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赵雍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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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通明，石岗部落的山顶祭坛底下
杨单膝跪地，双手举起一个用布覆盖的石盘，对着祭坛之上虔诚的喊道：
“禀族长！”
“杨，来迟！愿领责罚。”
青云台诧异，那日在河畔上，杨手提染血长枪，追寻铁皮蛮牛血迹而去时，那种透着霸道和唯我独尊气势的壮汉，现在却向着四位长者，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久久不曾抬起丝毫。
赵雍见状，颇为无奈，迈开步伐往祭坛下走去……
这孩子自打八岁被二长老带回部落，每次见到他们几人便是这种毕恭毕敬，唯命是从的态度。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即便他已然是部落两大最强者之一，这孩子也未曾改变过丝毫。且执拗，赵雍曾私下训斥多次，他依旧不愿改变，很难想象这孩子的童年是生活在怎样一种环境里。
这和那些大大咧咧的族人相比，给人完全相反的两种感受。族人也很尊重长辈，听命行事，但是他们流露出对长辈的热爱和真诚，和这种毕恭毕敬带来的敬意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赵雍扶起杨，开口安慰着：
“杨，你没有做错什么，起来吧。”
……
通往祭坛的阶梯上，铁塔壮汉捧着石盘，跟随老者身后。任凭赵雍走的多慢，后者始终不曾逾越上下之间的距离。
直到完全登上祭坛，赵雍这才询问：
“我很好奇，你从来不耽误事，难道真是为了巩固武学？”
“这……”
杨不知如何回答，身体不由自主一颤，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抬头偷看了眼自己的义父——赵翼，见其面色冷然，便又迅速低下了头。
其实杨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下午在修炼《泣血枪法》，中途未曾收到族长的命令啊。是他修行结束才有族人告诉他的，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么匆忙。
想来，应该是自己的义父，为了避免自己受到打扰，故吩咐族人那般做的。在他看来这是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不过以他愚忠的性格是绝不会对自己义父提出一丝质疑的。
这一幕，自然被赵雍注意到了，心里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大长老见状，摸了摸胡须，开口提醒众人：
“各位，既然杨也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神魂之力觉醒仪式了？”
……
“这是当然！”
二长老赵翼闻言，当即跳出来表示赞同。
青云台看着赵坤长老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间接维护的自己亲弟弟。不禁赞叹，伏弟魔无疑了。
五束巨大的火焰，随风摇曳，火光下，孩子们听到“神魂之力觉醒仪式”简直是瞪大了眼睛。
所有人都明白这次意味着什么，这项仪式是部落的秘密，没人知道参于仪式名额选拔的规则是什么，具体操作又是什么。
只是每三年，部落总有几个族人集中性唤醒体质，觉醒神魂之力，凭借神魂之力的神奇，神力才能容纳于身体之中，他们的修行速度成倍增长，远远甩开了其他孩子。大家为他们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慢慢知道了这项仪式的存在，对于它，所有的族人都有着向往，这是成为强者的入门仪式。
赵雍看着其他几位老伙伴，慢慢的说：
“时隔三年，我们再次汇聚于此，亲手帮助族人踏上神纹之途。”
“这是我们的荣幸。我有预感，今晚比往常将会多些精彩，按老规矩开始吧。”
“是！族长”
其中三人均干脆利落的应下，靠近祭坛石池，盘腿坐下了。
唯有那二长老赵翼不知又抽了哪门子风，一动不动，杵那眉头紧皱，一副我还有话说的样子。
“二弟，有何事？”
赵坤抬头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小心的询问着。
所有人目光在这一刻，都看向了二长老。
赵翼感受到了大家凝聚过来的目光，这才满意的，悠悠说道：
“神魂之力觉醒严重消耗资源，根本不足以支持大量族人觉醒，我等无奈之下，才以这种秘而不宣的方式进行这项仪式。举族之力积攒三年，才能换来一次资源，也只足够支撑少数几个天赋出众的族人。”
青云台听到这里，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心里为自己这个弱小的部落感到苦涩。
接着，赵翼话锋一转，语气森然了几分。
“为何此次，族长却直接吩咐所有十四岁的族人尽皆到来！难道，现如此大肆透支族内资源也不需要和众位长老商议的吗？”
“哼！”
赵翼说完，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盯着族长——赵雍。
“二长老还请息怒，此次族长有所遇际，获取了价值百枚神石的资源，这才临时决定增加了份额。族长个人财富如何使用，似乎不需你操心吧！”
苏出言讽刺道，身为石岗部落戒律掌控着，为人正直不阿，也有点看不惯这二长老的行事风格。
“哦？竟有此事，我为何不知？”
听闻这赵雍竟然获取了价值百枚神石的资源，赵翼不由有些眼热，要知道身为锻造大师，部落每年分配给他铁庐用于采购矿石的资源，也不过价值三十枚神石，其中能直接落入他腰包的更是少得可怜。
神石乃这个世界极为特殊的一种矿石，多孕育在神力丰富的大地深处，其中蕴含了大量神力可供人直接吸收，由于其永恒的特性通常被切割成不同大小，当作交易中的货币。
拮据点，一枚神石就足够寻常人一年的开销了，当然这在石岗部落是行不通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神石去换取食物。
大部分人一年的生活费用大概也就数枚神石，几乎没人愿意直接吸收其中蕴含的神力，因为直接吸收天地中的神力显然更划算。
“呵呵，二长老何曾对部落以及族长的事上过心！族长大人也是今日才归来，消息自然要迟些才能传入您耳朵中。”
“神魂之力一般十六岁前觉醒为最佳，以前每三年安排一次神魂之力觉醒，现在十四岁的都来，意味着今年石岗部落将涌现相当于过去十年之和的天才，何等美事，我等为之期待，竟还有人不乐意。”
……
赵翼懒得和这独臂苏争辩，反正他拿手的《憾地锤法》刚好被这混蛋的《黑风鞭法》克制，打又打不过。
不接话，转过头看向赵雍……
看着那苍白的面孔，一副行将木朽的模样，赵翼心底就一阵鄙夷，继续肆无忌惮的继续说：
“那赵雍拿捏着整个部落的资源，谁知道他有没有暗自挪为私用，他的一切依我看都属于部落，怎能有公私之分！”
说到这个，顿时所有人看这赵翼的目光尽皆有些不善。而苏更是周身蓝色气息浮动，单手按住腰间的黑风鞭，大有动手的准备。
十几个少年从小就在赵雍的庇护和指导下长大，族长一声令下，哪怕付出生命也不会皱下眉头。他们哪里能容许他人污蔑族长，但是长老也是大家从小尊重的人物，百般纠结，暂时也只能干看着，想来他们还是首次看到二长老这幅嘴脸。
“你赵雍决定扩大这次神魂觉醒的份额，看在这届族人的天赋远超以往的份上，我欣喜还来不及！”
“只是……这青云台虽对部落有些贡献，但其体质一般，修炼平庸。听说一年前还被十岁小孩掀翻在地，他怎么配浪费如此珍贵资源！”
“若是来参观我欢迎，若是来平白消耗部落资源，我赵翼第一个不答应！”
这一番犀利的言语，让周围少年陷入了嘈杂的议论……
所有人都有目共睹青云台为部落做出的一切，他给部落带来了日新月异的变化，若说让他占用一份神魂觉醒的资格，也无可厚非。大多数都是拥护青云台的，但是也有一些少认为二长老说道不无道理，青云台的天赋实在平凡，却实在没有必要去浪费这一份资源，部落完全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他更多。
这样一场多数人试图说服少数人的争吵就爆发了。
看着眼前混乱的这幕，一直没有说话的赵雍，神情也开始陷入了冷漠。
这蠢货赵翼总是在做一些违背他意愿的事，特别是在青云台的问题上，每每大庭广众之下都要和自己针锋相对。在背地里手段层出不穷，对此他赵雍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碍于其是上一届族长的嫡系子嗣，赵雍心底一直是不愿处罚于他的，没想到却间接涨了其嚣张气焰。
赵雍深知，自己手里这根象征族长身份的——青木权杖，是上一届族长力排众议，亲手交给自己的。
在部落没有搬迁以前，一直是那位在领导部落，在当时那前有狼后有虎的夹缝中艰难求生，稍有不注意就会面临灭族危机，那位老族长为部落付出了无穷的心血。
在为配合自己搬迁部落的计划实施途中，遇到生死存亡关头，他还以无法拒绝的姿态，毅然代替重伤的赵雍，率领部落仅剩的战士去阻击敌人。最终，他和那些视死如归的族人用血肉之躯拖住了敌人，石岗部落才得以脱离追杀，搬迁成功。而那些人断后的族人却永远长眠于逃亡路上。
对上一届族长，赵雍内心有着无限的尊重和亏欠，现在对他的后代，赵雍断然无法狠下心。
赵雍只得把手中的权杖往地上缓缓一杵，与此同时，自其识海也爆发出一股无形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潮水般向四面八方涌出，黑白相间的发丝无风自动……
火光通明，石岗部落的山顶祭坛底下
杨单膝跪地，双手举起一个用布覆盖的石盘，对着祭坛之上虔诚的喊道：
“禀族长！”
“杨，来迟！愿领责罚。”
青云台诧异，那日在河畔上，杨手提染血长枪，追寻铁皮蛮牛血迹而去时，那种透着霸道和唯我独尊气势的壮汉，现在却向着四位长者，低下了他骄傲的头颅，久久不曾抬起丝毫。
赵雍见状，颇为无奈，迈开步伐往祭坛下走去……
这孩子自打八岁被二长老带回部落，每次见到他们几人便是这种毕恭毕敬，唯命是从的态度。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即便他已然是部落两大最强者之一，这孩子也未曾改变过丝毫。且执拗，赵雍曾私下训斥多次，他依旧不愿改变，很难想象这孩子的童年是生活在怎样一种环境里。
这和那些大大咧咧的族人相比，给人完全相反的两种感受。族人也很尊重长辈，听命行事，但是他们流露出对长辈的热爱和真诚，和这种毕恭毕敬带来的敬意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赵雍扶起杨，开口安慰着：
“杨，你没有做错什么，起来吧。”
……
通往祭坛的阶梯上，铁塔壮汉捧着石盘，跟随老者身后。任凭赵雍走的多慢，后者始终不曾逾越上下之间的距离。
直到完全登上祭坛，赵雍这才询问：
“我很好奇，你从来不耽误事，难道真是为了巩固武学？”
“这……”
杨不知如何回答，身体不由自主一颤，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抬头偷看了眼自己的义父——赵翼，见其面色冷然，便又迅速低下了头。
其实杨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下午在修炼《泣血枪法》，中途未曾收到族长的命令啊。是他修行结束才有族人告诉他的，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么匆忙。
想来，应该是自己的义父，为了避免自己受到打扰，故吩咐族人那般做的。在他看来这是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不过以他愚忠的性格是绝不会对自己义父提出一丝质疑的。
这一幕，自然被赵雍注意到了，心里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大长老见状，摸了摸胡须，开口提醒众人：
“各位，既然杨也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神魂之力觉醒仪式了？”
……
“这是当然！”
二长老赵翼闻言，当即跳出来表示赞同。
青云台看着赵坤长老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间接维护的自己亲弟弟。不禁赞叹，伏弟魔无疑了。
五束巨大的火焰，随风摇曳，火光下，孩子们听到“神魂之力觉醒仪式”简直是瞪大了眼睛。
所有人都明白这次意味着什么，这项仪式是部落的秘密，没人知道参于仪式名额选拔的规则是什么，具体操作又是什么。
只是每三年，部落总有几个族人集中性唤醒体质，觉醒神魂之力，凭借神魂之力的神奇，神力才能容纳于身体之中，他们的修行速度成倍增长，远远甩开了其他孩子。大家为他们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慢慢知道了这项仪式的存在，对于它，所有的族人都有着向往，这是成为强者的入门仪式。
赵雍看着其他几位老伙伴，慢慢的说：
“时隔三年，我们再次汇聚于此，亲手帮助族人踏上神纹之途。”
“这是我们的荣幸。我有预感，今晚比往常将会多些精彩，按老规矩开始吧。”
“是！族长”
其中三人均干脆利落的应下，靠近祭坛石池，盘腿坐下了。
唯有那二长老赵翼不知又抽了哪门子风，一动不动，杵那眉头紧皱，一副我还有话说的样子。
“二弟，有何事？”
赵坤抬头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小心的询问着。
所有人目光在这一刻，都看向了二长老。
赵翼感受到了大家凝聚过来的目光，这才满意的，悠悠说道：
“神魂之力觉醒严重消耗资源，根本不足以支持大量族人觉醒，我等无奈之下，才以这种秘而不宣的方式进行这项仪式。举族之力积攒三年，才能换来一次资源，也只足够支撑少数几个天赋出众的族人。”
青云台听到这里，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心里为自己这个弱小的部落感到苦涩。
接着，赵翼话锋一转，语气森然了几分。
“为何此次，族长却直接吩咐所有十四岁的族人尽皆到来！难道，现如此大肆透支族内资源也不需要和众位长老商议的吗？”
“哼！”
赵翼说完，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盯着族长——赵雍。
“二长老还请息怒，此次族长有所遇际，获取了价值百枚神石的资源，这才临时决定增加了份额。族长个人财富如何使用，似乎不需你操心吧！”
苏出言讽刺道，身为石岗部落戒律掌控着，为人正直不阿，也有点看不惯这二长老的行事风格。
“哦？竟有此事，我为何不知？”
听闻这赵雍竟然获取了价值百枚神石的资源，赵翼不由有些眼热，要知道身为锻造大师，部落每年分配给他铁庐用于采购矿石的资源，也不过价值三十枚神石，其中能直接落入他腰包的更是少得可怜。
神石乃这个世界极为特殊的一种矿石，多孕育在神力丰富的大地深处，其中蕴含了大量神力可供人直接吸收，由于其永恒的特性通常被切割成不同大小，当作交易中的货币。
拮据点，一枚神石就足够寻常人一年的开销了，当然这在石岗部落是行不通的，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神石去换取食物。
大部分人一年的生活费用大概也就数枚神石，几乎没人愿意直接吸收其中蕴含的神力，因为直接吸收天地中的神力显然更划算。
“呵呵，二长老何曾对部落以及族长的事上过心！族长大人也是今日才归来，消息自然要迟些才能传入您耳朵中。”
“神魂之力一般十六岁前觉醒为最佳，以前每三年安排一次神魂之力觉醒，现在十四岁的都来，意味着今年石岗部落将涌现相当于过去十年之和的天才，何等美事，我等为之期待，竟还有人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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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翼懒得和这独臂苏争辩，反正他拿手的《憾地锤法》刚好被这混蛋的《黑风鞭法》克制，打又打不过。
不接话，转过头看向赵雍……
看着那苍白的面孔，一副行将木朽的模样，赵翼心底就一阵鄙夷，继续肆无忌惮的继续说：
“那赵雍拿捏着整个部落的资源，谁知道他有没有暗自挪为私用，他的一切依我看都属于部落，怎能有公私之分！”
说到这个，顿时所有人看这赵翼的目光尽皆有些不善。而苏更是周身蓝色气息浮动，单手按住腰间的黑风鞭，大有动手的准备。
十几个少年从小就在赵雍的庇护和指导下长大，族长一声令下，哪怕付出生命也不会皱下眉头。他们哪里能容许他人污蔑族长，但是长老也是大家从小尊重的人物，百般纠结，暂时也只能干看着，想来他们还是首次看到二长老这幅嘴脸。
“你赵雍决定扩大这次神魂觉醒的份额，看在这届族人的天赋远超以往的份上，我欣喜还来不及！”
“只是……这青云台虽对部落有些贡献，但其体质一般，修炼平庸。听说一年前还被十岁小孩掀翻在地，他怎么配浪费如此珍贵资源！”
“若是来参观我欢迎，若是来平白消耗部落资源，我赵翼第一个不答应！”
这一番犀利的言语，让周围少年陷入了嘈杂的议论……
所有人都有目共睹青云台为部落做出的一切，他给部落带来了日新月异的变化，若说让他占用一份神魂觉醒的资格，也无可厚非。大多数都是拥护青云台的，但是也有一些少认为二长老说道不无道理，青云台的天赋实在平凡，却实在没有必要去浪费这一份资源，部落完全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他更多。
这样一场多数人试图说服少数人的争吵就爆发了。
看着眼前混乱的这幕，一直没有说话的赵雍，神情也开始陷入了冷漠。
这蠢货赵翼总是在做一些违背他意愿的事，特别是在青云台的问题上，每每大庭广众之下都要和自己针锋相对。在背地里手段层出不穷，对此他赵雍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碍于其是上一届族长的嫡系子嗣，赵雍心底一直是不愿处罚于他的，没想到却间接涨了其嚣张气焰。
赵雍深知，自己手里这根象征族长身份的——青木权杖，是上一届族长力排众议，亲手交给自己的。
在部落没有搬迁以前，一直是那位在领导部落，在当时那前有狼后有虎的夹缝中艰难求生，稍有不注意就会面临灭族危机，那位老族长为部落付出了无穷的心血。
在为配合自己搬迁部落的计划实施途中，遇到生死存亡关头，他还以无法拒绝的姿态，毅然代替重伤的赵雍，率领部落仅剩的战士去阻击敌人。最终，他和那些视死如归的族人用血肉之躯拖住了敌人，石岗部落才得以脱离追杀，搬迁成功。而那些人断后的族人却永远长眠于逃亡路上。
对上一届族长，赵雍内心有着无限的尊重和亏欠，现在对他的后代，赵雍断然无法狠下心。
赵雍只得把手中的权杖往地上缓缓一杵，与此同时，自其识海也爆发出一股无形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潮水般向四面八方涌出，黑白相间的发丝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