来就是灰扑扑的一片。
在伊莉莎的眼里，自己的妹妹就这样呆呆的走着，她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走过那些那些褐色的土地再走进房屋或者角落，并且艰难的将凌乱的尸体拖到广场中央。
“真是惊人的工作量啊，从向我们交付委托开始，她就那么不眠不休，一刻不停的将尸体搬运到这里。”，黑衣人瘪瘪嘴，指着威利卡拖行的这具尸体：“这应该是最后一具了！”
果真，如黑衣人所说的那样，威利卡在将最后一具尸体拖到广场中心后，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一旁，将收集的可燃物一股脑的推翻在地上。
威利卡走进一处门户大开的低矮房间，取出火折子与一块布条，再将布条点燃后丢进尸山后。
只听扑通一声，威利卡像是被抽掉木棍的稻草人一般一头栽在了地上。
她的身旁，半透明的火油与暗沉的污血交汇在一起，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噼啪作响。
“罗恩！我记得你不是负责这块区域战士的联络人吧！”，伊莉莎眉头一皱，抱起昏迷的威利卡冷冷的瞪着这讨厌的黑衣人。
“你也不是负责这块区域的战士，不是吗？”，黑衣人面色淡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伊莉莎，不，准确的说，是伊莉莎怀里的威利卡。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伊莉莎腾地站起身，她一只手抱着妹妹，一只手拔下背后的大剑：“你看她做什么？我绝不同意她成为战士，我会给她找一个…”
“不不不，这可由不得你！”，黑衣人罗恩轻蔑的用手将伊莉莎的大剑拨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后的草纸：“靠她从镇上收集的那点钱可不够支付击杀觉醒者的委托，所以，我们和她谈了一个交易！”
“她和当初的你一样，已经是属于组织的财产了！”
“你们…”，伊莉莎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正要开口，却不想罗恩扔出一张地图：“这是袭击这个村镇的觉醒者现在的位置，觉醒前，她是No.11，这个层次的对手，对于我们的No.1来说可算不上难题！”
“快去完成任务吧！”，罗恩往前走了两步，把脖子顶在了伊莉莎的剑锋上：“你放心，我们会善待这个孩子的！”
说罢，罗恩面不改色的从伊莉莎手里接过威利卡，随手交给了身边的一个黑袍人。
他一边拍着袖子上的灰，一边挑衅般的感慨道：“No.1的妹妹，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保不准，又是一任No.1呢！”
此言一出，伊莉莎手里的剑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她用力的将剑甩在一旁，对着罗恩的脸就是一拳。
她揪着罗恩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发狠：“你最好别让我知道有什么见不得台面的事！”
语毕，伊莉莎用力的将罗恩惯在地上，捡起自己的大剑，朝着地图给的坐标冲去。
她发誓，一定要让这个该死的混蛋后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哼！不能杀人的怪物也就这点威胁人的本事了。”，罗恩爬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屑的对着伊莉莎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哼！也不想想自己还能活多久！”
那天之后，威利卡被带上了一辆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通风口的黑色马车，马车里有已经有了十几个孩子。
这些全都是女孩，年纪有大有小，每个人脸上不是挂着泪水，就是带着迷茫，最开始今天还有人哭闹，到后面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
漆黑的马车里，所有人都安静的坐在一起，只有在几个固定的时间里，车夫会打开车门让她们处理生理问题。
威利卡足足睡了七天，等到她醒来之后，这才知道这七天有一个女孩被车夫嘱咐说尽量多给自己喂汤，别让自己死了。
不知道在马车行驶了多久，直到驾车的人把马车的篷子取下来告诉车里的女孩们：“所有人都出来，这里将会是你们以后生活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车上的姑娘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逼仄的马车了。
“到了，到了，东方之地史达夫，赶了那么久的车终于到了，快下来吧！”，马车夫拍打着车厢的板壁，大声吆喝了两声。
在确认所有人都下车之后，车夫从门口黑衣人的手里拿过一个钱袋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临走前，车夫看着这群灰头土脸的小丫头，忍不住感慨：“这群小家伙这次还算让人省心。”
站在一边的黑袍人推开大门，等到车夫走了之后才冷冰冰地说道：“从今以后你们就在这里生活，在这里你们将会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你们将会在这里得到打败妖魔的力量，记住了！只有服从规定才能得到打败妖魔的力量，现在！进去！”
女孩们看着门后黑漆漆的通道一时间有些害怕，都目露疑惑的挤在门口。
威利卡被挤的有些受不了了，只好无奈的走出人群，扶着右侧的墙壁，一步一步的沿着台阶走了下去。
有人开了头，那自然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一群有大有小的女孩没有任何人出声，都安静的跟在威利卡的身后，小心的走下阶梯。
前进的途中，有的人目露惊异的打量着四周，有的人目露迷茫的走走停停。
直到女孩们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石室后，这才艰难的找到了光源。
房间的光线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阴暗，除了门口，没有其他的开口，没什么流动的空气，这让房间显得有些憋闷。
在暗黄色火把的照射下，女孩们注意到，这个石室已经有很多人了，她们淡然的坐在地上，抬头打量起新来的人接着又把头垂了下去，做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年龄接近的女孩，年纪虽然有大有小，但也都在十一岁到十五岁的区间。
这接下来的几天，陆陆续续的有人从之前的阶梯进来，直到这个地下石室坐满了人也依然有零散人员进入。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进来那扇门突然出现一个消瘦的男人身影。
“所有人都给我站起来！听好了，现在马上跟我去训练场，教官有话对你们讲。”
大部分人都在懵懂里站了起来，但仍然有一小部分的人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没听明白，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门口的守卫环顾了一圈，向那消瘦的男人问道：“头，那些不动弹的怎么办？”
“按惯例处理就是了！”，男人嘴皮一动，小声说道：“记得处理干净！”
在一群手提长矛的守卫的驱赶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三扇小门里转移到一处较为广阔的广场上。
消瘦男人个子不大，但是嗓门却大的离奇，那沙哑的咆哮在石室穹顶的回荡下令人耳鸣。
“不管你们之前是大小姐也好，别的什么也罢！这些都已经是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组织第57期训练生。”
五十七期？
威妮卡眉头一皱，她记得最能打的那个迪妮莎是七十七期还是七十八期来着？
伊莉莎大自己十一岁，离家十一年，是第四十六期，高自己足足十一期。
那岂不是说她要活二十年才能遇到那个最能打的？
也没听说有干了十几二十年的战士啊！
“我是你们的总教官。我的名字是罗森博格，你们以后称我为教官就可以了，不可以称呼其他的名字，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台下有气无力的传来几声没有精神的回答让这个名为罗森博格的黑脸男人非常不满，他扯着嗓子怒吼道：“我没听见！你们是哑巴吗？”
“听清楚了。”
这一次比上一次有了明显的进步，但罗森博格依然不满意：“我听不见！”
“听清楚了！”
“再说！”
“听清楚了！！”
直到台下的声音满足了罗森博格的标准，他这才继续往下说：
“下面我先说组织给你们的规定，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因为我绝对不会说第二遍。”
“第一：训练期间，绝对服从组织的命令，违者将受到严惩。”
“第二：训练期间，绝对服从教官命令，违者将受到严惩。”
“第三：训练期间，绝对不能擅自在宵禁后走动，违者将会受到严惩。”
“第四：训练期间，绝对不能离开训练区域，违者将会受到严惩。”
“第五：从今天开始，你们将以代号称呼，其他规定以后训练期间将逐步告诉你们。”
“总而言之，你们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就可以了。”
“那就是绝对的服从！”
遥远的山林里…
“我们的No.1居然会送小女孩回家，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说话的，是一个一身黑衣仅露出双眼和嘴巴的佝偻男子。
简单的篝火旁，伊莉莎点燃的火焰在黑暗中不断的跳跃着，散发出温暖的光芒。
“那又怎么样？我记得组织并没有这条规定吧？”
伊莉莎睁开了双眼，对着眼前说话的黑衣人就是一个白眼。
她对这些见不得人的家伙可没什么好脸色。
“那是当然，我们组织可是以消灭妖魔，拯救人类为福祉的，你救人自然没什么问题。”，黑衣人阴阳怪气的站起身，扔下一张刻画着特殊符号的黑色卡片：“你最后一个同期，No.8，战舞的弥迪亚已经快不行了，往南走五天，克洛夫山脉，她在那里等你！”
说罢，黑衣人就消失在了黑夜里，只留伊莉莎垂首注视着手里紧攥着黑色的卡片，晶莹的泪滴滴落在黑卡上的银色符号上喃喃自语：“她…她也撑不住了吗？四十六期的大家…居然只剩下我了…”
东方之地，史塔夫，组织的大本营中。
“你是说，当年的四十六期只剩一个了？”
列莫托居于首位，淡淡的问道。
“是的，第四十六期现在仅剩一个，那就是现任的No.1。”，一名黑衣人答道。
“这位风暴的伊莉莎已经工作八年了，成为No.1也有六年了，我觉得…是时候换一位更合适的人选了…”
列莫托左侧的一位黑衣人阴恻恻的说道。
“克利切，你怎么看？”
“就目前三大深渊盘踞一方的情况来看，我们需要更多候补的战士，我建议训练战士从一年一期更换为一年两期或三期。”，一名佝偻的黑衣男子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而且，我发现伊莉莎在布尔科嘉有个妹妹…”
“虽然，她们两个差了十一岁，已经不适合用于那个计划，但…作为现任第一的妹妹，她或许能在几年后顶替她姐姐的位置…”
“那就去办吧！记得做干净些！”，列莫托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示意克利切自己去准备。
克利切微微躬身，转身离开了会议厅…
十天后…
送走了最后一位同期的好友，伊莉莎需要重新返回了自己负责的区域，但她在返回前，打算‘顺路’回家看一看…
这一切，本是一件非常稀疏平常的事，但天空不断盘旋的群鸦让伊莉莎莫名的感觉到一丝不安。
在她看到布尔科嘉的那一刻，她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可以在高山峡谷之间如履平地的她，居然也有站不起身的那一天。
整个村镇的广场上堆满了尸体，空地上的尸体招来的乌鸦也因为活人的闯入而飞了起来，它们的离开暴露出那些已经开始腐坏的尸体。
“真有意思，居然在这里能看到我们的No.1！”，压了压帽子，一名黑衣人从阴影里慢慢走了过去，他蹲下身，对着濒临崩溃的伊莉莎说：“别太难过，还是有幸存者的！而且，那名幸存者给了组织一个委托！我相信，你作为离这里最近的战士，一定很乐意去！”
“幸存者？”，伊莉莎抬起头来回张望，眼里也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很快，她就看见黑衣人说的那个幸存者，看到她的时候，伊莉莎激动的喊出了声：“威利卡！是你吗？”
那是一个穿着灰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直到走近了，伊莉莎才发现，那确实是她的妹妹无疑，只是她现在神情木讷，好似一具行尸走肉。
威利卡的衣服也并不是灰色，而是一块一块结块的炉灰。
炉灰，泥巴和牲口草料的装饰让连衣裙早已经看不出来原先的颜色，从远处看来就是灰扑扑的一片。
在伊莉莎的眼里，自己的妹妹就这样呆呆的走着，她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走过那些那些褐色的土地再走进房屋或者角落，并且艰难的将凌乱的尸体拖到广场中央。
“真是惊人的工作量啊，从向我们交付委托开始，她就那么不眠不休，一刻不停的将尸体搬运到这里。”，黑衣人瘪瘪嘴，指着威利卡拖行的这具尸体：“这应该是最后一具了！”
果真，如黑衣人所说的那样，威利卡在将最后一具尸体拖到广场中心后，她跌跌撞撞的跑到一旁，将收集的可燃物一股脑的推翻在地上。
威利卡走进一处门户大开的低矮房间，取出火折子与一块布条，再将布条点燃后丢进尸山后。
只听扑通一声，威利卡像是被抽掉木棍的稻草人一般一头栽在了地上。
她的身旁，半透明的火油与暗沉的污血交汇在一起，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噼啪作响。
“罗恩！我记得你不是负责这块区域战士的联络人吧！”，伊莉莎眉头一皱，抱起昏迷的威利卡冷冷的瞪着这讨厌的黑衣人。
“你也不是负责这块区域的战士，不是吗？”，黑衣人面色淡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伊莉莎，不，准确的说，是伊莉莎怀里的威利卡。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伊莉莎腾地站起身，她一只手抱着妹妹，一只手拔下背后的大剑：“你看她做什么？我绝不同意她成为战士，我会给她找一个…”
“不不不，这可由不得你！”，黑衣人罗恩轻蔑的用手将伊莉莎的大剑拨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后的草纸：“靠她从镇上收集的那点钱可不够支付击杀觉醒者的委托，所以，我们和她谈了一个交易！”
“她和当初的你一样，已经是属于组织的财产了！”
“你们…”，伊莉莎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正要开口，却不想罗恩扔出一张地图：“这是袭击这个村镇的觉醒者现在的位置，觉醒前，她是No.11，这个层次的对手，对于我们的No.1来说可算不上难题！”
“快去完成任务吧！”，罗恩往前走了两步，把脖子顶在了伊莉莎的剑锋上：“你放心，我们会善待这个孩子的！”
说罢，罗恩面不改色的从伊莉莎手里接过威利卡，随手交给了身边的一个黑袍人。
他一边拍着袖子上的灰，一边挑衅般的感慨道：“No.1的妹妹，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保不准，又是一任No.1呢！”
此言一出，伊莉莎手里的剑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她用力的将剑甩在一旁，对着罗恩的脸就是一拳。
她揪着罗恩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发狠：“你最好别让我知道有什么见不得台面的事！”
语毕，伊莉莎用力的将罗恩惯在地上，捡起自己的大剑，朝着地图给的坐标冲去。
她发誓，一定要让这个该死的混蛋后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哼！不能杀人的怪物也就这点威胁人的本事了。”，罗恩爬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屑的对着伊莉莎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哼！也不想想自己还能活多久！”
那天之后，威利卡被带上了一辆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通风口的黑色马车，马车里有已经有了十几个孩子。
这些全都是女孩，年纪有大有小，每个人脸上不是挂着泪水，就是带着迷茫，最开始今天还有人哭闹，到后面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
漆黑的马车里，所有人都安静的坐在一起，只有在几个固定的时间里，车夫会打开车门让她们处理生理问题。
威利卡足足睡了七天，等到她醒来之后，这才知道这七天有一个女孩被车夫嘱咐说尽量多给自己喂汤，别让自己死了。
不知道在马车行驶了多久，直到驾车的人把马车的篷子取下来告诉车里的女孩们：“所有人都出来，这里将会是你们以后生活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车上的姑娘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逼仄的马车了。
“到了，到了，东方之地史达夫，赶了那么久的车终于到了，快下来吧！”，马车夫拍打着车厢的板壁，大声吆喝了两声。
在确认所有人都下车之后，车夫从门口黑衣人的手里拿过一个钱袋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临走前，车夫看着这群灰头土脸的小丫头，忍不住感慨：“这群小家伙这次还算让人省心。”
站在一边的黑袍人推开大门，等到车夫走了之后才冷冰冰地说道：“从今以后你们就在这里生活，在这里你们将会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你们将会在这里得到打败妖魔的力量，记住了！只有服从规定才能得到打败妖魔的力量，现在！进去！”
女孩们看着门后黑漆漆的通道一时间有些害怕，都目露疑惑的挤在门口。
威利卡被挤的有些受不了了，只好无奈的走出人群，扶着右侧的墙壁，一步一步的沿着台阶走了下去。
有人开了头，那自然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一群有大有小的女孩没有任何人出声，都安静的跟在威利卡的身后，小心的走下阶梯。
前进的途中，有的人目露惊异的打量着四周，有的人目露迷茫的走走停停。
直到女孩们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石室后，这才艰难的找到了光源。
房间的光线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阴暗，除了门口，没有其他的开口，没什么流动的空气，这让房间显得有些憋闷。
在暗黄色火把的照射下，女孩们注意到，这个石室已经有很多人了，她们淡然的坐在地上，抬头打量起新来的人接着又把头垂了下去，做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年龄接近的女孩，年纪虽然有大有小，但也都在十一岁到十五岁的区间。
这接下来的几天，陆陆续续的有人从之前的阶梯进来，直到这个地下石室坐满了人也依然有零散人员进入。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进来那扇门突然出现一个消瘦的男人身影。
“所有人都给我站起来！听好了，现在马上跟我去训练场，教官有话对你们讲。”
大部分人都在懵懂里站了起来，但仍然有一小部分的人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没听明白，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门口的守卫环顾了一圈，向那消瘦的男人问道：“头，那些不动弹的怎么办？”
“按惯例处理就是了！”，男人嘴皮一动，小声说道：“记得处理干净！”
在一群手提长矛的守卫的驱赶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三扇小门里转移到一处较为广阔的广场上。
消瘦男人个子不大，但是嗓门却大的离奇，那沙哑的咆哮在石室穹顶的回荡下令人耳鸣。
“不管你们之前是大小姐也好，别的什么也罢！这些都已经是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组织第57期训练生。”
五十七期？
威妮卡眉头一皱，她记得最能打的那个迪妮莎是七十七期还是七十八期来着？
伊莉莎大自己十一岁，离家十一年，是第四十六期，高自己足足十一期。
那岂不是说她要活二十年才能遇到那个最能打的？
也没听说有干了十几二十年的战士啊！
“我是你们的总教官。我的名字是罗森博格，你们以后称我为教官就可以了，不可以称呼其他的名字，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台下有气无力的传来几声没有精神的回答让这个名为罗森博格的黑脸男人非常不满，他扯着嗓子怒吼道：“我没听见！你们是哑巴吗？”
“听清楚了。”
这一次比上一次有了明显的进步，但罗森博格依然不满意：“我听不见！”
“听清楚了！”
“再说！”
“听清楚了！！”
直到台下的声音满足了罗森博格的标准，他这才继续往下说：
“下面我先说组织给你们的规定，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因为我绝对不会说第二遍。”
“第一：训练期间，绝对服从组织的命令，违者将受到严惩。”
“第二：训练期间，绝对服从教官命令，违者将受到严惩。”
“第三：训练期间，绝对不能擅自在宵禁后走动，违者将会受到严惩。”
“第四：训练期间，绝对不能离开训练区域，违者将会受到严惩。”
“第五：从今天开始，你们将以代号称呼，其他规定以后训练期间将逐步告诉你们。”
“总而言之，你们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就可以了。”
“那就是绝对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