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名存实亡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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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芥末淡淡一笑，说道，“没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不要让错错玩太长时间的电脑，很伤眼睛的。”
孙海洲点点头，“好，麻烦你了，这段时间让你很辛苦。”
“不要说客气话好吗？”李芥末直视着孙海洲，“都是朋友，有事再给我打电话，我就先不说了，你好好照顾错错，我去找菲菲了。”
孙海洲说道，“那好，改天请你吃饭，我打算明天送错错去上幼儿园，学校我已经联系好了，海岸私立幼儿园。”
“嗯，好的，去之前你多陪陪错错，跟她说说学校里的事，这样她不会太难受，孩子第一次去陌生的环境总是很恐惧和抵触的。”李芥末微笑道。
“好的，谢谢你。”孙海洲说道，神情很是尴尬，不太敢正眼看李芥末。
李芥末点点头，转身出了工作室。
现在只要跟孙海洲在一起，她的心里就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昔日的好朋友，已经变成了一种很奇怪的关系，李芥末有些难过，很多事情真的迈出去那一步之后，很可能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跟陈菲菲坐在大排档里，李芥末很难为情地把昨晚的事情跟陈菲菲说了一遍，陈菲菲没有惊讶，反而是差点笑喷了饭。
“菲菲，你小心点，别呛到。”李芥末赶紧去帮陈菲菲拍着后背，问道，“你笑什么，这么严肃的事情，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陈菲菲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捂着肚子说道，“天呐，笑死我了，这个孙海洲怎么定力那么差，就跟个处男似的！那么把持不住啊，我靠，也太low了吧！”
“菲菲，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感觉你好像是在看笑话一样。”李芥末白了陈菲菲一眼，有些无语地说道。
陈菲菲认真地说道，“这样才能说明孙海洲对你是真的很爱，这完全是感情流露啊！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从了人家吧！”
“绝对不可能！我不会跟这样一个随便的男人在一起，说真的，现在我对于他的感觉已经降低了很多的好感，我有点鄙视他。”李芥末愤愤地说道。
陈菲菲拍了李芥末一下，“以前柯彦甫也来过硬的啊，那为什么你就不那么反感呢？同样是男人，你为什么就对孙海洲那么严格？”
李芥末一愣，是的，之前柯彦甫无数次来硬的，都是趁着自己出其不意的时候来一个强硬的，自己并没有什么觉得很恶心的感觉，而对于孙海洲，自己的反感这么饿强烈，是为什么呢？
“别这样比较，不好，以前毕竟我跟柯彦甫算是夫妻，我现在跟孙海洲什么都不算，我觉得一个男人这么做，确实是很没有绅士风度。”李芥末不高兴地说道。
陈菲菲再次狂笑起来，“芥末你说得好旧社会，这种事情完全就是情到浓时hold不住，你还说什么绅士，笑死我了你，别想太多了，这真的只是一种示爱而已，你不要把他当做一个恶意，人家又不是强奸犯。”
“对，我就是有种他是一个强奸犯的感觉，所以我现在看见他心里就会很不舒服，菲菲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真的，那种感觉我没办法跟你形容，特别不好！”李芥末无奈地叹息着，手中的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
陈菲菲停止了笑，抚摸着李芥末的后背安慰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你不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那就算啦，这段时间你们也减少见面，过一阵子就会好的，都是朋友，别想得太认真啦，再说了人家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跟你关系那么好，闹僵了不好，对不对？”
李芥末点点头，“是，我很喜欢错错，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就影响了我们的关系，没事，我会控制好的，我只是很郁闷，跟你发发牢骚而已。”
李芥末并没有跟陈菲菲说自己给柯彦甫打电话的事，她很害怕陈菲菲笑话她，再次将她对柯彦甫的感情狠狠地训斥一顿，她打心底里不希望任何人否认。
又是一个睡到自然醒的早晨，金雪睁开眼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去上厕所。
进了卫生间，金雪看见放在架子上的卫生巾，猛地感觉心里一阵紧张，完蛋，自己已经超过了生理期，这个月没来！仔细一想，这个月貌似食欲也不太好，还经常恶心，胸部也隐隐作痛，之前以为是生理期前的不良反应，所以也没太在意。
金雪忽然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赶紧打电话给助理，叫她买了一根验孕棒送过来。
二十分钟后，金雪握着验孕棒再次进了卫生间，她的心很是忐忑，万一真的怀孕了，那可怎么办！
金雪弄完一切，将验孕棒放在卫生间里便出来了，对助理说道，“你等会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告诉我，我没办法接受。”
助理点点头，金雪心神不宁地坐在沙发上，一种很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清晰了。
五分钟后，助理神情凝重地走了出来，“小姐，是两条线……”
“我……”金雪捂着嘴巴，失声痛哭起来。
“小姐，您别哭，等会被那些多事的佣人听到了，告诉柯夫人就不好了。”助理赶紧过来劝说道。
金雪瞬间止住了哭声，咬着嘴唇，拼命将眼泪咽了回去，该死的杰森，你这个混蛋！
午后的阳光很是和煦，杰森坐在一家河岸酒吧里等待着金雪。
金雪冲进来，一脸冰霜地看着杰森，冷冷地说道，“杰森，我怀孕了。”
“真的？”杰森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那太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了。”
“混蛋，你把我害惨了你知道吗！”金雪一杯酒泼到了杰森的脸上，红色的酒水奖杰森的白衬衫瞬间染红了。
杰森淡淡地说道，“金雪，你不觉得很高兴吗？我们的孩子，呵呵，我真的很高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你做梦！”金雪怒吼道，“杰森，你去死吧，都是你做的好事！”
“金雪……”
金雪已经愤怒地跑开了，杰森追了过去，金雪却坐上座驾扬长而去了。杰森难过地站在原地，他知道金雪是爱他的，但是金雪为了完成金夫人的意愿，她必须要留在金家，就算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她也要为了金家的前途待下去。
第四百章：坏人！
杰森很为金雪感到悲哀，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错错顺利地进了幼儿园，晚上孙海洲才将她接回去，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让李芥末帮忙照顾错错，俩人因为上次的尴尬时间，已经将近一个周没见面了。
这天下午，孙海洲给李芥末打了个电话，他晚上有一个很重要的饭局，所以拜托李芥末去接一下错错，李芥末欣然答应了。
李芥末去孙海洲的工作室取错错的接送卡，她在路上的时候有点忐忑，等会遇到孙海洲，不知道那种感觉会不会减少一些。
鼓足勇气下了车，李芥末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走进了工作室，跟孙海洲打招呼道，“海州，还在忙呢？”
孙海洲赶紧站起来迎了上来，笑道，“没有，在看一份设计图呢，今天又要麻烦你了，可能饭局会有些晚，错错或许又要在你家睡了，总是给你添麻烦，实在是抱歉。”
“别这么说，这些天不见错错，我也挺想念她的。”李芥末微微一笑，好像那种尴尬的感觉减少了很多。
孙海洲有些僵硬地笑笑，说道，“芥末，你这几天好吗？”
李芥末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很好，身体恢复得很快，我已经开始去莲花镇的店铺了，两头忙，还挺充实的。”
“那就好，那就好。”孙海洲低头笑道，“芥末，错错的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李芥末惊讶地问道，“她说什么了？”
孙海洲苦涩地笑笑，说道，“呵呵，她居然说，她要回来跟我一起生活，重新开始，好讽刺。”
“这很好啊，你们一家人就应该团聚在一起，其实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还在，只是被一些矛盾和误会暂时掩埋了起来，你需要时间来好好整理一下，对不对？”李芥末认真地说道。
孙海洲摇头说道，“不可能的，芥末，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出轨，这种事情是在我的原则里根本不能出现的，她在我最爱她的时候伤害了我，那我真的没办法再跟她重来。”
李芥末皱眉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很多时候因为年轻，或者一时冲动会做了很多错事，但是都有机会弥补的，你不要错过了好吗？”
孙海洲看着李芥末，微笑着问道，“芥末，那你呢，你可以忍受一个出轨的男人么？”
李芥末愣住了，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容忍的！但是她为了安慰孙海洲，还是违心地说道，“看情况吧，我也不能给你一个很中肯的答复，但是我觉得你跟错错的妈妈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她也有她的苦衷吧！”
“好了，不聊这个话题了，很没意义，我只是随口跟你说说而已。”孙海洲笑了笑，将接送卡递给李芥末，“那就拜托你了。”
“明早我送她过去吧，你不用过来接她了，你安心做你的事就行。”李芥末说道。
孙海洲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啊，忽然觉得，这个家如果缺了一个女人，真的会乱成一片的，我现在就是，几乎要手忙脚乱了，幸好有你在这里帮我。”
“一点小事，我先走了。”李芥末说着，便快步离开了，她知道孙海洲又开始暗示自己，她必须要在源头上将他遏制住，她不能再让那天晚上那种类似的事情发生。
错错上的是一所贵族幼儿园，地处市中心的一片绿化很不错的区域，这也是机场的必经之路，所以显得很繁华，幼儿园建造得很漂亮，有种童话里的城堡的感觉，但是在这繁华的地段，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李芥末接到了错错，在校门口等车的时候，李芥末蹲下身跟错错聊天，不时逗得错错开心地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豪华座驾从幼儿园门口经过，座驾忽然停住了。柯彦甫从车窗里看着李芥末，心如刀绞。
“错错，今天老师有没有表扬你啊？”
“是的，老师夸我很听话，还送给我一朵小红花！”
“是吗？给阿姨看……”
李芥末忽然顿住了，面前站了一个人，她抬起头，不由得差点掉眼泪。
柯彦甫穿着一件棕色的复古西装，正用忧郁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面容很憔悴，尽管还是那么帅气逼人，但是却因为那分憔悴，让他显得很颓废。
“阿姨，他是谁？”错错疑惑地问道。
李芥末赶紧站起身，拉了错错就走，“我不认识，我们走。”
“站住。”柯彦甫一把拉住了李芥末的胳膊，说道，“孩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芥末甩开了柯彦甫，拉着错错头也不回地走到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柯彦甫跟了过来，李芥末先把错错抱上了车，她正要上车的时候，柯彦甫一把按住了车门，皱眉看着她，说道，“你跟我说清楚，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芥末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喉咙，她很不自然地看着柯彦甫，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现在忽然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口吻，是在审讯罪犯吗？
“不用你管，那是我的孩子。”李芥末生气地说道，猛地拉过车门，正要往车内钻的时候，被柯彦甫一把环住了腰。
柯彦甫的手触到她小腹的一瞬间，柯彦甫只觉得心被一把利剑刺穿，之前自己贴着耳朵听声音的肚子，现在变成了平坦的小腹，孩子没有了！
那种很巨大的落差，让柯彦甫情绪瞬间失控了。“我问你，我的孩子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司机，我们走！”李芥末怒吼一声，猛地拉过车门，车子瞬间飞驰起来。
柯彦甫愣愣地站在街边，心痛得难以呼吸。
坐上出租车，李芥末的眼眶湿润了，每次总是在这种时刻遇见，就跟电视剧里的激烈交锋一般，只是，电视剧里的结局不过是你死我活，而现在她要面对的，是不流血的战争，这是一种比死亡还要痛苦的感觉！
“阿姨，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他好凶，他是不是坏人啊？”错错害怕地靠在李芥末的怀里，小声问道。
李芥末淡淡一笑，说道，“没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不要让错错玩太长时间的电脑，很伤眼睛的。”
孙海洲点点头，“好，麻烦你了，这段时间让你很辛苦。”
“不要说客气话好吗？”李芥末直视着孙海洲，“都是朋友，有事再给我打电话，我就先不说了，你好好照顾错错，我去找菲菲了。”
孙海洲说道，“那好，改天请你吃饭，我打算明天送错错去上幼儿园，学校我已经联系好了，海岸私立幼儿园。”
“嗯，好的，去之前你多陪陪错错，跟她说说学校里的事，这样她不会太难受，孩子第一次去陌生的环境总是很恐惧和抵触的。”李芥末微笑道。
“好的，谢谢你。”孙海洲说道，神情很是尴尬，不太敢正眼看李芥末。
李芥末点点头，转身出了工作室。
现在只要跟孙海洲在一起，她的心里就会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昔日的好朋友，已经变成了一种很奇怪的关系，李芥末有些难过，很多事情真的迈出去那一步之后，很可能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跟陈菲菲坐在大排档里，李芥末很难为情地把昨晚的事情跟陈菲菲说了一遍，陈菲菲没有惊讶，反而是差点笑喷了饭。
“菲菲，你小心点，别呛到。”李芥末赶紧去帮陈菲菲拍着后背，问道，“你笑什么，这么严肃的事情，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陈菲菲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捂着肚子说道，“天呐，笑死我了，这个孙海洲怎么定力那么差，就跟个处男似的！那么把持不住啊，我靠，也太low了吧！”
“菲菲，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感觉你好像是在看笑话一样。”李芥末白了陈菲菲一眼，有些无语地说道。
陈菲菲认真地说道，“这样才能说明孙海洲对你是真的很爱，这完全是感情流露啊！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从了人家吧！”
“绝对不可能！我不会跟这样一个随便的男人在一起，说真的，现在我对于他的感觉已经降低了很多的好感，我有点鄙视他。”李芥末愤愤地说道。
陈菲菲拍了李芥末一下，“以前柯彦甫也来过硬的啊，那为什么你就不那么反感呢？同样是男人，你为什么就对孙海洲那么严格？”
李芥末一愣，是的，之前柯彦甫无数次来硬的，都是趁着自己出其不意的时候来一个强硬的，自己并没有什么觉得很恶心的感觉，而对于孙海洲，自己的反感这么饿强烈，是为什么呢？
“别这样比较，不好，以前毕竟我跟柯彦甫算是夫妻，我现在跟孙海洲什么都不算，我觉得一个男人这么做，确实是很没有绅士风度。”李芥末不高兴地说道。
陈菲菲再次狂笑起来，“芥末你说得好旧社会，这种事情完全就是情到浓时hold不住，你还说什么绅士，笑死我了你，别想太多了，这真的只是一种示爱而已，你不要把他当做一个恶意，人家又不是强奸犯。”
“对，我就是有种他是一个强奸犯的感觉，所以我现在看见他心里就会很不舒服，菲菲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真的，那种感觉我没办法跟你形容，特别不好！”李芥末无奈地叹息着，手中的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
陈菲菲停止了笑，抚摸着李芥末的后背安慰道，“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你不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那就算啦，这段时间你们也减少见面，过一阵子就会好的，都是朋友，别想得太认真啦，再说了人家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跟你关系那么好，闹僵了不好，对不对？”
李芥末点点头，“是，我很喜欢错错，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就影响了我们的关系，没事，我会控制好的，我只是很郁闷，跟你发发牢骚而已。”
李芥末并没有跟陈菲菲说自己给柯彦甫打电话的事，她很害怕陈菲菲笑话她，再次将她对柯彦甫的感情狠狠地训斥一顿，她打心底里不希望任何人否认。
又是一个睡到自然醒的早晨，金雪睁开眼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去上厕所。
进了卫生间，金雪看见放在架子上的卫生巾，猛地感觉心里一阵紧张，完蛋，自己已经超过了生理期，这个月没来！仔细一想，这个月貌似食欲也不太好，还经常恶心，胸部也隐隐作痛，之前以为是生理期前的不良反应，所以也没太在意。
金雪忽然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赶紧打电话给助理，叫她买了一根验孕棒送过来。
二十分钟后，金雪握着验孕棒再次进了卫生间，她的心很是忐忑，万一真的怀孕了，那可怎么办！
金雪弄完一切，将验孕棒放在卫生间里便出来了，对助理说道，“你等会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告诉我，我没办法接受。”
助理点点头，金雪心神不宁地坐在沙发上，一种很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清晰了。
五分钟后，助理神情凝重地走了出来，“小姐，是两条线……”
“我……”金雪捂着嘴巴，失声痛哭起来。
“小姐，您别哭，等会被那些多事的佣人听到了，告诉柯夫人就不好了。”助理赶紧过来劝说道。
金雪瞬间止住了哭声，咬着嘴唇，拼命将眼泪咽了回去，该死的杰森，你这个混蛋！
午后的阳光很是和煦，杰森坐在一家河岸酒吧里等待着金雪。
金雪冲进来，一脸冰霜地看着杰森，冷冷地说道，“杰森，我怀孕了。”
“真的？”杰森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那太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了。”
“混蛋，你把我害惨了你知道吗！”金雪一杯酒泼到了杰森的脸上，红色的酒水奖杰森的白衬衫瞬间染红了。
杰森淡淡地说道，“金雪，你不觉得很高兴吗？我们的孩子，呵呵，我真的很高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
“你做梦！”金雪怒吼道，“杰森，你去死吧，都是你做的好事！”
“金雪……”
金雪已经愤怒地跑开了，杰森追了过去，金雪却坐上座驾扬长而去了。杰森难过地站在原地，他知道金雪是爱他的，但是金雪为了完成金夫人的意愿，她必须要留在金家，就算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她也要为了金家的前途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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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孙海洲给李芥末打了个电话，他晚上有一个很重要的饭局，所以拜托李芥末去接一下错错，李芥末欣然答应了。
李芥末去孙海洲的工作室取错错的接送卡，她在路上的时候有点忐忑，等会遇到孙海洲，不知道那种感觉会不会减少一些。
鼓足勇气下了车，李芥末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走进了工作室，跟孙海洲打招呼道，“海州，还在忙呢？”
孙海洲赶紧站起来迎了上来，笑道，“没有，在看一份设计图呢，今天又要麻烦你了，可能饭局会有些晚，错错或许又要在你家睡了，总是给你添麻烦，实在是抱歉。”
“别这么说，这些天不见错错，我也挺想念她的。”李芥末微微一笑，好像那种尴尬的感觉减少了很多。
孙海洲有些僵硬地笑笑，说道，“芥末，你这几天好吗？”
李芥末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很好，身体恢复得很快，我已经开始去莲花镇的店铺了，两头忙，还挺充实的。”
“那就好，那就好。”孙海洲低头笑道，“芥末，错错的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李芥末惊讶地问道，“她说什么了？”
孙海洲苦涩地笑笑，说道，“呵呵，她居然说，她要回来跟我一起生活，重新开始，好讽刺。”
“这很好啊，你们一家人就应该团聚在一起，其实我知道你们之间的感情还在，只是被一些矛盾和误会暂时掩埋了起来，你需要时间来好好整理一下，对不对？”李芥末认真地说道。
孙海洲摇头说道，“不可能的，芥末，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出轨，这种事情是在我的原则里根本不能出现的，她在我最爱她的时候伤害了我，那我真的没办法再跟她重来。”
李芥末皱眉说道，“你不要这么说，很多时候因为年轻，或者一时冲动会做了很多错事，但是都有机会弥补的，你不要错过了好吗？”
孙海洲看着李芥末，微笑着问道，“芥末，那你呢，你可以忍受一个出轨的男人么？”
李芥末愣住了，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容忍的！但是她为了安慰孙海洲，还是违心地说道，“看情况吧，我也不能给你一个很中肯的答复，但是我觉得你跟错错的妈妈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她也有她的苦衷吧！”
“好了，不聊这个话题了，很没意义，我只是随口跟你说说而已。”孙海洲笑了笑，将接送卡递给李芥末，“那就拜托你了。”
“明早我送她过去吧，你不用过来接她了，你安心做你的事就行。”李芥末说道。
孙海洲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啊，忽然觉得，这个家如果缺了一个女人，真的会乱成一片的，我现在就是，几乎要手忙脚乱了，幸好有你在这里帮我。”
“一点小事，我先走了。”李芥末说着，便快步离开了，她知道孙海洲又开始暗示自己，她必须要在源头上将他遏制住，她不能再让那天晚上那种类似的事情发生。
错错上的是一所贵族幼儿园，地处市中心的一片绿化很不错的区域，这也是机场的必经之路，所以显得很繁华，幼儿园建造得很漂亮，有种童话里的城堡的感觉，但是在这繁华的地段，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李芥末接到了错错，在校门口等车的时候，李芥末蹲下身跟错错聊天，不时逗得错错开心地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豪华座驾从幼儿园门口经过，座驾忽然停住了。柯彦甫从车窗里看着李芥末，心如刀绞。
“错错，今天老师有没有表扬你啊？”
“是的，老师夸我很听话，还送给我一朵小红花！”
“是吗？给阿姨看……”
李芥末忽然顿住了，面前站了一个人，她抬起头，不由得差点掉眼泪。
柯彦甫穿着一件棕色的复古西装，正用忧郁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的面容很憔悴，尽管还是那么帅气逼人，但是却因为那分憔悴，让他显得很颓废。
“阿姨，他是谁？”错错疑惑地问道。
李芥末赶紧站起身，拉了错错就走，“我不认识，我们走。”
“站住。”柯彦甫一把拉住了李芥末的胳膊，说道，“孩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芥末甩开了柯彦甫，拉着错错头也不回地走到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柯彦甫跟了过来，李芥末先把错错抱上了车，她正要上车的时候，柯彦甫一把按住了车门，皱眉看着她，说道，“你跟我说清楚，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芥末心跳得几乎要蹦出喉咙，她很不自然地看着柯彦甫，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现在忽然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却是以这样的一种口吻，是在审讯罪犯吗？
“不用你管，那是我的孩子。”李芥末生气地说道，猛地拉过车门，正要往车内钻的时候，被柯彦甫一把环住了腰。
柯彦甫的手触到她小腹的一瞬间，柯彦甫只觉得心被一把利剑刺穿，之前自己贴着耳朵听声音的肚子，现在变成了平坦的小腹，孩子没有了！
那种很巨大的落差，让柯彦甫情绪瞬间失控了。“我问你，我的孩子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司机，我们走！”李芥末怒吼一声，猛地拉过车门，车子瞬间飞驰起来。
柯彦甫愣愣地站在街边，心痛得难以呼吸。
坐上出租车，李芥末的眼眶湿润了，每次总是在这种时刻遇见，就跟电视剧里的激烈交锋一般，只是，电视剧里的结局不过是你死我活，而现在她要面对的，是不流血的战争，这是一种比死亡还要痛苦的感觉！
“阿姨，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他好凶，他是不是坏人啊？”错错害怕地靠在李芥末的怀里，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