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自导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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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中午。

    黎舒舒是被浑身的疼痛给弄醒的。

    她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脚和手,庆幸都还在,却又好像都不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了。

    刚有了 一点动作,她的身体就被人从后面死死揽住。

    路羡青的声音就在她的后脖颈。

    “公主想跑?”

    黎舒舒看了看眼下的情况。

    不说她的身体现在还能不能下床走动,就是她的位置,也是在床的里侧。

    根本不可能跑。

    “看样子昨日还是没能让公主记住。”

    说着,路羡青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黎舒舒赶紧抓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恳求,“记住了记住了。”

    “你先放手,我真的不行了。”

    她哀求着,这才让路羡青的手停了下来。

    感受到他的停止,黎舒舒嘴上忍不住怼了一句,“路羡青,你是不是泰迪?”

    “那是何物?”

    她微微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虽然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还是如从前一样,但有些东西,似乎又变得不一样了。

    路羡青探出一只手,帮黎舒舒将额前的碎发都整理到了耳后。

    声音轻柔地说了句,“昨夜你哭了。”

    黎舒舒气结。

    反问道:“不该哭吗?”

    可路羡青分明不是在关心她,反而是在打趣。

    他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扶着,“是第几次来着?”

    “好像第二次,公主竟然就哭了。”

    黎舒舒实在忍不了了。

    被他折磨了一整晚就算了。

    第二天早上还要被公开处刑,她不要面子的吗?

    人迅速转过身,用两只手紧紧捂住路羡青的嘴巴,眼神带着威胁。

    “昨晚的事,你要是敢和任何一个人说,我就……”

    路羡青眉梢一挑。

    似乎是在问,就怎么样?

    黎舒舒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门外的动静给打断了。

    “客官。天字十号房的客人是同你们一起的吗?”

    一夜销魂过后,黎舒舒才终于想起来冯舒兰这号人。

    她赶紧回应,“是我们一起的,怎么了吗?”

    “您快出去看看吧。她被人打了,伤得很厉害,还被丢在了马房里,要不是今日有人去喂马,恐怕人现在都已经咽气了。”

    路羡青立刻从床上起身,随便套了件长衫就要走。

    刚下床,才想起来床上还有一个人。

    他没有回头,语气里掺杂着些复杂的情绪,“我去看看她,很快就回来。”

    黎舒舒并不清楚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心里始终有愧,也跟着坐起来,“你先去,我去找个大夫。”

    路羡青没想到黎舒舒在面对冯舒兰的事情上,竟然有如此平和的时刻。

    没多言,便离开了房间。

    黎舒舒带着大夫赶到的时候,冯舒兰已经被安置回了房间里。

    路羡青就在一旁照顾着。

    “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是谁打的你?”

    黎舒舒走近一看,冯舒兰脸上身上,全都是触目的伤口。

    打她的人像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怨一般。

    就在黎舒舒靠近的一瞬间,冯舒兰突然抬头看向她,紧接着,就是恐惧地后退到了床的最里面。

    “别过来。”

    “你别过来。”

    这样的反应,实在太叫人怀疑了。

    就连路羡青都不禁困惑地看向了黎舒舒。

    “兰儿,表哥在呢,你放心说。昨晚,是谁打的你?”

    冯舒兰一下就哭了起来,带着恐惧的哭,谁都不敢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谁打的我。”

    “昨夜我都已经歇下了,可公主非要让我给她端一碗醒酒汤。我才刚到厨房,就被人给掳走了。”

    她声音切切的,仿佛一回想到昨晚到事,就会被害怕笼罩。

    “他们一群人将我掳到马房就开始打我。”

    路羡青的怀疑在一点点加剧,“那他们可有说什么?”

    冯舒兰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着黎舒舒。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黎舒舒真的很不舒服。

    况且,昨夜明明是冯舒兰自己要去给她端醒酒汤的。

    “你看我干什么?”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听到。表哥,我不敢说。”

    冯舒兰像是崩溃了一样。

    可这种反应,无疑是她听见了什么,只是奈何对方的身份背景太强,所以她才不敢说的。

    路羡青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黎舒舒的身上。

    怀疑就像是一颗种子,会在心里生根发芽。

    此刻,他对黎舒舒的怀疑在不断放大。

    路羡青没有再追问冯舒兰,而是转过身子问黎舒舒。

    “昨夜,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

    这,让她怎么回答。

    难道说,她原本是想要冯舒兰和路羡青突破最后的防线,不惜用下药这么卑劣的手段。

    可值得人深究的,是冯舒兰听见黎舒舒昨夜在路羡青的房间里过夜时候的表情。

    她震惊地瞥了眼黎舒舒。

    也就是这一样,黎舒舒立刻反应了过来。

    “昨晚是你给我下的药?”

    冯舒兰也在她的话问出来的同时,指着黎舒舒道:“昨夜,是公主让那些人打我的。”

    “你放屁。”

    比起找寻真相,黎舒舒的第一反应就是被人冤枉了。

    她的态度实在过于强硬。

    衬托得冯舒兰才是那个可怜的人,“我听见他们那群人说,公主不让他们打死我。”

    “但也只需要留一口气就行。”

    黎舒舒是百口莫辩。

    但不争辩,这盆脏水势必要泼在她的身上。

    她看向路羡青,“你听我说,昨晚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也是被人下了药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是谁,又为什么打冯舒兰。”

    “表哥,我没有给公主下药。”

    冯舒兰紧紧地抓着路羡青的衣袖,“你和公主本就是夫妻,我给她下药做什么?”

    “反而是公主,是她先支开了我,才去表哥房间的。”

    她一张嘴就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黎舒舒恼怒地想要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抓起来好好质问。

    人才刚刚将膝盖放在床边没等伸手。

    路羡青仿佛就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

    他冷声反问,“昨夜,是公主给我下的药吗?”

    黎舒舒手上一顿的功夫。

    让路羡青已经确定了。

    “所以公主自导自演,先是给我下药,又佯装自己也被下了药,支开兰儿的同时,跑到我的房间里。”

    “你这么做,究竟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