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原罪 第十九章 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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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黑头盔。
骑手？幸存者？
嘭！
另外一只手也猛地拍在挡风玻璃上，这只手上没带手套，我怔怔看着这只早已没有血色，食指已经断掉一半的手。
活尸！
我赶紧掏出手枪，刚要下车解决他，看着他头上的头盔，赶紧停下了手上开门的动作。
只能从正面射击，头盔的透明面罩还是能打穿的。
这头盔到底有多结实没法确定，万一能挡住子弹，几枪打不死，就只能近身肉搏。
肉搏起来，稍有差池，就凶多吉少。
稳一点吧。
快速的扫了一眼中控台，找到了印有车窗符号的按键，按了下去。
副驾驶的车窗玻璃缓缓落下来，瞬间出现了一条两公分左右的空隙，我赶紧再次按下按钮，车窗停止了下落。
活尸被车窗下落的声音吸引，移到了车侧，手指拼命的从窗缝中伸进来，眼看手上的肉皮已经被车窗刮到，甚至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他还在继续用力的往里伸着，依稀可以听到头盔里传来的阵阵嘶吼声。
我举枪瞄向那左右晃动的头盔，手指放在扳机上，寻找最佳射击角度，终于捕捉到一个正面的时机。
果断扣动了扳机，活尸应声倒地，算是安全了。
它的手还卡在车窗里挂着，我往下放了放玻璃，它才掉了出去，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开门下车，把这具活尸拖到路边，沿着斜坡丢了下去。
看着它缓缓滚下斜坡，我猛地想起了这只活尸的来历！
第一次去市区的时候，被出租车撞倒的那辆摩托车！
那个地方离这里起码二十公里！不算这个U形的拐弯，垂直距离也得五六公里！
是什么吸引它跑到这里来的？
白天他会是躲在哪里？难不成是高速两侧的坡下？开车的声音把它引了上来？
四处张望，依然找不到合理的缘由，想到回去还有很多事情，我没再做停留，转身上车，继续往服务站开去。
没多久就到了服务区，停下车，我从后备箱找出个布袋，把菜装进去，提着油，翻过车堆，往院子里走去。
负责守卫的冯远和孙昊看到了我，我反倒不着急去跟冯远对质了，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径直往餐厅走去。
走进餐厅，我把东西送进了厨房，招呼王栋儒跟我走，帮忙再搬一趟。
再次来到车前，曹华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已经站在了车边，刚才在餐厅没看到他，估计四处转悠呢。
冯远也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穿着粗气说道：
“那边孙昊看着就行，我来帮忙搬东西。”
说着就打开了车门，往外递了几袋衣服，忽然愣住了。
应该是看到我随手丢在副驾驶座位下的报纸了。
我就站在他身后，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反应，继续装傻，说道：
“里边应该没多少东西了，就是给李敏他们拿了点衣服，这次我干脆把号拿齐了，这次只有女同志的。”
冯远这才继续往外递衣服。
我接过来的时候，明显感到他的手在抖。
“行了冯远，你回去吧，估计孙昊自己在那更无聊。”
就在刚才他拿衣服的时候，我再次确认了他耳后的胎记。
说真的，那一刻我是想直接一枪打死他。
但是那就太便宜他了。
“啊，好。”
冯远的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淡定。
曹华从冯远手里接过衣服跟了过来，三个人往餐厅走去。
进了餐厅，把衣服往桌子上一放：
“女士们，衣服来了，大小号全都有，你们分吧。”
彦絮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也没过来。
孙可欣拉着金岚兴高采烈地的走了过来，彦絮还坐在那里，没有动。
“彦絮，也有你的啊。”我招呼她过来。
“我有衣服穿，敏姐你俩过去挑一下吧。”
彦絮还是没过来，倒是张罗着让李敏过来。
我一阵莫名其妙，尴尬的看着彦絮，心里一阵嘀咕：
又不是不够……
李敏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说着：
“我帮她拿着就行，你别问她了。”
我赶紧点头。
曹华坐在窗前，对着我一直傻笑，我不解的走过去，小声问道：
“你又龇个大牙笑什么？”
说着拿过水杯，倒了点水，一口干了。
“笑你女人缘好啊。”
怎么听曹华这都不像是在夸我，我也懒得理会这些，摆摆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孙守业是冯远杀的，没跑了。”
“能确定吗？报纸上是啥内容？”
曹华看着我。
“吃过饭跟你回房细讲，这会儿冯远慌了，这一页报纸我揣起来了，剩下的没丢掉，刚才冯远肯定从车里看到其他的报纸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正往这边偷瞄呢。”
我故意转头看着厨房，把手挡在嘴上小声说着。
“那下午得多看着点，别让那小子再使坏。”
曹华说着端起水，顺势往窗外扫了一眼。
“还记得第一次去市区么，碰上的那个被出租车撞到的摩托车。”
我问道。
“恩，怎么了，车手不是不见了么？”
曹华应着。
“今儿让我碰上了，变成活尸了，还特么带着头盔。”
我叹了口气。
“哈哈，那它防御得挺高啊。”
曹华打趣道。
“正面爆了头，吓我一老跳，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
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最多五公里，不知道怎么跑过来的。”
“其实之前那个出租车那里到咱这，直线距离也就五六公里吧？最近倒是没什么大动静，最多就是大跃他们在院子里打过口哨，虽是挺响，但是也不至于引来那么远的活尸，估计就是瞎晃悠凑强晃悠到这附近来的……”
曹华说着皱起了眉头：
“这周围如果还有游荡的活尸，这会儿估计都在附近猫着呢。”
曹华所分析的，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这是个大隐患，必须想想办法，过了这两天再去处理，现在第一间需要办的事，就是弄个监狱出来。”
我再次压低了声音：
“冯远肯定也要关起来，就加油站那小屋，吃喝拉撒在里面，再过阵子不知道得脏成啥样了。”
“别等他们把监狱糟践成厕所了，干脆给他们个厕所让他们当监狱得了，把公厕改了就完了。”
曹华看着我，又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说正事。
不过我倒不意外，除了这座主建筑，再就是加油站和公厕了，这么分析下来公厕是最适合的，里面有水，可以上厕所，只要他们保持卫生，住也是没有问题，主要是防御措施做好就行。
“恩，本身就有门窗，把货车的围栏拆下来，固定在外面封起来。”
我描述着我的计划。
“问题又来了，怎么固定呢大工程师？”
曹华这次也学聪明了，不想再做无用功。
“下午再去一趟市区，今天找报亭的时候看到过几家五金超市，我直接拿冲击钻和膨胀螺丝给他固定上，本来想顺道去拿一些工具的，找那个报纸差点给我交代在那。”
说着我跟曹华描述了拿报纸遇到尸群的事情，曹华听完陷入了沉思。
“你说，声音就能把他们全部吸引出来，咱们要不要直接全部都给他们整出来，然后全都给弄死。”
沉默了许久，曹华憋出来这么一通话：
“你说一直这么窝在这里，稍微有点大动静他们就往这边跑，咋都不安全啊。”
曹华是真敢想。
虽然我也曾闪过一丝类似的念头，但是经历了之前火车的事情，这个想法也就放下了。
“还记得烧火车那次么？一个爆炸，加上着火，他吸引的不是单独某一个方向的尸群，是方圆多少公里范围内的所有活尸，具体这个声音能传播多远，咱们不清楚，在咱这个安全区周围有没有尸群，也不清楚，真拿声音去吸引，再有路过的尸群，咱们真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我跟曹华道出了心里的顾忌。
曹华听完不断点头，嘟囔着：
“这事儿还真挺棘手……”
“不过也不是不能实现，你说这声音，如果会搞，就能控制它的大小，再计算好它的传播速度，大致能传播多远，应该是能够计算出来的对吧。”
我看着不断摸着下巴的曹华，试探性的说下去：
“能把这些东西计算出来的人，就咱们这群人里，看起来也就只有……”
“王栋儒！”
曹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不过他这一喊着实给我吓了一跳，坐在远处的王栋儒也赶忙站了起来，紧张的问道：
“怎……怎么了曹大哥……”
我这才发现餐厅里的女人都不见了，估计是跑上楼试衣服了……
我赶紧招呼王栋儒过来：
“来王栋儒，你能计算出声音的大小和传播距离吗？”
王栋儒坐下来推了推眼镜：
“这个容易算，是有公式的，但是计算的结果都是理论数据，相同的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距离会有差异，实际距离的话还要参考风向风速等等客观因素，还有就是空气的密度比如海拔问题也会有区别，所以科学的计算方法都是以某种固定的介质为前提条件……”
“就拿空气来算，误差会有多大？”
我越听越迷糊，索性打断了王栋儒问道。
“要看声音大小和传播距离，再参考风向风速，应该能把误差的大致范围也估算出来。”
王栋儒已经适应了在科普的时候会被我打断。
“这件事情得好好计划一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制作出并且保持这个声音的音量，持续传播很久，还不需要人看守的东西吗？”
我继续提问。
“这个可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弄个大喇叭，持续播放相同的音频，保持电量的话用太阳能板就可以，这个我能做，只是……”
王栋儒有些犯难。
“说吧，你需要什么。”
这件事，往小了说，能保证服务站的安全，往大了说，能拯救全世界，他需要什么，我都得想办法搞到。
“声音分贝测试仪没有，之前我手机上倒是有那个软件，但是给删了，现在没有网络没法下载，所以……。”
王栋儒有些尴尬。
“你就直接说哪里能买到吧？”
我压根没听说过这东西，更不知道去哪能弄到。
“大一些的五金店，有一些家居用品店也会有。”
王栋儒说道。
“妥了，下午就给你拿来，说吧还要啥。”
我继续问着，正好下午要去五金店，顺手就办了。
“我给你写在纸上把，我怕你到时候想不起来……”
王栋儒说着跑出去，从吧台找了支笔，拽了张纸，不一会，递给了我一张清单。
我一看，好家伙还好让他写下来了，不然就这些名词，别说记住，看都看不懂。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的黑头盔。
骑手？幸存者？
嘭！
另外一只手也猛地拍在挡风玻璃上，这只手上没带手套，我怔怔看着这只早已没有血色，食指已经断掉一半的手。
活尸！
我赶紧掏出手枪，刚要下车解决他，看着他头上的头盔，赶紧停下了手上开门的动作。
只能从正面射击，头盔的透明面罩还是能打穿的。
这头盔到底有多结实没法确定，万一能挡住子弹，几枪打不死，就只能近身肉搏。
肉搏起来，稍有差池，就凶多吉少。
稳一点吧。
快速的扫了一眼中控台，找到了印有车窗符号的按键，按了下去。
副驾驶的车窗玻璃缓缓落下来，瞬间出现了一条两公分左右的空隙，我赶紧再次按下按钮，车窗停止了下落。
活尸被车窗下落的声音吸引，移到了车侧，手指拼命的从窗缝中伸进来，眼看手上的肉皮已经被车窗刮到，甚至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他还在继续用力的往里伸着，依稀可以听到头盔里传来的阵阵嘶吼声。
我举枪瞄向那左右晃动的头盔，手指放在扳机上，寻找最佳射击角度，终于捕捉到一个正面的时机。
果断扣动了扳机，活尸应声倒地，算是安全了。
它的手还卡在车窗里挂着，我往下放了放玻璃，它才掉了出去，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开门下车，把这具活尸拖到路边，沿着斜坡丢了下去。
看着它缓缓滚下斜坡，我猛地想起了这只活尸的来历！
第一次去市区的时候，被出租车撞倒的那辆摩托车！
那个地方离这里起码二十公里！不算这个U形的拐弯，垂直距离也得五六公里！
是什么吸引它跑到这里来的？
白天他会是躲在哪里？难不成是高速两侧的坡下？开车的声音把它引了上来？
四处张望，依然找不到合理的缘由，想到回去还有很多事情，我没再做停留，转身上车，继续往服务站开去。
没多久就到了服务区，停下车，我从后备箱找出个布袋，把菜装进去，提着油，翻过车堆，往院子里走去。
负责守卫的冯远和孙昊看到了我，我反倒不着急去跟冯远对质了，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径直往餐厅走去。
走进餐厅，我把东西送进了厨房，招呼王栋儒跟我走，帮忙再搬一趟。
再次来到车前，曹华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已经站在了车边，刚才在餐厅没看到他，估计四处转悠呢。
冯远也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穿着粗气说道：
“那边孙昊看着就行，我来帮忙搬东西。”
说着就打开了车门，往外递了几袋衣服，忽然愣住了。
应该是看到我随手丢在副驾驶座位下的报纸了。
我就站在他身后，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反应，继续装傻，说道：
“里边应该没多少东西了，就是给李敏他们拿了点衣服，这次我干脆把号拿齐了，这次只有女同志的。”
冯远这才继续往外递衣服。
我接过来的时候，明显感到他的手在抖。
“行了冯远，你回去吧，估计孙昊自己在那更无聊。”
就在刚才他拿衣服的时候，我再次确认了他耳后的胎记。
说真的，那一刻我是想直接一枪打死他。
但是那就太便宜他了。
“啊，好。”
冯远的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淡定。
曹华从冯远手里接过衣服跟了过来，三个人往餐厅走去。
进了餐厅，把衣服往桌子上一放：
“女士们，衣服来了，大小号全都有，你们分吧。”
彦絮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也没过来。
孙可欣拉着金岚兴高采烈地的走了过来，彦絮还坐在那里，没有动。
“彦絮，也有你的啊。”我招呼她过来。
“我有衣服穿，敏姐你俩过去挑一下吧。”
彦絮还是没过来，倒是张罗着让李敏过来。
我一阵莫名其妙，尴尬的看着彦絮，心里一阵嘀咕：
又不是不够……
李敏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说着：
“我帮她拿着就行，你别问她了。”
我赶紧点头。
曹华坐在窗前，对着我一直傻笑，我不解的走过去，小声问道：
“你又龇个大牙笑什么？”
说着拿过水杯，倒了点水，一口干了。
“笑你女人缘好啊。”
怎么听曹华这都不像是在夸我，我也懒得理会这些，摆摆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孙守业是冯远杀的，没跑了。”
“能确定吗？报纸上是啥内容？”
曹华看着我。
“吃过饭跟你回房细讲，这会儿冯远慌了，这一页报纸我揣起来了，剩下的没丢掉，刚才冯远肯定从车里看到其他的报纸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会正往这边偷瞄呢。”
我故意转头看着厨房，把手挡在嘴上小声说着。
“那下午得多看着点，别让那小子再使坏。”
曹华说着端起水，顺势往窗外扫了一眼。
“还记得第一次去市区么，碰上的那个被出租车撞到的摩托车。”
我问道。
“恩，怎么了，车手不是不见了么？”
曹华应着。
“今儿让我碰上了，变成活尸了，还特么带着头盔。”
我叹了口气。
“哈哈，那它防御得挺高啊。”
曹华打趣道。
“正面爆了头，吓我一老跳，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
我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最多五公里，不知道怎么跑过来的。”
“其实之前那个出租车那里到咱这，直线距离也就五六公里吧？最近倒是没什么大动静，最多就是大跃他们在院子里打过口哨，虽是挺响，但是也不至于引来那么远的活尸，估计就是瞎晃悠凑强晃悠到这附近来的……”
曹华说着皱起了眉头：
“这周围如果还有游荡的活尸，这会儿估计都在附近猫着呢。”
曹华所分析的，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这是个大隐患，必须想想办法，过了这两天再去处理，现在第一间需要办的事，就是弄个监狱出来。”
我再次压低了声音：
“冯远肯定也要关起来，就加油站那小屋，吃喝拉撒在里面，再过阵子不知道得脏成啥样了。”
“别等他们把监狱糟践成厕所了，干脆给他们个厕所让他们当监狱得了，把公厕改了就完了。”
曹华看着我，又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说正事。
不过我倒不意外，除了这座主建筑，再就是加油站和公厕了，这么分析下来公厕是最适合的，里面有水，可以上厕所，只要他们保持卫生，住也是没有问题，主要是防御措施做好就行。
“恩，本身就有门窗，把货车的围栏拆下来，固定在外面封起来。”
我描述着我的计划。
“问题又来了，怎么固定呢大工程师？”
曹华这次也学聪明了，不想再做无用功。
“下午再去一趟市区，今天找报亭的时候看到过几家五金超市，我直接拿冲击钻和膨胀螺丝给他固定上，本来想顺道去拿一些工具的，找那个报纸差点给我交代在那。”
说着我跟曹华描述了拿报纸遇到尸群的事情，曹华听完陷入了沉思。
“你说，声音就能把他们全部吸引出来，咱们要不要直接全部都给他们整出来，然后全都给弄死。”
沉默了许久，曹华憋出来这么一通话：
“你说一直这么窝在这里，稍微有点大动静他们就往这边跑，咋都不安全啊。”
曹华是真敢想。
虽然我也曾闪过一丝类似的念头，但是经历了之前火车的事情，这个想法也就放下了。
“还记得烧火车那次么？一个爆炸，加上着火，他吸引的不是单独某一个方向的尸群，是方圆多少公里范围内的所有活尸，具体这个声音能传播多远，咱们不清楚，在咱这个安全区周围有没有尸群，也不清楚，真拿声音去吸引，再有路过的尸群，咱们真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我跟曹华道出了心里的顾忌。
曹华听完不断点头，嘟囔着：
“这事儿还真挺棘手……”
“不过也不是不能实现，你说这声音，如果会搞，就能控制它的大小，再计算好它的传播速度，大致能传播多远，应该是能够计算出来的对吧。”
我看着不断摸着下巴的曹华，试探性的说下去：
“能把这些东西计算出来的人，就咱们这群人里，看起来也就只有……”
“王栋儒！”
曹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不过他这一喊着实给我吓了一跳，坐在远处的王栋儒也赶忙站了起来，紧张的问道：
“怎……怎么了曹大哥……”
我这才发现餐厅里的女人都不见了，估计是跑上楼试衣服了……
我赶紧招呼王栋儒过来：
“来王栋儒，你能计算出声音的大小和传播距离吗？”
王栋儒坐下来推了推眼镜：
“这个容易算，是有公式的，但是计算的结果都是理论数据，相同的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距离会有差异，实际距离的话还要参考风向风速等等客观因素，还有就是空气的密度比如海拔问题也会有区别，所以科学的计算方法都是以某种固定的介质为前提条件……”
“就拿空气来算，误差会有多大？”
我越听越迷糊，索性打断了王栋儒问道。
“要看声音大小和传播距离，再参考风向风速，应该能把误差的大致范围也估算出来。”
王栋儒已经适应了在科普的时候会被我打断。
“这件事情得好好计划一下，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制作出并且保持这个声音的音量，持续传播很久，还不需要人看守的东西吗？”
我继续提问。
“这个可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弄个大喇叭，持续播放相同的音频，保持电量的话用太阳能板就可以，这个我能做，只是……”
王栋儒有些犯难。
“说吧，你需要什么。”
这件事，往小了说，能保证服务站的安全，往大了说，能拯救全世界，他需要什么，我都得想办法搞到。
“声音分贝测试仪没有，之前我手机上倒是有那个软件，但是给删了，现在没有网络没法下载，所以……。”
王栋儒有些尴尬。
“你就直接说哪里能买到吧？”
我压根没听说过这东西，更不知道去哪能弄到。
“大一些的五金店，有一些家居用品店也会有。”
王栋儒说道。
“妥了，下午就给你拿来，说吧还要啥。”
我继续问着，正好下午要去五金店，顺手就办了。
“我给你写在纸上把，我怕你到时候想不起来……”
王栋儒说着跑出去，从吧台找了支笔，拽了张纸，不一会，递给了我一张清单。
我一看，好家伙还好让他写下来了，不然就这些名词，别说记住，看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