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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司允恭一败涂地,得罪众位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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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必须要英勇无畏!必须要是一副王者之态!

    若是赢不了,那便好好努力,反败为胜!

    而不是像司鸣隶这样!

    害怕,恐惧!

    完全没有皇室子孙之王者霸气!

    “皇爷爷...皇...”司鸣隶察觉不对,想要爬起来求情。

    梁正再度站了出来,道:“陛下,皇孙年幼,更何况此事涉及将军清誉!请陛下彻查!”

    司江定见朝堂之上众人皆匍匐跪地,只皇子与大将拱手而立。

    对此结果,还算满意。

    皇子将来继承大业,断不可随意被威慑!

    大将军震慑异族,更不可随意害怕!

    而其他人,天子一怒威震八方!

    自是要如此之表现!

    他的余光瞥向司允恭,对他愈发满意不起来。

    如此弱小!

    吃亏不知自己去斗!

    去争取!

    竟好意思将丑事闹到朝堂!

    司江定沉了沉声,“都起来吧,今日之事,定要分说明白,免得寒了肱骨之臣的心!”

    司江定这话是冲着南宫凌危说的,南宫凌危为司江定的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且从不贪权,是他的心腹。

    不到什么触及底线的事,他是断不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东西与南宫凌危翻脸的。

    南宫凌危再度行礼,“多谢陛下!”

    他回头扫视了一圈人,对着地上的司鸣隶居高临下道:“小公子说老夫伤的您!行!那便请诸位武官来验伤吧!”

    南宫凌危蹲下不由分说地将司鸣隶的袖子撸了上去。

    他的动作粗暴无比,司鸣隶将嘴唇都咬白了,但想起圣上的话,这次他愣是一声不吭。

    几个官职还算大的将军上前,他们只瞧了一眼,便道:“陛下,大将军的赤羽枪只需一枪便会将人打骨折,小公子身上的伤只是青痕,有些地方还有破皮的痕迹,但是断不会骨折!”

    “故而!这本是小题大做,真的只是大将军的切磋罢了!”

    司允恭道:“切磋是这样切磋的?将人打成这样?”

    司允恭心疼幼子,他质问道。

    朝中一员大将缓缓出列,嘴角溢出若有似无的嗤笑,他对着司允恭,挺胸抬头,眼睛还眯着,丝毫不将司允恭放在眼里。

    “王爷此言差矣!我们这些将领谁不是这样?不在下面被打,将来便要在战场上丢命!”

    司鸣隶再也忍不了了,他缓缓翻了个身,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对着那人咬牙质问,“我又不需要上战场!战场上不是有你们吗!何必将我打成如此模样!”

    他愤恨地指着那些武将,眼底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滔天的恨意,“难道你们都是废物?还需要圣上之孙去战斗吗!”

    此话一出,文臣武将皆大惊。

    尤其是武将脸上,神色各异!

    司允恭眉头蹙起,头顶一股凉意瞬间贯穿全身!

    “放肆!”司江定大怒!

    他拍案而起,指着司鸣隶颤抖着,像是看到不成器子孙的眼神,无奈又愤恨。

    “大晟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些年大晟边疆混乱,无数异族攻来!是他们这些武将数次出生入死!才换来今日之太平!他们是大晟的希望!是大晟的保护者!混账东西!你给朕滚出去!”

    司允泽脸色也不是很好。

    他在西北跟着南宫凌危征战四方,不仅知道边疆苦寒,还知保卫大晟多么不易!

    那些话,彻底触怒司允泽了。

    他的脸黑如锅底,不再是以往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司允泽上前去,“司鸣隶,你真是被三哥养废了!”

    他拎起司鸣隶的衣领,一字一句道:“你记住!他日大晟危难!在座的诸位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皆可为大晟赴死!你一个靠天下万民供养的人,若是再让本王听到此话,定然亲手杀了你再去向父皇请罪!”

    他十分嫌弃地将人甩了出去,“我定北王!说到做到!”

    司允泽回头,对圣上拱了拱手,悠悠道:“父皇!儿臣也跟着大将军几年,当年儿臣顽劣,总喜欢捉弄一些将军士兵,搞得他们苦不堪言!大将军知道后将儿臣暴揍了好几次,直到将儿臣打服才算了。”

    司允泽回身拎起司鸣隶的手臂,道:“众位武将们细细想想,大将军那杆子枪出手极快,即便是雁过留痕,也不会留下像是摩擦出来的破皮红痕!”

    司允泽此话一出,那些将军连忙过去查看,恍然大悟道:“是啊,怎么会这样?末将与大将军切磋的时候,也被打过,好像确实是没有破了皮的红痕...”

    司允泽吊儿郎当的笑,“行了!别看了!你们有谁比本王惨!当年可是三天便挨打一次!”

    他从小就是混世魔王,到了哪儿也是!

    南宫凌危连忙向圣上与司允泽道歉,他拱了拱手,道:“圣上,王爷,当年臣实在是脾气不好,这才...”

    司江定并不觉得南宫凌危错了,他将自己儿子带的很好,且倾囊相授,不然也不会成为战无不胜的定北王!

    对于此,他是感激的。

    毕竟一个身怀绝学之人,谁愿意传给外人!

    司江定站了起来,走下去亲自将南宫凌危扶了起来,“爱卿让泽儿走了正道,何错之有?”

    梁正道:“陛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已然明了,是小公子先是嫁祸南宫将军,后又侮辱武臣。请陛下公正以待之,治罪小公子!”

    司允恭见事态愈发不对,他道:“当日崔大将军也在,还是崔大将军将小儿救回!崔大将军可作证!岳父的确对隶儿下了狠手!父皇!”

    司允恭跪下求情!

    即便自己的儿子再不争气,他也不能不管司鸣隶!

    事情再起变化!

    众人纷纷看向了崔庭之。

    崔庭之不动声色地剜了司允恭一眼!

    暗暗骂他是个蠢货。

    早不将他扯进去,现在才将他扯进去!

    这不是存心让皇帝怀疑他别有用心隐瞒不报!

    有病!

    崔庭之朝圣上拱了拱手,道:“当日臣确实在,那日臣去找南宫这老匹...将军决斗来着,见到王爷在观摩南宫将军与一人切磋!当时日头大,臣也不想再看了,便上场将那人扔了出去,大概就是小公子吧?”

    崔庭之说完,还饶有深意地往司允恭那边看了一眼,似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