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太乌金乌，大妖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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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金乌真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目光之中现出一丝迷离，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中，悠悠的说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那是天地未开之前，混沌中孕育着一颗巨大的卵，这颗巨卵一半漆黑如炭，另一半却是色如赤金，一金一火两种截然相克的属性同时存在一颗卵中，这样的状况，本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诞生生命的，可是巨卵还在不断地吸收着混沌能量，一天天的变大，两种相克属性的能量冲突也愈加激烈，如果没有意外，过不了多久，这颗卵就只有自爆成碎片的下场。”
说到这里，金乌真人眼中露出一种庆幸、感激、崇拜兼有的复杂神色，继而说道：“就在巨卵将要爆炸的危急时刻，我的主人，也就是后来的归元大圣出现了，他发现了这颗卵的状况，当即施展通天妖术，以他天生独具的归元**为引，让卵内的两种相克的能量能各行其道。”
“归元大圣不亏是混沌中最顶尖的大妖，经过归元**的引导，千年之后，那颗巨卵之内的两种属性相克的能量竟然缓缓融合了，又经过一千年，巨卵之中产生了一丝生命痕迹，再过了一千年，我跟太乌就出生了。”
天鼋和紫烟两人直听得目瞪口呆，都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正在娓娓而谈的金乌真人。
金乌真人看了两人一眼，笑了一笑，接着说道：“你们想的没错，我跟太乌本就是一体，并不是人类，想当初，卵内的两种能量虽然受归元**牵引，融合在了一起，可产生灵智的时候，却生出了两个灵魂，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灵魂。”
“后来我们就跟着归元大圣，游历，修炼，成长……”金乌真人嘴角微笑，眼神中充满着回忆的美好与怀念，目光如穿越了时空的界限，轻轻的对天鼋他们，更是对自己讲述着，回忆着。
咳咳！金乌真人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忽然他脸色一边，一种时间也无法摸去的恐惧，在他脸上显现，语气变得深沉而悲痛，喃喃说道：“终于，一场毁天灭地，找不到任何词汇能够形容它的恐怖的大战爆发了，那一场大战震荡了整个混沌，神、妖、魔、巫人……以及无数的混沌种族都被波及，妖圣、魔皇、天巫…….各族大能都在不断陨落，更别说其他的生灵了。”
金乌真人满脸悲切，已要说不出话来。
“爷爷，那之后怎么样呢？你跟归元大圣前辈也参与了那场大战吧？”紫烟只有面对金乌真人时才称爷爷的，而称呼太乌真人却是祖师。
金乌真人转过头，慈爱的看了紫烟一眼，定了定神，才又接着说道：“那场大战的后期，混沌中几乎所有的生灵都要么主动，要么被动，都被波及进去了，我的主人作为妖族的一名顶尖圣者，当然也无法避免。”
“主人虽然强大，可当时那些魔皇、神王哪一个又是弱者，经过了无数惨烈的大战，后来我们遇到一名主神级的十二翼炽天使，那是一名恐怖的敌人……”
天鼋与紫烟从金乌真人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的后怕之色，可以想象当初那个十二翼炽天使的可怕。
“主人带着我和太乌，与那名炽天使大战了七天七夜，那些天使最为难缠的就是他们的力量好像永远也使不完，就算被击伤，只要没有伤到心核，就能瞬间恢复，不过我的主人也不是吃素的，见各种攻击都无法真正伤到那个炽天使，当即施展归元**的终极神通，一举突入那名炽天使的神体，找到了心核。”
金乌真人脸上闪过一丝自豪，但随即又语调一沉，沉痛的说道：“可惜的是，那名炽天使心核被擒，知道自己必死就立即自爆了心核，主人只来得及逃出一丝残魄，我跟太乌也身受重伤，我当即施展乌光藏影遁行术，带着主人的残魄逃回了圣府。”
“再后来，主人回到圣府之后，匆匆布置了一番，最后一丝残魄也消散了，我和太乌遵从主人的嘱咐，从此关闭府门，闭关疗伤，再也没有出府。”
“无数的岁月过去了，可是我们当初受的伤实在太严重，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阻止妖体的衰竭，我们原本以为就要这样慢慢的追随主人而去了。”
“没想到，就在距现在九十年前的一日，我跟太乌忽然感到心头血气一阵翻涌，一掐算，才知道原来是到了重开府门的时间。”
说到这里，金乌真人眼角突然露出一丝笑意，溺爱的看了一眼紫烟，轻声说道：“当我们打开府门，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事发生，而是不知从哪里跑进了一只小狐狸。”
“爷爷，不许说！”紫烟娇嗔着对金乌真人说道。
“哈哈哈！”
金乌真人一阵大笑，随即又咳嗽连连，气息非常不稳。
紫烟走过去，轻拍着他的胸口，担忧的说道：“爷爷，休息一下，先不用说了。”
天鼋直听得一会热血沸腾，一会心神激荡，却没有注意到金乌真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如此羸弱不堪，当即关切的问道：“金乌前辈，您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未等金乌真人说话，紫烟俏脸微怒，冲天鼋叱道：“这还不是因为你，都怪你！”
天鼋不知所指，心头不解，正想问个清楚，金乌真人忽然接过话去，对紫烟叱道：“你这丫头，以后千万别再这么说，太乌是自作孽不可活，怎么能怪天鼋少侠？”
天鼋心中却是愈加迷惑，目光不由望向金乌真人。
“唉，这事不跟你讲清楚，估计难以让你心安，既如此，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金乌真人长叹一声说完这句话，就挣扎着站起身。
随即向天鼋深深的躬下身。
“前辈，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呀！折煞晚辈了。”天鼋慌忙向前扶住。
金乌真人重新坐下，接着说道：“少侠已经知道，太乌与金乌其实是一体，每日我们各自掌管身体一半的时辰，前几日与少侠接触的其实都是太乌，你可知道他留你在圣府是何意吗？”
天鼋说道：“太乌前辈是为了给晚辈解毒。”
金乌真人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少侠，你本心纯良，太容易相信人，以后外出行走，定要多留一个心眼，其实你根本没中什么毒，那都是太乌为了施展种妖之术，骗你的。”
“种妖之术？”
“对，那是妖族的一种圣术，简单一点的说，就是把自己作为种子，播种到别人的身体内成长，正因为太乌七日之前就在你体内播了妖种，所以他骗你是中毒，留你在府内。只要最终施术成功，太乌就能摆脱这具日渐衰亡的躯体，再借你的身体重生。”
天鼋听得毛骨悚然，喉咙发干，吞咽了一下，才说道：“借我的身体重生？那我不是……我不是必死无疑？”
“是的，可以这么说，你身躯虽然还会继续活着，但灵魂却换成了太乌。”金乌真人说道这里，自嘲的笑了笑，又说道：“命数使然，岂能轻易更改，太乌这次不仅把我们经过无数的岁月才修炼出的本命精血丢失了九成，还使我们的本命妖婴一朝被灭，从此道消魄灭，也算是罪有报应了。”
“是那头金色巨鸟？”天鼋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梦中所见的那头金鳞怪鸟。
金光真人微微点头，说道：“从这件事看来，少侠不仅天生巫体，应该还福缘深厚，以后一定成就非凡，这次少侠也算是有惊无险，因祸得福获得我们九成的本命精血，当然同时也获得了相应的血脉力量。”
天鼋目中露出大惊之色，急忙用巫识暗中察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是觉得体内的血气比之前强大了许多，不由吃吃问道：“前辈丢失的精血在晚辈体内？这……这可怎么办？那前辈你？”
金乌真人挥了下手，阻止天鼋继续往下说，沉声说道：“说过了此事不怪你，不过，你虽然获得强大的血脉力量，却有被慢慢妖化的危险。”
“被妖化？那会变成什么样？”天鼋大惊，急忙问道。
让天鼋失望的是，金乌真人也摇了摇头，内疚的说道：“这种妖之术乃是妖族圣术，我之前并没见人使过，也不清楚施术失败之后，被施术之人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而且每个施术者以及被施术者的情况都不同，这种变化其实没有办法预测的。”
天鼋不由脸色发白，心中的恐惧一目了然，紫烟见此，心中感觉愧疚难挡，双手拉住天鼋的手掌，呜咽着哭道：“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可是，可是太乌师祖……”话没说完，泪珠如雨碎落，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室内的气氛突然变的沉闷压抑了起来。
过了一会，金乌真人才轻轻说道：“好了，紫丫头，不要哭了，这对天鼋少侠来说，既是磨难也是机缘，在人族之中，有多少英雄豪杰之辈，为了获得我们妖兽一族的神通秘术，不惜一切办法，而且有一部分人也确实成功了，这样看来，这种妖圣术的遗害，也是有办法消除的。”
看了一眼默默不语的天鼋，金乌真人接着说道：“这件事情，老夫也有责任，为补偿少侠，我就把昔日最得意的两种神通传授给你，一种为遁行术‘乌光藏影’，另一种为攻击术‘金乌神炎’。”
未等天鼋开头，金乌真人忽然手臂一抬，手指朝天鼋额头点去。
天鼋下意识想要躲开，可明明接连用了几种身法，还是被金乌真人一指点中眉心，就像没有动过一般，指尖金光亮起，一股庞大的信息瞬间传入天鼋脑海之中。
金光散去，金乌真人身体一软，就倒了下去，天鼋急忙扶住，叫道：“前辈，金乌前辈，你没事吧？”
天鼋还是性情善良，虽然知道了太乌真人对自己的阴谋，知道太乌、金乌其实是一体，但见金乌真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把心中对金乌真人的那一丝怨念抛之脑后了，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金乌真人气息虽然微弱，这时却开心的笑了，他知道天鼋终于原谅了他，咳嗽了两声，轻轻说道：“天鼋少侠，我们妖族的本命妖魄被灭，是活不了了的，死对于我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并无遗憾，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紫烟这丫头了。”
“爷爷！爷爷你不会死的！呜呜……”一旁的紫烟早就泣不成声。
“丫头，别哭，爷爷已经活了太久，太久了，死没什么可怕的。”对着紫烟说完这句话，金乌真人又转过头，对着天鼋说道：“天鼋少侠，我希望在我死后，你能替我好好的照顾这丫头，她从小跟我们住在深谷之中，本性太单纯了，我不放心呀。”
天鼋嘴角不禁流下泪水，神情肃穆的点着头。
金乌真人笑了，艰难的抬起头，对紫烟说道：“丫头，爷爷能给你的东西，都在你平时修炼的那个石室，自己去取吧，你现在先带天鼋少侠去找他的师弟师妹去吧，然后领他们去试试主人的传承考验。”
“你们走吧，这间石室就当我最终的归宿了！”
天鼋搀扶着泣不成声的紫烟，一步一步走向门口，只听身后传来轻轻的吟唱之声。
“太乌，金乌，生于混沌，长于混沌，乌光一日亿万里，神炎无双焚苍穹，随主归元，征战八荒**，杀敌千万无数……”
轰！
巨大的石门轰然落下，里外一刻便成永隔。
唉！金乌真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目光之中现出一丝迷离，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中，悠悠的说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那是天地未开之前，混沌中孕育着一颗巨大的卵，这颗巨卵一半漆黑如炭，另一半却是色如赤金，一金一火两种截然相克的属性同时存在一颗卵中，这样的状况，本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诞生生命的，可是巨卵还在不断地吸收着混沌能量，一天天的变大，两种相克属性的能量冲突也愈加激烈，如果没有意外，过不了多久，这颗卵就只有自爆成碎片的下场。”
说到这里，金乌真人眼中露出一种庆幸、感激、崇拜兼有的复杂神色，继而说道：“就在巨卵将要爆炸的危急时刻，我的主人，也就是后来的归元大圣出现了，他发现了这颗卵的状况，当即施展通天妖术，以他天生独具的归元**为引，让卵内的两种相克的能量能各行其道。”
“归元大圣不亏是混沌中最顶尖的大妖，经过归元**的引导，千年之后，那颗巨卵之内的两种属性相克的能量竟然缓缓融合了，又经过一千年，巨卵之中产生了一丝生命痕迹，再过了一千年，我跟太乌就出生了。”
天鼋和紫烟两人直听得目瞪口呆，都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正在娓娓而谈的金乌真人。
金乌真人看了两人一眼，笑了一笑，接着说道：“你们想的没错，我跟太乌本就是一体，并不是人类，想当初，卵内的两种能量虽然受归元**牵引，融合在了一起，可产生灵智的时候，却生出了两个灵魂，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灵魂。”
“后来我们就跟着归元大圣，游历，修炼，成长……”金乌真人嘴角微笑，眼神中充满着回忆的美好与怀念，目光如穿越了时空的界限，轻轻的对天鼋他们，更是对自己讲述着，回忆着。
咳咳！金乌真人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忽然他脸色一边，一种时间也无法摸去的恐惧，在他脸上显现，语气变得深沉而悲痛，喃喃说道：“终于，一场毁天灭地，找不到任何词汇能够形容它的恐怖的大战爆发了，那一场大战震荡了整个混沌，神、妖、魔、巫人……以及无数的混沌种族都被波及，妖圣、魔皇、天巫…….各族大能都在不断陨落，更别说其他的生灵了。”
金乌真人满脸悲切，已要说不出话来。
“爷爷，那之后怎么样呢？你跟归元大圣前辈也参与了那场大战吧？”紫烟只有面对金乌真人时才称爷爷的，而称呼太乌真人却是祖师。
金乌真人转过头，慈爱的看了紫烟一眼，定了定神，才又接着说道：“那场大战的后期，混沌中几乎所有的生灵都要么主动，要么被动，都被波及进去了，我的主人作为妖族的一名顶尖圣者，当然也无法避免。”
“主人虽然强大，可当时那些魔皇、神王哪一个又是弱者，经过了无数惨烈的大战，后来我们遇到一名主神级的十二翼炽天使，那是一名恐怖的敌人……”
天鼋与紫烟从金乌真人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的后怕之色，可以想象当初那个十二翼炽天使的可怕。
“主人带着我和太乌，与那名炽天使大战了七天七夜，那些天使最为难缠的就是他们的力量好像永远也使不完，就算被击伤，只要没有伤到心核，就能瞬间恢复，不过我的主人也不是吃素的，见各种攻击都无法真正伤到那个炽天使，当即施展归元**的终极神通，一举突入那名炽天使的神体，找到了心核。”
金乌真人脸上闪过一丝自豪，但随即又语调一沉，沉痛的说道：“可惜的是，那名炽天使心核被擒，知道自己必死就立即自爆了心核，主人只来得及逃出一丝残魄，我跟太乌也身受重伤，我当即施展乌光藏影遁行术，带着主人的残魄逃回了圣府。”
“再后来，主人回到圣府之后，匆匆布置了一番，最后一丝残魄也消散了，我和太乌遵从主人的嘱咐，从此关闭府门，闭关疗伤，再也没有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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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真人重新坐下，接着说道：“少侠已经知道，太乌与金乌其实是一体，每日我们各自掌管身体一半的时辰，前几日与少侠接触的其实都是太乌，你可知道他留你在圣府是何意吗？”
天鼋说道：“太乌前辈是为了给晚辈解毒。”
金乌真人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少侠，你本心纯良，太容易相信人，以后外出行走，定要多留一个心眼，其实你根本没中什么毒，那都是太乌为了施展种妖之术，骗你的。”
“种妖之术？”
“对，那是妖族的一种圣术，简单一点的说，就是把自己作为种子，播种到别人的身体内成长，正因为太乌七日之前就在你体内播了妖种，所以他骗你是中毒，留你在府内。只要最终施术成功，太乌就能摆脱这具日渐衰亡的躯体，再借你的身体重生。”
天鼋听得毛骨悚然，喉咙发干，吞咽了一下，才说道：“借我的身体重生？那我不是……我不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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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头金色巨鸟？”天鼋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梦中所见的那头金鳞怪鸟。
金光真人微微点头，说道：“从这件事看来，少侠不仅天生巫体，应该还福缘深厚，以后一定成就非凡，这次少侠也算是有惊无险，因祸得福获得我们九成的本命精血，当然同时也获得了相应的血脉力量。”
天鼋目中露出大惊之色，急忙用巫识暗中察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但是觉得体内的血气比之前强大了许多，不由吃吃问道：“前辈丢失的精血在晚辈体内？这……这可怎么办？那前辈你？”
金乌真人挥了下手，阻止天鼋继续往下说，沉声说道：“说过了此事不怪你，不过，你虽然获得强大的血脉力量，却有被慢慢妖化的危险。”
“被妖化？那会变成什么样？”天鼋大惊，急忙问道。
让天鼋失望的是，金乌真人也摇了摇头，内疚的说道：“这种妖之术乃是妖族圣术，我之前并没见人使过，也不清楚施术失败之后，被施术之人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而且每个施术者以及被施术者的情况都不同，这种变化其实没有办法预测的。”
天鼋不由脸色发白，心中的恐惧一目了然，紫烟见此，心中感觉愧疚难挡，双手拉住天鼋的手掌，呜咽着哭道：“都怪我，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可是，可是太乌师祖……”话没说完，泪珠如雨碎落，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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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真人气息虽然微弱，这时却开心的笑了，他知道天鼋终于原谅了他，咳嗽了两声，轻轻说道：“天鼋少侠，我们妖族的本命妖魄被灭，是活不了了的，死对于我来说，反倒是一种解脱，并无遗憾，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紫烟这丫头了。”
“爷爷！爷爷你不会死的！呜呜……”一旁的紫烟早就泣不成声。
“丫头，别哭，爷爷已经活了太久，太久了，死没什么可怕的。”对着紫烟说完这句话，金乌真人又转过头，对着天鼋说道：“天鼋少侠，我希望在我死后，你能替我好好的照顾这丫头，她从小跟我们住在深谷之中，本性太单纯了，我不放心呀。”
天鼋嘴角不禁流下泪水，神情肃穆的点着头。
金乌真人笑了，艰难的抬起头，对紫烟说道：“丫头，爷爷能给你的东西，都在你平时修炼的那个石室，自己去取吧，你现在先带天鼋少侠去找他的师弟师妹去吧，然后领他们去试试主人的传承考验。”
“你们走吧，这间石室就当我最终的归宿了！”
天鼋搀扶着泣不成声的紫烟，一步一步走向门口，只听身后传来轻轻的吟唱之声。
“太乌，金乌，生于混沌，长于混沌，乌光一日亿万里，神炎无双焚苍穹，随主归元，征战八荒**，杀敌千万无数……”
轰！
巨大的石门轰然落下，里外一刻便成永隔。